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迈步走到外居。
庞福迎上前“公孙大人。”瞧神情倒一直在等。
公孙真微笑“包拯已到?”
庞福点头“展护卫和白少侠也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包夫人这二天也应该能到。”
公孙真微整衣襟“还是先见包拯。”
“公孙大人。”庞福有些欲言又止。
公孙真侧眸“何事?”
“卫茳刚刚告知我,36飞云正骑正在回京途中。”庞福压低了声音“陈子墨和周家兄弟都奉命赶回京城。”
“王爷可曾随行?”一半的飞云骑突然回京?这其中有何事由?
庞福摇头“大少爷还是随大军回朝。”
公孙真眸子一眯:庞统不回而只回了36校骑?按理他肯定是得到了东京的消息,就算醇之不说,卫茳那些人也会告知的。怎么只遣回了身边之人?想到这里公孙真心中多少有些不悦,但随即眼珠一转;是不是还有何隐情?想到此,便看向庞福。
庞福避开了公孙真的探究。
“对于魁笙,庞福你自然知道的更多才是。”公孙真说话声音也是缓声慢语。
庞福摇头“这次是真不知,许大少爷得到消息放心不下,可前方又走不开所以才……”
这么简单?
直觉告诉公孙真事情并不如表面所见那么明瞭,可自己并不了解庞统;所以无法揣测的很准确,许那36人先回是和曦玥守着的人有关;许是自己多虑了?!
那人!
想到那人,公孙真便重振精神迈步离开;先去会会包拯这个天下第一的聪明人:你能看出我过去的心思,那么现在呢?
★ ★ ★ ★
蹈厉。
公孙策总算醒了过来,但来来回回也就这几人;莫说是展昭和包拯,就连曦玥也没瞧见;问抱琴几人何在,抱琴也只推说是不清楚。
于是病弱的他选择了不问。
醒来五天后,公孙策的精神好了些;能坐起身“小楚,发生了什么?”
虽说小楚年纪小小就早就养成了伪装的本事,但依然让公孙策抓住了嘴角不自然的抽动;只他还不自知“没事,就是展护卫保护曦玥,白少侠便也在曦玥哪里;事情大半就解决了,可太师还是怕会有危险……”说着接药替过去“公子,喝药。”
公孙策接过药碗“战局如何?”一直不去过问的事情现在终于可以问问了。
“王爷大胜,李曩霄战死;如今党项人内部大乱了。”提起这个小楚才真的很高兴的回他“近期就该回来了。”
“这就好。”公孙策喝下那苦药:李曩霄死了?
对于那人,感情是相当复杂的;如果只作为朋友,他是良师益友;但是身为敌人,对敌人仁慈的错误他是清楚的。
死了吗?
那也一定是一场血战所无法避免的后果;李大哥,能为你的理想战死沙场对你而言是否也是种荣誉和胜利呢?
至于庞统,又受了重伤;唉,说了你也不听;真以为自己铁打的金刚骨肉啊。
熟话说:话说三遍淡如水,同样的话真的不想在他面前叨念了。
或许这也是他们相互吸引的一点,都是为了自己的目标可以奋不顾身的人;那份执着之念是固执,却也热烈。
小楚也适时的将空碗接过,将漱口水替过去;也不再说话:他太清楚了,公孙策可很聪明,万一说错话就会被他察觉到什么“公子,崔大夫说你还是需要多多调养休息。”替他调整一下靠枕的角度“要不然你再睡一下?”
“好。”公孙策现在只能做个听话的病人。
小楚心中松一口气,于是便更抽走了几个靠枕;避开了他的注视,扶着公孙策让他躺下。
一切动作都在二人无声中进行着……
倏然。
“那王爷的伤好些了嘛?”
“好些了。”小楚下意识的回答了这个问题,话音刚落,他猛的抬眼看向公孙策。
公孙策正微微笑着。
小楚惊悚的冷汗都出来了:刚才还记得要自己提防的,结果……都说老奸才巨猾,公子道行太深了“公子——”
“那李曩霄是何等人我还是有几分了解的。”公孙策平躺着,望着床幔“而你家王爷是如何人我也知道些;若要牺牲上千人的性命杀李曩霄,还不如……能杀李元昊必定自己也伤了七分。”
小楚叹口气“公子所料不错,王爷受了伤;不过比起您还是少了几分凶险。”
“是嘛。”公孙策并未生气“你在我身边也该瞧见过,原先以为不凶险的病却因为一直拖着还终究积重难返……”
“王爷不会,据说都已经可以舞剑了。”小楚紧张的抢了话由“且已遣我师父等36校骑回京,不日就可抵京;您说是不是您比较严重呢?”
公孙策抿唇,也不答。
小楚等了片刻,见他如此;便想着退出。
公孙策眼角瞥到他离开,注意力还在刚才那几句话上:庞统的伤是有心理准备的,也托人捎了东西给白少侠懂医术的兄长;李曩霄战死也能理解;可为何是先遣回了一半的飞云骑?
是太师主张?
秘诛那人太师自有办法才是,上次爹说那话的用意?
太师有何不宜是因为曦玥?
“小楚。”想着便开了口,不信他就真的走远了;挣扎的起身。
但走入内的不是抱琴,看见他费力起身,立刻上前扶住“先生,您需要什么?”
“抱琴,帮我一下。”公孙策挣扎着就想起身“……更衣。”
可把抱琴吓了“先生,你这是要去哪儿?您身体还没有好,需要休息的。”说着还是要阻他。
公孙策也不说话,只管先支撑起感觉软绵的身体;要紧牙关,不管多难都要立起身。
抱琴却一把压住他的身“先生,您究竟要什么只管开口便是,奴婢们能办的立刻为你办,不能办的也有太师和大人在;先生何苦这样为难自己和我们呢?”
公孙策不信自己居然会被一个女子压制住,还想挣扎着起身。
抱琴一把跪下“先生,您说话啊;想要什么,或者想做什么,奴婢自会为您去办;请不要这样为难自己;崔大夫说了,您一年之内受了二次大伤,特别是这次毒虽是大部分解了,可终究还是伤了肺腑;若是调养不好,这命也就不能算全救回来了。”
公孙策坐在床边,刚才的阻止挣扎让脑子昏沉起来,有些头昏眼花的;低下头,用手盖住眼。
抱琴见他不说话,还以为他生气了;连忙跪着上前一步“先生,别气了;要什么……”
“包拯。”
抱琴一下子明听清楚。
公孙策睁开闭起的眼,看向跪在面前的抱琴“我…要…见…包…拯!”一字一字咬音。
抱琴点头“好,我立刻去通知卫茳;尽快让您见到包公子。”起身,扶住他“我先服侍你休息。”
“你现在立刻去,让人服侍我更衣,不想衣冠不整见他。”公孙策已经躺了很久,腻了。
抱琴拗不过他,只得照办;命外间其他侍女入内为他更衣,自己则转离而去。
……
换着衣服时候,就瞧见小楚跃入屋内“公子,老爷说过您只管好好休息……”他习惯称公孙真为老爷了,一时也改不过来。
公孙策眼睛一抬“就算我这次倚仗权势,怎么?见一次包拯也是不行?”
小楚低下了头“不,小楚不是这个意思?”
“是不是曦玥和太师闹的不可开交?”公孙策索性直问小楚。
小楚低着头。
公孙策自嘲的叹了口气。
小楚单腿跪下“是小楚辜负了公子所托。”
“如今再来责怪谁对谁错毫无意义。”他不想追究已经过去的事情了“那么包拯呢?”话出口,不需要小楚答复,公孙策就想起了父亲;不由的手微颤起来“爹?”
眼珠转了几转,思前想后就心中有了个大概“小楚,扶我起来。”
小楚却未身动“公子,恕小楚不能带您前往;此事就交给老爷做吧,还有老爷让我转告公子,包大娘已到东京城。”
公孙策心中咯噔一下:他是曾有打算让包大娘前来京城,但不过是个借口;怎么爹就?此事爹为何要插手?难道……心头千思百绪着;可恨自己此刻身无寸力“展昭呢?”
“展护卫在曦玥身边。”小楚如实回答。
公孙策再度闭上眼“曦玥是不是反弹的很厉害?”
“嗯。”耳边是轻声的回应。
肯定是如此的,虽然他们并未真正相处过;而血浓于水是任谁都割不断的,只曦玥如今也还是为难在二者之中,论年久亲情肯定是与太师的多;但真让他舍弃那人也是万万不能。
自古君王都是寡人,曦玥如此重情究竟是幸、还是不幸?
“那么太师打算如何?”和曦玥闹翻绝对不是太师所愿。
小楚抿唇。
公孙策自嘲自己个躺傻了:还能如何,自然是不能留的;可如今是用什么办法不留又不给曦玥造成阴霾而祸及庞氏子孙才是太师所虑。
小楚不忍见他为难的样子“曦玥倒说了说是前朝流落于外的王叔……”
“绝对不可以!”公孙策厉声打断:那位王叔年长于曦玥父亲,若真被人细查起来;曦玥都名不正。
“那就真的没法了吗?”小楚也替曦玥难过。
“此事你家王爷可知?他又是如何打算的?”是大事,太师应该会传消息过去才对;这大概就是一半飞云骑提前回京的主要原因。
此事小楚还真是不清楚,也只能如实回答。
公孙策想了几次“我想见见曦玥,不知可否?”
“这个?”小楚很为难。
公孙策知道曦玥的顾忌“我去他那边也可以。”
小楚无法只得说“是,公子;我会带话给太师和老爷。”过去“公子,您就是要合衣躺着也好歹盖条毯子;这天还没回暖,若又冻着了肯定会累及身体。”从床上抽了一条毯子盖住他半身“您别思虑过甚,也是伤神伤身的;事已至此,不如放手交给太师和王爷心烦去;身体还是自个儿的……”
公孙策只觉是疲惫了,便靠上厚枕;闭眼养神,对于小楚的话也是半听半漏:如今要如何说服曦玥放手呢?包拯,你现在心中又是如何思量的?
说着话,却只见公孙策倚在床头紧缩双眉,心中黯然:公子,真希望王爷能尽快回京;您就可以不用这么费心劳神的了。王爷,您究竟何时才回来啊?
2011/10/16
密室。
白玉堂随心的靠着一面墙,眼睛不时瞄了一眼恪尽职守的展昭;其实哪怕是天地都不怕的他都感觉到了无声的紧张。
那边赵受益和曦玥不紧不慢的聊着,展昭和白玉堂都是孤儿,所以对这种父子之间的对话并不熟悉。
但也似乎不是平常那种严父训子的氛围,谈诗词歌赋,论孔子儒学之道;也讲佛经故事,或者是一二件民间的事。
“这样好吗?”白玉堂轻声的自问:让他们父子相处或许能让曦玥高兴一下,可感情越深却也可能让分离之痛永留心底,那种痛不管是无法发泄而积压、还是转为愤怒爆发将会是大家都不想见的。
站在他不远处却和展昭一样处于内室卫茳似是没有听到。
白玉堂也烦这些半天不说一句话的侍卫,换了个姿势;却见公孙真从密道那头走来,身后竟然跟着包拯,挑眉:这是什么情况?
“公孙伯父。”白玉堂是依展昭同辈身份称呼。
公孙真颔首,转入内里。
白玉堂听到些风声,说是公孙真已经和包拯恳谈过一次,至于谈话的内容就秘而不宣没人知道了。
包拯也看了白玉堂一眼,二人互相颔首而过。
不一会,展昭和卫茳都走了出来。
白玉堂和展昭交换了眼色,二人一前一后离开了这里。
走在外面,白玉堂双手环胸“真的不要紧?”你这样离开,对曦玥和那人的安危来说;包拯一个书生并不是可靠保证。
“不要紧,包大哥也让我去见见公孙大哥;他醒后我还未有时机去见他。”展昭昂首走着,暗红的官衣称的他俊朗挺拔。
白玉堂头靠过去些“猫儿,你说现在你包大哥究竟做何打算?如果需要,也尽早告知我早做打算。”
展昭知道他的意思“他没说,我倒是希望那人能平安离开这里,只怕不容易!”那人在此弊大于利,于包大哥、公孙大哥都是不利的。
“我听三哥说了,庞统也受了重伤。”白玉堂心中的斤两称也不偏谁“既然都有错,何必坐下来谈谈;各自退一步也就是了;喊打喊杀的得便宜的只有外敌。”
展昭白了他一眼“若是可以,你以为我包大哥和公孙大哥不希望如此嘛。”事关生死怎么谈。
白玉堂冷哼了一下“如今看来那位受益兄是在下风的,只要他肯退这事就有谈的机会;你也不希望第一聪明人和第一才子真的剑拔弩张,非死一个才算好吧。”真这样,难过的人肯定是猫儿你自己。
展昭不语,反快步去往王府。
★ ★ ★ ★
蹈厉。
今日天气不错,公孙策精神也很好;能半倚在榻上看书,一杯温热的枣茶;阳光照耀在身上一股不可言语的暖意,似乎心中的阴霾都挥散了些。
暖暖的就有些昏沉,手中的书卷就倒了半边;很享受这样的好天气,就让他偷得浮生半日闲。
恍惚惺忪间,就见白色锦袍不真切的在眼前晃动。
鼻中能闻到淡淡的麝香,那种味道他其实不算喜欢;只是那人衣服上总熏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