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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统更是高兴的告知王府上下小楚与德儒月例相等,待正式冠公孙名,府内上下便要以‘无忧公子’相称。
此事顺利;另外一桩便是包氏母子迁居之事。
在公孙策的授意下,公孙府又重新打扫了一遍。
包拯也不客套,带着母亲选了个好日子也就是今日住入;公孙策是主人自然没有不露面的道理,所以一大早就到了;同行来的还有又奉命保护他的周子言,还有闹着要一起来的庞恭孙和小楚。
一起迁入的还有展昭;他倒是挺兴高采烈的,不过身后不见了经常出现的白玉堂。
公孙策心情好些自然恢复的也好,但事有人照料;他不过是看着府内又重新忙碌起来。
空闲时,有些事难免会想起:听闻庞统已经见过赵祯、哦,是现在的陆王赵益;至于二人交锋如何,庞统那厮闷声,也懒的问;不过从跟着入宫看曦玥回来的德儒嘴里听说什么君臣之道的可见这次见面争锋以对的端倪。
至于那人,自己还是忌惮的很。龙困浅滩也依旧是龙。
最近庞统开始亲自教导德儒武艺,据说还找到了大相国寺的主持。
坊间也传出一年半后的恩科会开,这对大多数的学子都是好事;出人头地恩科是最大的途径,凭借自己的学识光宗耀祖也是他们的荣耀。如无太大意外包拯能中,就算不是一甲也是二甲之列。
皇帝年幼,这殿试会是谁主持?
庞统,不会。
但肯定是庞家的党羽……
“公孙大哥,在想什么?”展昭从后一把抱住公孙策。
公孙策没有防备,一时吃重弯了下腰“没。”
展昭腹诽:肯定是那些烦心的事;心里想嘴上可不能再给公孙策惹忧“公孙大哥,多谢给我准备了那么好的房间。”
“跟我还讲虚的?”公孙策拍拍从后环上来的手臂“熊飞,白少侠呢?话说你们也是年纪相当的好友,你迁居他也不来道贺?”
提这茬,展昭气不打一处“公孙大哥,你给评理;我好言与他道搬迁事宜,他非但不喜还怒我身忘恩负义;我哪儿忘恩负义了?不想叨扰他也成我的不是了?”还说好友,他哪有这么喜怒无常的好友。
“是不是迟迟未与他比剑,又听闻你要走;他以为你不愿与他深交,所以才恼的?”公孙策揣测。
“哪有。”展昭抱屈“我与他从剑法、拳路比到轻功、马术,就连酒量也较量了,前后不下十场;各有输赢,绝非大哥所言的道理。”
不是为了这个?公孙策倒有些猜不透了“那是不是你话中开罪他了?”亏他还替白玉堂准备了一间房,怎么就别扭了。
“那只口无遮拦的酒耗子,我二人都是他多嘴多舌的。”又不是与你和包大哥相处,自己一直是斯文有礼的君子模样。
“展昭,你怎么这么腻歪着公孙策。”包拯整理好书房,正出来寻二人“就你那体格也不怕把你公孙大哥压伤了。”好吃那口一点没变,最近个头猛长。
“我有这么弱吗?”公孙策和包拯说话随意的很“大娘呢?”
包拯走来,侍女端来茶“娘亲自去准备了,说要煮我们都喜欢的菜;一来庆贺我们团聚,二来也是要热闹一下人气。”这里关的久,缺点人气。
“公孙大哥,我重吗?”展昭还是没放开他。
包拯喝口茶,看着公孙策身后的周子言脸色已经渐渐不善“展昭,公孙束竹刚大病初愈。”
展昭被他说了,只好噘下嘴;放开了公孙策。
“公孙策,我们今天说好了;不谈他事、只聚有情。”包拯也不想再让那些人事扰他了,本就不胖的人颊上无肉了;让人看了心疼的很“你可以尽情卖弄,我和展昭洗耳恭听。”才学广博你来,喝酒的事我们来“我们不忌的,你只卖弄一人八卦都行的;从头说起也行,譬如我们都不认识你却一眼就喊出那个名字开始……对了,展昭你还记得当初楚楚说过,庞策失马,焉知非福!唉,后来我还以为真没戏了;没想到这里还一人等着啊,公孙策,这庞家门你就是没逃过;注定要入的!”
展昭一时没忍住,噗嗤笑出声:他怎能忘了这段,实在是太好笑了!
周子言并不知有这么一段,但见包拯和展昭都笑成这样,看了一眼公孙策。
公孙策却也笑的眼睛眯成了线“是啊,焉知非福呢。”端起茶杯,优雅自饮“希仁,你知道你和庞统最大的不同和相同之处是什么?”
这么一问包拯的聪明休假了。
“你脸黑。”公孙策笑的太诡异了“他心黑!”(太爱这句话了,忍不住借来一用。)
一句话哽的包拯一震。
“你嘴快。”继续笑着“他刀快。”都能逼死人。
“哎哎哎,公孙策,这只是我们之间的事;你说不过我,倒找起帮手来了。”包拯听出了话音“这可不像你公孙策的行径。”
“希仁,你忘了?”公孙策俊眸细长眯起“我最爱玩——借刀杀人!”瞬间给人一种妖异之感,仿佛书生帽间都生出二只毛茸茸的狐耳来,就差身后狐尾摇曳了。
得,你倒是再说啊。
周子言则在心中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展昭搁一边老实喝茶:横竖咱就偷笑下,没自个啥事;包大哥,我倒是忘了告诉你了;公孙大哥这几年过的那是相当——压抑啊,所以就爱玩阴的了。
这时仆人来报“包公子,陆王前来贺乔迁之喜。”
公孙策一听,就有回避念头:这当口能少一事就少一事,何必去寻那份不痛快。起身就要回避。
此刻又有仆人跑进来“公孙公子,中州王到了。”
得,这两路人马怎么就撞一起来了?!
包拯连忙问“二位王爷遇见了?”
“嗯,一个刚出轿,一个策马到了。”仆人回。
包拯和公孙策对视。
公孙策眼刀射去:今日是吉日吗?你个包黑子,莫不是看错了。
包拯回视:不可能,我查八次了;今日就是金寒水冷遇贵人的吉日。
可不是贵人嘛!全部都来了。
“束竹,我不要你黄泉相陪;搞定这回就行了。”包拯只得起身出门迎接。
公孙策觉得眼晕:我跟你说要和包拯他们一起热闹会儿,你跟着来起什么哄;庞统,感情你还觉得事情不够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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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避无可避,自然只能硬着头皮面对了。
包拯三人并未出迎,只在前厅静候。
三人未料,二人竟然是差不多同时迈步而入的。包拯、公孙策都各自有所忌惮;所以礼数周全。
“不知王爷驾临,包拯(公孙策)未曾远迎,望王爷恕罪。”说着话,二人便弯腰躬身。
赵祯也没想庞统会来,但既然都来了;自然不能退。
目光一扫:公孙策,站在了包拯身后;展昭在其左边,也低着头。
淡然未开言,如今又不是他当权。
庞统立定后,噙着嘴角的笑意;单手后负,也未开口。
场面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包拯、公孙策都还揖礼躬身,眼瞧地呢。
展昭偷眼瞧了二人:您二位都不打算开口,搁这儿耗着;折腾谁啊。您们不心疼我二位兄长,我还心疼呢;于是他先开口“今日是包大哥迁居,不知王爷前来有何指教?”这话是朝庞统说的,你该不会是存心来捣乱的吧。
庞统不理会展昭“策,时辰不早;该回了。”
公孙策这才抬头,冷瞄了他一眼:敢情你要昭告天下不成“多谢王爷美意,不过今日已应在此团聚;我等旧友庆欢,恐现无法圆王爷之意。”
庞统倒并无他意,抬手“既然如此,回去也挺是无聊;包拯,你我也算旧友,招待我一杯薄酒不过吧。”
包拯因他这句话才正身;若是攀龙附凤之辈此刻肯定是一句‘王爷不嫌,卑职感激万分’;而他只瞧了公孙策一眼,那意思很明显:你搞定。
他问的是你不是我。公孙策眼睛一瞥,不做回应。
“嗯?”庞统喉咙里哼出一声。
“王爷抬爱,怕粗茶淡饭怠慢了。”包拯面上恭敬,嘴里不饶。
庞统怎会不懂“希仁过谦了,我可是久闻令堂厨艺不凡,束竹经常念念不忘的;想必陆王前来一来也是贺希仁大喜,二来嘛大概也是久闻令堂饭菜香,今日前来一饱口福;是不是如此?”说着话,便自坐*左首位。
赵祯未及声色,很客气“既然中州王这么说,希仁,叨扰了。”身后的清秀内侍奉上了贺礼。
“不敢。”包拯亲自接过,言谢“王爷也请上座。”
赵祯落坐右首。
庞统挥手“希仁,我们是客;大家也都熟悉,不必如此拘礼了。”
“谢王爷。”包拯还是不敢过于造肆:欲取之必先予之。
包拯自然是坐于右首下了,可问题是公孙策早已习惯三人一起行动,且以包拯为先,也没多想就坐在了包拯右手边。展昭自然坐在了末席。
坐的时候大家都未觉不对,可这坐了下来;明显的庞统左首下的位置就是空的了,而赵祯坐下却是满满。
包拯和展昭都偷瞧了公孙策一眼。
而他眼观鼻,鼻观心。
展昭也是在搅和不来,端起刚送上的茶:喝茶,喝茶;如今天塌都有二位兄长撑着。
场面又冷。
周子黔朝兄长探了一眼:怎么回事?
周子言不理会:我哪儿知啊。
(*古代左右之尊:我查了一下资料宋延用了唐的惯例,以左为尊;所以这里我就设定左尊右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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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想一下,明明是一屋子的人;却各个不说话只喝茶,那景象真是,相当——诡异。
此刻庞恭孙和小楚在后面玩的腻,到前来寻人。
“爹?”德儒惊异“您也来了?”朝他奔去。
小楚放缓了脚步,偏头看着自家公子。
“正好婆婆煮了好多菜,还有先生最喜欢的鱼。”德儒站在了庞统身边。
展昭听这话有问题,咕喃了一句“先生喜欢的鱼又不是你爹喜欢的。”
室内安静,德儒耳尖听到,倒也心直口快“展大哥,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展昭不知他是何意。
德儒笑起“我爹不在,先生都不吃鱼的;先生只吃我爹拆了鱼刺的鱼。”说的叫那个明快啊。
包拯几乎忍不住就把嘴里的茶给喷出来了:敢情庞统就来还给公孙策拆鱼刺的。
展昭怨念了,朝公孙策望去:公孙大哥您早说啊,早知道用这招就行;我每天给你拆十七八条的鱼刺了。
公孙策依老僧入定,不动明王。
“德儒,还不见过陆王。”庞统拍了儿子后脑一下。
庞恭孙揉揉后脑,躬身,浅浅“殿下。”
赵祯不能跟孩子过不去,叫了一声起;又夸他模样好。
庞恭孙不喜听这样,便走到公孙策跟前“先生,爹打人;德儒要坐您身边。”小嘴一瘪,示意庞统那边一人都没有;他不敢坐了。这位能把中州王府屋顶给捅破的主就怕他爹瞪眼。
可现在公孙策这边三个位置都满了,自然无法给这小爷让了;就算要让,包拯让不合适;让展昭让,他也不愿意啊。
“先生——”德儒乞求的目光,大有你不挪地我就搁你身边站着的意思。
公孙策手弹他额头“回头把中庸给我背出来吧。”起身,越过德儒走向左首下的空位。
德儒捂住额头,扭头“又要背书?”可还不等公孙策反应,他立刻讨好的将那杯茶送过去“哦,好!先生,喝茶。”
公孙策接过,德儒便欢欢喜喜的坐在他身边了。
展昭又和包拯交换了眼色:大的小的都一样——腹黑。
此刻,仆人说了席宴备好;请大家入席;才算把场给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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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大娘是爽快之人,开始也没想到会来二个不速之客;用的是圆桌,主次没特别明显之分。
不过也好的是圆桌,庞统和赵祯各自被分割开来;也难的是圆桌,包拯自然是要坐在娘身边的;包大娘也开口让公孙策坐另一边。
展昭和庞恭孙也都想坐在公孙策旁边。
于是这个圆真是难圆。
最终这个圆:包大娘左右是包拯、公孙策;包拯另边是赵祯,赵祯另边是公孙策争夺初战战败的展昭,展昭旁边是公孙策争夺再战落败的庞德儒,德儒身边是他爹庞统(公孙策争夺战的最终胜利者),庞统旁边就是公孙策了。
小楚不愿加入战局,所以和周家兄弟后面旁观。
至于什么男女不同席的古板规矩对包拯和公孙策都是废话,包大娘是包拯的母亲,也是公孙策心目的娘亲。
包大娘是长辈,对于他们的事是有所耳闻;不过怎样呢,如今都坐了下来,再闹的凶也不会于她面前;于是说了些场面上的话,就请大家自便;她则“束竹,多吃点;看你瘦的。”说着便给公孙策添菜。
桌上的菜品不见得有多精致,很家常;但庞统自幼丧母,赵祯也是从未有过这种家常;反而觉得可口。
德儒也是吃惯了府里厨子的菜,觉得包婆婆的手艺还真不错。
“婆婆,这是什么?怎么这般好吃?”德儒啃着公孙策顺给他的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