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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他回答,又自嘲的笑道“你怎么会懂,又没有爱过…”
阿晋眼中的爱慕与忧伤,她怎会看见?她的爱能够毫无保留的说出,他呢?只能默默的藏于心灵深处。
聂思兰仰起泛红的脸,火红的光影映入眼眸,一闪一闪璀璨晶莹,她伸手轻轻抚着男人的眉眼轮廓“为什么不敢看我?我那么差劲吗?为何每个人都只看到池小禾?她到底有什么好?我哪点比不上了?”说着,不免激动起来
“小姐很好”他淡淡的回答,掩饰住心里的澎湃
“呵,好?哪里好了?好的话他连看也不看我一眼,你不也没有看我吗?”聂思兰嗤之以鼻
阿晋这才将视线定格在她的脸上,始终还是有些忸怩的别开了脸,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了这份浓烈的爱意。
“不许躲避,我要你看着我”聂思兰不满的撅嘴,将他的脸扳过来“你说,我究竟哪里好?他为什么不爱我呢?”
“在阿晋心中小姐是最好的,你善良单纯,对下人也很好,至于主上,我不是他,不知道他怎么想”
聂思兰陷入了沉默,阿晋以为她是伤心,不时垂眸注视,却不料对上她的视线,霎时有些拘泥。
“我该怎样才能挽回他的爱?我该怎样才能让他爱上我呢?”
阿晋也沉默了,他实在不懂怎么回答。
倏尔,聂思兰吻上他的唇,吓得他急急后退“小姐,你…”
“阿晋,帮我抢回他好不好?我知道你很聪明,一定会有办法的”她抚上男人俊朗的脸,轻轻摩挲着
阿晋脸色爆红,然后急忙拿开她的手,隐忍也是有限度的,她这是在玩火。
“我会想办法的”末了,他只能昧着良心说
聂思兰抱紧了他,嘴角溢着丝笑意“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阿晋,这辈子你都不许离开我哦,我也离不开你”
不知怎地,这话让他心里一阵暖流又一阵悲哀,他难得戏谑的说“可是阿晋将来也会娶妻生子,小姐也会,我们总有分开的时候”
听到这里,聂思兰忽然顿住了,胸口一阵跌宕起伏,她咬住唇瓣,再次仰起脸,眸中漾着丝醋意“你要娶妻生子?难道,你有心仪的女子了?”
阿晋又是一愣,他不过开个玩笑罢了,这丫头还当真了呢“嗯,这不是人的必经之路吗?”
“说,你喜欢谁?”聂思兰不依不饶,不知情的还以为她在吃醋
阿晋忽而觉得很好笑,不过他还是表情淡淡的说“关于这个,其实我…”
“不准说,我不想听了”她又发脾气了,继续窝在阿晋怀中,闭上了眼睛,嘴里还呢喃着“叛徒,居然有喜欢的人了,呜,我只剩一个人了”
阿晋被她的可爱和无限依赖逗笑了,从未开怀大笑的他原来笑起来这么好看,聂思兰瞬间看得入神,而后愤愤的别开脸“有什么好笑的?反正从小到大我都是一个人,虽然大家都很疼爱我,可我有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只有你和梵哥哥离我最近”想起诺梵,心又不舒服
“小姐,阿晋不会离开你的,我没有喜欢的人”
聂思兰眼睛一亮“真的?”
阿晋神情柔和了许多,没有往日的淡漠“真的,小姐看过我身边有别的女子出现吗?”
“那,那倒没有”聂思兰心中窃喜了一番,好似每次有他在身边,所有的不悦都能变淡一样
“天快黑了,看样子今天之内回不了了”阿晋望着洞外逐渐变黑的苍穹,语气带丝担忧,万一将军找不到小姐,一定会兴师动众的
“回不了更好,我倒要看看梵哥哥怎么和我爷爷交代”聂思兰赌气的说,趴在阿晋温暖的怀中,不一会就睡着了
阿晋温和的扬起嘴角,尽管她心里爱的只有主上,但方才她的不依不饶,让他觉得很开心,至少在小姐心里,自己占有一席之地吧?
天渐渐黑了,雪如期而至,视野模糊,火光照亮了整个山洞,在寒冷之中,别样温暖。
另一边,聂笙得知孙女不见,焦急万分,预备了大队人马,哪怕翻山越岭也要找回她。
只是,被诺梵阻止“现在雪太大了,外面很危险,聂将军不必着急,有阿晋在,兰儿不会有事的”
聂笙脸色明显难看“我听说,兰儿是从主上这儿离开的,你们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诺梵镇定的看了他一眼,也不隐瞒“兰儿确实是从我这里离开的,我们不过是把话摊开了说而已”
“你的意思是,你不爱兰儿?”聂笙知道,这个男人几乎没人能驾驭得了,就连他的孙女也无法驾驭,但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
“承诺将军的事,我不会食言,这就够了”诺梵淡漠的回
聂笙深沉一笑“那就好,既然主上都这么说,就等雪停了再找人,如果兰儿出事”
“我会负责”一句话,断了聂笙所有的顾忌
☆、299章:再掀波澜(一)
夜漫漫,风雪不止,安穗镇的神秘庄园,浓郁的田园气息依旧不变,几处灯火在夜色中微光闪烁,雪漂泊着落在到了石阶上,且越积越厚。
庄园的大厅里,大家围着桌子坐在一起谈天说地,不亦说乎,厅里还有几个暖炉可取暖,是以温馨蔓延,温暖不息。
佟沫歆和池娅汐见到小禾是那个乐不思蜀啊,俩人非围着她聊了半天才出来。
小禾得知,俩祖母的病情都好了很多,也便放心了。至于池冀,闲时喜欢雕刻,这些日子也雕刻了不少作品,偶尔还会做做木制的桌椅,生活简单平淡而知足。
清珏还是一如既往过着他安逸与世无争的生活,据说他已经把西凉的政权交给了儿子清照,现在总算了无牵挂。
小禾又得知,黎鹤跟旖纤重修旧好,俩人幻化成一对普通的夫妇,云游四海。
轩熠和玲珑回到原来的佟王府别院,日子也相当惬意,而小祁,貌似就没有那么快活了,玲珑将他送到私塾念书,听说他常常逃课,惹得夫子异常头疼。
清扬嘛,则是娶了赫嵩的公主,清珏也解除对他的禁足,让他跟着清照处理国事,事实上清扬不论哪个方面都远比他父皇出色,大概不用多久就能担当大任了。
得知这些后,小禾很是欣慰,因为大家都过上了理想的生活,平凡也是一种幸福。
大家也都很体贴小禾,没有再提起那些她不愿意提起的人和事,为了不想她伤心难过。当然了,这都归功于玄锐,他早就事先准备好了。
众人秉烛夜谈,不知疲倦,直到夜微深,玄锐不想小禾过于劳累才带着她回屋歇息。
玄锐发现,带她回来是真确的,因为她的脸上多了笑容,并不勉强。
“谢谢你,玄锐”小禾看着他在铺床,忽然轻柔道
玄锐莞尔一笑“你我还客气什么?累了吧?早点歇息,这样对孩子也好”
“嗯,有你在,我什么都不用操心了,你甚至比我还在意孩子呢”小禾说得不假,玄锐很努力的扮演一个丈夫和父亲的角色,这让她无比的感激,是的,只是感激和感动
“你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我不在意怎么行?”铺好床,玄锐神采奕奕的回头,径直走到她的身旁
小禾淡然的微笑,随即又道“玄锐,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嗯?什么事,你说”拉开椅子,就坐在小禾的对面
深思了会,小禾犹豫再三后才说“如果,将来分娩的时候出现意外,我若不在了,你能帮我照顾孩子吗?将其视为己出?”
玄锐拿起水壶的手突然顿住了,他刻意装作没听到一样,替小禾倒了杯温水“喝杯水吧”
“玄锐,不要逃避,你知道的,苏老先生直到现在也没有找出两全其美的办法,我必须做最坏的打算”
“小禾,你不要逼我好吗?明明知道我不想听这种话,答应我,不要做这样的打算,一定会有办法的”玄锐握住了她的手,他一直逼迫自己忽略这个可能性,但为什么小禾非要再三强调?
小禾垂下了眼眸,深吸一气,末了又是叹息,玄锐还是选择了逃避“罢了,我累了,歇息去”
看着她无精打采而又失落的模样,玄锐就觉难受,这次不带考虑的就说“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并且保护好你的孩子,日后他就是我的孩子,没有谁能欺负他,我也不允许”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小禾回眸一笑,继而安心的点点头“谢谢…”
发自真心的感谢,她总算为这个孩子要得一席之地。。
玄锐倏尔一怔,怎觉得她的笑容很虚无飘渺?好似随时会消失一样?这点认知,让他很不是滋味。算了,不想那么多,把握现在最重要,他自我安慰了一番。
与此同时,太后寝殿忽然出现了一个不速之客,令冉朵而愕然和愤恨。
“你还有脸出现?”冉朵而冷眼瞥向伫立在圆柱旁的黑衣男子
“呵,太后娘娘不是一直在找我吗?”男子反问,丝毫畏惧的神色也没有
“卢挚,你背叛了哀家,现在还敢出现就不怕哀家杀你?”
“太后娘娘倘若想要我死,也不会和我说这些了”
“哼,你倒是了解哀家啊,说罢,找哀家何事?如果是为了颜寒黯,那就不必了,这辈子他都别指望再回瑞晟”冉朵而先把话挑明,之所以不拿下卢挚,自然是他还有利用价值,而且这个男人确实不好对付,更重要的是他手中可能还掌握有对自己不利的证据
“太后娘娘放心,此次来不是为了黯王,而是为了池小禾…”卢挚故意停顿了下,仿佛是为了吊其胃口
“哦?池小禾怎么了?她现在可是哀家的孙媳,难不成她有什么把柄在你手中?”表面很淡定,其实冉朵而心里倒是多了丝期待
“太后娘娘英明,您不是一直想知道苏魂的下落吗?”
闻言,冉朵而脸色大变,随之腾地起身“你有苏魂的下落?他究竟在哪里?”
一谈到有关于佟翕缘后人的事,她就沉不住气,而这也是卢挚出现的原因之一“不错,已经有他的下落了,而且太后娘娘早就见过他”
“什么?哀家早就见过他?”思前想后,冉朵而也想不起来会是谁?顿了会,她忽然瞪大眼眸“莫非?”
“呵,看样太后娘娘是想起来了,不错,就是池小禾身边的那位御医,他便是苏魂”
果然,冉朵而愣住了,那个老家伙居然就是她找了许多年的苏魂?天啊,怎么可能?等等,苏魂怎么会和池小禾在一起?难道池小禾与佟翕缘的后人有所联系?还是,池小禾就是佟翕缘的后人?
“卢挚,过往的事哀家可以既往不咎,只要你能继续帮我查出佟翕缘后人的下落”
“太后娘娘不是已经知道苏魂的下落了吗?还需要我做什么?”
“苏魂那个老家伙诡计多端,怕是问不出所以然,但你可以从池小禾那里下手,她现在有锐儿撑腰,哀家要见她都不是易事”提起这个,她就一肚子火,原以为让玄锐当上太子他就会对自己言听计从,没想到到头来他事事以池小禾为优先
“那好吧,反正我们有共同的敌人。哦,是了,有一件事太后娘娘想必还不知道,池小禾腹中的孩子,并不是锐王的”
冉朵而又是一颤,她猜得不错,那个孩子果然是孽种“你怎么知道的?如此说来,那孩子是上次那个傻子的?”
“不错,而且,据说那个人其实并不傻”对于苏诺梵的身份,卢挚越来越疑惑了,大概只有苏子歌知道实情,可是他不懂,为何王爷没有寻根究底呢?或者王爷已有自己的打算?
“确有可疑,总之,你为哀家提供情报,哀家会记上你一功的,除了替颜寒黯求情之外,你要什么哀家都会尽量满足”
“那先谢谢太后娘娘了,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嗯…”
不多时,卢挚就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太后寝殿。
偌大的寝殿里,冉朵而凌厉的眸眼在幽暗中闪过锐利的锋芒,池小禾竟然敢将她骗得团团转,绝对不可轻饶。不过,现在她还不想办了这丫头,有她在没准还能牵制不少人。既然已经知道她腹中孽种的不是玄锐的,倒是可以利用这事削了玄锐的威风。
冉朵而冷笑出声,显然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了。
一阵风熄灭了一盏烛火,房里霎时暗了大半,白色的帷帐翻飞,这场景不由令她打了个寒噤,那晚的事再一次浮现,她很疑惑,那只是梦吗?还是真的见着先皇了?她甩甩头,迫使自己不再想这些可怕的梦魇。不过每次想起颜天祥就觉得忧伤,纤妃都走了一个多月,他怎还是没有振作起来的意思?哎,这个儿子真不让人省心,好在有皇后陪着,她也稍微放心了些。
至于聂思兰,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幸而远在北部的聂笙没有任何举动,不过,也是时候再派人去查探了,打定主意之后,她才回床榻,准备歇息。
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