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磺腥恕
包括云雀恭弥。
云雀叹了口气,为什么偏偏是这种男人。
“云,在想什么?”
下巴处贴上谁的嘴唇,云雀下意识的偏了偏头躲开,又被谁的手扳住,嘴唇便被堵住身体后倾倒在了床上。云雀本来就勾着海米洛的脖子,更加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已经习惯了嘴里舌
头的侵犯,云雀闭上眼睛由单手换成了双手。
本来只是想从头痛分散注意力来缓轻压力,可是眼角不断的抽搐,肌肉的痉挛,下意识的咬紧牙关就咬到了云雀的嘴唇。海米洛一惊,猛地从床上撑起身体挣脱开云雀的双臂跳下了床。
“……”云雀摸着被咬的嘴唇,就看到海米洛放了句“去厕所”像逃瘟疫一样飞奔出卧室的样子,不爽地挑起了眉。把肩上的黑色外套甩到床上,云雀快步来到浴室前抬手开门。
“咔哒”
反锁了。
浴室内海米洛伏在洗手台上埋着头不敢看镜子里自己扭曲的脸孔,这张脸走出去要给谁看啊。明明只是一个小小的伤口就已经这么痛了,那以后呢?
或许习惯了就会好受些吧。
海米洛捏着太阳穴打开了浴室门,只探出半个脑袋看起来有些怯生生。云雀站在门外,一脸的面无表情,又惹到风纪委员长大人了么……
“怎么了云雀?”
用手捏着被门挡住的半张脸,海米洛真该怀疑自己是不是要精神分裂出两个人格了,一张脸在中间劈开一半一半表现出不同的表情,真是可悲的厉害。
“你躲我?”云雀挑着眉不满地瞪着海米洛。
“我哪有躲你。”海米洛半敷衍地说着,试着松开捏着太阳穴的手,感觉痛楚消失了不少,看来不会一直痛下去。想来一个人类的身体有多小,这么腐烂下去也撑不到十年,真是脆弱的不堪一击。海米洛推开门走了出去给了云雀一个笑容,俯□在他耳边轻轻地说。
“你看我怎么躲你。”
不等云雀缓过神来,海米洛一个拦腰将他横抱起来走向卧室。云雀先是一愣,也不反抗,一条胳膊顺势挂到海米洛的脖子上,将脸凑了过去。
海米洛的脚下一停,静静地看着眼前带笑的云雀,身体瞬间僵硬住不知道该怎么做。如果,他把头低下,咬住那诱人的嘴唇,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就不一定了。
“怎么?”云雀见海米洛呆愣愣的不动很不爽地哼了一声,勾紧海米洛的脖子把身体贴了上去,鼻尖贴着鼻尖,抬眼直直地盯住他的双眼,另一只手也搭到了他的肩膀上,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
“喂。”
温热的呼吸扑打在脸上,让海米洛有一瞬的失神。
“云……”
只是微微向前就可以吻到云雀的嘴唇,云雀轻挑起嘴角张开嘴接纳了海米洛的舌头,用牙齿轻咬便伸出舌头纠缠到了一起。不只是勾着他的脖子就能够满意,云雀扯住海米洛的头发强迫他后仰,更加
深入地加深了这个吻。海米洛不会傻到拒绝云雀的主动,他几乎是举着云雀就差让云雀坐到自己的肩膀上了。
海米洛的胳膊一松,从云雀的腰摸回到肩膀上,把爬到身上的云雀重新横抱了起来。
“唔……”
嘴唇分开,身体由于失重云雀本能地紧勾住海米洛的脖子把身体缩进了他的怀里。
“呼——还好我练了臂力啊,不然都抱不动你。”海米洛急喘了几口气把云雀抱牢,走向卧室。云雀蜷曲着身体也是大喘了几口气把呼吸缓过来,并没有吭一声,任由海米洛把自己放到床上。云雀的手没有松,海米洛弯下腰就直不起来了。
“别勾引我……”
云雀没说话,一手勾着海米洛的脖子另一手拽住他的衣领一把扯到自己身上。海米洛没料到云雀会这么做,跄踉着一手撑床,一条腿为了不撞到床直接跨了上来,压在了云雀的身上。
让海米洛吃惊的事情还没完,他现在是双手撑在床上和云雀的脸有一段距离,云雀并没有选择勾住他的脖子撑起自己身体贴上他,而是具有攻击性地弯曲双臂肘击在海米洛的胳膊让他吃痛迫使他弯曲胳膊。脸再次拉近,嘴唇重叠到了一起。
这是一个完全掌控在云雀手中的深吻,深得海米洛快要窒息。
不会有人能够在这充满□的情景下保持理智,海米洛不能,云雀不想。
海米洛的一手撑住身体的平衡另一手隔着白色衬衫摸着云雀的身体,得不到满足后摸向衣领,弯曲食指勾住领口向下用力一扯,一颗颗纽扣飞速崩离开,衬衫无力地敞开露出白皙的肌肤。
不舍地离开云雀的嘴唇,舌尖滑过下巴咬上喉结再向下啃噬锁骨。手指并没有安分守己的恪守自己的岗位无目的的游弋在肌肤上流连忘返,随着温热的舌不断滑过敏感地区,体温也随之直线上升。
云雀咬着下嘴唇没有让羞耻的声音溢出唇角,垂眸轻瞥不断在身上留下红色痕迹的海米洛,闭上双眼。这种事情,他跟六道骸也是做过的吧?
那么,他们之间的精神联系……
想到这里,云雀不禁皱起眉头用力扯住海米洛的衣领拽向自己,原本他想让海米洛暂时断开与骸的精神联系,不然现在发生的事情那个人绝对看得一清二楚。虽然此时的骸躺在病床上不一定有自己的意识,万一他醒了……云雀可不想这糟糕的局面被人偷窥到。
可谁知海米洛反应太快,没有一丝耽搁地咬住云雀的嘴唇又来了个深吻。云雀一边强迫自己别沉浸到吻里,一边用力推开海米洛拉开两个人的距离。此时的云
雀涨红着一张脸,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喘着粗气,诱惑的气息在海米洛的眼中无限放大,将他的残存的理智瞬间击垮。
“你……精神联系……断掉。”
“精神联系……”这个词像一双大手猛地把海米洛从迷离中拽了出来,恍惚地看着云雀沉默了。
“云,我……”海米洛手足无措地想从危险的床上逃离,不能再继续,他绝对不可以背叛与骸的约定,没有他的允许绝对不可以……骸还在煎熬,自己怎么可以……
海米洛真想扇自己一个耳光让自己彻底清醒过来!
云雀并不恼,舒服地躺在床上微微眯起眼睛看着海米洛,挑起嘴角。
“你停得下来,就停吧~”
作者有话要说:= =果断没有H上,悲剧的要死,我最近是不是被他妈净化了,连H都不想写了
第四十六章、闹剧
海米洛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坐就坐到了后半夜,他还真没想到自己真的停得下来。自己这么玩弄了云雀的身体,虽然云雀是很淡然地洗了个澡就回房间睡觉去了,可是海米洛怎么都无法释然。
暴风雨前的宁静,绝对是的。
夜晚的冷空气骤然聚起,海米洛抱着膝盖缩着身体不敢开电视解闷。海米洛真的很想云雀开个门放他进去到温暖的被窝,或是自己厚着脸皮爬上床,像每次被骸赶出来后那样自然的。
现在他却不敢。
突然心跳就加快了。
海米洛瞅了眼墙上的时钟,已经是凌晨三点多,这么晚有什么事情会让自己忐忑的?海米洛想不明白地看了看卧室门,云雀绝对没有要出来的意思,那么……
看向玄关,海米洛突然觉得有人要来,而且那个人绝对对自己很重要很重要。鬼使神差的,海米洛嘴里喊了一声“骸”就跑过去开门了。本来海米洛一开始还真停不下来,他果断的屏蔽掉了与骸的精神联系亲吻了云雀,而这时他还保持着屏蔽,压根就没想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屏蔽这一出。
厚重的防盗门一开,在空旷的走廊上果然有一个纤瘦的身影,穿着蓝白相间的条纹病服,光着脚站在眼前,一脸的急躁。当海米洛看清那真的是骸的时候,脸上立即露出了笑容,可是看着骸的装束,脸上的表情就是一僵,连忙把骸拽进了屋里。
不等海米洛发问骸怎么会在这里之前,骸抢先拽起海米洛的衣领,先发制人。
“你为什么要断掉精神联系,我一醒来就看不到你,我……”说到这里骸剧烈地咳嗽起来,全身像是散架了一样痛的不能自己,双腿不住地颤抖着,骸只能半靠在海米洛身上保持身体的平衡。
“那个,我……”海米洛这时才猛然想起还有这么一件事,快速地建立起与骸的精神联系,小心地搂住骸护在怀里就看清骸身上的病服,还有他脸上的伤,心脏猛地一缩。
为什么一到日本就这么多战斗不得不让他们去面对,为什么自己一点忙都帮不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骸云二人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独自顽强的战斗着,而自己呢……胡乱猜疑着他们的不忠,事实上最不忠的是自己啊。
“骸,你受伤了,因为彭格列对不对!?求你了,别再参与到彭格列的战斗了好不好,我不想看你受伤的样子,你这样我很……”海米洛全然忘记了自
己所在的地方,声音因为激动而略微的拔高,他还没有说完只听卧室的门“砰”地被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极其不爽的人。
“吵什么。”云雀本来就很不爽,海米洛总是做到一半的时候停下来,这次呢,没想到骸就这么冲了过来。带着一丝惊讶和气恼,云雀不满地看着骸身上的病服,还有他苍白的脸,突然沉默了。
骸却沉默不能。
看着云雀只随手套了一件海米洛的白色衬衫,露在空气里的肌肤隐约透着几处类似淤青的痕迹,客厅太黑,骸本该什么都看不到。但是现在海米洛也反射性的看向了云雀,骸透过海米洛的双眼清晰无比的看到站在黑暗中无此耀眼夺目的身影,那根本就是吻痕啊。
哈哈,他在医院做生死挣扎的时候,他竟然再跟云雀恭弥上床!
骸只觉得身体颤抖的厉害,愤怒和不甘充斥着全身,捏紧了手中的衣领,骸再也忍受不住咆哮了出来。是的,他是想过要和谁分享海米洛,但是突然让他这么做,他办不到。
绝对办不到。
“混蛋,你答应过我的都忘了是不是,你答应过我没有我的允许不会……你答应过我的!”骸歇斯底里的怒吼撕扯着海米洛的心脏,只觉得心脏紧缩的厉害,快要碎裂了。
“不是的,你听我说……”
“闭嘴!你一直都在违背誓言,你当我是什么,就这么好骗吗!我……”骸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着,内脏都要被咳出来了,但是他还是痛苦地结束了他完整的怒吼:“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骸,骸!”海米洛扶着昏过去的骸的身体跪在地上不知所措,嘴里慌乱的是骸的名字,焦虑地吼着“医生!”“救护车!”“骸,你醒醒啊!”全然没了平时的洒脱和温柔的笑容。
云雀站在一旁看着眼前的闹剧,冷眼看着仿佛世界崩塌了一般绝望的海米洛,只觉得心头无比的焦躁,像是空气里人类赖以生存的氧气逐渐稀少时给人的压迫感,让云雀更加的不爽。
“喊什么,他又没死!”云雀实在忍不住冷冷地吼道,他本以为海米洛会冷静下来,这个时候只要给医院打个电话就可以解决一切的。但是让云雀万万没想到的是,海米洛竟然会反吼回来。
“那我要怎么做,骸他,我……骸!”
云雀看着有些陌生的海米洛,心里不自觉地想着:现在他的眼里,还
有我吗?
时间就这么静止了,一个晕倒的少年,一个抓狂的男人,还有一个沉默的少年。
最后还是云雀有了动作,他找到手机打给並盛中央医院的院长叫了一辆救护车。车很快就到了,云雀冷静地看着骸被抬到了担架上,海米洛慌慌张张地跟着急救人员去了医院,等厚重的防盗门重新关上,他冷峻的脸上依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表情,而手指紧紧地攥住,直接刺进肉里,却感到不到痛楚。
该死。
是的,真该死。
海米洛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医院的,等他缓过神来的时候是医生通知他可以去探望病人了。海米洛在长登上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打算赶快赶到骸那里,可是一动身体竟然僵在长登上没有站起来。
腿麻了。
焦躁地用双手拍打着双腿让它快点动起来,海米洛费了一两分钟才从麻痹里缓过来,就跟着医生去了病房。病房是豪华的单人套房,海米洛拉开门就看到骸安静地躺在雪白的病床上,身上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多仪器的管子,只是嘴上有一个氧气罩。
海米洛扶着门站在门口盯了骸良久,在确认骸的胸口有着轻微的起伏,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走了进去。拉了一个椅子坐在床边,海米洛抓起骸没有点滴的右手小心的握在手心里,看着骸安静地睡脸,竟然有些恍惚,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大脑迟钝地开始整理起这段时间以来的全部记忆,为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