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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和平时代-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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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信你记得我们怎麽认识的,两者并没有差别。」
  这次,杰森闭口不言,紧紧捏紧拳头。
  穿过一整排长桌的平斯夫人立在桌前,她弯下身,双手仍撑在腰上,瞪大眼睛来回
  看着罗德与杰森,「现在──孩子们,离开需要安静的图书馆,出门寻找你们的答案,继续待在这里是不会有任何收获的!而且你们还浪费了一张桌子!」
  「喔!」俩人同时低喊出声。
  他们连忙站起身来,在平斯夫人的瞪视下,迅速收拾好东西离开图书馆,回到宿舍的路上,谁也没再说出半句话。
  提早离开图书馆的西弗勒斯,选择待在公共休息室完成他的草药报告,稍早的争执全无影响他的心情──至少他如此认为。梗长笔直的羽毛笔流畅地填满五英尺的羊皮纸,甚至在比较白斑圆叶与白斑点叶的差别时,绘出细腻的叶片素描。
  瞧!不到一小时,他便完成了作业。杰森的埋怨与责怪与他又有什麽关系?西弗勒斯不认为自己做错任何事,杰森与卡佩之间不过是彼此不对盘,但这并不意味着就因为是杰森的朋友,自己就需要跟着对方的意志选择,何况他与卡佩并没有成为朋友,只是合作关系。
  而最後杰森嘴里反覆喃念的事,更让他感到烦躁。是的,卢修斯与他是朋友,但那又如何?
  抿下乾涩的嘴唇,西弗勒斯闷闷不乐的翻开笔记本,取出夹藏其中的法兰西斯药方,想藉此清空此时塞满脑袋丶毫无用处的思绪。
  三天前,他从卡佩手中得到药方,这是一张被重新抄写过羊皮纸,字句已从法文翻译成英文,而珍贵的法兰斯圣洁如此说:
  ───啊,亲爱的人啊!
  我听见乌鸦的悲泣,他们送走了你,
  塞任失去歌声,为你流下人鱼的泪,
  当湿润的泥土被捧起,我看见生命在阳光下发光。
  啊,亲爱的人啊!
  天使的羽毛旋转飘落,时间重新像右绕行,
  当海水退去陆地升起,新生已随之诞生────
  没有材料清单丶没有熬煮手法丶没有魔药用途,任何一项药方应当需要俱备的资讯,完全不在羊皮纸上,西弗勒斯第一次读完时,差点没以为这是场恶作剧。
  察觉他的疑惑,卡佩如此说明:『或许你有在魔法史上看过,古老的巫师喜好将一些魔药的制作方式编成一首诗,浪漫的年代总是热衷这些事,另一方面也能避免外人偷走自己的研究成果,被不知所以的麻瓜看到时,也只会认为是再普通不过的文学创作。』
  『所以我们要做的,就是从中找出真正材料与熬煮的手法,最後,测试其效用。』反应过来後,他立刻与卡佩进行了确认。
  有求必应室内已准备好了相关物品,稳定与安全性高的白水晶坩埚丶稀奇古怪的魔药材丶盛载的水晶瓶等等一应俱全。为了拆解诗句的含意,卡佩甚至在一面墙放置书架,架上摆满《巫师百年诗选》丶《巫师的浪漫朗诵》丶《用诗掳获女巫芳心》一类的诗集着作,不过只得到西弗勒斯不屑一顾地转身背对。
  与卡佩的讨论中,对方对於某些事项意外的肯定与意见,让西弗勒斯隐约感觉到卡佩手中仍有隐藏的资料,而且可能是足以影响成败的重要关键。此後,他特意注意起交谈时,卡佩的表情与肢体动作,暗中记下可疑的地方或是有可能的重点。
  羽毛笔转了圈,他低头在已然罗列不少可能材料的笔记页上,又增添了几项可能,材料与材料间多少会有相关联性,他利用长曲线将已知可共同使用的材料相牵在一块儿,互不相反应或不合的材料则使用双箭头标记。
  一条条的细线逐步交织,等到写满三面空白页时,西弗勒斯心情已然恢复平静。然而,当他看着密密麻麻的笔记本时,原以为会雀跃跳动的心脏,却沉淀淀地缓慢鼓动,一股无力感自中透过血液扩散到四肢躯干,浑身沉重发僵。
  西弗勒斯抬头望向悬挂上头的华丽水晶吊灯,头一次觉得公共休息室是如此寂静。
  第三十七章朋友
  当晚,西弗勒斯选择独自走到霍格华兹的厨房,从一只瞪大双眼,紧张兮兮地绞动衣摆的家养小精灵手中接过刚烘焙好的咸派,在对方拉扯耳膜的感谢声中低头回到宿舍。
  晚餐时分的斯莱哲林地窖无比寂静,他只听见自己的双脚敲打上地砖的响声,一路延续到踏入房门为止。西弗勒斯坐到窗户边的双人沙发,直接用双手捧起咸派咬进嘴里,幽绿一片的窗景滑过一道黑影,几条黑湖的人鱼好奇地趴在水草後探头,他皱了下眉,直接举起魔杖为窗户加了面帘子。
  或许是人鱼搅局的关系?层次丰富丶用料扎实的可口咸派进到嘴中只剩下海水似的咸涩黏腻,胡乱地大口咀嚼吞进肚子,他为自己倒了杯温水缓解。
  往常在用完餐後,西弗勒斯会再为自己安排一些活动,也许继续白天未完的作业或课题,也许窝到卢修斯的个人寝室把玩偷渡进霍格华兹的违禁品,然而今天,他疲倦地早早躺进柔软的床铺,把头碰上羽绒枕头的瞬间,他只觉得自己得到了救赎,沉入平稳的黑暗。
  隔日清晨,固定在六点醒来的西弗勒斯,睁开眼就看见罗德穿着整齐地坐在隔壁的四柱床上,双手垂放在大腿上,以着拘谨的姿态等待,在看见他清醒时,眼睛亮了下。
  「早安,西弗勒斯。」罗德出声招呼。
  「早安。」声音带有清早特有的乾涩,西弗勒斯面向对方缓缓坐起身。
  低头顺了下头发,罗德的表情有些尴尬与愧疚,足足过了一分多钟後,他才重新迎上西弗勒斯的目光,「你昨晚没到大厅用餐?我帮你留了几块玛德莲饼和面包在桌上……如果你需要的话。」
  他原先打算在用过晚餐後与西弗勒斯谈话,没想到对方根本没到大厅用餐,回到房间後,人更是已提早睡下,最後,罗德只得提早起床等待机会──梅林知道西弗勒斯会不会径自出门上课,就此分道扬镳。
  俩人同时看向窗边的小桌,饼乾与面包整齐地堆叠成一坐小塔,端坐於正中央,保温咒维持了它们的美好,让这叠可爱的小点心在阳光下一如刚出烤炉。
  「我为昨天的事向你道歉,西弗勒斯。」罗德注视着西弗勒斯,诚恳地说:「我必须坦承在最开始,我与杰森是怀抱着目的与你来往──确实有着趁机与马尔福学长熟悉的打算,但是,现在我诚心地欣赏你的才能,诚挚地将你当作我的朋友。」
  「现在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你得相信。」
  听完罗德的话,西弗勒斯微微松下耸起的肩膀,平静地开口:「你无须为此道歉,罗德,我从来清楚这一切,也足以认清我的朋友。」
  任何情谊的展开总是稀奇古怪,他不在乎起点的真假,因为时间总是能冲刷表层的遮掩,显露出真实的一面。这一年来,西弗勒斯清楚体会到罗德与杰森从一开始的有所保留,矜持的态度,到後来的随性坦然的转变,并不需要揪着这点小争执不放,或许这段友情总有尽头,但终点并不是现在。
  「但是,我认为你们应当清楚──马尔福是马尔福,我无法为任何人带来什麽,就算我与卢修斯·马尔福交好。」他加重语气如此强调。
  「是的,我们很清楚。」罗德跟着放缓语速,表情慎重地回答。
  对他与杰森而言,西弗勒斯对待马尔福的态度,是俩人对他另眼相待的主要原因。很少人能够抗拒这份诱惑,不试图从一位贵族身上多捞些好处,并低调而不宣扬,利用这份交情。
  「那麽,其他没什麽好说了。」西弗勒斯满意地弯起唇角。
  「你说得对,现在该是悠闲的早餐时光。」爽朗的咧嘴一笑,罗德站起身向西弗勒斯提出邀请,「或许你不建议一起享用昨晚的小点心?」
  「但愿它们够美味。」西弗勒斯挑挑眉毛,露出微笑。
  他们各自占据一座沙发,泡着早茶,惬意地享用可口的面包。
  几公尺外的房间,杰森把魔杖插在口袋,与卡佩各自站在盥洗室的两侧互相瞪视,防止对方踰越领域一步。俩人在房间划出各自的地盘,连走出房门的走道也规定了彼此可以通行的路线。
  昨晚回房後,俩人更是大吵了一架,最後各自累倒在被他们斗断了脚的床铺上睡了一整晚。
  杰森低咒了声,烦闷地抽掉领带塞入口袋,他今天怎麽也无法让这条长布条乖乖地系在领口,变成完美的领结。
  踏入人声鼎沸的大厅,迎头而来的是孤独的用餐时光。在所有人都三三两两聚在一块儿时,只留下他孤单地独坐在老位置上,桌面除了淋上枫糖浆的松饼外别无一物,他如同被整个世界抛弃在角落,只有手里握住的刀叉。
  「我做错了什麽吗?我可什麽事也没做。」杰森低声嘟嚷,手下重重切下一大块松饼塞进嘴里,香甜的滋味让他稍微提振起精神。
  等他抱着课本与罗德和西弗勒斯会合,迎面而来的是尴尬异常的沉默,三人不发一语地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共同穿梭在不同的教室,其馀的斯莱哲林学生默契地远离了他们。
  同样的沉默圈又自中切割成两块,从有限的互动与对话中,杰森感觉自己是被丢弃的那一块,如此地隔隔不入。
  他开始愤怒起罗德来。杰森知道罗德一定与西弗勒斯谈和了,他绝对做了这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为什麽需要道歉与谈和呢?他说得的每一句话都是无可否认的事实,西弗勒斯不可能完全不了解其中的原因,贵族间的来往总是有所原因与目的。
  他坦承自己羡慕平凡如西弗勒斯能够结交上马尔福,并对马尔福所带予的一切深深嫉妒,他对於西弗勒斯未协助牵引也有所怨怼,杰森不相信罗德没有同样的想法,对方希望获得的远比自己还要来得多。
  背过身,杰森倔强地闷头为手中的蟹足兰松土。
  西弗勒斯几次想开口与杰森交谈,都被罗德摇头阻挡了,「他总要认知自己的错误。」他这麽说,到了後来,就算罗德不再阻止,杰森自己也主动隔离了开来,总是背过头不看向他们的地方,专注於手边的事。
  初露的曙光重新缩回云後,西弗勒斯忍不住朝罗德皱起眉。
  三人争执的内容与穿凿附会的说法不到一天便在斯莱哲林流传开来,不少低年级生们挂上虚伪的笑容,以着幽默的口吻评论上两句,高年级们则抿着微笑,不甚在意地把这点小事抛到脑後。
  斯莱哲林间的友谊不可免地总会经过这一段怀疑丶试探丶交付的过程,他们不像葛莱芬多一般热情丶擅於与众人结交,小蛇们的友谊总是基於共同利益而建立,能够支撑到最後的少数几位才会是最後的好友。
  卢修斯同样躲在後头关注这件事的发展,当他看见为此拉下脸的西弗勒斯时,很是不道德地在心中暗暗感到稀罕,并期待对方的应对。
  为了点小事伤透脑筋,把简单的事复杂化,是年少时期不可多得的回忆。卢修斯不晓得曾经的西弗勒斯是否也经历过这段,但现下的他比记忆中活着赎罪的模样要来得生气勃勃。
  「你第一次在熬煮魔药时走神了,亲爱的西弗。」卢修斯愉快地拉长调子,笑看着混浊了颜色的坩埚。
  「该死的!闭嘴,卢修斯!」西弗勒斯气急地掏出魔杖灭掉火苗,飞快将切好的白板木倒入埚内试图整救,然而,几秒後,泥浆般的浊液宣告了失败。
  「我应该荣幸我的失败能够取悦你吗,卢修斯?」他没好气地低吼。
  「放轻松,西弗,你至少没炸了坩埚,或许我该为了完好的寝室而感谢你。」卢修斯面上挂着微笑,无视男孩的怒火继续调侃,「这总是一次经验不是?失败的经验是成功的累积。」
  西弗勒斯冷冷笑了声,「别把那套摆在坩埚上──万一炸了坩埚,能够累积的只有四处喷飞的皮肉与骨头。」
  「梅林,真糟蹋的比喻,是什麽让你的心情如此恶劣?」魔杖在坩埚边缘轻轻一敲,失败的痕迹再也不复存在,铂金贵族微微拉近座位,放缓了语调询问。
  「…。。思考是否应该改到有求必应室安静地熬煮魔药。」撇撇唇不想明说,西弗勒斯重新着手处理药材。
  「喔,这不是个好主意,我和你谈过的,西弗。」
  「我不相信你不清楚让我心情恶劣的理由,卢修斯。」
  「这并没有什麽值得烦恼的事。」卢修斯饱伸手拿过一朵蓝莓果实,放在掌心把玩,姿态漫不经心,「我们不也是如此?」
  「我一直好奇你当初为何会出现在蜘蛛尾巷,卢修斯。」西弗勒斯侧过头睨向对方,挑了挑眉,「你当年的藉口可别脚极了,蜘蛛尾巷离马尔福庄园可不近。」
  「为了找一个合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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