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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给我滚出去!”
“夫人,恐怕是您没这个权利吧?别说了枫王爷他不在这里,就是他在这里,估计您刚才说的话,他也未必会应允?如意坊是如意一手辛苦建立起来的,虽说是产业是主子的,可心血都是如意花费的,试想,一个有脑子的主子,会将一个能干,能给他赚银子的管事给辞退了么?您啊,还是回去吧,跟枫王爷好好学学,怎么才是良好地对待手下人的态度,不然啊,都如您这样,那枫王府迟早得败落了,还论什么产业不产业的?”
“你……无耻,你勾引了你的主子,还在这里喋喋不休,看来,你真的是活够了!来人,给我打!狠狠地打!”
“夫人,这……”
和泽等人都有些犹豫了。
他们谁不知道这个如意姑娘,一向待人是谦和有礼的。
而且说话办事那也是利落精干的,是王爷很器重的人。
如今若是真的听了新夫人的话,将她给打了,一旦王爷怪罪下来,那谁能担待的起?
和泽等人的犹豫让艳香的气恼就更甚了。
洞房花烛,被强的是谁?18
和泽等人的犹豫让艳香的气恼就更甚了。
“反了,反了,你们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好,你们不打,我亲自动手!”
说着,她扬起了手掌,就直奔着如意的面门给甩了过来了。
众人惊诧齐呼,“夫人!”
和泽他们都来不及,也不敢近前阻拦。
只是都相互将脸面别过,不敢看接下来的场面。
但是接下来的一幕让和泽他们是大吃一惊。
如意见艳香欺身过来,并不慌张,嘴角的笑意渐渐泛起……
艳香这一掌那是用尽了力气的。
她生在了侯门之家,从小就养尊处优的。
本身具有的力气也并不强悍。
此时,她心下恼怒,又加之被冷青枫一直冷落。
所以,心中的恼恨已然是达到了极致了。
她眼见着如意姿色高于自己。
态度上,对自己又是不理不睬的。
所以,震怒之余,就想着,一掌要如意好看,给她个瞬间的下马威的。
可是,她没想到,如意身形转变得很快,那快速就像是一阵风。
她这一躲避,艳香那一掌可就落空了。
使出去的力量太过强悍,致使艳香一给始料不及,身子就给直愣愣地扑了出去。
哎呀!
艳香心知不好。
但是脚下已然是刹不住了。
她蹬蹬蹬地前奔了几步,一个站立不稳,然后就将身子碰到了前面的柱子上了。
她发出哎哟一声,那声音是尖利的。
一种疼痛迅疾地蔓延开来。
等和泽等人奔过去,扶住了她的时候,她用手一摸。
再看手面,那手面上竟血迹斑斑的。
啊?
血?
她惊叫失声。
和泽等人也是惊慌不已。
这个艳香小姐乃是坤王府的千金大小姐,枫王府新娶的夫人,却在这个夜晚被撞得头破血流,这事儿传扬出去,和泽等几人那就是打错啊,是会被严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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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艳香小姐乃是坤王府的千金大小姐,枫王府新娶的夫人,却在这个夜晚被撞得头破血流,这事儿传扬出去,和泽等几人那就是打错啊,是会被严惩的。
“你……你敢躲?你竟敢躲?”
艳香着实恼怒了。
她狠狠地甩掉了那些搀扶她的奴才。
转脸冲着如意咆哮。
“夫人,世间有那样的事情么?您无缘无故地来如意坊打如意,如意还得不避不让,任您宰割?您觉得如意是什么?是任人蹂来躏去的小羊羔么?”
如意挺直了腰身,肃然而立。
“你……你……”艳香实在是气急,可她又自觉地自己动武力不是如意的对手,气得直跺脚,转而冲着后院里喊,“冷青枫,你给我出来,你就是在这里的,你放着新婚的娇妻不管不顾,却跑到这里来寻花问柳!冷青枫,你给我出来……”
“夫人,请您不要血口喷人,如意坊又不是青楼窑子,哪里来的寻花问柳?请您尊重别人!”
如意不乐意了。
几步就欲上前和艳香理论。
和泽一把拉住了她。
“哎呀,如意姑娘,求您了,您就让夫人骂几句解解恨吧,不然我等都是要受罚的啊!”
如意看到了和泽眼中露出来的无奈的眼神,身子定定地站住了。
“夫人,您若是愿意在这里骂,那您就继续好了,骂一晚上,那也随便您!”
说着,如意就欲转身朝着后堂而去。
“你……你个小贱人你想跑!”
艳香疾步就要追过来。
可是她起步太急,脚下又很是凌乱,一步出去,一下子就撞到了她身前的一把椅子上了。
那椅子绊了她一下,她险些倒地。
心下就更气了。
然后,她猛力抓起了那把椅子,拼命地朝如意摔去!
紧接着,艳香又将跟前的桌子给掀了。
桌子上的杯杯盏盏也都应声落地,碎片满地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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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上的杯杯盏盏也都应声落地,碎片满地都是。
那些杯盏落地的声音以及眼前地上的狼藉,似乎是刺激到了艳香了。
她更是狂怒地,将屋子里的桌子都推到了。
那些椅子也都东倒西歪了。
地上的瓷器的碎片也就更多了。
有些都迸溅到了和泽等人的脚下了。
那些奴才们就只能是战战兢兢地站在了一边,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一个王爷府上的大小姐会是这样一幅飞扬跋扈的样子。
更没想到,艳香夫人的醋意是这样的张狂?
大晚上的,跑到这里,捕风捉影地说,王爷留宿在了如意坊?
难道真的是那么回事么?
“哼,冷青枫,你给我出来,出来啊,混蛋,你都有了妻室了,你干嘛还要这样的风流啊?!”
艳香将屋子里的一切都砸了个稀巴烂。
到了最后,她恍惚是筋疲力尽了。
无力地瘫倒在了那墙角处。
嘤嘤地哭泣着,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啊?
为什么啊?
屋子里静下来了。
只是她的哭声在响着……
如意转身,朝里走。
“你……你给我站住!你站住!让他出来,让他出来啊!”
艳香忽然就扑过去,紧紧地抱住了如意的腿。
如意冷笑。
“夫人,您很强悍,要不要到后院去看看,那里还有些东西也许您会感兴趣,砸起来,声音一定很好听!”
她轻声说着,不急不缓,不近不远!
“你……你还说?看我不将这个如意坊给砸个稀巴烂,看看你还怎么在这里放浪,勾引男人?”
说着,艳香勉强地挣扎着站起来,有些踉跄地朝后院里走。
“砸吧,夫人,要不我给您把斧子吧,斧子好用,还不费力!”
如意在她身后淡淡地说。
“你……你真的不怕?”艳香惊诧地站住了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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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真的不怕?”
艳香惊诧地站住了身形。
这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是她傻了,还是自己疯了?
“夫人,这个如意坊是枫王府的产业,而您呢是王爷新娶的妻子,所以这个如意坊也是您的,既然您想要砸您自己的东西,那我有什么必要害怕呢?要不这样,您给和泽他们一些银子,算是雇佣着他们,让他们帮您砸,怎么样?若是银子给的合适呢,如意也是愿意帮忙的,可好?”
“你……你是个妖精,你……你这个妖精,我和你拼了!”
艳香似乎醒悟过来了。
如意说的不错,这个如意坊是枫王府的。
自己砸的可是自己家的东西啊?
她一时恼羞成怒。
转身,就张扬着双手,冲着如意扑了过来。
“哼,和你拼?我拼得着么?你以为我就非得在你们枫王府的势力下混日子么?对不起,如意我啊,还不伺候了呢!”
说着,如意转身就朝外走。
啊?
如意姑娘?
和泽等人一看如意要走,个个都是惊诧了。
谁人不知道这个如意坊里,那主事的就是如意,没有了如意还叫的什么如意坊?
没有了如意坊,那泰兰歌城里还有什么值得人流连忘返的地方?
“夫人,求您让如意姑娘回来吧,如意坊里不能没有她啊!”
和泽跪倒在地,哀求。
“哼,我就不信了,离开了她,这个如意坊就真的转不了了,从明天开始,我就要亲自到如意坊里来坐镇,我就是要让冷青枫看看,没有了那个小贱人,我能不能让如意坊红红火火?他觉得那个小妖精骚魅得很,我也要让他看看,我艳香也不是没人欣赏的!”
说着,那艳香猛然一把擦干了脸上的泪滴。
说:“你们,都赶紧地将这个屋子里的一切都打扫干净了,明天如意坊照旧营业!”
啊?和泽等人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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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和泽等人愣住了。
心说,您来坐镇?
那不是孙二娘开店么?
您那凶神恶煞的样子,大概不光是人肉包子敢卖,就是人肉饺子也能煮吧?谁敢来吃啊?
“怎么你们这是什么意思?都想着跟那个如意一起滚蛋么?”
艳香的声音锐利起来了。
啊?
不,夫人,奴才等不敢,奴才立刻就收拾!
和泽等人急忙就在屋子里忙活起来。
而艳香看着如意匆匆的身影投入到夜色中,转眼不见了踪影。
想想,这个闻名泰兰歌城里的如意坊总算是没让自己发闷心堵的人了。
也就倏然全身无力,跌坐在了椅子上。
一点精神都提不起来了。
看着那些下人们在前面忙活,就从后院的门口处露出了一个小脑袋,是小芽儿。
他脸上都是愤恨,心说,好你个歹毒的泼妇,你将我们如意姐姐赶走了,你却想在这里充大王。
你知道如意姐姐为什么那么得人心么?
人家姐姐从不会让手下人忙活,自己却在那边耍清闲。
这一点,就叫做一视同仁,共同参与!
如意姐姐更不会和你一样动辄就用砸人家饭碗来威胁人家。
而你呢?
简直就是一个泼妇。
那长相比不了如意姐姐就不说了,那是爹生娘给的。
可你那品性,后天教授来的。
我真纳闷了,难道你爹娘只生了你,却没有教养你么?
越想越生气,这个女人竟然将如意姐姐给赶走了!
要知道这个如意坊花费了如意姐姐多少的心思啊?
她怎么能?
想到这里,小芽儿就欲要冲出去,和那个艳香理论。
就在他迈开步子走的时候,偶一抬头,就看到了正在对面的楼上,一个人影肃然站立在那里,高大的个子,冷峻的面容。
他眼中闪着一种让人难以捉摸的光,此时正朝着小芽儿摆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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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中闪着一种让人难以捉摸的光,此时正朝着小芽儿摆手呢。
那意思,不准小芽儿出去。
可是,她赶走了如意姐姐啊?
小芽儿太替着如意姐姐鸣不平了、
俗语说,没有功劳有苦劳,怎么作为一个主子能如此对待兢兢业业为她做事的人呢?
人世间的事情,都是这样的,过河拆桥,逼人太甚,那不是太没天理了么?
小芽儿心里很是愤怒。
但是那个人的表情还是制止了他了。
恨恨地他朝着前面大厅里那个艳香瞪了一眼,转身回了后院了。
而那对面楼上的那个人影嘴角的笑渐渐地阴险了。
似乎在说,好啊,艳香,你怎么来的就那么是时候呢?不然啊,还真没这样的机会让她离开呢!
想着,他的笑就更盛了。
看看,东方已然露出了鱼肚白了,他不禁张开了嘴巴打了个无声的哈欠。
心里想着,哎呀,还真的是有些疲乏了。
求了几晚上了,那个如意也不肯让自己住进她的屋子里。
本来今晚上还想着,再缠着她的。
可正与她说话的当口,艳香竟来了,还演出了这样一幕,倒是给漆黑的夜色添了一亮点了。
看来这个艳香是不会回王府了,估计这一出能折腾到天亮,然后她会在这里做她的店主孙二娘,那好吧,我回去睡会儿了,太困了!
想到这里,他一个急掠,身影就从那楼上的窗户处飘落到了街上了……
夜,永远都是那么的静谧,一直默默地朝前走。
直到东方那里露出了鱼肚白,直到天地间,都会为那灿烂的阳光热闹起来!
这是一个天气有些阴沉的早上。
萧王府里,那宁三儿正在屋子里和宁萧说着什么。
他越是说着,那宁萧的脸色就变得越是难看。
到最后,他砰然地拍了桌子了,“混账,我怎么生出了那样的逆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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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他砰然地拍了桌子了,“混账,我怎么生出了那样的逆子呢?”
“王爷,您消消气,少爷一直就对如意有意,您也不是不知道,这几天那如意不见了,据说是那孩子也消失了,少爷到处找,找得疯狂了,竟去了名黄山了,很是郁愤,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