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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莛耷拉下头,得,还有什么说的。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好心情都让猪拱了,打个招呼,直接走人,“走了。”
纵容的看着使小性子的某人,教主大人惬意的抿一口,抬头,“果然是好酒,兄长好兴致。”
“东方兄弟,你真是认真的?”眼看连莛不见了人影,童百熊才放下一脸的爽朗,忧心忡忡,真心觉得这事愁人的很。“你怎么就看上小连莛了呢?”
“他很好啊。”
小连莛当然好,这还不用他提醒。童百熊没好气的牛饮一杯,喝下去才反应过来牛嚼牡丹,一脸哀痛疼惜的抚着酒杯。
“兄长,我是认真的。”教主大人眼睛看着连莛离开的方向,一种难得的欣悦从他眼底快速的漾开,“很多事,只有我和他知道的,世上只有我和他是不一样的。我很认真,而且,绝不会放手。”
下来,脸上爬上笑意,在连莛错愕的眼神下淡定的道:“没关系,小莛莛不压男人……我压。”
连莛石化,瞧着东方晛蛊惑的脸脑子里一片空白。东方晛这话,意思是,要压他?
去死吧!!!
连莛落荒而逃。
东方晛静静地,静静地,嘴角弧度越来越大。连莛,总有一天会是他的连莛。上辈子经历了那么多,世事通达,这辈子不想委屈自己,不想去找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原本以为这一生就这么过了,偏偏遇到连莛。
偏偏遇到连莛,他的小莛莛。
什么时候对连莛起的心思他也记不得了,不知不觉中学会宠溺一个人,不自觉的把目光流连在他身上,喜欢看着他胡闹闯祸,愿意为他收拾烂摊子,允许他冒犯自己的尊严,纵容他闯进自己从未有人进入的禁地。
从未这样对一个人,等到醒悟时已是情深。
他知道小莛莛想回他的家乡21世纪,于是戳破他的幻想。
他知道小莛莛对他有心理阴影,所以他会等到他长大,等到一切暂时稳定,等到小莛莛习惯他,喜欢他。
两辈子才遇到这么一个人,他怎么舍得放手,怎么甘心放手。
兄长曾经问他,你到底喜欢小连莛什么?喜欢他什么呢,喜欢他无赖胡闹的性子,喜欢他明净透亮的眼睛,喜欢他永远坚定的活下去的信念。
小莛莛曾经说过,人总要为自己活着,但事实人总是为别人活着,却很少为自己活着。
他历经两世看破红尘,小莛莛身在异乡孑然一身,他们都没有可以为之而活的人,他们活着只为自己,为了自己活着。他活的疲惫,路在眼前却不知该如何前行。小莛莛活的喧嚣,他孤独却不孤独。
他喜欢聊连莛,喜欢历经沧桑清亮弥久的连莛。越来越喜欢,每一天都比上一天喜欢。
东方晛眼角微微勾起,蛊惑的笑容变得温柔。他想,我那么喜欢你,你怎么可以不爱我?
连莛木着脑袋飘进童百熊的院子里。身为新任教主的铁杆支持者和结拜兄长,童百熊比过去还要爽朗,看到连莛直接把他抓进屋里陪喝酒。
连莛甩甩脑袋,告诉自己,一定是幻觉,东方晛说的一定是幻觉。喝酒,喝酒。
童百熊见着不对,问他:“小连莛,你这是怎么啦?心里不痛快?难道黑木崖上还有人敢给你气受?”
连莛抬起头,皱眉,“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总管,谁不敢给我气受。”
童百熊眉毛一竖,“哪个龟孙子感动我家小连莛,跟我讲,老子剐了他。”
“没人给我气受。”
童百熊砸吧一下嘴,随口道:“也是,我就说嘛。”
“什么意思?”连莛惊疑不定的问。
童百熊怔了怔,略有些不自然,“那个,东方兄弟对你那么好,黑木崖上下都知道你是他的心腹,兄长他是教主,谁敢对你不利啊?”
“是吗?”难道童百熊都知道东方晛的心思了?乖巧的给他斟杯酒,“童伯伯哪里看出教主对我好了?”
童百熊一口干了,安逸的闭上眼,回味那甘醇的滋味,一边开口道:“别的不说,就说那赵长老,赵长老觊觎你,东方晛就找人上了他,一个大老爷们,居然活活被人……而死。黑木崖不知多少人为这事反对东方兄弟,东方兄弟都没犹豫半下,就这样把赵长老弄死了。这件事的余波到现在都还没有平息呢。”
连莛一愣,不知杨长老,还有任我行。他被任我行暗无天日的用纯钢圈套了好几天,东方晛就把任我行锁上铁链关进地牢关了好几年。
连莛沉默了,学着童百熊把手里的酒一口倒入嘴里。可是还是有一种不真实感,怎么可能呐?
喝着闷酒,酒杯忽然被童百熊一把抓走。童百熊把不满的把酒杯放他那边,不满的道:“别拿我这好酒糟蹋。”想到什么,又贼兮兮的靠过来,“东方兄弟无声无息的就把任教主控制了,听说是你给东方兄弟的药,是什么药啊?”
居然能让任我行那种老江湖喝下去,真真是好药啊。
连莛得意的拿回酒杯,“我做的药,那是当然的。”
“你做的?我就说没听说过这种毒。”
“什么毒啊?没见识。”连莛一个白眼,“那是一种救命的好药,名叫生生不息。作用是唤醒体内生机,激发药性,无论养生养伤都有奇效。不带一分毒性,历时六年制出的唯一一款治病的药。用了大量珍贵药材,就做出六两,说是一两千金一点都不为过。”
“你有这么好心?”童百熊怀疑的看着他。连莛无赖也好,狠辣也好,痞气也好,总之童百熊对他的本质没什么正面的好印象。做这种治病的好药,确实不像小连莛会做的事,虽然他表面很乖巧听话。
连莛坏坏的一笑,“生生不息有激发药性的作用,无论是治病良药还是毒药。任我行放心吃掉生生不息,然后教主只不过拿着普通的迷魂香进去,就把任我行拿下了。嘻,生生不息加迷魂香,就是大象老虎都能迷昏了。”
童百熊大摇其头,直感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连莛干一杯,豪爽的道:“童伯伯,这些年在黑木崖亏得您扶持,大恩不言谢,借您的好酒,今儿连莛我敬您一杯。”
“说这些。”童百熊也豪爽的碰杯,干了。
连莛再倒一杯,清亮的双眸染上某些情绪变得复杂起来,不同的情绪在他眼里飞快转换,最后臻于平静,双手托杯,道:“童伯伯,我想离开黑木崖,去外面的分坛去历练历练,或者直接去江湖上看看。”
童百熊动作缓慢下来,碰杯,问:“黑木崖不好,怎么想到出去?”
“我可是少年人唉,恰风华正茂,挥斥方遒,怎么可能在黑木崖耗着?那天玩儿够了,自然就回来了。”
“真的?”
“真的,黑木崖上太无聊了,都淡出鸟了。”
“臭小子,说什么呢?”
连莛双手合十,乞怜的向童百熊求饶,童百熊没好气一个巴掌拍过去,连莛惫懒的坐回去直乐。
两人在这里其乐融融,一个低沉蛊惑的声音熟悉入耳,“小莛莛不想呆在黑木崖了?”
连莛一呆,立刻回过神来,笑嘻嘻的招招手,“哟,教主来了,快坐快坐,陪童伯伯喝酒。”
东方晛跟童百熊打个招呼,一双眼睛坚定的凝在连莛身上,“是我吓到你了?”
连莛像只炸毛的猫,蹦起来傲娇的否认,“开玩笑,小爷也算历尽千帆阅尽百花片叶不沾身的人,什么阵仗没见过,被你吓到?切,开什么美国玩笑?”
“那你急着下黑木崖什么?”
连莛昂着头,自恋的道:“小爷风华正茂,黑木崖这小山峰早呆腻了。江湖没我是多么寂寞,我当然要去拯救江湖枯燥的业余生活,知道江湖正确的娱乐观,打造娱乐江湖。”
东方晛不明意味的点点头,“不是躲我就好。你想去哪里都可以。”东方晛很大度的向心上人展示他的宽宏大度以及放任尊重,“不过我的派两个人跟在你身边。”
连莛当即反对,“不行,我怎么知道不是你派来监视我的。”
“你的轻功很好,武功却一般,我不放心,你得承诺不会甩掉他们,我保证他们不会打扰你玩耍的兴致。”说来说去,还是没否认会监视的可能,看连莛还是一脸不乐意,东方晛直接转向童百熊,“兄长觉得呢?”
童百熊点头,“该跟着,小连莛听话。”
连莛耷拉下头,得,还有什么说的。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好心情都让猪拱了,打个招呼,直接走人,“走了。”
纵容的看着使小性子的某人,东方晛惬意的抿一口,抬头,“果然是好酒,兄长好兴致。”
“东方兄弟,你真是认真的?”童百熊忧心忡忡,真心觉得这事愁人的很。“你怎么就看上小连莛了呢?”
“小莛莛很好啊。”
童百熊没好气的牛饮一杯,喝下去才反应过来牛嚼牡丹,痛惜的抚着酒杯。
“兄长,我是认真的。”东方晛眼睛看着连莛离开的方向,一种内敛的温柔从他眼底快速的漾开,声音很轻,很坚定,“我从没有那样渴望一个人,只要是连莛,只要是他,是死是活,我都绝不放手。”
作者有话要说:
☆、万里独行,踩疯打倒
为了小草,咱采花吧。
衡阳,位于南岳衡山以南,山南水北为阳,故名衡阳。
衡阳受衡山派保护,又有衡山派的刘三爷刘正风落居此地,很少有匪徒敢在衡阳城放肆。
金员外是衡阳城有名的富贵人家,不同于衡阳一哥刘三爷武力值上等背景深厚,金员外就是一清清白白的商户,和官府勾搭关系不浅,和江湖没有半毛钱关系。金员外从不和江湖人有什么纠缠,在金员外眼里,所有江湖人都是藐视国法,“以武犯禁”。
金员外如今五十又五,四十岁时才生有一女,宠溺异常,真是握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如珠如宝,取名“金宝”。金宝小姐年方十五,貌美如花,没有兄弟,家财万贯,只差没在额头上明写着“我是块肥肉,欢迎来叼”。
女控金员外为了死后女儿不受欺负,家产不被谋夺,真是煞费苦心,日也思来夜也思,想的老眼昏花两鬓花白。没办法,金员外小眼睛饱含泪水不甘的瞅着同城的刘三爷一家,就是他家了。刘家虽然以武犯禁,奈何刘三爷在衡山派地位高,武功高,人气高,最重要的是他儿子刘公子人品好,风评好。娶了金宝儿想必会好好待她的,金员外抹一把老泪,心酸的想。
选定了女婿,金员外就开始和刘家进行委婉地隐晦地欲迎还拒地洽谈,大意是听说刘公子人品不错,我瞧上你家儿子了,我要他做我女婿,你们就快点来提亲吧。金员外自觉自家女儿风华绝代貌美无双就没想到还有自己瞧上人家儿子人家可能没瞧上自家女儿这种可能性,还好刘三爷和魔教长老曲洋交好,就没想过娶一个正道侠女当媳妇儿,金家小姐容貌妇德还过得去,好,就她吧。
老死没有往来的两家突然要结秦晋之好成姻亲之家,闪瞎了衡阳城好大一片钛晶狗眼。
对这种情况,两家表现得很淡定,慢条斯理地准备嫁娶。正在一切正上轨道的时候,出事了。
出事的不是常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的刘家,而是没在江湖飘还是要挨刀的金家。
准确的说,……金家小姐失踪了。
精确的说,是被淫贼抓了。
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在衡阳城捋刘家虎须的淫贼十分骄傲地在金家小姐闺房里留下了四个字……“万里独行”。
万里独行,田伯光。
真真是,我是淫贼,我骄傲!
刘家人,脸黑了。
从刘家共享消息的金员外,脸黑了。
不管怎么说,金家小姐是一定要找回来的。
金员外说,敢动我金员外的宝贝金宝儿,联系衙门。田伯光,你完了。
刘正风说,敢动我刘正风的儿媳妇儿,联系衡山派。田伯光,你死定了。
淫亦有道,作为一个有梦想有思想有理想有品德(?)有道德(?)还百无禁忌的淫贼,田伯光森森地觉得,他栽了。注意,这个栽了和被劫掠的金家小姐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有关系的是那个明明自己掳了美人却栽赃给他的混蛋。可惜他素行不良,刘正风金员外没人信他。田伯光森森的蛋疼,要让他逮着嫁祸给他的小子,一定要他好看。
还有那个脑子里全是豆腐渣的刘正风,明知道是他儿媳妇,老子要多脑残才会去动他儿媳妇?还是在衡阳城,他刘家的老巢!他田伯光有这么欲求不满吗,(刘正风:正解。)需要这样跟在后面穷追不舍吗,正点不抓偏偏来抓他,靠……
CAO,又来了。田伯光听着山洞外面的动静,脑门一排的黑线,嘚,惹不起躲得起,逃吧。
“田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