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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行。
所以当我见到小树林的入口站着一身炫目夸张的红色衣裙的东方幻月时,很是惊讶,她在哪里做什么?
月姐姐见到我眼神一亮,忙拼命地挥动她的手臂吸引我的注意。我莞尔,月姐姐还是那么豪放!
走到她面前,疑惑地问:“不是说在风波亭吗?你怎么走到这里了?”
“我在来的路上看见从树林里跑出一只很可爱的小狐狸,它的毛色是雪白雪白的,娇小玲珑,可爱得紧。我见猎心喜就往这边走了,可是怕你在风波亭干等我,我只好在这里等你咯。现在我们一起进去把它找出来吧,今天我一定要把它找出来。”月姐姐噼里啪啦地说开了,说完还迫不及待地拉着我的手就要进去。
“慢着,主子,这个小树林看起来不太安全,还是不要进去的好,再说主子要什么样的狐狸还怕要不到吗?犯不着自己去抓。”无缺拉着我的另一只手。
我看了看眼前的树林,的确是有些阴暗,可是看着月姐姐失望的神色又有些不忍。
果然,月姐姐失望地说:“算了,是我没想到影儿的身份,影儿身份高贵自是不能冒险。我自己进去就行了,你在外面等我吧。”
我不忍,也不放心月姐姐一个人进去。于是就对她说:“算了,还是和月姐姐进去吧,我不放心你自己一个人。”示意无缺不要再劝我了。
仗着有无花无缺在,还有自己的一身武功,所以我是有恃无恐地进去了。
小树林其实一点也不小,都走了那么久了,怎么还是走不到头啊,别说狐狸就是小鸟也没有见到一只。我由开始的兴致勃勃到现在的百无聊赖,只想快点找到狐狸就出去,再不出去天就快黑了。
“月姐姐,我们快点出去吧,天快黑了,这里光线也不亮了,明日再来找也是一样的。”我催促。
“就是,我们主子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呢,哪有那么多空闲时间和你慢慢找什么狐狸啊。”无花快嘴地说。
“再等等吧,就快找到了。”月姐姐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不以为意,以为她是紧张了。
正在这时,有两条黑影飞快地在我们旁边飞过,洒下一大把的粉末。无花无缺警戒地拔出腰间的软剑,屏住呼吸,我也做好攻击的动作,却猝不及防,还是吸入了少量的药物。糟糕!是迷药,还是一种很强烈的迷药,一点点就可以迷昏一头老虎。
果然,月姐姐立刻就晕倒在地,我想去扶她,发现无花无缺也摇摇欲坠,我的身体抗药能力还要再强一些,却也在无花无缺相继倒下后,也跟着倒下了。
昏迷前的那一瞬间的念头是:是谁干的?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想起了六岁那年自己醒来时见到的是一个慈眉善目的师傅,这次应该没有那么好运了吧?
很费力地睁开眼睛,第一感觉是全身酥软无力,眼皮沉重,这是迷药过量吸入的反映。摸摸怀里的药瓶,没了,难道被搜去了?
终于有力气打量周围的环境了:土墙,铁窗,各种一看就知道是刑具的物品,上面沾满了血,干的,肮脏的稻草上,躺着的是我。如果还不明白的话,具体可以参照电视上的牢房,唯一不同的是这里的血腥味我可以很清晰地闻到。
被绑架了吧?现在我最担心的是无花无缺还有月姐姐,也不知道她们怎样了?
闭上眼睛,不急,幕后高手总会出现的。
在饿了我一天了,晚上,月光从铁窗倾泻如一丝光华,终于有一个全身穿黑衣的、从身材上看是女的人提了一个篮子来,只见她慢吞吞地弯下腰,从篮子里拿出一碗饭菜,虽然黑糊糊的我看不出什么菜,但我确定那是一碗饭菜。砰!那碗饭菜摔到了地上,有一半的饭菜飞溅出来了。
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后,那个女人依旧慢吞吞地走出去了,只留给我一个僵硬的背影。
等了一会,肚子实在饿得不行,只好慢慢地走到门口,拿起那半碗饭菜,一股馊味钻进了我的鼻孔,刺激了我的味觉。
终于见识到牢房里独特的饭菜了——馊饭,干渴的喉咙发出了抗议声,我屏住呼吸,克服内心的嫌恶,一口把饭菜扒下,忍住欲呕的冲动把它吞了进去。
再慢慢地走回我暂时的床铺,我睁大眼睛和稻草上的老鼠大眼瞪小眼。最终不敌老鼠的绿豆眼,我犯困了,慢慢地睡去。现在,我确定了,捉我的人一定很恨我。
后来的三天都那么过去了,我还在残喘着,令幕后的人失望了。我每天的生活就是躺在稻草上,等着那一日一餐的救命粮,偶尔有力气的时候和老鼠蟑螂玩一会你捉我溜的游戏。
第五天,有人忍不住了,先是出现了四个黑衣人,拿着一张宽大的椅子,椅子上有一张色泽滑亮的老虎皮。不一会儿,正主出现了。
是个中年男人,一双紫色的软靴,消瘦的身材,身穿紫色的锦袍,上面绣有一只威猛的大老虎,张牙舞爪,乌黑的长发被主人束在脑后,一张白净的脸略显秀气,但整体还是具有威严之气。如果仔细看的话,他和当今皇上的相貌竟有五分相似之处!
“皇叔,别来无恙啊,你的思过期这么快就过了?”我慢慢地扬起手跟他打了一个招呼。
“没想到,五天了,连狗都不吃的饭菜你竟然还能吃得下去,可怜我们尊贵的太女殿下竟然沦落到吃狗食的地步!哈哈,如果让你亲爱的父皇看到他的宝贝女儿这样会是什么感受呢?”一连串的刺耳笑声从他的狗嘴里喷出,电视诚不欺我也,一般这样的笑声也只有坏人才笑得出来。
“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我冷静地问。
“问吧,今天心情好,别说你皇叔不疼你,哈哈哈。。。。。。”,又一长串的噪音。
“和我在一起的三个女孩呢?”我忍耐地问。
“哦?没想到那三个丫头你竟然那么重视,放心,她们还好好的。哈哈,和你一样地好!”皇叔眯起眼看着我。
“咱们还是尽快进入正题吧,就不浪费皇叔您宝贵的时间了。”她们没有性命之忧就好。
“好,果然够爽快!要不是我们天生敌对,我还想好好疼你这个侄女呢?”
我垂下眼睑,没有回应,只是眼里闪过厌恶。
“话说,一千年前,凤之大陆还是一个完整的部落,当时的人们信奉梅花神和凤凰神鸟,当时部落的祭祀是整个大陆在人间神的代言人,神有什么旨意,都会通过祭祀告知天下,那时的天下虽然有些小纷争,但总体而言都是平和的,而每个祭祀只能任期二十年。
天长日久,有一个祭祀终于不耐烦了,他认为自己现在的地位不符合自己的身份,他兢兢业业地为人们办事,可是人们崇拜尊敬的却是他身后的两个神。于是,有一天在凤凰神和梅花神魂出窍的时候,也就是他们最虚弱的时候,祭祀把他们的身体毁掉了。祭祀再集合几个黑暗的巫子把他们的魂魄消灭,可惜在即将成功的时候凤凰神和梅花神集合全部的精力结成了一个咒,预言在一千年后将会有一个额头上有梅花,背上有凤凰印的人出现,到时他将会统一大陆!”
皇叔说到这里还特意看了我一眼,莫名其妙!
[卷一 公主篇:第十九章 疼痛]
“凤凰神和梅花神死后,经过连年混战,大陆分为四个国家,每一个国家的皇帝都知道那个预言,也都希望一千年后,那个身负预言的人能诞生在自己的家族里。于是各国之间的探子都各个皇室之间探访,只要查出有可能是预言中的人的话,一律杀掉。所以你现在看到了,虽然现在的皇室和以前的皇室可能已经不同,但是毫无疑问地,各国的嫡亲皇室的人数都少的可怜,因为很多皇子皇女在未成年时就会因为各种原因被杀死了。”见我没什么反应,皇叔继续说道。
“皇叔,您是在弥补我小时候没有人给我讲神话故事的缺憾吗?”我仰起头故作天真地问。
“哼,你爱信不信!反正有记载这一个传说,难道你父皇没有告诉你吗?”
“那你现在告诉我这个有什么用?”我问出我想知道的。
“当年你出生时,在宫里偏僻角落的唯一一棵老梅树竟然开花了,而你的身上也带有梅花的香气。哼,你父皇竟然为了这个把看见梅花盛开的宫人都暗暗处死了,还用其他香气把你身上与生俱来的梅花香给掩盖住了。在你六岁那年竟然还把你送出宫了,他以为这样你就可以平安长大吗?他以为这样别人就不知道了吗?我告诉你,他瞒得了别人可瞒不了我!”皇叔的脸上满是狠厉。
“哦,难道你认为我就是那个什么什么的人?”我问,晕,六岁那年是我师傅把我抓走的,不是我父皇把我送走的,自以为是的家伙!
“即使你不是,你也会和他有联系!”皇叔一脸地执着。
“好吧,即使是什么,那如果他没有人帮助的话,那他能统一什么大陆吗?”
“这就是我把你抓来的目的了。”
晕,现在才进入正题。
他紧紧地盯着我:“传说那个人会有一支效忠他的军队,那支军队隐藏在某个国家里,虽然只有一万人,可是军队里的每个人都可以以一当十,一万人就相当于十万人的军队!所以其实谁是那个人不重要,重要的是通过那个人可以知道控制那支军队的方法,传说那支军队有一个信物,拿到那个信物就可以指使那支军队帮你做任何事!”
传说,传说?这他也信?我还是一脸的无动于衷,这关我什么事?不过,看着皇叔那狂热的眼神,我可不可以猜想他是认为那个信物在我身上。
算了,直接问:“皇叔,难道你认为那个该死的信物在我身上?”
“即使你不是,你也是最接近的人,你应该知道内情!”皇叔一脸的坚决。
“皇叔,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难道你就死死地认定它是一个真的传说吗?”
“当然是真的,要不各国的皇室怎么会那么重视?反正无论如何,你都要说出信物的下落,如果你乖乖和我合作的话,我会考虑放你一条生路,毕竟你是我们皇族的下一代。血脉还是要留的。”我知道皇叔只有一个女儿,而且前几年已经离家出走了。
“不是还有唯轩吗?”我疑惑地问。为什么父皇和他都会有意无意地忽视唯轩。
“哼,他?他算什么嫡亲血脉?充其量只能算是我们的远房亲戚,要不是当年你父皇一无所出,怎么会把一个要灭族的、勉强称得上是皇族的儿子抱来养。”皇叔冷冷地道。
我还沉浸在震惊中,怎么会是这样?
“怎么样?考虑好了?是选择和我合作呢,还是。。。。。。?”
“我真的不知道,这也是我第一次听说。”我很无奈,为什么他不相信我呢?
“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来人啊!”皇叔阴狠地说。
随着他的一声命令,两个膀大腰粗的男人从阴影处走出来,一个人把我按到一条板凳上,另一个人手抡起和我手臂一样粗的棒子。我一惊,该不会要打我吧?虽然我有武功,可是这几天的伙食不好不说,里面还加了很多让人吃了软弱无力的料。所以我现在无论他向我做什么我都没有力气反抗了。
“皇叔,再怎么说我们还是同一个祖宗的,我真的不知道,请你放过我吧。如果我有,我肯定给你的,毕竟你称帝和我称帝还不是一样。”我几乎是哀求地说。
“哼,说得比唱得还好听。你父皇当初还不是和我说他不想做皇帝,最后他还不是抢了我的皇位!你们父女俩每一个好东西,都是奸猾之辈!”难道你就不是吗?刚才还对我好声好气,现在一眨眼就要对我用刑。
“我再最后一次问你,你到底知不知道信物在何处?”皇叔捏着我的下巴,很疼。
“我真的不知道,不骗你。”我很老实地说,这辈子我还没那么老实过,可惜他没信。
“给我狠狠地打,直到她说出东西的下落为止!”
好疼,入骨的疼痛让我再也说不出话来。一下一下,毕竟从小娇生惯养,这几天也是筋疲力尽,刚才说的话几乎用完了我所有的力气,很快我就晕了。
一股刺痛惊醒了我,是水?还是盐水?疼,疼,刺骨的疼,两辈子我都没有那么痛过!
“还是不知道吗?”有一双大手把我的头发拉起。我吃力地摇摇头。
“那就给我再打,注意别把她打死就成。”凶狠的声音逐渐远去,疼痛中,我强迫要记住这个声音,以后加倍还给他!
可能是看我没有屈服,他把无花无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