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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祥想来想去,只有用引蝶这招来博胤禵一笑了。不然他心中总是没有自己怎么办?自己不能再在这种深渊之中苦苦的挣扎了。但是要怎么样才能弄出这样的景观来呢?总不能自己去发动这三宫六院一起捉蝴蝶吧。想来想去,胤祥一时间没有了主意,想想弘历是个风月场中的高手。于是乎,趁着胤禵回家的功夫,胤祥便火急火燎的从胤禛手中将弘历救下。
弘历看着胤祥的样子,自然也就明白了一二。弘历现在看着自己的皇阿玛和叔叔,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怎么会跟之前给大家的感觉这样不同?这些日子看着他们的样子,弘历已经大致弄明白了。自己的皇阿玛竟然一直喜欢着自己的八叔,自己的十三叔一直喜欢着自己的十四叔。这两个弘历还能够勉强的接受,但是自己的十四叔竟然喜欢自己的皇阿玛?弘历简直觉得这个世界疯狂了!仿佛一时间他都不认识自己的这些叔叔们了。今天见胤祥将自己叫来,弘历就知道八成是为了十四叔的事情而来的。
当胤祥将事情的始末说完了之后,弘历又有了一种错觉,这也许就是天无绝人之路的意思。自己苦苦想要找寻的机会进个案这样就到了自己的眼前。弘历想了想,说道:“这个事情简单。十三叔,如今在北京城,乃至全大清,能够做到这一点的只有那个含香了。”
“弘历。”一听到弘历这样说,胤祥的脸立刻就阴了下来:“别以为你那点子心眼你十三叔我不知道。就含香干的那件事情,都应该是要千刀万剐的!”
“十三叔,您听侄儿解释。”弘历一下子就跪在了胤祥的面前:“您还想不想让十四叔开心?”
“当然想了,可是这是两回事!”
“您听侄儿说。”弘历跪爬了两步到了胤祥的面前:“含香那日本是无心之过,这几天在刑部大牢中已经够可以的了。再说了,把她放出来只是为了让您去取悦十四叔,大不了取悦完了再关回去。”
“你先走吧。”胤祥动了心,但是还是有些疑虑,于是边让弘历从这里离开。然后就是一个人走来走去的想着。把方方面面的事情都想了一个遍之后,胤祥还是叫来了人,将关在死牢之中的早已憔悴不堪的含香放了出来,直接就充入了辛者库中。然后又把她弄到了自己住的地方。让人给她梳洗打扮一番。而胤祥本人,则是去了恂郡王府。
含香坐在那里,思绪万千。她在死牢之中呆着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命运有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转瞬之间便是天壤之别。她再也不像之前在宝月楼之中那样了。而是别人让她穿什么她就穿什么。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只因为她知道。从进入刑部大牢的那一刻起,她就再也不是那个被自己的父亲捧在手心当中的让他骄傲的女儿,再也不是那个只凭借着满身的香气就将乾隆迷得五迷三道的香妃。而是一个根本就没有任何地位的人,任何一个人的一句话都能够在顷刻之间要了自己的命!含香不想死,或者说,她不想现在死。她想见他,哪怕只是最后一面也好。
“快走了!”胤禵正在屋中吃着茶,胤祥一下子就拉起了胤禵的手往外面走去:“快点,我给你准备了一个大大的惊喜!”
“是什么呀?”胤禵看着胤祥的样子,疑惑的问道。
“呵呵,现在先保密。你回去之后就知道了!”胤祥笑着说道:“快走了。四哥他们都等急了。”胤祥笑着说道:“你这里还有什么?还至于巴巴儿的回来一趟?”
“我这不是回来找点东西吗?”胤禵的脸色有些不自然的说道:“没事了。咱们回去吧。”
“你在找什么?”胤祥问道:“用不用我帮你找找?”
“不用了,真的没有什么。”胤禵拉着胤祥就往外面走:“走吧。待会晚了可就赶不上饭点了,四哥什么样的脾气你你不知道?难道还要让我跟着你饿上一个晚上?”胤祥笑着跟着胤禵出去了。因为还没有到晚上,天又越来越暖和的缘故,从恂郡王府到紫禁城短短的几步路,却有着好多的小贩卖着各种各样的东西,胤禵天上就是个喜欢这种小东西的性子。于是车也不坐了,马也不骑了。就在那里一边走着一边看着。胤祥就在后面紧紧相随。就好像自己一个错眼不见胤禵就会离开的缘故。只要是胤禵说声好的东西,胤祥都会让人买下。直到走到一家卖狗的摊位面前的时候,胤禵的眼光被卖得各种各样的狗所吸引,胤祥也知道,胤禵那天对胤禛说的话只是为了能让胤禛跟他说上两句话而已。其实胤禵根本就不似胤禛那样喜欢小狗的。甚至每次看到狗的时候,他都会下意识皱紧了眉头。怎么现在这个样子了?胤祥摇了摇头,难道说这就是爱情的力量?看来要想将胤禵的心拉回到自己的身上,任重而道远!
“你说他喜欢什么样的狗?”胤祥身后幽幽的响起胤禵的声音,寻声望去,只见胤禵的手中拿着一只狗问道:“他会喜欢吗?”
“你不知道,”胤祥强忍住心中的哀伤说道:“自从我们去了江南之后,他就没有怎么养过狗了。”
“是吗?”胤禵的眼中闪现着一股失望的表情,不知道是不是在怀疑胤祥的话。过了一会儿之后,胤禵慢慢的,像是对自己也像是对胤祥说道:“现在我想养狗了。你帮我挑一只好吗?”
“那就那只白的吧,你不是最喜欢白色吗?”胤祥笑着说道。他只是感觉到了自己的心像是被什么紧紧的划过一般。胤禵则笑着将那条纯白色的狗交道了随从人员的手中。然后就又慢慢的往前面走去。
“你说,这十三十四两个人到底是怎么了?”胤祥和胤禵都没有在,胤禛坐在那里,有些纳闷的问道。
“你说呢?”胤禩其实早就已经明白了胤祥和胤禵之间的事情,但是他却也不好说什么。本来想着去提醒一下胤禵,但是胤禵的性格他不是不知道。人们都说不撞南墙不回头,胤禵则是撞上了南墙都不带回头的。要不就是自己撞死在南墙前面,要不就是将南墙撞出个洞来。这样的性格他八贤王怎么好管?况且又是这样的事情,看着满脸疑惑的望着自己的胤禛,胤禩简直为胤禵觉得不值。那么多的兄弟,你怎么就偏偏爱上了自己的这个一母同胞的天天冷若冰霜的哥哥?殊不知人家的心中根本就没有你这个弟弟,胤禛的心里只有他自己,也许还有那个怡亲王。
“他们之间的事情我怎么知道?”胤禛听见胤禩这样说。有些奇怪的问道:“我是跟十三不错,但是这并不代表十三的什么我都知道呀!”胤禛说着拿起了手中的茶杯喝了一口看着胤禩说道:“你还说我!你呢!十四那个时候可是最听你的话的了。怎么你也不知道他?”
“四哥,这可是在反客为主?”胤禩站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笑着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关系的,四哥,十三十四这两个人可都是急性子,你放心,过不了几天他们就要乖乖的跟咱们说了!”但是胤禩望向胤禛的眼神却是再表现着另外的一个意思:四哥,当你那个一母同胞的弟弟来跟你表白的时候,你可一定要想好了再说!但是胤禛天生对这种事情不怎么敏感的缘故,根本没有看到胤禩的那种眼神。
“我原来还以为你这个八贤王多高明呢!感情也是这样呀!”胤禛见胤禩也跟自己一样弄不明白胤禵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笑着说道:“你也枉当了那么多年的八贤王了!”胤禩刚要说些什么,却见苏培盛急急走来,小声的跟着胤禛说了些什么。后者的脸当时就阴了天,就连屋中的气温都在这一瞬间降到了冰点以下。
“反了,小八,你看看,这都叫什么事情!”胤禛在屋中来回来去的走着。一边对胤禩说道:“今天这十三竟然将含香从刑部大牢中放了出来!”
“哈哈哈。”胤禩闻听此言,笑着说道:“这有什么?人家稀罕这个呗!”
“别胡说!”胤禛笑骂道:“胤祥怎么会是这样的人?我看是十四想要看看这个把他刺伤的人,又害怕我说他,这才去找的十三,你说这十三也是,怎么一到十四这里这耳根子就这样的软了?”
“哈哈哈”胤禩听着胤禛的话,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弄得胤禛如同坠入到了云里雾里一般。不知道这个弟弟在笑些什么。
“好了,四哥,”胤禩看着胤禛的样子,笑着说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将十四圈禁又给了他那样的礼遇?一个没有任何官位的人竟然一直享受着郡王的待遇。至于别的,弟弟我就不说了。四哥,别跟我说你疏忽了。也别告诉我你这是要让十四留下来用的手段。”胤禩这样问其实还有一个目的:要是他的心中也是有着十四话,那么久成全他们也不错。至于自己,就全当是为了自己之前所作的一切赎罪吧。爱一个人,不是要占有他,而是要让他幸福。不是吗?
“其实你应该知道为了十四,我付出了多少。”想想那个让他一生挂念的弟弟,胤禛的脸上浮现出了一种很是伤感的神情说道:“你应该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可是他却根本不知道我的心。一直都在怨恨我。”
“四哥,其实弟弟以为你之前有很多的机会可以跟他解释清楚的,你说说造成之后你们俩之间的悲剧怪谁?难道这一切都是你用一个‘忙’字就能轻轻掩盖过去的?”
“你说的我知道,但是你说我那个时候正在忙着推行新政,哪里能去跟他说什么?只能是除了自由什么都尽量满足他吧。最后我也不指望什么了。”胤禛叹了一口气,说道:“其实我知道,也曾经不止一次的想要缓和跟他之间的那种剑拔弩张的局面的,但是,”胤禛想着那时跟胤禵之间的关系,叹了口气说道:“其实我的却如你所说,亏欠了他许多,但是这并不等于我在害他,只是可惜了,在他的眼睛里面,非黑即白。非好即坏。在他的眼中,我成了一个居心险恶,丝毫不顾及亲情的恶毒的哥哥。”胤禛看了胤禩一眼,说道:“说说吧。八贤王。这里面有没有你们三个人的挑唆和谎言?要不十四怎么会慢慢的变成这个样子?”
“这个。”说到这个问题,胤禩明显的有些局促——当年他为了离间胤禛和胤禵,没少在后面使劲。也曾经后悔过,但是依着当时的情况,还有什么好的办法?胤禩看着正在笑着看着自己的胤禛,再想想自从他们回京之后就一直有些不太正常的胤禵,胤禩决定帮助胤禵问问胤禛,也好看看胤禛在他们两个人之间到底会选择谁。如果胤禛选择了胤禵,自己也好尽早退出,趁着还没有陷进去及早出来,省的到时候心痛。也算是成人之美了。想到这里,胤禩笑着问道:“四哥,你说如果让你在我和十四弟之间选择一个的话,你会选择谁?”
“说什么呢!”胤禛皱了皱眉头说道:“这又不是找福晋。你们可都是我的弟弟!”
“啊呀!四哥,你就选择一个呗!”胤禩站了起来。走到胤禛的身边,拉着胤禛的胳膊来回摇晃着说道。
“你呀!”胤禛被胤禩弄得哭笑不得:“都老大不小的了,怎么还跟小孩似的?”胤禛摇了摇头,说道:“要是非要选择一个的话,我就选择你这个八贤王,因为你比他乖,比他听话。即便是假的装的也是这般。”
“那好。”胤禩见胤禛做出了选择,笑了笑没有说话。胤禵,如果你够聪明能够知道的话,那么就趁着现在选择离开吧,哥哥我实在不愿意你在受到一次伤害了。但是,这话要怎么跟他说?总不能现在就跑到他那里去直眉楞眼的问吧。胤禩想了想,还是决定再等等。
“四哥,八哥。”正在胤禛和胤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的时候,胤祥拉着胤禵走了进来:“都饿死了。是不是该开饭了?”
“你呀!”胤禩笑着说道:“怎么一直都是这样?肚子饿了才想到要回来吃饭?”
“本来他说要在外面那个龙源喽吃的。”胤祥笑着指了指胤禵说道:“我害怕再碰上那天那样的事情,再说了,外面的东西不干不净的怎么吃?所以我就把他给拉了回来。”
“四哥,你看看我买什么了?”胤禵笑着让人将刚刚买下来的小狗抱了过来。胤禛虽说这些年在江南一直没有怎么养狗,但是毕竟是爱狗之人。看着胤禵买来的狗,笑着说道:“真是不错。十四弟,咱们先去吃饭,待会我让人去帮你养。”
“四哥。你要是喜欢的话,就留在你这里呗!”
“你看看四哥我现在还有养狗的时间吗?”胤禛苦笑了一下:“天天的都那么多的事情等着我呢!你还是拿到你那里自己养着玩吧。”
“可是弟弟那里没有地方呀。都是琴棋书画的,要是被这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