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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_剑网三]强嫁大隐为朝-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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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头看了一眼自己遵照指示请回的一大一小,小的瘦的跟只猫似的可以忽略不计,可这俊气的公子怎么也走路没声的?飞快瞟了眼那白得刺目的长发,胡老板加快脚步引着这二人上了楼梯走到尽头的房门前,道:“我家主人便在里头,两位请。”
  
  言罢,速速告退,也不敢多想那位昨日夜里无声无息出现在店里的主子为何刚才突然传音指明要见自己店里的客人……他只是一介小小商贾,得黑木崖庇护已是幸事,哪容得他多做探究?
  
  没计较老板落荒而逃的背影,也不担心有诈,陆危楼径直推开面前半掩着的木门,迎面一股厚重的沉檀木香让阿碎闻岔了气。
  
  再浓郁的熏香也无法遮掩空气中的血腥味,陆危楼牵着小孩迈入房门。
  
  “多日不见,陆兄弟可好?”当日酒招子里有过一面之缘的中年男子一身华贵衣袍端坐在主位上,对着陆危楼拱了拱手。
  
  “我很好,可是你却快死了。”陆危楼面无表情并无惊讶,来到这边除了阿碎,还有几分缘分的便只有福威镖局和眼前这人了。
  
  陆危楼这话刚一说完,房内便隐隐有了几分躁动,气氛徒然紧张起来。
  
  “挺多人的,任教主看起来并不需要向我寻求帮助。”七个呼吸岔了气的,剩下五个推开了半寸剑鞘,还有一人倒是纹丝不动。
  
  陆危楼说得毫不客气,任天堂却只是苦哈哈一笑,自己已是强弩之末,这几日一直提着一股子真气没让属下觉察担忧,没想到竟被陆危楼一语道破。“大意遭了小人暗算,嵩山派的左冷禅便不是这次也会是下届的五岳剑派盟主,我这次下山恐怕是得不偿失,陆兄弟切莫取笑我。”
  
  原以为杀了五岳剑派的盟主会让那些名门正派乱上好一阵子,可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喘息之机怕是会比原先设想短上很多。
  
  嵩山派最年轻的掌门,年纪不大,野心却一点儿也不小。
  
  左冷禅此人深浅陆危楼是不知的,但陆危楼身处这个江湖月余,多多少少也分清了些这里的势力划分。嵩山派为五岳剑派之一,日月神教为魔教,那么嵩山派即是正道。
  
  前两年嵩山派刚换了新掌门,自此派风格大改,上下一脉锐意进取。如今嵩山派风头正劲,在五岳剑派中可说是独树一帜。
  
  “再小再脆弱的树苗也会有从土壤中汲取养分茁壮生长的能力,有些人终其一生都只是一株灌木,生长在脚跟;可有些人,却会有遮盖你头顶阳光的可能。”陆危楼的指尖搭在任天堂的腕部,内力入体,不一会儿便探查到任天堂脉络中不寻常的寒冰内劲。
  
  “我中了嵩山派的寒冰神掌。”任天堂道。寒冰神掌以寒冰真气为根基,掌力至阴至寒,招式宏大广披,他一不留神让人从背后钻了空子,待反应过来时已是避无可避。若不是勉强护住了心脉,任天堂怕是真的得一脚栽进阴沟再也出不来了。
  
  明教武学不像万花一般精于治疗,但任天堂只是被寒冰真气封住了周身大穴,寒气缓慢蚕食机体,及时化开便是。
  
  “未来再如何强大具有威胁性,现在也不过是一个奶娃娃罢了,任教主现下杞人忧天,不如早早
  将他连根拔起断了养料,不是来得更为简单?”
  
  怎么说也是过了而立之年可以独挡一面的人了,被轻描淡写形容成奶娃娃什么的,任天堂听得哭笑不得。
  
  待陆危楼松开手坐到一旁去慢悠悠饮茶时,任天堂闭目潜运功力,行了一周天满才睁眼,神色松快道:“多谢陆兄弟相助。”
  
  困扰他几日的寒冰之气已全然消失,这让他在惊喜之余也对陆危楼身怀的西域武学更为心折。忍不住又言邀其入教之语,本是没报希望,没想到陆危楼竟干脆答应了。
  
  “好。”
  
  离平定州西北四十余里,山石殷红。
  
  驾马车的是一个带着斗笠的瘦驼子,技术很好,人坐在里头半点不感颠簸。马车的帘帐半掀,探出阿碎扎着小辫的脑袋,黑葡萄似的眼睛神采奕奕。这是阿碎第一次做马车,前年秋收时节他乘过一次村里运送粮食的板车。
  
  “恕我直言,为何此次陆兄弟如此干脆的答应了入我神教?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任天堂忍不住开口询问。
  
  “麻烦也谈不上,只是带着阿碎,便想定下个住处来。”
  
  定下个住处来……虽然神教产业大,却也不是做房介生意的吧。任天堂迟疑道:“这个孩子是……”
  
  月余不见,总不能就突然生了个这么大的孩子出来吧。
  
  “我的义子。”
  
  趴在车窗的阿碎听见陆危楼提到他的名字,疑惑的回头看了一眼,不经意便跟正在打量他的任天堂对视了一下。
  
  任天堂见这孩子平平静静地看了他一眼就回头看向窗外,似乎外头的景色十分吸引着他,风吹眯了小孩的眼睛也不愿侧过脸,瘦小的脊背透出一股让人难以忽视的坚韧。本以为只是个陆危楼善心收留的孩子,现在看来的确有不同之处。
  
  马车停在一片长滩前,水流湍急,溪石光洁。这便是有名的猩猩滩,也是黑木崖的第一道天然防线。
  
  随手折下滩边的芦苇扔插至滩心溪石间隙,任天堂提气,身子纵起,再一点苇杆便至猩猩滩另一头,动作快得出奇。
  
  正当回身让陆危楼同法过滩,却见一黑影从头顶飞跃而过,陆危楼抱着阿碎已然过了岸。
  
  “陆兄弟轻功绝佳,老哥哥我竟是班门弄斧,贻笑大方了。”任天堂愣怔过后,哈哈笑言,面上并未有尴尬神色。
  
  陆危楼道:“任教主言重,轻功不过是一种辅助之法。”
  
  北行数十步,可见两片高耸石墙,中间仅有一道宽约五尺的石道。此时一路上已有日月教教众把守,动静间严密谨慎。见任天堂带着两人回教,都低头垂目显得十分恭谨。三人又过了几处山道,来到一处崖下,任天堂放出响箭,云雾间摇下一粗藤竹篮,将一行人接了上去。
  
  崖顶却是十分平坦开阔,青石板铺的练武场便第一时间夺去人眼球。
  
  练武场正对着的是日月神教的主殿,任天堂唤来小厮令其带陆危楼二人先行客房歇息,迟些时日挑好日子再定新居。
  
  “义父,这是哪?”一路上,过了水路又是山路的,把小孩给绕晕了。
  
  “我们以后要住的地方。”
  
  “是家吗?”
  
  “嗯,以后,这便是我们的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
罪孽深重。跪趴。


《'东方不败+剑网三'强嫁》大隐为朝 ˇ五年ˇ 最新更新:2013…10…30 10:17:17

                              五年。
  
  被子被猛地掀开,本在榻上酣睡的人撑臂跃起,裹起搭在紫檀美人屏上的外袍,乌发随随便便一撩,竟是赤着脚踩着窗沿闪身跃出寝屋。
  
  繁花晴空,晨风吹起垂坠的袖角,黑金衣袍一丝不苟的穿在身上,连仅露出领口的白绸里衣也是毫无皱褶。一年三百六十五日无半点改变的装束,严谨而禁欲,和此刻拨花踏叶而来的偷袭者相较,是在是大大的不同。
  
  陆危楼右肩微沉,侧首避开破口而来的利刃,在红影弯刃贴身滑过的瞬间,突袭者袖间滑出的赤红丝线有如水蛇妄图缠住他的脖颈。
  
  在细韧丝线收紧前,陆危楼已化作烟影消散开去,红线扑空软软落在地上。
  
  阿碎后退欲闪,哐啷一声,他低头一看,自己的手腕脚踝早已在无声无息间被不知道从哪儿冒出的金链捆绑。
  
  不受控制的被倒挂在半空,宽松的里衣滑落,反盖住他一头一脸。眼前漆黑,感觉到有人逼近,肚脐眼儿还被恶劣地戳了戳。
  
  陆危楼心满意足地收回停留在白嫩小肚皮上的手指,撩开昨日刚送来的里衣——这个春天小孩足足长了半寸多些,难得能理直气壮地嫌衣裳短了。
  
  得见光明的阿碎眼睛瞪得圆圆,想要从陆危楼严谨平静的面容下看出一丝和他举动相符的恶趣味。
  
  “比昨日慢了。”陆危楼一句话便让阿碎萎靡下来,陆危楼已经连续七日对他如此评价了。练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阿碎天分极高,又得陆危楼悉心调教,年仅十岁已然能与黑木崖二流高手对招而不落败境。也早早遇到了武学瓶颈,桎梏其难以提升。
  
  不同于阿碎的着急丧气,陆危楼对他还是很满意的,年纪经历所限,小孩不能迅速突破陆危楼早已预料,也不急着开导指引,陆危楼借机让阿碎重新打一遍基础,以便接下来传其明教心法。
  
  这个世界武学不同于陆危楼的认知,先不论其他,单是这里的外放内劲无色无形一点,便使得一直觉得明教心法过于花哨的陆教主不敢让小孩轻易尝试。翻了黑木崖上各类藏书典籍,又花了许多时日研究这里内功的运转路线,做诸多试以融入明教日月心法,终是有些许成果。
  
  陆危楼还未将此事告诉阿碎。
  
  朝小孩脑袋上轻轻的一下弹指,在他未来得及吃痛时,陆危楼便猝不及防收回了禁锢阿碎行动的锁条。
  
  下意识利落翻身落的小孩在心里吁了一口气,庆幸自己反应迅速没出糗,又在心底暗暗提醒一遍自家义父果断是个严肃面孔黑心肠。
  
  虽然神奇的在某些方面有认知偏差,但单看这几年日月神教潜移默化的变化,阿碎即使不去注意,也可从身边侍仆暗含轻鄙至心悦诚服的态度改变中窥见一二。
  
  五年前,陆危楼受日月神教教主任天堂之邀,上黑木崖,统领神教上下事物,自由调度资源,日月神教一改过往风气。
  
  日月神教传承百年,经历朝代更替,早已吞并了周遭大小势力,帮众万余。可惜近几代教主不善筹谋,服得了众的长老多是心气高傲痴迷武学之辈,不屑打理教中琐事。教众青黄不接,徒借神教威名,烧杀抢掠无所不为,如此下来,神教渐成魔教。
  
  盛极一时的日月神教,竟沦落到同新兴的五岳剑派相抗还颓势半露,陆危楼翻了翻下边送来漏洞百出的账册,难怪他刚上黑木崖,任天堂便干干脆脆的做起了甩手掌柜,这情形,不能再坏了。
  
  陆危楼没有半点慈悲心,先是废了神教总管职位,控制住日月神教的经济命脉,又逐走大半混吃混喝的教众,选拔适龄孤儿培养,黑木崖的藏书楼也被他大方敞开门窗——能者自取。
  
  这些事自然不能一蹴而就,何况陆危楼还是孤身带着个小拖油瓶子,在这个世界上无半点人脉亲信。
  
  神教变化虽谈不上是悄声无息,倒也没惊动那些个自诩武林正道的人,最多是觉得魔教近几年坏事干少了——和杀人放火比起,拐带孤寡儿童真心算不上什么。若不是挂着日月旗令的店铺酒家依旧遍布中原各地,他们几乎都快以为魔教这是要淡出江湖了。
  
  要说神教上下觉得陆危楼来后变化最大之处,便是衣食住行大大的上了一个台阶,每个月初根据职位高低还有月例银子拿,比过去挂着脑袋在裤腰带上四处收保护费,收到的大半银子还得交到上头来得强多了。
  
  节省点攒半年月例便能取着媳妇,加把劲不出两年就有大胖儿子抱。有野心就好好练武去闯闯藏书楼,拿到秘籍是自个儿的本事。这样的好事儿还能上哪去找?
  
  几年下来,血雨腥风的日月神教竟孕育出其乐融融,奋发向上的气场,真是奇也怪哉。那被陆危楼翻新了一番,比原先大了两倍不止的藏书楼,引得那几个常年不见踪影的怪脾气长老老老实实地驻扎在黑木崖,心情好时还会指点指点灰头土脸的从书楼里爬出来的教中弟子。
  
  “明尊。”穿着藕色束腰长裙的侍女适时的上前奉上还温热的湿布巾,另一名则捧着着棉袜和暗红描金短靴,靴头尖尖向上翘起,平添几分可爱。
  
  陆危楼接过布巾蹲下|身将阿碎赤着的幼嫩小脚仔细擦净,套上鞋袜。动作熟练显然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
  
  “得了教训也不知道改,冒冒失失的合该受伤。”
  
  阿碎左脚心有一道浅浅的疤,那是院子里还是沙土地时,有一日二人晨间过招时阿碎一不小心踩着尖石子儿上留下的。事后陆危楼趁着小孩嫌丢脸窝在床上养脚伤的几日,命人将院子铺上了打磨光滑的大理石,不留空隙。
  
  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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