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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我疑惑的问道。其实周围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只是下意识的把脸转向那个方向。
“你怎么会在这?”一个身影毫无声息的向我靠近,犹如鬼魅一般。我都搞不清他是走过来的,还是飘过来的。直到他在我眼前停下,朝我蹲了下来,我才看清了那冷峻的脸。
是他!张启灵!
“小哥。。。呃。。。” 我一时惊得不知道要说什么。我怎么又见到了他?我是不是在做梦啊?
“小哥,这是哪里?”我一阵错愕。
“这是青铜门里。”他皱着眉头审视着我。
“啊?我怎么会在这里?”
于是乎一双漆黑的眸子送到了我面前,小哥细长的双眼,眯了起来,仔细的打量着我。突然他伸出奇长的二指穿过了我的脸颊。注意,是穿过!我吓了一跳,晕。。。我怎么回事,我好像是。。。透明的?
他突然紧张了起来,用一种惊讶的眼神目不转睛的着我。这种表情要是我以前在斗里看到,马上会拔腿就跑,这些年跟着他下地,这人话少得可怜,我练就了一种能观察他最细微表情变化的本事。根据我的经验,他现在这表情表示大事不妙。
“小哥,我这是怎么啦?”我的声音有点颤抖。
“你死啦?”他竟可以波澜不惊的说出这三字!! “啊?不会吧?也许。。。呃。。。”我惶恐的看着他。
难道我真死啦?可是死了就能见到闷油瓶?难道我的鬼魂是自动来找他索命的?
我仔细回忆着刚刚看到自己身体来着,正常人哪能看到自己的身体躺在床上,然后又跑去青铜门后观光旅游?难道我真的死啦?
就在我俩还没完全理清头绪时,身边传来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听动静这队伍人还不少,窸窸窣窣。转头望去,哇,一队阴兵出现在我们身旁不远处。
“大人,这个鬼魂归我们。”其中一个阴兵道。 闷油瓶看着我,神色严历。他头也不回的道:“不,他是我的人。”然后低下头对我快速的吐出三个字:“跟我来!”那语气里有一种不能违抗的强硬。
我虽然还没搞清楚状况,但想跟着他应该不会错。
他快速起身,朝一个方向奔去。因为我没有实体他没法伸手拉我,我只能用最快的反应跟在他身后。
阴兵竟然紧随着我们也跟了上来。没多久,那一队阴兵竟然已经逼近我们的身后。背后有一种快被擒住的压迫感,虽然没转头,但感觉有一支手就快够着我的肩膀,我吓得冷汗直冒,情急之下,破口而出:“小哥!”
闷油瓶突然一转身,挡在了我的面前,不知从哪里变戏法似的拿出了鬼玺,一声喝令:〃退下!”
说来也奇,那一队阴兵看到鬼玺竟然齐刷刷的站那里,没一个敢再往前半步。
“快走,别回头。”他对我叫道。又继续向前奔去。
我紧随其后,不敢落下。
结果他竟然领着我,来到了另一个大黑洞。
可我刚刚还在被挤压的经历中没缓过气来,现在又来一个更大的,泥玛,这还让不让人活啊。
“跳进去!”闷油瓶指令一到,我也没办法,硬着头皮跳了进去。这次有了心里准备,虽然也比上次好不到哪里去,不过,对自己那张变形金刚的脸也习惯多了。恐怖的镜像扭曲,真不爽。
作者有话要说:
☆、返程(二)
等各种不适过去后,我回过神来,环顾了下四周。
这是个什么地方啊?我整个人悬浮在空中,闷油瓶也一样,悬浮在我身边。四周黑白混沌,有点像浩瀚的宇宙。我们俩正徙步在太空中行走,不同的是,周边空空如也,那太空中还有大大小小的行星,颜色诡异。而这里就是一片死寂,什么也没有。一片虚无,空无一物,除了我和闷油瓶。
“小哥,这是什么地方?”我的好奇心又在做怪。
闷油瓶瞄了我一眼淡淡的说道:“虚空”
“啊?虚空?”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嗯”
“虚。。。空?”我不可思意的环绕着四周看了一遍,这就是传说中的虚空?我向前步了几步,但不可思意的是,如果不是以闷油瓶做为参照物,那我无论怎么走,向四面横竖走多少步,都没有任何变化。那感觉就像我在原地踏步。可我明明走了啊?这是怎么回事。
“吴邪。”他不耐烦的叫住在那里自娱自乐的我。
“嘿嘿。。。小哥”我转向他,挠着头给了他一个小爷我的招牌笑容,那一个天真无邪!
闷油瓶凝视着我:“吴邪,你记得你现在身体在什么地方吗?”
“在医院里,应该是还在抢救。”我弱弱的说道。
他不问,我差点忘了这事,被刚才的奇遇震撼得有点找不到北。
“怎么回事?”他声音有点不稳。
于是我就把这几天的经历对他说了一遍。最后告诉他有人救了我,因为自己高烧四五天进入了昏迷状态,具体的情况也不是太清楚。
他的双眼不停的在我身上扫描着,就像超人附体一样,好像装上了X光。我被他看得混身不自在。
我不知道这个对什么事情都无动于衷的人,现在这副表情是不是表示一种关心,但真受不了他这种紧迫盯人。
我不想让他再盯下去,开口道:“小哥,前几天晚上,我在雪地里烧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竟然听到你的声音。然后还听到你对我说,向南走,可以遇到人。于是,白天我就按着这声音去走,还真遇到救我的人,你说是不是太神奇啦。”
“嗯。”他就应了一声,好像一点也不惊讶。
“呃。。。怎么,难道,那真是你的声音?”我惊讶道。
他瞅了我一眼,没回答我。但凭直觉,他好像是默认了。这不可能吧!
“不会吧,那真是你?这也太神奇啦!你是怎么做到的?”我一副匪夷所思的表情,眼睛睁得都快暴出来了。
“和那鬼玺有关。”他若有所思道。
“鬼玺?你是说你给我的那个?”
“嗯”
“那个鬼玺也能开这个青铜门?”我好奇道。
“。。。。”他没回我,只是愣愣地看着我。
我隐隐约约觉得不太对劲,又认真问了一遍:“小哥,你给我的那鬼玺能进这里吗?”
“能!”他吐出一个字。
“哦。。。”我缓了口气,刚刚还在怀疑,是不是被他给耍了,他一个字“能”,我还是就信了他。
“不过。。。”他又吐出两字来。
晕!这货说话就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把人弄的七上八下的。
他又接着说道:“它开不了青铜门。”
“啊?”泥玛!你个死闷油瓶,果然是个骗子!我一下子火冒三丈,两眼瞪得圆乎乎的。“你果然骗了我!”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把脸侧向了一边。“吴邪,这两个鬼玺之间有着密切的联系。”他顿了一下,好像是在思索要如何用最简短的语言来表达这个比较复杂的情况。
“什么联系?”我见他沉默了一会也不再吐出半个字来,便急急的再追问下去。
“吴邪,那。。。是我的。。。一点私心。”他竟然半吞半吐,那双漆黑的眸子乎闪乎闪的,不敢看我。
我从来没见过闷王有过这样的表情。这家伙平时干脆得吓人,有时连说话的字能省都省了去,这下怎么变得有点扭扭捏捏的?
“小哥,你的私心?那是怎么说?”我很想知道他的用意。
他注视着我,好像下定了决心似的,对我说道:“吴邪,我手头上的那个鬼玺为正玺,而你手头上那个为副玺。这两者之间,虽不能相互替换,但却可以开启时空桥。”
他停了停,好像是要梳理一下语言,又开口道:
“正玺若进入青铜门后,这十年它就必须镇守在这里,但如果我有时要出去一下,我就必须带上那副玺。而你知道的,我守这青铜门不能离开太久,我必须马上回来。那个副玺可以带我到这个世界任何一个想去的角落,而且也能同时把我带回来这里,所需的时间只要,一瞬。但前提是正玺必须是在这青铜门内,而使用者也必须是这青铜门的守护者。”
“哦。”我恍然大悟。原来这两个鬼玺之间竟有这样的联系。“那小哥,你所谓的私心又是什么?”
他没有马上回答我,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这一眼还有点久。自来长白山的路上我就领教过他这种紧迫盯人。虽是见怪不怪,但也挺慎的慌。
“吴邪,因为这正副玺之间的特殊关系,于是,如果你拿走了副玺,那么我想知道你在哪里,就变得轻而易举。”他淡淡的说道,目光却转向了与我相反方向的虚空中,在那片虚无之中扫来扫去,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你是说这玩意能跟踪我?”我惊讶道。一时间脑子都是浆糊,心中五味杂谈。
那闷油瓶那么关心的我行踪做什么?难不成是这鬼玺是放在我身上是用来察岗的?可是我跟他好像没有那么熟吧?当年他失去记忆,小爷我拼了命的把他从塔木陀救出来,他进那个陨石洞里时,小爷我的心就像被人捅了一样,人也几乎快疯了。七天后他一出来,瘦得跟纸片人一样。小爷我长这么大都是在爸爸妈妈的手心里呵护着,全家就我这一棵独苗子,被人心疼那就是理所当然的,我从来就不知道心疼人是个怎么回事,但自从遇到了他闷王,小爷我的母爱大发,错,是父爱。心疼他,心疼得不行,在那片凶险万般的雨林里,就算小爷我饿得吃虫子充饥,也一定要把仅剩的一点压缩饼干喂到他嘴里才安心。回来后又不顾一切的帮他找记忆。
我永远都不会忘记闷王穿着胖子买的小鸟内裤,站在水潭里,那卡哇依的图案,配上他那紧实的肌肉线条,使在场的所有人都笑抽了,阳光透过他的脸庞时,他刚好一脸无辜的转向我,那一副人畜无害的纯良模样,真的可爱极啦。那段时光的相处是小爷我一生中最最难忘记的经历。
在蜜洛驼洞时,他那一句,我总算没把你害死。害得小爷我当场飙泪,拼死也要把他带出来。醒来时我抱着他,他依赖的小模样,弱弱说着,吴邪,带我回家。把小爷激的恨不得这辈子都养着他,护着他,不让他再去经历什么痛苦的记忆。
为了他,小爷我必须强大。为了他,小爷我豁出去了,连三叔都的面具都敢带上,一改我天真无邪的本性。在张家楼里见他奄奄一息的样子,小爷的神经差点崩裂,一上去就给他来了个公主抱,要不是胖子在场,差点嘴都直接贴上去。
可TM的这货一醒来,就说要走,还甩你一句,”我的事情你别管,我的事和你没关系”,云云之类的。。。把小爷的肺活活气炸。
于是,小爷那些小心思,只能深深的埋在心里。憋得小爷都快窒息了。喜欢他的那点心思,就像是盗墓贼手里揣着国宝,又刚好遇见了雷子一样,那忐忑,甭提有多闹心。
可是现在倒好,他说,他有点小私心,那一双深邃眸子还乎闪乎闪,畏畏缩缩的,那副模样像极了小爷我,就像个揣了赃物的贼似的。那神情让小爷我不由得要产生一些什么美丽的误会之类的遐想。
“小哥,你知道我的行踪做什么?”我小心翼翼的问道,并且学着他的样子,眼睛狠狠的盯着他,生怕一眨眼错过任何蛛丝马迹。
他眨巴眨巴眼睛。抿了一下他的薄唇。然后就。。。再也没下文!
一瞬间,我感觉他好像石化了。
“小哥,到底为什么?”我看他那踌躇的样子,好像要他说出那句话是有多为难似的。
“吴邪,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你十年之后来找我吗?”他接着说道。
明明就是我在提问,他竟然又把问题给我仍了回来。小爷想要知道的,他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不是吗?
“为什么?”既然他想说,就顺着他的意思。
他低着头不敢看我,对我说道:“因为我希望十年之后你能够彻底的忘记我。”
什么!?
我满心期待的答案竟是个?我千里迢迢的跟到这来,就得到一句‘意义TM本来就没有义意’外加一句‘我希望十年以后你能忘记我’。我TM真是够了!!
泥玛的,白眼狼!我现在要不是没有实体,TMD早就一拳给你了。管他什么打得过还是打不过的,先打揍过去再说。
于是我也把嘴刀子磨快了些,忿忿道:“是嘛?那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小爷我记性可能没那么好,不需要十年,我现在就打算忘了你。”
闷油瓶抬起头来,定定的看着我。那眼里有一种无法解读的东西,但隐隐约约有一种淡淡的忧伤。
忧伤?他闷油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