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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生-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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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笨猫推开窗门悠然的进入,终於有了一条黑色项圈的它总算从野猫晋升成家猫,史库瓦罗抬起身招手让它到身边,稍微抚弄的猫下巴咕哝的舒服,在史库瓦罗开心之余迪诺说话了。
  「二月的时候希望你来我的宴会。」迪诺缓慢的说著,「加百罗涅要庆祝我的正名还有成交的并购港口事务。」
  听完这些话的史库瓦罗脸色略有转变,冷淡的微笑点缀了他的脸,优雅的双眸让眼神慢慢朝向迪诺其中含有一点嘉许,然而这样的直接却让迪诺羞的忐忑不安。史库瓦罗回答,「恭喜。」
  「你会来吗?斯佩?」
  「你不需要我啊迪诺,」抿嘴而笑的史库瓦罗有超龄的坦然,「你不是说过不需要我你也可以成为BOSS?」
  静静聆听的迪诺看不出一丁点的反应,闭上的眼睛也许在眼皮底下变化了常人无以发觉的混乱,但他压抑著始终没有说出来,他说的是:「是吗。我一直深信要是我可以比XANXUS早一步成为BOSS,你就会跟我一起走。」
  闻言史库瓦罗粗暴的笑起来,在不无停止的笑声里他断断续续的说话可迪诺却听的一清二楚,他说:「喂、我以为是你跟我说,自己的命应该要自己做主。你这样跟我说话不就在矛盾你自己吗?」
  兀自在心里对自己曾经说法恶意嘲讽的迪诺嗤之以鼻,他哼笑了一声,史库瓦罗的命应该是他的——是他的,但却被XANXUS拦截了,为什麼?迪诺看著笨猫让史库瓦罗的手指逗弄的极为兴味,心底的破裂也像个纸网随时都可能让史库瓦罗纤细的手指捣破,我要做的是抓鱼而不是让鱼从裂口溜走,迪诺无奈的展出笑容,「我都忘记了。真对不起。你好好休息,还有记得祝我生日快乐。」
  史库瓦罗抱起笨猫,抓著它的肉掌玩笑似的对迪诺挥挥,他难得可以见到的微笑单纯的像少了神经,「生日快乐,迪诺。」
  迪诺接住他的微笑,像要一口紧咬不放的鳖,他会一直记住对方的脸还有甜美又残酷的笑容,「谢谢。」
  
  车窗外闪示的街灯让迪诺的身影一阵昏黄又一阵清白,当昏黄的时候他眨眼的长睫毛轻刷过脸颊像是沾染上日晒过的腮红,当是清白时他张开眼睛冷列的不同相仿年纪的儿童,家庭教师送给他的乌龟宠物缓慢的爬在奶茶色的皮制座椅上,上次紧急煞车让乌龟摔的是不可翻身,无意的笑出声让前座助手席的罗马利欧感兴趣的问他怎麼了看来挺开心的。
  自迪诺主动接受了里包恩的教育之后,性格上阴晴不定的特徵越发明显,罗马利欧一方面开怀一方面又感伤,里包恩牵著迪诺的手亲自解决第一个人的时候,迪诺被教导了失去一个人的意义。迪诺的手指拿去扣了板机后便少了曾经缭绕过庄园的钢琴声音。
  罗马利欧曾经听过迪诺羞辱求饶的尖叫从房间传出来,他一直喊叫著里包恩的名字又接著在夜晚凌晨偷偷哭泣时不止的呢喃著斯佩尔毕,作为一个underboss他是用多不堪忍的心脏去接受迪诺受教的场面,里包恩残暴又亲密的对待著迪诺,犹如自己的兄弟。
  健康的麦色脸颊惨白起来,正如迪诺的脑袋逐渐空白了快乐。
  迪诺回答,「罗马利欧,为什麼彭哥列会给作为加百罗涅联盟家族。」
  「少爷,就我所知,彭哥列丄确实给了我们很大的资助,在十年前我们家族陷入领地纠纷的窘境是彭哥列替我们交易了那笔债务。」
  「我不知道上一代加百罗涅是怎麼告诉你的,但是我不相信我们家族会低落到要在火山活动区的贫民窟做有债保护。罗马利欧,我相信你知道我在指什麼?上一代首领告诉我的事实我不敢确定的部分太多了。」嘻笑的迪诺将四脚朝天无法翻身的乌龟收回口袋。
  「少爷——」惊觉身后年纪尚小的家族代理人语气越发透露著一股令人不寒而栗气质的罗马利欧往后一看,怎料闪烁著绿光双眸的小少爷双手一拉便是在抽出的鞭子里形成圈套,眼睛都没有眨的一扯便使得驾驶座的手下气呼的无法连贯,罗马利欧大叫甚至表情都因为惊吓而扭曲,「少爷!」他一边要想断绝迪诺的粗勇鞭子一边又害怕车子的动向,罗马利欧恐怕是以全身的力量护住车子的方向。
  频死的驾驶在无意识底下是反射的让方向盘往右边大转一个半圆,都可以说在公路上危险绕行的座车甩出了一条刷白的烙痕,轮胎的尖叫都把天空刺穿了,在撞击路边砖屋时因为反作用力而回摆一下才停止了座车的震动。水蒸气的烟雾从车前盖爆发,难以辨识的车牌和天使似的车款象徵物滚落在砖缝中。
  从气喘中停止动作的迪诺微笑的收起长鞭,洒落在前额的浏海遮盖了他明亮的双眸,罗马利欧探过驾驶的鼻息并且无法理解的回头盼望自己的少爷。
  「仔细看他的配枪啊罗马利欧,彭哥列耍了你,蠢蛋!」在愤恨之下看著毁坏的玻璃的迪诺踢开车门下车,车外尽是被声效吸引而来的民众,他们讶异的看著百万名车的轻易摧毁。
  「少爷——」
  「那把中国制的改造M9已经过时多久了难道我会认不出来?我以为你也知道就算是加百罗涅最差劲的枪枝也都是奥地利来的。」嘶吼著的迪诺在罗马利欧艰难逃出车体后对他说著,「我要知道彭哥列拿走我们的火山区做什麼。罗马利欧。我还要知道……为什麼分明是我们的领地让人抢走还要对他俯首称臣的理由。」
  迪诺领著罗马利欧稍微整理过身上的灰尘,招手是一台计程车的就搭上了,从红砖地上踏上车的脚步没有皮鞋的声响,却听来和那胶底板相似的冷漠,石砖地的寒冷还冷不过此刻迪诺跳动的心。
  
  同样是夜晚,从校舍出发的史库瓦罗在漆黑礼车的接待下回家了。好久没有自主意识了,他越尝试要给XANXUS献命就感受到时光给他的迫害,XANXUS老是对他大吼没时间了、没时间了!貌似在童话故事裏面,出现的兔子公爵,啊、和XANXUS一样拥有赤红的双眼,砰砰跳跳的兔子。
  在想像中沉溺的史库瓦罗脊椎塌软在松弛的座椅里,手指的关节在潮湿的天气里显得不堪一击,他的右手安抚似的摸过一次又一次他自己的左半边身体,呼吸的毛细孔自以为可以遮盖道道的疤痕却无力可及,史库瓦罗自我厌烦的痕迹明显的被证明出来。
  他触碰脸蛋,摆脱不了的童颜是如此不保留的想念著他的母亲;不管身在何处、人在何方,所有人的记忆每每把他比作斯夸罗的水仙。
  水仙。
  顺过眉间的史库瓦罗蹙眉里张大了双眼,水仙在火光里暴露的血肉让他成为一个胆小鬼,人们以为他多享受刀剑里的模糊,然而他只是想从锋利的刀口下厘清被迫接受事情的情绪。
  水仙。
  泪腺让他呛了一口哀愁和自怜自艾,他曾经低头乞求过但没有长辈替他设想,被拥戴的滋味使他忘却了母体的温暖,他是鲨鱼;是咬破母亲肚子才诞生的冷血鱼类——史库瓦罗咬啮著下唇,压迫的皮肤表层显的鲜红起来。
  他要回家了,斯夸罗的家。
  身穿亚曼尼西装的叔辈替他开门,史库瓦罗迟缓的步下车门,他泫然的看著站在玄关迎接他的姆妈,那一双展开的手苍老的在颤抖、她一双禁不起久站的脚在过去的劳动里付出的与萎缩成正比,在石灰岩建筑的屋檐下她欢喜无比的叫著史库瓦罗的乳名,「回来了、回来了……我们的小宝贝……」
  史库瓦罗回拥姆妈的体温,她是唯一一个在那惨澹的年代生存下来的见证人,仅存的可以对他述说客观立场下他母亲活过的人。
  和姆妈并肩走进家里的史库瓦罗,替他开路的依然是叔辈的人,悲哀至极啊、让入赘的外家人口成为斯夸罗的主力,史库瓦罗从懂事以来便看见母亲那边的姨舅人数减少,至於发生了什麼、他倒是不想多知道。
  他甚至被下令手刃自己的小舅舅;地位在母亲底下的他的顾问。
  客厅总算有了他的一席,姆妈深感骄傲似的领他坐在位子上,便又战战兢兢的躲避视线的回到门外。可以说是主位的位置那坐垫应该是牛皮缝制的高级品,指面触感到的是犹如柑橘果皮的花纹,好久不见——该是我的东西。
  坐在椅子上的史库瓦罗撇眼看见酒窖旁的牢房入口,当然他也想念。他逃跑过无数次就因为这扇门,但每次还是回来了,不管是被抓回来接著让佣人施暴到没胆子继续跑、还是累了没有地方去终究又回家自甘情愿的受罚,至少他们让史库瓦罗相信斯夸罗是他诞生也该死的家。
  「斯佩尔毕。恭喜你拿下瓦利亚的代理,亲爱的,我们很欣慰。」虚假的笑容撕裂过度,在家长面孔里的微笑看来是接近马戏团的把戏,「你会受到重视,是会众望所归,你毕竟是水仙的儿子、是斯夸罗的嫡子啊。」
  史库瓦罗回报一个隐忍的笑容。答谢。
  长夜漫漫,史库瓦罗听见许多奉承、还有人轻柔拥抱他。周转在身边的人群多种味道,然而他专一只想著在地毯上小碎步走著的笨猫,脚掌压在地板没发出一点声音,史库瓦罗拨开被人群阻挡的路追著笨猫,倒勾的猫尾巴引导著他出了厅门。
  坐在屋檐下的是姆妈。满面的皱纹使她充满温柔,「我们的小宝贝长大了,头发也长了怎麼不剪?」
  「姆妈、我在许愿。」腼腆笑著回答的史库瓦罗可爱的似乎少了十岁。
  凝视史库瓦罗的姆妈理解的抚顺他的额发,也是姆妈重复告诉他水仙的故事,水仙斯夸罗的。所有的平民都听过的旧闻,给家族当作政治献礼的斯夸罗女神,美丽又憔悴,以至於在两年内克死几位争宠的政商人士,最后水仙消瘦的死去,死在自己的手里。
  在其他的传言则是孤芳自赏的他的母亲,在当权者的大房子裏终日凝视著在镜子裏的自己,摸著日渐浑圆的小腹傻笑著。最后她枯坐在房间里的华椅上以一把镶著石英作成的水仙短刃往肚裏一次,好比赴死的敢死队员蛮横的在肚皮上打开一刀又严厉的搅烂了一肚子的血肉才心甘情愿的死去。
  从那肚子里出生的最后一个人是史库瓦罗。而交给他母亲遗物短刃的奶妈对他说著说著哭泣了起来,他接过奶妈给他的短刃;而那上头的温度遗留了奶妈的眼泪还是母亲的血肉什麼的,依旧让他感到烫手。原来当年的那滚烫的温度是自己的——属於血脉相连的痛,关於代代相传的恶毒诅咒。
  那时候史库瓦罗五岁,母亲的遗体返家的时候正好他醒著;葬礼举行的时候他也醒著,清醒的无法再多一点,他抢下叔叔的葬礼花,在众人的瞪视下被迫丢弃在母亲的棺木上,扇在他脸上的耳光留下了在心里的红肿,史库瓦罗将瘦弱的手掌抵在额头上,带著一点绝望的想,跟现下的他所想的一样:水仙的遗容。 
  姆妈问他怎麼了。
  他知道不可能没事,但却微笑的转告姆妈说没事了。
  让斯佩尔毕好好活著,水仙留下的字条就简短一句话。
  「姆妈,我一直纳闷一件事情,水仙曾经真正属於哪个家族吗?」
  「每个人都属於天主,小宝贝。」
  五岁史库瓦罗在葬礼上声嘶力竭的叫水仙回家,而今他也这麼叫著。
  接过罗马利欧报告的迪诺在闪烁的火苗下看过一遍一遍,「罗马利欧,你知道——这纸上头的事件根本不能公开。」掩盖慌张神情的迪诺在火势高涨里烧毁了许多张白纸黑字。火,吞噬秘密的速度把迪诺的心思也崩离的一同迅速,墨水的黑色臭味给他机会联想起XANXUS,理所当然的XANXUS。
  「小少爷,彭哥列极力隐瞒的文件是这麼说。」
  「你要我怎麼接受这种答案——彭哥列在说谎!十多年的谎言!」他跟罗马利欧相对吼叫,把桌面上的烟灰缸都砸在地面上砸的粉身碎骨,「XANXUS……」压根没有料到自己的偏激会有此结果,「罗马利欧,邀请函、把邀请函寄给XANXUS,我得和他当面说清楚……」啜泣的迪诺打翻了烛台,泼弄一身的烛油却没有滚烫。
  他要肯定的答案,只有XANXUS能给,要是他不能,那麼这个可以说是造作给他的世界又算如何?二月,加百罗涅的盛会,是该盛大。迪诺可怜XANXUS的同时又笑了出声,听在罗马利欧的耳中嘲讽的像高声歌唱的弄臣。
  出声制止迪诺失控的罗马利欧心慌了,拖长音的叫唤让他自己清楚建筑在他身影下的小少爷不再幼小,「少爷——」
  「罗马
  利欧,我以为我可以秉持作一个温柔君王的信念……」掩面喃喃的迪诺挟带放弃的语调说话,低落的声音随时都可以掉落地面。
  「天可怜见,少爷您可以的。」根本在祷告的罗马利欧眼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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