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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生-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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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肯定是个愚蠢的问题。
  「要怎样、我才有资格叫唤你的名字。」
  「你是说你要那个资格?想要唤我名字的资格?」他又笑了,毫不掩饰的笑声让史库瓦罗著迷。放开史库瓦罗没被插针的手腕,他的身躯沈坐在后头雕装华美的椅子里,顺势高举膝盖把脚搁在床沿,毫无礼节可言却强势的如同英国讲究的教养。
  「我想要有足以跟随在你身边的资格,」他试图让自己说话的语气镇静,但最终还是不禁大喊他发誓会顺从听命,不会反抗并且终生只认同对方是唯一的主人,去他的彭哥列——「我知道,只有你能告诉我要往哪里去。」
  语毕史库瓦罗被拉扯的力量翻离床铺,接合在血管里的塑胶输送管也在瞬间迸裂,力道一松开,他便无主的跪倒在地上;就在对方椅子的侧边,抬头仰视恰好对准他的视线。
  血流从腕上的裂口滴落在地面,咸味带著铁锈在血渍中闪亮著光彩,史库瓦罗连止血的举动都没有,他能拿它们怎麼瓣,血不过就是血罢了,终究有天会逃离。
  他感到对方坚实的手指碰触他的脸颊,炽热却不烫手的滑落他的颈上,就是下一秒会因为这暴露的弱点而致命,史库瓦罗也不会抗拒。
  没有味道的双唇在他唇上印下有力的亲吻,充满占据与无尽的纠缠。史库瓦罗的身子向前倾,颤抖的手指触摸著对方脸庞,抚在他后颈的手压近两人间的距离;尖锐的犬齿互相啃咬彼此的唇舌,稍作用力便可能撕裂更多皮肉,血滴在他的舌尖灼烧著,缓慢的从血管里鼓胀出彼此心脏跳跃的急躁。
  他的脸埋在对方的手掌里,撑起的身子也挨近、揉合在一起。史库瓦罗紧紧攀附著他,感觉自己会在两人间烟硝烈焰里灭绝,滚烫的如同即将殒落的流星。
  欲望在缄默里流窜,是的。当史库瓦罗搧动睫毛感觉眼泪和理性都绷紧到崩落的边缘时,他看见对方抬眼一声不吭的看著他,高傲的晶红色自信的勾起诱人的微笑。
  史库瓦罗偏头不太能谅解自己居然和对方接吻了,但他似乎没察觉偏头这胡思乱想的角度令对方觉得他傻的可爱起来。
  粉红色的舌尖端庄优雅的舔过史库瓦罗的双唇,温热的气息吐在他的唇边,他听见,要求或者该是命令,「去瓦利亚等,等你成为瓦利亚首领就会知道我的名字。」
  这话让他感到高兴,咯咯笑起来,近乎要感动的哭泣。他被血流纹身的手臂上前搂住对方,两人靠近,任凭对方用稍冷的鼻头拱著他的颈间或者是埋头在胸前嗅著生来便带有的冰冷冷浅海面,咸湿的血腥味。
  「那麼我将会在最短的时间找到你。」史库瓦罗呢喃,跋扈嚣张的语气回到脑海。即便对方的回应是冷漠的,不屑的。只要他自己信誓旦旦就好,他深信。
  甜蜜又短暂的拥抱,史库瓦罗的回忆下降到强褓时期淹没他的醇厚乳香,激情却伴随著孤单的失落。他认定的主人是温柔又暴烈,异常矛盾又如斯动魄的对他心脏施虐。
  困顿自疲惫里破茧而出,爬据史库瓦罗久未休息的身躯,血肉缓慢的作用,他要回到梦乡、回到没有血海没有刀光剑影,清澈一如地中海柔情的梦里。
  XANXUS将他发烫过轻的身体抱回床铺。点滴管渗出的透明液体沾湿一大片枕头。他替他盖上棉被,再随手把原本挂在椅背上的黑甸甸外套铺在洁白被单外。那象徵著彭哥列内部暗杀部队瓦利亚的臂章,在夜里倚赖起史库瓦罗。
  他没说出口的是:你是斯夸罗家族转赠予我的大礼,我要站在黑手党的顶点;要吞噬这该死的彭哥列。你只比世界抢先一步屈膝在我面前。但是在史库瓦罗了解他背负的沈重前,这样的命令又有何意义?率先史库瓦罗便得呈上予他的忠诚,证明那归附的真实性。
  他静静站立在床沿,看月色撒满房间,看它覆盖一片透明在钉在墙面受难的耶稣基督身体,看它又落在史库瓦罗紧偎著带一点自己味道的外套沈眠。
  「那你就让我看看你的能耐吧。」
  
  校钟在两点正的时候响起偌大的声响,教院一般的肃穆重新笼罩於午后的校园。
  在破旧的教学楼天台,太阳斜射在地板上燥热的蒸发起昨夜雨量的湿溽。迪诺和史库瓦罗两人蜷缩在遮阳板下头,不时用手指逗弄笨猫;偶尔谈上两句话。
  此时距离史库瓦罗返校已过了不久的一段时间。迪诺总算得以接近史库瓦罗,不用顾虑他身上那些伤痕的刺眼。
  笨猫在迪诺伸手抚弄它猫背时哆嗦一下。他看著躺在暖阳下慵懒的猫,觉得对比的事过境迁,不久前他和史库瓦罗和盘托出一切,但之后史库瓦罗却意外的无动於衷。
  「你拿了他的瓦利亚臂章,彭哥列理应不会不找你,他们会视你为挑战瓦利亚的人。」迪诺说话,看著始终把眼神摆放在笨猫身上的史库瓦罗,他一言不发的听著叙述。「别只因为庆幸找到主人就忘了接下来的考验!我不相信你还没察觉他的身分!」他又重复一次瓦利亚在彭哥列的地位虽然不过是个影子,但实质上根本是杀人集团。
  史库瓦罗没有回答,只是招呼笨猫过来他身边。
  迪诺恼怒的站起来,来回踱步,因为懊悔;还因为他突然感到恐惧。毕竟那时候是他没勇气抢在XANXUS之前带走史库瓦罗,他眼睁睁看见史库瓦罗在雨中死亡又让XANXUS赋予在瓦利亚重生。
  「斯佩尔毕,看在上帝的面子上,我恳求你别接受——」
  但抱起笨猫端倪著它浑圆大眼睛的史库瓦罗却压低声音,像是迟疑很久而后总算决定的回答他,「迪诺,我是要成为最强剑士的人。这样的挑战对我来说不算什麼。」
  迪诺瞪著他,自认识以来还是第一次对史库瓦罗如此无法谅解,他使劲琢磨过对方在彭哥列抑或在加百罗涅的可能性,即便有什麼疑虑他都可以克服,但他依旧败给史库瓦罗命该奉献的人。命运这种事,还真不能算先到先赢?
  「要我不遵照他说出口的话,我办不到。」
  「你们不过见面一次!」低吼的迪诺看著史库瓦罗,这才意识到对方面容里的平静不复存在;且对自己换上一副无奈又坚定的神情。
  「不只一次。」娓娓道出事实的史库瓦罗感觉一层淡淡的红晕涨红他的脸,「更何况见面的次数也不会影响我的决定,是他这个人让我承认他是我的主人,并不是我们那别扭的见面程序。」语气彷佛需要迪诺理解他的心意。
  迪诺向他扑过去,他此时无法控制自己。他用双手揪著史库瓦罗制服上衣的领子,力道像要把扣子扯坏一样;他要把史库瓦罗从地上曳起来。但对方一保沈稳的模样,以及凶狠的眼神。迪诺不感觉他的蛮横只想告诉他斯佩尔毕你的眼睛像要哭的阴沈天空——迪诺气的无力松开他,独自站在那喘气。
  霎时间,静默的剩余笨猫咬啮著史库瓦罗的裤管,上抬的眼神像询问为什麼要吵架、为什麼你看起来要哭泣。
  「我要走了,如果你接到我迎战瓦利亚的消息,请替我祈祷。」史库瓦罗起身掀开铁锈斑驳的门板,但上前的迪诺捉住他的肩膀使力摇,他朝他猛一挥手把他甩开,跌坐在被太阳烧烫的地板。
  迪诺不痛,纵使他脚踝方才撞至地面的凹槽,他气的手握拳猛击在凹凸不平的地板上,他对史库瓦罗大喊,语气几欲哭泣,「你怎麼敢做这种选择!偏偏要去拉开地狱的门环?」
  转过身斜映在阳光下的史库瓦罗,沐浴著光辉但神色却阴郁的如同荆棘缠身、罪恶浴血的魔鬼,他的眼睛依旧漂亮,可却被凶光污蔑了纯洁。「如果是他的意思,地狱再远,我也会同他一起去征服!」
  「斯佩尔毕——」
  天使如你,到底有什麼理由足够放弃天堂?迪诺怒吼,他抬眼往天上看期盼下过一场雨湿透他的身体,让他燥动的心脏也可以减缓疼痛。他的脸颊湿了,但天空,没有下雨。
  倚在铁门后方的史库瓦罗被迪诺的声音震慑,他试图止住那穿破脑膜的嘶吼,尽量想转移惊慌的念头。他快步下楼,也许是因为他想逃脱的事物过多,尤其是迪诺。
  在天台上艰难起身的迪诺念叨著史库瓦罗的名字,如同做念珠祈祷。他周遭的地板被落下的水滴打湿,他对走近他的笨猫大声做祷告,并希望他的雨、他全心保护的雨,在另一片黑压压的国度里安然。
  
  夕阳降临时,史库瓦罗从他的指导教师那得知彭哥列的邀请(也许根本称不上是邀请,应该说是在挑衅下的冷淡回应)。他质问老师究竟这邀请算上什麼,但教师肃穆涵养的脸上只带著冷漠的回答他,瓦利亚正打算招集你进入集团。
  围绕在四周的人群听见这消息,无不兴奋喘呼,但史库瓦罗耳里却只感觉死囚刺耳的尖叫与哀鸣。假若这是他的命运,他抬头回答他的教师,「要是瓦利亚不派他们首领迎战我,我不会加入。」
  导师的脸色跳脱严肃,此时用怀疑的目光打量史库瓦罗。像是臆测面前这青年有多少能力要去迎击堂堂瓦利亚的首领。群众喧闹起来,而史库瓦罗往出口的方向离去,假装后头不知为何骚动。
  「告诉瓦利亚,今天午夜,我会主动过去。不用盛大宴会、不用葡萄酒和华美布置。」话甫说完,史库瓦罗阖上门板,他想著,现在他可以跑了。但在零时来前,他又可以跑多远?
  他看著光线弥漫的窗户,审慎的揣测战术。微弱的金星点妆著薄暮的夜,隔绝人群的长廊是这般寂静,他瞧著星子,似乎它们有了生命随时会说出话来。
  步行回宿舍的史库瓦罗试图用妄念摆脱今夜决斗的慌恐。他在校内的教堂前停步,对他的信仰感到怀疑,十字架上捆绑住手脚的耶稣基督经历多少岁月在上头观望人类?
  他面对教堂好一会,金黄色的猫从远远的右侧朝他走来。在脖子的项圈上别了一朵青白色的蔷薇花,花朵给建筑的阴影笼罩,看不出原本的缤纷。
  史库瓦罗弯身抱起笨猫,摘下蔷薇时似乎听见由风里带来的远处叹息,来自猫眼里又消失在猫眼中。
  然后从花托边掉出一张纸条,凌乱难辨的字迹在匆忙里写著彼此难言的祝福。毫无疑问的,这纸条来自猫的另一位主人,同样带著金发、有著浑圆傻气的大眼睛。将纸片收到口袋后,史库瓦罗骤然感觉欣喜若狂。
  「迪诺,谢啦。」史库瓦罗扬起微笑对笨猫轻轻的说。他放笨猫回到地面,但猫却不舍的在他裤管边摩挲。「喂、笨猫,说再见。」他压低身子在猫耳边说,接著,离开。
  史库瓦罗套上那件黑色的外套,朴素带有光泽的长摆在走动间不便,他随手拉起一条宽版皮带系在其上。瓦利亚的臂章,将欲沾血。
  这就是成为瓦利亚的感觉?史库瓦罗打量著镜里身著队服的自己,反射出来的自己对他发出苦涩的笑,笑声里隐没著沈痛。他脱下外套换上自己简易的装扮,当摧毁这一代首领,他会充满理由的为新王穿上这套衣裳。
  
  在那个大风的夜晚日子,史库瓦罗第一次看见了与他有著相同双眼的剑士。他就是传闻中和他来自於同一个家族的剑士。第一剑士。他狂妄的笑了起来,虽然发现对方的表情间流出了不情愿以及不开心。
  「为什麼小孩子要上战场。」莫不关心史库瓦罗杀意的气焰高张,杜尔从剑鞘拉出的长剑阴森的挥出冷光,「我不跟小孩子打战争游戏的。」
  「你说谁是小孩子。」倨傲的目光让史库瓦罗踩著挑衅的步伐,他眼见杜尔使著不惯用手而抽的烟闪灭著烟头的红点,近乎要烧尽的烟蒂让他优雅的弹开,带著轻声的叹息并且抬脚辗熄。史库瓦罗看著火光逐渐熄灭,心想抽烟是故作成熟的表态吗?用这来消磨时光也未免太做作,「我会让你后悔说我是个孩子。杜尔。」
  听闻史库瓦罗喊他的名讳,杜尔的肩头显而易见的发颤。批散著的发丝在歪斜的衬衫领口上看来颓废的迷人,杜尔的形象於人面前总是一丝不苟,他心想这大概是他首次紧张的连领口都扣不好。吐息著方才的烟雾,杜尔开口并且带了无奈,「我不后悔,我向来不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又是一次火光,不过相较於烟头上的小光点,这次碰发的刀光剑影在月光阴冷的照耀下看来延伸出不灭的线头,缠绕在史库瓦罗与杜尔若即若离的身影边,几乎都把两个人包围起来。
  像茧,犹如丝质的打斗在史库瓦罗的脸上缓慢的蜕变出成长。
  但是表情让的狰狞却给这成长带出许多龟裂的痕迹。
  史库瓦罗每每都在逼近杜尔的脸庞,看著对方的脸孔他想了一点什麼。他俯冲过去又是一次的挥舞,他大喊,可杜尔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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