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址旁谖彝贩⑸希嘀业耐贩ⅲ蜕担癝herlock,你像个孩子。”
我皱皱眉,“这是夸我?”
“就当是吧。”
我喜欢John以各种方式夸我,我笑著站起来,重新牵住他的手,安静的和他一起走到结冰的湖畔边,我们小心翼翼的踩上薄薄的冰面,冰下的湖水清澈透明,偶尔能看见一些鱼隔著冰块游过去,被我们的影子一吓,箭一样的窜走了,John因此咯咯大笑,他才是个孩子,这种小事也能笑的这麽开心。
他的手上现在没有佩戴任何的戒指,那一圈戒痕淡淡的,如果可以,我愿意用一枚新的戒指圈住那个戒痕,以我的名义,替他戴上,我觉得或许需要等上一段时间,不管等多久,即使要再等个9年,我也有足够的耐心。
John用力的把我往前扯了一下,松开手,我瞬间像个失控的冰球往前滑动,像溜冰一样,我极力的保持著身体平衡,不要在他面前出丑,但是我失败了,因为他这一招突袭的太狡诈了,我顾著留意他的戒痕,他却一心留意著怎麽和我算刚才那笔摔跤的帐。
我最终摔下去了,躺倒在冰块上,望著降雪的天空,阴天,可颜色是那麽的清澈,冰灵,我痴痴的观看这景象很久,一片阴影打落过来,John跪在我的头顶位置,他双手捧著我的脸,轻轻的吻在我的嘴唇上。
这一刹那,我觉得人生里唯一一次,幸福眷顾了我。
认识John我从不後悔,那次屈辱的跳楼我不後悔,在塞尔维亚沈寂的两年我也不後悔,那颗惊险的弹孔我更加不後悔,我後悔的是,我应该早一些,再早一些,在游泳旁,他背著炸药大叫著让我快走的那一晚就立即告诉他。
“我爱你,John。”我低声的说,我的心脏跳的很快。
John呆住了,然後他又亲了我的额头一下,沈默的微笑,那笑容里全是害羞,他说,“我听见了。”
只要他仍然在我身边,一切都还为时未晚。
渡过了一个吵闹的平安夜,我的妈妈和爸爸拆礼物时总是大惊小怪,拜托,我只要看一看包装纸就知道里面是什麽了,有时候我真的觉得他们两位老人的惊讶是演出来的,谜底是那麽的明显,怎麽这群凡人就跟初次摸到大象腿的瞎子似的,大惊小怪。
圣诞节一大早上,天刚亮,我和John穿著睡衣迫不及待的跑了出去,玩了一早上的打雪仗,用噪音烦死趁休假想要睡懒觉的Mycroft,他在二楼的卧室里,肯定用枕头压著脑袋苦恼的半死,我有种复仇的快意。
雪球砸在John的脸上散开,他冷不防往後摔倒,掉进雪堆里,咕噜噜的笑著,闭上眼睛,眉毛上沾满了雪花,像个憨厚的老头,我跑过去,脚下被冰块一滑,扑在他身上,像个沙包似的压在他身上,John痛呼了一声,“噢天!我要死了!”
我从他身上抬起头,悉心的问他,“你还好吧?”
John摊开双手在我身下,身後躺著一堆洁白的雪,他望著我,慢慢的收敛了笑容,忽然间沈默了,他温柔的看著我,抬起手扫过我的额头,他的蓝色眼睛闪著动人的光,在白雪的衬托下,他的嘴唇很红。
我握住他的手,心里莫名涌起强烈的想要和他亲吻的欲望,我想深深的吻他,在这片雪地里,我想让他在我怀里天旋地转,分不清我是谁,他又是谁。
我刚凑低脸,John抓起一把雪按在我脸上,我一个激灵从他身上滚下来。
“你可听过一句谚语,有仇不报非君子。”John笑吟吟的,手里捧著一个搓好的大雪球在等著攻击我。
说实话,John的战术都有迹可循,他永远都避不开Sherlock的炮弹,但他实在是相当擅长声东击西,他那卑鄙的战场经验,利用他那张看上去从不说谎的傻瓜脸,指著什麽也没有的天空说:“快看!Sherlock!那是什麽!”
我每次都会回头,然後一颗大雪球就在我脑後开了花,我也想不通我为什麽会中这种拙劣的伎俩,我感到自尊受挫,因此郁闷不已,干脆撒手不玩了,我跑进客厅里,缩在沙发上替我突然降低的智商默哀,我觉得John可恶极了。
我期待著他能在沙发边用动听的话哄我一会儿,可最终他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沮丧的在沙发里撅起了嘴,几分锺之後,我无聊的开始在脑海里进行一样金属实验。
我开始想念我的试管时,就说明我又被“那个人”当成空气给晾著了。
正难过到这里,我的脸颊上突然被柔软的嘴唇压了一下,John弯腰在沙发边竖起一根手指头示意我不要出声,他笑著看我,轻声的说,“等好久你爸妈才从客厅里走开,不然我就能早一点给你这个了。别小气了Sherlock,我不是故意砸你那麽重的。”
我瞬间被他这个衷心又热忱的弥补给感动了,这个背著所有人的偷吻我能享受好几天。
下午我们收拾好了行李,坐车回到了221B,房东太太还在她的乡下亲戚那儿打著桥牌度过欢乐时光,公寓里就剩下我和John。
雪依旧在下。
到了晚上,我哗啦一声拉上221B的窗帘,把那枯燥乏味的街道挡在了外面,窗帘合拢之後,屋子里瞬间一片黑暗,我摸索著走动到壁炉前,按下那星空投影仪的开关,接著跑到起居室的地毯中间躺下,John挤在旁边,粗著嗓子咯咯咯的笑著。
“你是自己喜欢才买的吧,你送我这个不实用的破圣诞礼物我能派上什麽用场。”John说是这样说,但他老老实实的躺在我身边,乐滋滋的看著那没有灯光污染和空气污染的璀璨星空。
“有流星模式。”我摸著遥控器上的按钮,给他演示了一遍,美极了,星星是唯一值得花上点闲暇时间观看的事物,虽然我并不懂它们,但不影响我欣赏它们的心情。
上帝的作品。
我在暗蓝色的星空下偷偷的感慨。
我往旁边捏起John的手,把他的手指头放在嘴边亲吻了一下,John又笑了,他取笑说,“你是不是恋爱了?侦探?”
“我想是的。”
“你看上去很好。”
“你也一样。”
“Sherlock,我住在这里是否让你很开心?”
“是的。”
John沈默了几秒,他说,“那我一直住下去了。”
“请随意。”
“我也不和别的女人结婚了。”
“最好。”
我转身,侧躺,面对他,“有我,不要再结婚了。”
John望著我,眼睛里闪烁著奇异的光,“之前你从来没有这样挽留过我。”
“之前我觉得我给不了你,很多东西都给不了,现在不同了,现在我意识到,许多许多的东西,都只能由我来带给你,那些女人,你的妻子,她们再怎麽好,也比不上混蛋Holmes。”
John只是微笑,他低声的说,“不不,她们还是比你好的。”
“不就是可以给你那个嘛……”我翻身压在他身上,咬著嘴唇嘶哑的发音,“性。”我补充道,“我也行的。”
第14章 Sherlock
John抚摸著我的头发,“听上去真勉强啊。”
我久久的凝望著他,我低下头,轻轻的吻了一下他的嘴唇,“John,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表现一下。”
John笑了,“你想要表现什麽?”
我看著他,说,“这件事我考虑过很多次,我是说性,我的John,这在生活中对你来说是必不可少的,并且让你感到很开心,我承认我的确一直把性爱不当一回事,我觉得我们之间的情谊根本就不需要那个来维持,我认为性爱很麻烦,累赘又多余,还会影响我的判断,让我感情用事,但……John,现在情况不同了,你好不容易回到我身边来了,我要好好的珍惜你,珍惜这次重聚,我以前的那些想法都错了,我希望你能够更加快活一点,幸福一点,我想让你快快乐乐的,而这个,我刚好能给,相信我,只要我用功起来,我不会比任何别的什麽人差劲。”
John忽然沙哑了声音,他说,“你打算怎麽……做?”
我微笑,“先从晚餐开始,我们去高级一点的餐厅,你穿上正装,我也穿上正装,然後我们喝点酒,如果你喜欢,我还可以和你坐一下摩天轮,它每天在我们面前不停的转啊转的,我们却从未坐过一回,有点可惜。”
“一场约会?”
我皱起眉,否定他说,“不John,我们早就约会过了,比你和任何一个女人约会的次数都要多,这不是约会,这是前戏。”
John瞪大了眼睛,“吃晚餐也能算是前戏了?”
“你想想看,你一边吃著牛排,一边猜我到底什麽时候才会上你……”我望著他,John果然再一次红了脸,我说下去,“你不知道会以什麽样的方式开始,我也不会告诉你,但我跟你保证,就是今晚,不会超过今晚,”我压低在他耳垂边,低沈的说,“我一定会和你,做,全,套。”
“噢老天。”他几近呻吟般的在我怀里叫了一声。
在这个圣诞节之前,我对性爱不屑一顾,我一直忽视它,甚至觉得不足挂齿,有一些学者把性爱和求生意识一股脑划入了人体本能的范围内,可我始终觉得性爱和生活可以彻底分开,直到John在我那童年的小床上,颤抖著坐在我的坚挺上,那柔软的入口在我的阴茎上饥渴的打转,我在那会儿本能的涌起一种想要进入他的强烈欲望。
在浴室里,John说我慢好大一拍,他是没有见识过别的没有经历过性经验的处男是怎麽应付他们第一次的,我觉得即使我反应慢了那麽一些,我依然比他们强多了,我至少没有手足无措。
可我得承认,John的反应,震惊到我了。
他好性感。
他穿著衣服时完全看不出来,在我眼里,除了他那一口在军队里染上的脏话以外,他是那麽的正经八百,他的头发从来都是整整齐齐的,他的纽扣和衣领也极少乱过,他做事有始有终,东西也摆放的有条不紊,而当他去掉所有伪装的时候,那个原始的,赤裸裸的,沈迷於情热之中的John,他是如此的开放。
我差点消化不了,我说我的鼻血要喷出来,那不是形容词,我当时青筋都在额头上暴起来了,John也一定看见了,我嘴里几乎尝到了血的腥甜味,混著John的精液味道一直往我喉咙里咽,如果不是被那两下敲门声把我带回现实之中,我务必得溺死在浴缸里,死在他怀里。
John老老实实的坐在餐厅里,他把餐巾叠的很整齐,放在手肘边,任何一个女人看见他都会觉得他很古板,很保守,我想到这里时歪著嘴角笑了一下,我意识到我是不是捡到一样宝物了。
John前倾身体,压低声音对我说,“Sherlock,你在坏笑什麽?”
“噢别担心,John,我并不是在策划一些邪门歪道的东西,我也紧张。”我抿著高脚杯里的红酒,是的,我没骗他,我要结束禁欲了,我比起身经百战的他更加紧张,我长长的呼了一口气,然後说,“不过,John,我必须给你证明,我能够给你,我也乐意给你完整的,全套的,从头至尾的,一个步骤都不漏的性爱。”
他在喝水的途中听见我说这句话,差点呛得整个餐厅都在晃动,“什麽该死的步骤?这种事情哪里会有一板一眼的步骤。”他嘟囔著说,“而且,你一开始不是说我们之间不需要这个,不要为了我勉强你自己。”
“可你也告诉过我,性爱是件很快乐的过程,是人生里不可或缺的行为,我想验证一下你说的是否正确。”
“能通知我一下你今晚究竟要干什麽吗?”John咳嗽了一下,“请告诉我,你可千万别准备了一些奇奇怪怪的道具。”
“道具?”听到这个词,我的大脑里飞速的闪过一大堆的显微镜和放大镜,几秒过後才蹦出来一些形状奇特的情趣用品,我说,“今晚……我喜欢简单一点。”
John放心的点点头,握著高脚杯,然後他松开手,在桌子对面捂住脸,“老天,我难为情,我操……”他抬起头重新看我,笑著说,“Sherlock,你总是可以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我睁大眼睛看著他,“这可是个天大的误会,我已经十五分锺没法演绎这个餐厅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