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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遇的插曲。
我彻底的爱上了他们家的厨娘,那酥炸小羊排让我吃上一口之後,当场说不出话来,我差点跑出去到镇上买一枚新的戒指然後去他们家地底下的厨房里给那位60岁的美丽厨娘贡献一个惊喜,我结婚两次了,不在乎再多一次。
事实上,我不像外人所想的那麽擅长家务,我婚後在家偶尔得洗盘子,偶尔负责除草,我承认我会晾衣服,我会使用该死的晾衣架,可我也就到这种水平了,我会弄的食材只能够勉强支撑一个单身男人不至於在日常中饿死,我甚至不会做意大利面,何况是烤鸡,更别提那些松软可口的白蛋糕,我相信我发挥的最极致的就是泡茶,Sherlock很喜欢,虽然我不爱喝茶,但他喜欢,他坚信茶水里面的某种物质可以替代掉他的可卡因,如果他喝的足够多的话。
饭後我与他在樱桃树底下散步,他暗示我,那幽灵人就是这个庄园主家里的其中一位,但他还没有确定下来是哪一位,而且主人家的表妹暗地里来寻找过我们,说了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关於这个庄园底下埋著宝藏的事,那表妹讲的很真诚,格外感人,我能从她眼睛里看见泪水,不管Holmes怎麽想的,反正我是照单全收,通通都信了。
我背著手在树叶底下闲逛,一转眼功夫Sherlock居然从我身旁消失掉了,我瞪大了眼睛,在原地不知所措的转了一圈,心情瞬间惶恐不已,我以为他踩空了掉进哪个陷阱里去了,我在樱桃树丛里不停的打转,我不停的找他,我开始大声呼喊他的名字,该死的,这世上能让我像个蠢蛋似的在树叶堆里大喊名字的男人绝对不会超过两个,一个是我早逝的父亲,另外一个正是没心没肺的Holmes。
我拿出手机但我犹豫了,他既然没掉进哪个坑里,就表示他被案件邀走了,我不能打搅到他,我必须自己走出这片林子,然後郁闷的在我们的农舍里枯燥的坐上一天,直到他主动现身。
为什麽每一次等待的对象都得是我?!
幸好我还留有寻常人的娱乐方式,就算我跟怪人同居了很久,但我的个性和爱好依然保持著正常,我在庄园里恰巧遇见了马童,然後我跟他借了一匹马,哧溜爬了上去,我得说我从战役里回来之後就没有骑过马了,我驾驭著缰绳,坐著我的白色小马儿,悠哉的在庄园的草坪里踱步,午後松散的阳光打落在我身上十分的温暖和舒适。
我带著笑容,Holmes见鬼去吧,他说不定在和敌人厮杀,我却在这里轻松自在的遛马,这是他自找的不是吗,神枪手John Watson就在这里,就在他身边,他偏偏不带上我,他会後悔的。一想到这里,我的心情忽然晴转多云,瞬间变得阴霾又沈重,我觉得我应该给他一个电话,确认一下他的方位和他的安全。
我不能再失去他,第二次了。
他诈死的那两年里,我的轨道偏移了他,我从前绕著他转,後来我绕著另外一个怀孕的女人打转,她替我生了一个女儿之後不久就病死了,回忆往事让我很是心痛,那种揪心裂肺的感觉重新袭上我的身体。
我没办法再想下去了。
我不会崩溃,没有任何打击能够让我崩溃,我也许会过的有些盲目,丧失自我,但我绝对不会垮下去,我的坚毅超越了Holmes对我的定义,没有他我也照样能够继续前进,我一直坚强的活到了现在,活到我这把处世不惊的年纪。
我比Sherlock年长两岁,他今年36岁了,而我也已经38岁,我从来不过生日,但他还是用他不可思议的方法找到了我准确的出生年月和我那蠢到了家的小名。
我不会允许他叫我Hamish,我严厉的警告过他,幸好他也足够把我当回事,我说什麽他就做什麽,我恨这个名字,这小名怎麽听怎麽傻,像一只宠物的名字,即使开玩笑也不行,Sherlock至今仍然时不时的会叫我医生,可我几年前已经不再经营我的诊所了,我的生活换了一个样,可现在我的第二任妻子也离我而去啦,她从我心里带走了一些东西,和她一起入土为安了。
我越想越伤感,许多事情我都放不下,所以我才会一直和我的心理医生保持联络,我联络她是为了得到一些合法的安眠药,我对她从来不说半句真话。
正伤感到这儿,我的马儿突然受惊,那不听话的蹄子拼命往前狂奔,我吃惊的抱住马匹的脖子,发现我的马鞍上擦过了一个弹药的痕迹,这种装了消音器的子弹痕迹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我勒紧缰绳,企图平稳这可怜的小马,继而两发子弹带著风声刷刷的扫过我的脊背,我的心脏怦怦直跳,我从後腰里拔出我的左轮手枪,在飞奔前行的马匹上坐直身体,枪口扫视那不停朝我飞射子弹的篱笆墙。
我找准了一处动摇的树叶,砰然开了两枪,雷声般的枪声把马儿吓的更加厉害,它把前蹄一仰,我整个人在马鞍上失去了平衡,身体往旁边倾斜,接著就滚到了草地上,我的脊背一阵剧痛,我觉得我得摔残废了。
胆小的马逃的远远的,逃到了我看不见的地方,我躺在草地上半天起不来,视线有些模糊,正当我感叹痛苦和绝望为何总是眷顾我时,那低沈嘶哑的声音从不远处朝我奔跑了过来。
“John!”
我被他扶了起来,躺在他手臂里,我眼冒金星,头昏脑涨的,我转头看了看草地这才意识到我的後脑勺撞到石头了,那块石头上全是我的血。
“……有人要杀我。”
“你开枪打中了她,她死了!你算是报仇了!你猜那是谁,那是一个姑娘,是你绝对想不到的人,她曾经神秘兮兮的来找你我倾诉过,哦我的John,你还好吗?”
我模糊的望著他的轮廓,我能从他口吻里听到焦急万分的语气,我勉强让自己清醒过来,和他对话,可我办不到,我的脑袋仿佛倒塌了,耳朵里嗡嗡作响,我最终支撑不住,还是晕了过去。
我再度清醒过来时分不清楚日夜,窗帘紧紧的拉著,床头点著一盏台灯,我转过头,发现Sherlock坐在我的床边,双臂趴在床垫上,那聪明绝顶的脑袋埋在手臂里休憩,我的脸上戴著氧气罩,但我感觉好多了,身上没有痛苦,我皱了皱眉,察觉到我的头上捆绑了一圈又一圈的绷带。
我抬起不太有力气的手,放在Sherlock的头发里,我不知道他守了我多久,柔软的卷发令我的心跳加快了一下,我想,我这辈子,认识他这麽的久,这麽长的时间,从未如此亲昵的抚摸过他的脑袋,我几年前抓他的头发纯粹是与他斗殴,我的指缝里塞满了他温柔的发丝。
对於他这种不上不下的情况,我心知肚明。
的确是我有意晾著他,整整9年。
第5章 Sherlock
我著实睡著了,46个小时没有合眼,导致我一碰到床垫就熟睡了过去,我感觉到一只温暖的手心放在我的头发里,我转过脸,望著他苏醒的双眼,John对我微微笑了一下。
这个瞬间我的心脏紧缩了两秒。
John沙哑的问我,“我昏迷了几天?”
我立即坐直身体,我觉得我的头脑还有些发蒙,两天没有碰床,又东奔西走,腰酸背痛的,但我还是很快的运用我的意志力让我专注到他身上去。
我伸长手,放在他脸上,抚摸著他的额头,仍然有些发烧,但情况好转了许多,他脸上有了些胡渣,我久久的凝望著他,我忘记了我该干些什麽。
“几天?”他又问了一遍。
“哦!”我立马回想过来,把手从他额头上挪开,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锺表,“46个小时。”
他嘟囔著,“我想坐起来。”
我抿紧嘴,阻止他的愿望,“我认为你最好再躺一躺,医生晚一点会过来替你检查。”我有点想伸懒腰,但我看著John受苦的模样,我便忍住了。
“口渴吗?”
他点了点头。
我拿起桌上的水杯,坐在床边,托起他的上身,让他靠在我的胸口,John喝掉了整整一杯水,我拿著空杯子心想他肯定渴坏了,失血过多的後遗症,然後他沙哑著嗓子说,“我需要去洗手间。”
於是我掀开他的棉被,将他横著抱起来,John大吃一惊,他瞪著大眼睛,伸出一只手搂著我的脖子,平衡他的身体,以免从我臂间滚了下去,另外一只手习惯性的捂住他的眼睛,他一般遇上尴尬的情况下时就会像逃避现实一样,用手心捂住眼睛。
我抱著他在床边,眨了眨眼睛,“哪里不对?”
“没有……没有什麽不对,谢谢你了。”John叹息了一下,“医生说我的双腿不能走了吗?”
我抱著他往浴室移动,皱皱眉,为什麽John会这麽觉得?为什麽他会担心他的双腿不能走了?他只是轻微的脑震荡了,他的腿并没有摔残废不是吗?
“你当然能走。”我不太会安慰人,在用不上我的演技时,我擅长的是实话实说,“你再修养3天就跟没事人一样了。”
John困惑的在我怀里抬起头,看著我,“那你该死的抱著我是为什麽?”
我恍然大悟,他介意的是这个!我可真想看看他在我手臂里挥舞著手脚挣扎著想要跳下去的场面,我说:“John,我在帮助你呀。这可不是同情你,也不是把你当成小姑娘,你看,从床那里走到这里,对你这个伤者来说,多费劲啊。”
“混蛋!”John咕哝了一声,他居然又一次出乎我的意料丝毫不挣扎,老实的待在我身上,我把他放在浴室里,他刚一下地,抓起门,砰然在我面前关上,我的鼻尖差点被门板给撞扁了。
他又跟我斗气了。
半个小时之後我们坐在楼下唯一的一张餐桌旁享用晚餐,我脱去了外套,暖气开得很高,我只穿著一件舒适的衬衫,食物是我隔壁的委托人送过来的。
案件仍然没有得到解决,那名企图谋杀我亲爱的John并且死去的那个小表妹并不是真正的犯人,这两天我都待在John的旁边没有空去处理其他事,我深知这样做很耽误我的效率和时间,而傻坐在John的床边,这对John来说根本就帮助不了他的伤势,但我是在回报他。
我几年前那一次中弹从鬼门关回来,他也是不眠不休的趴在我的病床前守著我,他那时牢牢的握著我的手,在瞌睡中也未曾将我松开,我一睁开眼就是他,虽然我喊出来的却是对我开枪的那女人的姓名。
John披上一件厚实的睡袍,坐在我的旁边,他在餐盘里切割食物的手法暴露了他的心不在焉,他在刚才洗了脸,剃了胡须,我的嗅觉能捕捉到他清爽的刮胡膏,他脸上的表情诉说著他吃的不是很开心。
“案件进展的怎麽样?”他说。
“还差一点,我想对方正在黑暗的角落里沾沾自喜,他看著SherlockHolmes拿他无能为力应该十分的过瘾。我想他在借刀杀人,他利用了你,John,谋害你的凶手,正好也是他亟待铲除的对象。”
John哼了一下。
他不是第一次杀人,我想他能扛过去。
John伸手去拿桌上的调味罐,放的有些远,他够不著,於是我顺手拿了起来,帮他洒在他的盘子里,没想到这样一来反而激怒了他,他抓著叉子砸了一下桌面。
“放下,我自己来。”他拒绝著我的好意。
我拿著调味罐僵硬的看他,他和我一样的任性,不,他比我更胜一筹,我眯起眼睛,用力的放下手里的玻璃瓶,他伸手去拿。
我站起来,愤怒的把桌上的餐盘碗碟全部都扫落到地板上去,瓷盘碎裂了一地,我明白我失控了,但我完全不想控制,我的情绪就像坏掉的水龙头,打开之後收不回,我抓起他衣服,John开始反击我,他一拳朝我挥来,我抓起他的手臂,用力的把他整个人按在桌面上,我钳制著他,这并不会很难,我在搏击这个领域里是个佼佼者,我戴上拳击手套时连我哥哥也会识相的对我退避三舍。
我把他压在桌上,瞪著他,“我做错了什麽?非得换来你这麽的惩罚我?我并没有再一次诈死抛弃你不是吗?换而言之,John Watson,我已经低声下气的把你请回来了,不是吗?”
John用另外一只手抓著我的头发,他一个翻身,从我身下逃脱,将我的脑袋不念旧情的磕在桌面上,我一阵眼冒金星,瘫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