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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他久坐不能耐烦,便趁势起身将他抱起,温柔地推躺在方才整理好的铺盖上笑道:“你且躺一躺,放松身子,若是累了,就这样安置也使得。”
楼至见状,噗嗤一笑道:“我还不曾卸了残妆,这样睡了别扭得很,再说你原要留门,如今却要回去了么。”王迹摇头笑道:“我如何舍得回去,只想在这儿守着你过一夜罢了,如今月份大了,我倒舍不得勒掯你。”说着,因伸手摩挲着楼至浑圆高耸的腹部。
王迹在妻子的肚子上摩挲了一阵笑道:“你说残妆未褪很不耐烦,不如我帮你卸妆可使得么?”楼至闻言给他逗得噗嗤一笑道:“少混说,你一个堂堂男子,如何知道这些闺阁勾当,羞也不羞?”
王迹闻言解释道:“我如何知道此事,只因当日等你年满十八岁放出佛乡之际便要娶你过门的,因在琉璃照寝宫之内征用了一些厉族少女,充作宫娥彩女之用,那些日子我因筹备婚事有些忙乱,你我二人过了大定之后又按照礼法不得私下见面的,少不得心烦意乱起来,因枯等无事,又无心朝政,连日来只在后宫盘桓,有一日因见宫娥彩女们为王后准备妆奁之物,我却不曾见过,倒觉得十分好奇,又想着你嫁过门来合卺次日,少不得有那闺房添妆画眉之乐,因教那宫娥彩女将妆奁之事个中缘由细细的回明白了,自己演习一番,单等你嫁过门来便可每日供奉妆次,不想这一等却蹉跎了十几年的光阴……”
楼至听他说到此处,心下怜惜之意大盛,因伸手在他宽厚的手掌上一按,柔声说道:“难为你,往后我自然温柔相待,你也别委屈了,既然你这手艺是为我学的,如今现成的东西,你便服侍我一回也使得,也算是不枉费你学习此道的一片情意了。”
王迹此番表白前缘,无非夫妻闲谈之意,不想竟得楼至准许,为他服侍妆次,倒是意外之喜,因见他今日盛妆华服十分娇俏,不由心中有些动火,见机不可失,因趁机笑道:“谨遵懿旨。”说着端详了楼至的盛妆一会儿,楼至给他看的脸上一红,因别开视线不敢与他对视。
王迹见了妻子娇羞之态,却有些动心,因伸手抚上他眉心之上的桃花瓣儿笑道:“这妆容恁般精致,我倒不忍碰触,仔细弄坏了。”楼至闻言噗嗤一笑道:“何时多了这般剖腹藏珠的脾气来?当日你撕碎了我多少件衣裳都不知心疼的,怎的今日却……”说到此处,因觉自己这话有些轻浮,连忙低了头掩口不语。
王迹听闻此言,便知楼至与自己厘清了龃龉之后,心下逐渐亲密起来,因点头笑道:“你说的有理,是我太蝎蝎螫螫的了。”因伸手将楼至眉心的桃花瓣儿一一取下,细看之时,眉心那颗朱砂周围的肌肤上却有许多蜡迹,因蹙眉道:“敢情是这样贴上去的,却不是灼伤了你的肌肤,那人好没个算计,这般不知心疼人的。”
楼至听闻此言摇头笑道:“这蜡迹是烛龙体脂所制,最是温润滋补的。”因说着伸手在自己眉头之处揭下蜡迹来叫王迹细看。
王迹俯身仔细辨别之际,果见那几处被蜡迹滋养过的肌肤倒显得玲珑剔透吹弹可破,方信了当日楼至解释自己私密之处为何回复处子模样的言语,因点头道:“中原果然地大物博,恁般爱物取之不尽,若不是为了你,我倒真有心与那人争竞一番,将这锦绣江山纳入掌中。”
楼至闻言冷笑一声道:“敢情是我阻了你的龙图霸业,我可担不起亡国妖女的罪名,你要争天下便自去,我也不敢强留……”王迹听闻妻子负气之言,因爽朗一笑道:“如今眼内容不下别的,江山如画不及卿笑靥如花多矣。”
楼至听闻他解释,虽知是王迹有意哄自己开心,因也有几分蜜意,便不再奚落他,十分顺从地闭上妙目凭他服侍自己,王迹见楼至并无别妆,樱唇之上却涂了绯色胭脂,不由心中一动,因俯身将唇舌去吃他嘴上的胭脂。
楼至假寐之际,忽觉王迹轻吻自己,因脸上一红睁开妙目推拒了他俩把道:“原本斯斯文文的说话,你这是做什么。”王迹闻言笑道:“自然为王后卸妆则个。”楼至闻言含嗔道:“谁叫你这般卸妆之法的,想是琉璃照寝宫之内也演习过多次了?”
王迹听闻妻子言语,倒像是吃醋一般,因忍不住笑了出来,又怕他多心恼了,勉强忍住笑意道:“这如何使得,我得遇卿卿之前,只因忙于国事自视甚高,倒也并无此事。”楼至听闻此言心下便知他所言是真,因点头道:“这样罢了,只是这又不是什么好东西,万一吃出病来可怎么好呢。”
王迹闻言但觉妻子此言十分娇俏可爱,倒大似当年闺中模样,因细细品味一番道:“我吃着倒不像铅汞之物,色泽也通透,莫非有是宫中保养秘法不成?”
楼至闻言点头道:“这是用新鲜的牡丹花瓣汁子拧出来的。”王迹闻言笑道:“牡丹正与你相陪。任是无情也动人……”楼至闻言低了头不言语,王迹便趁势俯身采撷了他的唇瓣,缠绵深吻起来,直将他嘴上的胭脂都吃尽了,方才十分餍足地放开了他。
楼至好容易喘过一口气,因含嗔道:“这么大了,还学小时候的花样儿呢。”因伸手在唇边一抿,王迹见状却是眼前一亮,因伸手捉住楼至的皓腕在手中端详着笑道:“这是丹寇么?”楼至闻言脸上一红,点了点头道:“嗯,因我要做一出飞天舞,那三圣母的扮相原是如此的。”王迹见妻子白皙的玉手之上,葱管也似的指甲上涂着大红的丹寇,一望十分惹人,因俯身将他搂在怀中调笑道:“有一处涨得很,还请麻姑仙子为我解忧可使得么?”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目测下回有肉00~
第百八十四回
解心结齐眉举案;移葱管丹寇承欢
楼至闻言,知他要与自己玩形弄影,因此番残妆已尽,遂乖巧地缩进锦被之中,转过身子背对着他道,“你将外面灯烛花火熄了,旁人再来寻我时;见我睡了便不敢来打扰的。”
王迹闻言;知他肯了,心中一动;因拂袖将室内灯火熄灭,却留下榻案上一盏孤灯,楼至昏暗之中只觉身边依然有些光亮,回身一瞧,却见仍有一盏夜灯未息,少不得揽衣推枕坐起身子,嘟起唇瓣意欲吹熄那烛火,却给王迹一把抱住笑道:“使不得,今儿想看你葱管上的丹寇。”
楼至闻言脸上一红,只是两人夫妻名份已定,如今他要瞧见自己闺意,却也不好十分矫情推三阻四的,少不得含羞点了点头,又见丈夫不动声色坐在身边,因含嗔道:“这也罢了,你我就早些安置了吧,你还不梳洗,难道还要教我服侍你不成。”
王迹闻言笑道,来时已经收拾妥当了,此番只要劳动贤妻为我款去衣衫。楼至听闻此言羞得满脸通红,此前两人隔世以来,却是从未主动服侍他穿脱衣裳的,此番意欲拒绝,又想起自己往日晨昏闺阁之中,多有服侍蕴果谛魂,此番若不能一视同仁,倒叫王迹心中委屈,想到此处,只得含羞伸手在他领口之上,颤巍巍地解了盘扣,又来在腰间,俯身贴过自家玉体,解了蟒袍玉带汗巾子等物件,因担心随手丢下,明日上身不挺括,便顺手折叠整齐了,搁在榻案之上,回身一瞧,却见丈夫满眼爱意盯着自己一举一动,因脸上一红含嗔道:“只管看着我做什么……”
王迹虽与楼至十年婚约,如今又得蒙佳人下嫁,此番闺阁侍夫却是首次坐享,因男子心思,十分骄然,又见楼至此番神色温柔,心中一动,伸手将他搂在怀中笑道:“劳烦贤妻服侍一回,此番我自然投桃报李。”说着便伸手向楼至领口之中一探,早已捞了一个浑圆在手内,因两人久无此趣,触手之际不由十分动火,就着探入的姿势狠命揉搓起来。
楼至未曾想到他这般猴急,嘤咛了一声低低地说道:“这是做什么,快放手……”因扭动身子挣扎了几下,却因偏殿住着巫阳女官与质辛等人,又不好高声申斥的,少不得扭动了几下就顺从了,因认命地靠在王迹怀里给他轻薄起来。
王迹见妻子顺从了,倒不急在一时,因将怀中的玉体转过身子背对着自己,双手从他腋下穿过,将那领口之处向两边一撕,早已撕扯开来,因露出内中大红的肚兜来,王迹见状心中一动,因双手牢牢掌握了妻子的酥胸,隔着肚兜揉搓了起来,一面俯身在他耳边柔声说道:“几日不见,又丰满了些许,这些天我夜夜想你,你心中可知否。”因说着低头衔了楼至柔嫩白皙的耳珠含在口内疼惜起来。
楼至给他这样一弄,如今旷了这一段日子,床笫之间乍然得遇成年男子的爱抚,身子早就软了,因柔顺地靠在王迹怀里,认命给他玩弄起来,一面低低的喘息着,似有若无赏他些闺意助兴。
王迹见妻子竟有如此闺阁手段,心下十分恋慕,因熟门熟路在他雪颈上探得了肚兜上的金锁链,在那暗扣上轻轻一按,那肚兜早已给他抄在手内,因向楼至眼前一晃道:“此番也为贤妻卸甲。”
楼至见他脱了自己的内衣,羞得闭上了一双妙目不敢再看,却听得王迹赞叹起来,只得睁开双目偷眼观瞧,却见身后的男子正自上而下俯身盯着自己裹在黑色蕾丝小衣之中的一对玉兔,因心中暗道不妙,那生绢束腹的内衣自己还未及换下,却又给他瞧了去,少不得口中解释道:“如今月份大了,才叫宫人回了织造局赶制出来的,穿上这个就不怕颠簸,也不伤胎气了。”
王迹闻言点头赞叹道:“这只怕是西洋玩意儿,咱们中土之人以黑色为不吉,鲜少轻易穿用,原不知穿在梓童白皙光滑的玉体之上,竟是这般惹人动火的。”
楼至闻言臊得满面红晕,不知王迹今日如何放开心思这般露骨,因伸手掩在胸前道:“什么混账话也拿来欺负人的……”王迹见状爽朗一笑道:“如今咱们有了名份,我才敢跟你说几句体己话,绝无轻慢之意,还请贤妻宽恕。”因一面赔笑着,试探着拉开了楼至护在酥胸上的一双藕臂,伸手便解了还斜挂在他柳腰之上的石榴红绫,却露出内中一双雪白的大腿,那□兀自裹在黑色蕾丝的亵裤之内,一望惊心动魄的媚态。
王迹见了眼前的美景,只觉下腹一紧,那身下的脏东西兀自耀武扬威起来,因楼至原本坐在他怀中,圆臀给那浊物一顶,口中嘤咛一声,意欲起身坐远,却给他一双铁壁箍在怀内动弹不得。王迹一面搂住楼至的身子不放他离开,一面腾出一只手来,在他白皙的大腿上缓慢地磨蹭起来,楼至此时全身颤栗,芳魂悚然,因失了抗拒的力气,软绵绵地倒在丈夫怀里,眼内渐渐有了潋滟水意,亵裤之下花道之中逐渐温润起来,因忍不住双腿并拢,轻轻磨蹭起来。
王迹抬眼,见娇妻给自己玩的浪出火来,不由心中十分骄然,因动作轻柔抱住楼至的身子将他翻转过来面对着自己,楼至因身上给他剥得只剩小衣亵裤,此番倒有些害羞,便不肯抬眼与他对视,只螓首低垂任由他亵玩罢了。王迹此番倒十分从容,因伸手携了楼至涂抹着丹寇的芊芊玉手笑道:“你皮肤白皙,涂这大红的丹寇倒显得妩媚得很,想来麻姑指爪不过如此,就不知卿卿玉手是否也可解我燃眉之急?”说到此处,因携了楼至的手往自己胯间一按。
楼至心中早已猜到他有何玩法,如今隔着裤子给他的脏东西一烫,脸上一红意欲抽身,却给王迹握住皓腕动弹不得,少不得隔着外衫将那浊物捉在手心里,缓缓套将起来,温柔地安抚着上面暴跳的青筋。王迹见状舒服地眯起双眼享受着妻子的服侍,一面试探着笑道:“隔靴搔痒终究不是两全之策……”
楼至见他此番得寸进尺,待要反驳他两句,只是夫妻之间方才厘清误会,此番让他枉担了虚名受了委屈,自己心下着实过意不去,又见他原本手上便有挑拨自己与蕴果夫妻关系的铁证,却能为了自己婚姻幸福一再隐忍不肯说破,心中倒也感念他此番知己情谊,少不得圆满了他心中盘算,也算两人新婚一场。
楼至想到此处,因咬紧银牙含情看了王迹一眼,伸手解了他的裤子,将那话掏将出来暖在手心里,只觉那爱物突突直跳,不由颊上染了闺意,却是不肯丢开手的,但见那脏东西因沾了自家肌肤,便越发肿胀起来,单手渐渐掌握不住,因少不得伸出一双玉手捧了,在丈夫焯燃视线的注视之下,缓缓套圈起来。
王迹见妻子此番温顺体贴,竟将冰肌玉骨亲近自己的浊物,心中十分感念他此番夫妻情深,因伸手在他胸前一挑,挑开了惹人遐思的蕾丝小衣,一边的玉兔失了束缚,登时弹跳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