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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狐禅观世法等人,更是退了一射之地。说来这剑布衣的学问武功,竟多半都是楼至亲传的。
如今最为信任的师弟,竟然买通了自己身边的贴身女官,趁着自己元神出窍潜入修罗海中探望丈夫之际,在那冷宫偏僻之处趁人之危,夺去自己清白之身,怎教楼至心中不震怒心寒?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聚餐又要表演吃饭了,老吉的胃有点儿受不住。。。
第二百四十三回
鸿胪寺挽留圣驾;慎刑司运筹中宫
楼至因在闺阁之中胡思乱想了一回,心中又恨那剑布衣无情无义,又有些意欲为他开脱;因见当日他成婚之际总是神不守舍的,倒有些像极了王迹当日给意琦行夺舍时的模样,因一时之间难以厘清心绪。
只得压抑心中不快,为今之计,自然是先将天之厉的本体从修罗海中救出方为上策;若这贼人竟是剑布衣;倒也不宜说与天之厉知道,以免两人日后再生嫌隙;此时此刻只怕宫无后已经将巫阳神女带入密室看管起来,还是先开发了那大宗师;再做旁的打算才是正理。
楼至想到此处,因打定了主意,心中有了主心骨,倒也不甚害怕,依旧在宫中相夫教子,面上一点不带出来自己心下绸缪安排,恰逢这一日鸿胪寺来报西洋使节起来供奉,因并不是岁岁来朝的臣子,意欲见上蕴果谛魂一面,相谈通商事宜。
彼时蕴果正与楼至夫妻两个陷在深闺之中柔情蜜意,因不愿意走动,遂唤了常跟着自己的西宫弔影道:“你且去鸿胪寺传朕的口谕,就说今儿不得闲,再见吧,好生收着他们供奉的东西,带到皇后宫里请他先挑几件。”
楼至闻言连忙出言唤道:“西宫暂且不忙传旨,外头伺候吧。”因打发了西宫弔影,伸手推了两把枕在自己大腿上的丈夫,秀眉微蹙道:“你也太淘气了,人家大老远漂洋过海的来了,怎么说也算是个九死一生的勾当,你就当面回了,只怕他国王上面上须不好看,再说通商原是关乎国计民生的大事,你如今不去相谈,只叫鸿胪寺陪着,那起子吃闲饭的如何有你这样的眼界胸襟,你不去布置些公务,他们倒乐得吃一碗安乐茶饭,相互推诿,苦得还不是黎民百姓。虽说当日你夺嫡是为了救下我和质辛的性命,只是如今既然登基坐殿,总也要做做样子,汗青无亲,可别叫史官说出什么好听的来,将来地下也难见你们列祖列宗。”
蕴果谛魂闻言面上十分惊喜笑道:“好个皇后娘娘,好个帝国小君,这般运筹帷幄善体人心,果然比初次进宫之时进益多了。”楼至闻言噗嗤一笑,因伸手在他额头上一戳笑道:“瞧你那轻狂样儿,都是圣上教训的好,夫妻间说一句粗话,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你也太肯小看人了。”
因说着,推推搡搡地拉扯着蕴果谛魂的衣袖催促他起身,蕴果给妻子撒娇的无法,也只得无奈起身,任由楼至服侍着换了吉服龙袍,一面系着龙袍玉带之时,趁机在妻子胸前捏了两把,还觉得不过瘾,因解了颈子上面前两颗盘扣,将手探入领口之中揉搓了几下,寻得了那两个酥胸之上的宝珠捏硬了,又要扯开衣领看的。
楼至因给丈夫调戏得娇喘连连,一面推拒他道:“你且去打发了那西洋来的使节,回来我自然有好东西赏你吃的。”蕴果闻言涎着脸笑道:“你先说好了是什么我才肯去的。”楼至给他纠缠的无法,因低低的声音附在蕴果耳边道:“平日里你儿子吃的东西。”
蕴果谛魂听闻此言爽朗一笑,因点了点头得意出门去了。楼至见他出去,方才松了一口气,因他这几日做了帝国小君,论理后宫前朝皆可插手的,因帮着丈夫料理了一段时日的国事,遂深知一旦进了鸿胪寺,不到深夜一般难得脱身,此番倒是个收拾大宗师的好机会,这几日蕴果纠缠自己甚是亲密,不但夜夜**,白天也经常夫妻赖在一起,好容易得了这个巧宗,因连忙呼唤宫无后进来服侍。
宫无后听闻楼至召唤,因连忙整顿衣冠卷帘而入道:“无后在此伺候,不知娘娘见招有何吩咐。”楼至闻言点了点头笑道:“如今这里没有别人,你且上来坐吧。”
宫无后闻言唬了一跳,因连忙躬身谦逊道:“娘娘凤床其实奴才闺阁之臣可以觊觎玷污的。”楼至闻言噗嗤一笑道:“你原是我跟前的人,何必这样自轻自贱呢?论理名份上咱们是主仆分教,情份上说是姐弟难道使不得么?你常说我像你姊姊,如今就当是咱们还在你家中做客时恁般随意不好么?”
宫无后闻言心下一暖,只是他久在烟都早已八面玲珑,听闻楼至此言,心中便知他许是要有什么动作,当日将那卫无私拿下马来,如今这几日又频频召见,却不知此番矛头所指何人。因只得搭讪着与楼至隔着榻案对坐起来,一面屏息凝神,仔细聆听皇后娘娘的指示教训。
楼至见宫无后始终有些拘谨,因率先笑道:“今儿唤你来,是有一件要紧的差事要与你商议。”宫无后闻言连忙躬身道:“商量二字,无后如何担待得起,有什么差事还请娘娘只管吩咐便是。”
楼至闻言点头道:“我有件要紧的东西丢了,前儿召见卫无私卫大人时,恍惚听见他说,许是在烟都地方有些渺茫踪迹,因召你来问一句,不知这样消息真么?那大宗师原是圣上的教养黄门,论理对他亦有半师之份,本宫虽然意欲查访此事,却也要顾及圣上的脸面,没有十分把握,倒有些投鼠忌器的心思。”
宫无后听闻此言,原不知皇后与两位小亲王心中盘算,还道是当日自己盗出的那几章残卷,因心中一惊,眉目紧蹙道:“当日却是师尊安排无后取得此物的,如今无后不愿意带累了清白之人,索性认下这桩勾当,娘娘只管教那卫无私将我带回慎刑司中,三法司衙门会审之日,无后自有招对。”
楼至闻言,心中也猜着了几分,当日那策梦侯的手稿原是宫无后拿去给了古陵逝烟的,如今正好在此处派上了用场,因将计就计笑道:“若是此物尚在烟都就更好办了,我如今并不是意欲苛责什么人的,无非就是想拿回自己的东西,倒难为你这孩子是个正经人,凡事都还有些担当的,虽然是个小黄门,也算是堂堂正正的男子了。”
宫无后听闻此言,心中疑惑楼至只是意欲拿回策梦侯的手稿,未必就肯因为这样的风月小事与蕴果谛魂翻脸,一旦那书稿物归原主,只怕大宗师倒还安分些,不会再有什么有恃无恐,总自以为拿住了把柄的许多痴心妄想,倒也是个教他退步抽身的余地。
想到此处,因点头笑道:“娘娘所言甚是,若是信得过无后,不如此番就让奴才前去代为劝和劝和,若是师尊心甘情愿将东西教出来,倒也是彼此不伤和气体面,两全其美的勾当。”
楼至闻言,心中便知宫无后虽然面上与他师尊不睦,心下到底有些孺慕之情,若是此番指望他,只怕他到时顾念起旧情来,此事倒不好办。因点头笑道:“论理自然派你去是最好的,只是你师尊此人,只怕你也深知道他,最是在脸面上争强好胜的,你又是个直爽率真的脾气,若要前去说合,只怕一言不合,又教你师徒之间起了嫌隙龃龉,岂不是本宫的不是么?”
宫无后听闻楼至此言,虽然心下有些踌躇,却也说的正在理上,端的辩驳不得,因只得没奈何顺水推舟道:“如此,依娘娘的意思……?”
楼至闻言笑道:“依我看,你师父倒是个吃硬不吃软的角色,既然他很有些忌惮慎刑司内大班,不然就让卫无私去办这个差事,自然干净利落些,到时我自会吩咐他,只需出面震慑,无需动了真气的,只是他到底是你的授业恩师,你又跟在我身边很有些日子了,论理这件差事,总要只会你一声方才便宜的。”
宫无后闻言因心中十分感念,看来楼至此番却也顾及自己的感受,只是听闻将此事交给卫无私去办,心下略觉有些不妥,却也不好再说什么,因只得躬身笑道:“既然娘娘这般开诚布公,无后如何还敢争竞,单凭娘娘裁处,就很妥当了。”楼至闻言,心中便知那宫无后感念自己知遇之恩,这件事上虽然不会帮衬,却也使得个袖手旁观,烟都高手数他难缠,只要这宫无后不蹚这一趟浑水,旁人自己都不必放在心上了。
楼至想到此处,因想着万事俱备,遂对宫无后点头道:“既然如此,还要劳烦你前去慎刑司内大班一趟,为本宫传唤那卫无私卫班头前来,就说有件要紧的差事,本宫在皇后闺阁之中等着他来现办。”
宫无后闻言,心中却很有些替那古陵逝烟担忧,只是此番见楼至杀伐决断之相,只怕心下早已绸缪多时,自己未必可以劝住,倒不如冷眼旁观着,料想这皇后娘娘也不至于为了几章市井小说的残篇,就要与自己的师尊大打出手的,况且既然是卫无私出马,师尊也未必有胆子与他争竞,想到此处方才略微放心,因答应着躬身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累爱~
第二百四十四回
双亲王攻其不备;卫无私狐假虎威
楼至打发了宫无后,因瞧了一眼墙上的自鸣钟,心中暗自忖度宫无后此去传唤卫无私;只怕说话就要进来请安的,因也不用叫人进来服侍,自己在箱柜之中取了这几日天衣阁中送来的礼服,拣选了一件银红色的袄儿,配着霜色百褶裙子;因穿戴整齐了;对着乐昌镜瞧了瞧,倒也压得住颜色;一面出离了中宫闺阁,也不用人服侍的;自去西偏殿中瞧了瞧两个新生的孩儿。
但见云朵兀自沉睡,璎珞却是睁大了眼睛四处张望着,见母后来了,因咋呼着小手儿牙牙学语起来,看样子是要抱的。楼至见状噗嗤一笑,因一摆手阻住了意欲上前服侍的宫女道:“你们暂且出去吧,这里不要人服侍的。”宫女们听闻皇后懿旨,遂躬身施礼,再拜而出。
楼至冷眼旁观着房内没了别人,方才含笑上前将璎珞抱起来搂在怀中笑道:“弟弟睡着,你怎么反倒醒了,可是饿了么?”璎珞闻言摇头道:“孩儿早起刚刚得了母后的雨露哺育,如今还不算饥饿,只是方才心血来潮,不知母后今日可有动作?”
楼至闻言点了点头道:“我已经见那雷电软剑贴身系在腰间,如今正要将那书呆子当枪使,此番却也少不得麻烦你弟弟前去为我降服那畜生方为上策。”
璎珞闻言蹙眉道:“此生既有母子缘分,我兄弟二人如何当的母后‘麻烦’二字,只是……”说到此处,因扭头瞧了云朵一眼,见他兀自沉睡着,因继而点头道:“只是当日母后诞育我兄弟二人之时,误将修罗海大门打开了几个时辰,云朵因受了内中怨灵沾染,神识很有些阴鸷暴戾,况且他的元神帝释天王原本也是个得理不饶人的角色,若是此去惹他动了真气,只怕那地藏圣王却也未必降得住他,为今之计,不如带了孩儿一同前去,万一那孽障死心眼儿,孩儿在旁也可震慑教训一番。”
楼至听闻此言,因含笑点头道:“难为你心思缜密,考虑得这般圆全,又是个兄友弟恭的好兄长,却比质辛还要懂事几分。”璎珞因在三个孩子之中排行第二,往上不如质辛身为长子,受到母后看重倚靠,往下又不如云朵,身为幺子受尽母后骄纵宠爱,原本楼至对他有些淡淡的,此番竟给母后恁般盛赞几句,虽是大梵天王真身,到底少年心性,因脸上一红,羞赧一笑。
楼至见了璎珞这般可爱模样,因心中多少知道往日自己对这个孩子竟有些忽视之处,不由心中由怜生爱,十分爱惜地轻抚着璎珞的小脸儿,母子两人享受了片刻这样静谧的天伦之乐,正在言笑晏晏之际,忽听得一旁婴儿啼哭之声,楼至定睛观瞧之际,却见云朵早已醒了,因见哥哥十分惬意地趴在母后怀中,楼至正与他说笑,心中多少起了嫉妒争竞之意,因出声啼哭起来,为的是博取母后的注意。
楼至见了云朵这般争宠的模样,因忍不住噗嗤一笑道:“好个小亲王,怎的这样没出息起来,连你哥哥的飞醋也要吃的?”因说着,到底怜惜幺子,只得将他抱在怀中轻轻哄着笑道:“想是饿了么?”
云朵闻言,狠命点点头道:“方才母后与皇兄的话我都听见了,如今要劳动孩儿一回,取了那畜生封印剑中,好歹赏些甜头,好教孩儿法术通天彻地之能,为母后分忧。”
楼至听闻此言忍不住转身对着璎珞笑道:“这可是跟你们父皇一个样儿了,说不得先赏你些什么东西,想什么吃的玩儿的只管说,如今母后自然有法子给你们弄了来。”
云朵闻言欢呼一声,因红了脸道:“求母后再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