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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男子,身着服饰不似中原男子,脸庞稍阔,轮廓深邃,眼中精光微闪,此人正是绝无神的长子,绝心。
绝心看着眼前的人,口气不善,道:“破军,你还号称什么高手,连这点小事也办不好!没有抓到剑晨,我看你怎么跟爹交代!”
破军冷哼,道:“我不过是和绝无神有交易而已,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他度了几步,望着远方,阴狠道,“万剑归宗,我是拿定了,它本来就是属于我的东西。”
绝心冷笑不语。
破军像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对了,是一个轻功高绝的年轻人救走剑晨的,你可知道他是谁?”
绝心略一想,皮笑肉不笑道:“轻功很好,又是年轻人,还能从你手里把人救走,这世上可不多啊,多半是风神腿聂风了。”
“风神腿聂风?就是那个雄霸的三弟子吗?”破军沉吟,他跟颜盈是什么关系?
绝心不知他所想,冷笑道:“他也在爹要抓的高手榜上,弟弟正负责捉拿他。跟我们作对的只有死路一条!”
这会,这个在绝心、破军嘴里谈论的人,正在路边面摊上津津有味地吃着面条,哗啦——聂风吃得心满意足。
面摊大叔,乐呵呵问道:“小哥可要再来一碗?”
聂风笑着摇摇头,付了钱,顺便问道:“大叔,这儿离下一个镇口有多远?”
“脚程快点的,也就一天的时间。”
“多谢大叔。”
聂风本想去探望第二梦的,好歹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可是仔细想起来又不知道人家具体住在哪里,只得放弃。到异世这么久以来,该逛的乡土人情他也逛了不少,这旅游久了也有腻的时候,聂风这会儿有点提不起兴致来了,有时夜深人静万籁俱静时,甚至有一种名为寂寞的情绪无端浮上心头,这让聂风深感无力。于是他打算去找大师兄秦霜聊聊天,最好能开解开解他。
聂风买了点干粮便打算上路了,一回身便见一群人围绕着指指点点,这围观群众的境界总是强大的,无时不刻无处不在,并且其传染性不可预计!聂风好不容易才挤到前头去,发现中央围了两人,一个清秀的少女,还有一个……咦,这不是上次在客栈里见过的山羊胡子吗?
清秀少女此刻羞愤愈加,叫道:“非礼啊!非礼啊!”
山羊胡子乐呵呵地笑着,“我就是摸了一下,屁股真翘!”
这时一群小伙手拿家伙冲了过来,喊道:“哪个流氓?”见大家的视线都看着山羊胡子,领头的一人一挥手,众人一哄而上,准备群殴了。
这一幕让聂风看得目瞪口呆,都说人不可貌相,上次看山羊胡子知道不少讯息,还以为是哪个隐居的高人来着,今日一见,还真是相由心生吗?
正打算转身走时,悲剧就发生了。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山羊胡子就哭喊着向他扑了过来,嘴里还叫喊道:“儿子啊,你可来了,爹快被人打死了!”
众人一听,好啊,还有帮手。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这儿子一定也不是个好东西。等众人看清聂风的面貌时,大伙大叹可惜啊,长这么一表人才,真是好可惜啊!小伙子们愤怒,丫的流氓还长这么好看,举起家伙将父子俩一块打了。
聂风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一幕,都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不带这样审判的!他武功高强,这些人岂是对手,只是所谓众口铄金啊,万般无奈之下只好运气轻功遁走,连同挂在他手臂上的山羊胡子也一起拎走了。
镇口小河边,聂风正打算跟山羊胡子分道扬镳,平白无故被人骂流氓还追着打,真是伤透了他傲娇的心。山羊胡子却笑嘻嘻道:“儿啊,咱再去喝杯酒!”
聂风怒道:“谁是你儿子?”从上到下,我跟长得有那点像!哪点啊!长得像你就毁了!
山羊胡子仍旧笑呵呵,道:“相逢就是缘。再说我有个侄女长得花容月貌,跟你正好般配。你娶了我侄女,就差不多是我儿子了。”
聂风懒得听他胡说八道,忍着最后一丝风度道:“告辞!”
山羊胡子在后面,鬼叫道:“喂,你不去?你真的不去?唉,可怜我的侄女可是天天念着你啊!”
聂风回头,疑惑地看着他。
山羊胡子笑得神秘加一丢丢的猥琐。
一个时辰后,聂风跟着山羊胡子来到一处幽静的山林中,不多时便看到一座精致的小竹楼,一个白衣女子背对着他们站在院子里,大群白鸽围着她跳上跳下。
聂风看了山羊胡子一眼,山羊胡子笑得悠闲加一丢丢的猥琐。
山羊胡子对女子喊道:“侄女啊,快看看谁来了。”
白衣女子回头,眼下泪痣怜人,看到篱笆外挺拔站着的聂风,惊喜地问道:“聂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山羊胡子假装可怜道:“好啊,有了情郎就看不到我了。”
第二梦又气又羞,道:“猪叔叔,你胡说什么啊!”
山羊胡子道:“我怎么就胡说了,你不就惦记着他吗?上次还叫我送信来着的。”
第二梦出离羞恼出离愤怒,手指着山羊胡子,抖得说不出话了,好半响顾及聂风还在,才对他不好意思地笑笑:“聂公子,见笑了,猪叔叔他向来这么……口无遮拦满口胡言!”
聂风魂不守舍地点点头,表示谅解了。其实他早在第二梦开口叫山羊胡子“猪叔叔”的时候,就有点不在状态了。什么叫人不可貌相,这就是!第二梦有个第二刀皇的爹爹,那她称呼“猪叔叔”的人定是第三猪皇了。可是可是!聂风痛苦地扶额,这又瘦又高的山羊,变成猪了,这区别也太大了点吧!
当晚聂风留在了断情居,并且受到了热情接待。
第二梦:“乡野小味,聂公子尝尝。”
猪皇:“侄女怎么没有猪肉啊?”
第二梦:“聂公子近来可好?我曾听闻你和步公子大战雄霸后,便隐居了,没想到今天猪叔叔竟然碰见你了。”
猪皇:“侄女真的没有猪肉吗?”
第二梦:“聂公子倘若无事,便在这山林里多住些时日吧,此间山景甚好。”
猪皇可怜兮兮道:“侄女……”
第二梦总算回头看了猪皇一眼,温柔地笑道:“没有。”
聂风忍俊不禁,在家人面前的第二梦真是孩子气十足。这样的氛围真好,或者说,有人陪伴的感觉真好。他真的是太寂寞了,而步惊云给予的陪伴太霸道太厚重,也太危险。
是夜,聂风在院中独自赏月,第二梦见到,便过来与他比肩,问道:“聂公子,赏月?”
聂风笑道:“梦姑娘,唤我聂风就好,姑娘对我有救命之恩,聂风铭感五内。”
第二梦刻意变得十分失落,道:“那公子你说得这么生分,可叫梦如何是好?”
聂风被逗笑:“好,好,梦!”
第二梦也笑,偏着头,一派可爱娇俏,问道:“风,可当我是知己吗?”
聂风点点头,笑道:“当然,你可不就是我的知己吗?”
第二梦围着聂风转了两圈,才看着他道:“那既然当我是知己,那风可愿告诉我,你究竟在为什么烦恼?”
聂风一愣,我表现得很烦恼吗?
第二梦煞有介事道:“连你也没有注意自己刚才在赏月的时候,紧皱着眉头吗?”
聂风无奈地一笑,“人生在世,不如意事十之八九,我烦忧也是正常的啊。”
第二梦摇摇头,分析道:“聂风你呢,有世上所有人艳羡的武功,地位,还有外貌,几乎没有什么可以叫你求之不得了。我猜,你定是为了某人烦恼。”
聂风黑线,要不要这么准,他刚才还真是无意中想起步惊云。他索性问第二梦:“你还能再猜到什么不?”
第二梦得意笑道:“可叫我猜对了。”看聂风无可奈何地点头,第二梦再接再厉,“这人么,必不会是因为仇,我猜啊,是因为情。”
聂风挑挑眉,不置可否。
第二梦大胆假设,小心求证,“不会是风你桃花劫到了吧?”聂风眼角一抽,第二梦闷笑“是不是风你在逃避人家的感情?”
这回,聂风惊悚地看着她,这都猜得八九不离十了,姐姐你算命的吧!
第二梦笑得灿烂,“看来我是猜对了。”又似有似无叹息一声,“也只有你叫人这么无端端牵挂于心。”
聂风没听清她第二句话,只道:“情字伤人十分,我轻易不想碰触。”更何况是那样禁忌的感情。
第二梦好笑道:“你又不是要出家,人家姑娘都这么大胆了。”她视线转开,声音略低,道,“况且你也不是对她毫不动心。”如果真的是一点都不在乎,你又何必深夜烦恼呢?
聂风一听,心情复杂,甚至觉得心慌,怎么可以,怎么可能动心?叫我动心的人,可以是明月,可以是孔慈,可以是七夕,也可以是梦,她们都可以,就是他不行。
第二梦看他沉默,叹道:“早点休息。”说完便留下聂风原地思索,独自回房去了。
山间清凉的微风拂面而来,月光皎洁如雪,庭中独立的男子似雪如霜。第二梦忍住不去看身后的男子一眼,一步步离开。她眼眶微热,告诉自己有些事,不说,比说出来好。
聂风在断情居逗留了三天,第四天方才告别第二梦和猪皇。
聂风对第二梦道:“这里景色真好,多谢梦这些日子的款待。”
他一句“告辞”,她微笑送他离开。
猪皇在她身后感叹:“怎么就这么让他离开了?唉,还以为我就要有侄女婿了。风神腿聂风人品武功俱佳,配你第二刀皇的独女,怎么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第二梦气恼地叫道:“猪叔叔!”
“好好,我不说好了吧。真搞不懂你在想什么,过了这村没这店啊!行,行,我走……”猪皇摇头晃脑地回屋。第二梦望着聂风离去的方向半响,也转身回屋。他既无意,我便不会强求,一场雨落,只要慢慢忘记,多久都没关系。
真是一个兰质蕙心的女子。
39、被抓 。。。
聂风离开断情居后,心神恍惚,一路摇摇晃晃往东走,漫无目的。聂风状似自由逍遥,可也不知道作茧自缚的是谁?如果不是接下来发生的众多事,他想,他会这么一直荒芜地度过余生。
在下个镇口五里外的必经之路上,聂风看着面前排成一排的带着古怪面具的黑衣人,心中微讪,这是神马情况?这是唱的是哪部戏啊!
聂风凉凉道:“不知道好狗不挡道吗?”
这排继续保持姿势,一动不动。
聂风忍无可忍,打算无须再忍时,一个眉眼精致的少年从黑衣人身后度步而出,手中还拿了一副画卷,不时看看聂风,再对照对照手中的画卷,口气嚣张道:“你就是聂风?”
聂风对这时候的肖像画相当无语,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出来的。当别人口气不善地问你,是不是某某某时,你怎么回答?聂风镇定道:“不是,我叫林聿墨。诸位有何贵干?”
众人觉得一阵拔凉拔凉的大风卷着残叶刮过心头。
少年沉默一下,然后手一挥,果断地下命令:“把他给我拿下!”
聂风咒骂,吾靠,丫的你还问个什么劲啊!
雪饮刀出鞘,傲寒六诀之沉霜一出,顿时寒意席卷众人。聂风三两下解决了这群毫无美感的面具男,身姿翩然地站在少年面前,一副看你拿我怎么办的架势。
少年嘴角勾起完美弧度,道:“果然是风神腿聂风啊,比起那个什么英雄剑传人的要经打多了。”
聂风皱眉,问道:“你什么意思?”剑晨不是去霍家庄了吗?
少年笑道:“你很快就知道什么意思了。且待本少爷会会你!”说完跃身而上。
少年武功不低,招式阴狠,怪不得这么目中无人,不过他对上聂风还是差了一大截。没走过几个回合,少年便败下阵来,落地的时候后退了好几步。
少年脸色不好看,但明显气焰还是嚣张得很,他不服气道:“哼,我要你尝尝本少爷的厉害!”
聂风觉得这小孩绝对是欠教育啊,也不知道怎么养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