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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之嵩山小衙内-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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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伯光刀法精湛,又来助林平之,于人豪只交手三招,就抵挡不住,转身逃跑,而令狐冲也因为罗人杰前些天在路上被左挺打了一记“寒冰绵掌”,这一路走来又是吃药调理,又是师父师弟们帮他运功疗伤,方才逐渐好转,令狐冲也是伤号,不过本身功夫就比他高,因此斗了三十几招也抵挡不住,败退而走。
  四人杀进来主要是为了救人,田伯光抓住一个要发毒针伤人的青年,一刀砍掉小指,逼问出林平之父母被关在后面,绕过正殿一看,果然老两口奄奄一息地躺在那,看到父母的凄惨模样,林平之登时热泪盈眶,令狐冲说:“左师弟还在跟余沧海斗剑,有什么事出去再说!”抢先背起林震南,林平之抹去泪水,背起自己母亲。
  田伯光在前面挥刀开到,仪琳在一旁横剑保驾护航,那些青城弟子俱不能抵挡,被打的抱头鼠窜,四人一直杀出破庙,按照事先约定的往衡阳城里跑,走出不到五里路,令狐冲重伤之后失血过多,此时又背着人跑了这么远,终于体力不支,跌倒在地,仪琳大声喊:“田伯光,你等等,令狐大哥身上又崩血了!”
  哪知道此时路边茶棚里坐着一道一俗两个人,听得“田伯光”三个字,顿时拍案而起,那青年率先抽出铁剑,大声说:“你就是田伯光么?”
  田伯光从他们的兵器和那道士的打扮认出来是泰山派:“我便是怎么着?”

  左大公子

  那泰山派的青年听他承认,顿时大喝一声:“淫贼,纳命来!”
  田伯光心里憋着一团火,暗想自己本来抓了个恒山派的小尼姑想要快活快活,之后就炸了马蜂窝一样,先来个华山派的令狐冲,紧跟着又遇到嵩山派的左挺,如今又蹦出来俩泰山派的牛鼻子,他干脆挥刀,只一下,就在那青年胸前横贯一刀,好在他忌惮左挺,生怕他为这泰山派的同门出头,没有下死手,否则这一下就能要了对方的命。
  令狐冲失血过多,浑身乏力,大声说:“不要打,是自己人!”
  仪琳也急忙过来阻拦:“泰山派的师叔、师兄,快点住手……”
  说话之际,那青年已经重伤倒地,那道士怒喝一声:“好啊,华山、恒山两派跟淫贼成了自己人啦!今天我这个外人就为岳师兄和定闲师太清理门户!”长剑一抖,就将田伯光上半身罩住,田伯光挥刀格挡,叮叮当当,连续七声,之后便开始反攻,那道士抵挡不住,被打得连连后退,忽然听田伯光叫了声“中”,自己肩膀上已经中刀。
  就在这难解难分之际,左挺飞身赶到,右手挥剑拦住田伯光的快刀,左掌插入那道士剑光之中,用三根手指捏住剑身:“都给我住手!”
  田伯光看他来,有些心虚地收刀而立:“是他们先拿剑砍我的。”
  左挺大声说:“余沧海正带着弟子赶过来,要把人抢回去,半途中又□来一个木驼子,我在这里挡住,你们快走,进城去找刘师叔,他是这里的地主,余沧海和木驼子再放肆也不敢再他家门口行凶!”
  令狐冲这回又积攒了些气力,再次背起林震南,林平之背着母亲就要继续赶路。
  “不许走!”那泰山派的道士十分不知好歹,喝问左挺,“你跟那淫贼也是一伙的是不是?”
  左挺伸手又抓住他的剑身,一边让田伯光他们赶紧走,一边解释:“在下嵩山派左挺,如今在救人,田伯光如今被我收服,不敢再行凶了,这位泰山派的道长快莫阻拦。”
  “好啊,嵩山派的也跟淫贼做上朋友了!贫道今天就是死……”
  他这边絮絮叨叨缠杂不清,远处余沧海和木高峰已经双双赶来,后面还有十几个青城派的弟子,左挺气得大骂一声:“那你就去死吧!”使出大嵩阳掌,双掌一合,咯嘣嘣将长剑折成数截,然后一掌拍在道士胸口,将他打得倒飞出去十几丈远,好在左挺用的是推劲,否则的话这一下就能要了他的命,撵走了道士之后,又将地上的青年用脚尖跳起来投掷过去:“赶紧带回去好生医治,要不一会死了小爷可不管!”他转身又冲向余沧海。
  左挺知道敌人里余沧海功夫最高,便始终盯紧他,另一边塞北明驼木高峰是黑道上的一位高手,也不管余沧海怎样,直奔林震南夫妇而去,好在这边还有一个田伯光,返身挥刀迎了过来,刀剑相击,以快打快,一时间斗得极为激烈。
  那些青城弟子又围上来抢人,这边就抵挡不住,好在道旁有一丛密林,令狐冲率先背着林震南冲了进去,林平之见对方人多势众,也只得背着母亲进林,仪琳支撑几招,也跟着进来,青城弟子得了师命,一定要抢回林震南夫妇,于是也都分头入林追击。
  左挺大战余沧海,田伯光单挑木高峰,四人分成两队厮杀,那泰山派的道士带着一个受伤的师侄,站在茶棚旁边,一时间有些发愣。
  这时城里两匹马飞驰而出,马上坐着两个青年,看样子是要往西去,见到大路上这里杀得惨烈,急忙勒住马,两人互相对视一眼,颇为惊讶,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的朗声说:“前方争斗的,可是青城派的那余观主么?”
  余矮子正被左挺杀得喘不过气来,闻言连出数招,跳出圈外:“不错,正是贫道!”
  左挺抢先说:“在下嵩山派左挺,不知二位如何称呼?跟余沧海这老王八是什么关系?”
  “原来是嵩山派的师弟……”这声师弟叫得有些心虚,他们看左挺的年纪如此年轻,应该跟自己平辈,只是这功夫却又太高,恐怕是自己师叔辈也不过分,不过他们却从来没有听说过嵩山派有什么少年高手,左冷禅之下,十三太保他们的也都认得,实在不知道眼前这个英俊青年是嵩山哪一支上的,“我二人是衡山弟子,向大年,这是我师弟米为义,因家师听说青城派余观主带着弟子来到衡阳,却穿城而过不进刘府,定是我们怠慢了余观主,才特地让我们来请,却没想到这位嵩山派的师弟也在。”说话之际又看到了路旁的道士,惊讶道,“天松师伯,你们怎么也在这里?啊呀,迟百诚师兄受伤了!”两人赶紧跳下马拿出伤药来救治。
  左挺大声说:“两位衡山派的师兄,我兄弟一家几十口几乎被这余矮子灭门,现在我要宰了他,你们到底站在哪一边?”
  向大年和米为义顿时怔住,心想青城派也算是名门正派,向来跟嵩山派的关系不错,这次刘正风金盆洗手也发帖子邀请他们了,如今这两家怎么先掐起来了?
  余沧海是个老奸巨猾的家伙,闻言怒声说:“我亲生儿子死在那小畜生的手里,我要报仇,那也是天经地义!你虽然是嵩山派弟子,却自甘堕落,跟淫贼为伍!”
  那天松道人在旁边说:“不错!他跟那田伯光是一伙的!这小子是五岳剑派的败类,两位师侄随我为五岳剑派清理门户!”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就算是左掌门知道此事,说不定还要感谢我们为他除了门中一个败类!”
  左挺听完哈哈大笑:“不错不错,你们若是真杀了我,我爹说不定真的会感谢你们!”
  “你爹?”这一下大出所有人的意料,天松道人尤甚,“你是左掌门的公子??”
  “左冷禅有什么好,谁还会冒充他的儿子么?怎么?他从来没说过自己有个儿子叫左挺?”
  原来当年左挺的事情,被左冷禅视作耻辱,之后数年来一直冷处理,再不跟人提自己儿子的事,他又不再嵩山上出现,因此江湖上虽然知道左冷禅有个儿子,却没什么名声,便以为多半是个很差劲的庸才,之后七八年的时间不声不响的,大家也就都淡忘了,别说其他门派,就算是嵩山派,这些年后入门的弟子们也都不知道掌门有儿子,至于知道他叫左挺的更是凤毛麟角。
  今日左挺自己说出来,余沧海和天松道长倒是有些印象,回忆起来,七八年前的时候,左冷禅确实有个儿子,据说文武全才,还有个绰号,叫做“天外寒松”,也不知是怎么来的。
  余沧海先前还以为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左挺不过是嵩山派的旁支弟子,却没想到竟然是他的亲生儿子,顿时心底一阵发凉,左冷禅的儿子,就算是站在那里让他杀,他也万万不敢动手,否则福威镖局那样的灭门之祸,转眼之间就要降临在青城派头上,嵩山派高手如云,左冷禅号称正道三大高手之一,除了少林寺的方证大师和武当派的冲虚道长就要数他了,除他之外,嵩山十三太保个顶个都是一流高手,随便拿出一个来都是跟自己一个级别的,随便派来个两三位就能把青城派收庄包圆了!
  另一边天松道人和向大年等人也都愣住,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答复。
  他们发愣,左挺却耽搁不得,不远处田伯光已经刀势渐散,他到底不是木高峰的对手,到这会不过是凭借着高明的轻功缠斗而已,左挺飞步抢过去,展开嵩山剑法,抵住木高峰的驼剑,田伯光喘了口气,也挥刀过来夹击,木高峰抵挡不住他们两个人,赶紧向余沧海呼救:“余观主快来助我!”余沧海那里还有勇气来战左挺,被他连唤十几声,只是不动,木高峰急了,“余观主再不出手,驼子一走,那辟邪剑谱你再也难得,从此鸡飞蛋打!你青城派花费数月之功,又辣手灭人满门,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你也不怕惹人耻笑!”
  余沧海脸色铁青,将长剑一震,仰天长啸。
  木高峰以为他要出手,面露喜色:“这就对了,余观主快来,咱们合二人之力,将这伙五岳剑派的小杂种们都宰了,否则的话,左冷禅依然插手,不但辟邪剑谱你没了份,将来他们再以林家人为借口上青城山找你报仇,你青城派可就要依葫芦画瓢,报应临头了!”
  然而余沧海并没有上前相助,相反进入林子里的青城派弟子却纷纷退了出来,三三两两的,还有重伤的被同伴背着,纷纷发问:“师父?怎么回事?”
  余沧海长长叹了口气:“既然左盟主也看中了辟邪剑谱,余某自然不敢再争夺。不知左大公子金面,这些天来多有得罪。”说完将长剑一抖,号令弟子,“咱们走,回青城山!”

  华山君子

  青城派的人转眼之间走得干干净净,余沧海倒也干脆,他见左挺早就在福威镖局里潜伏做镖头,以为是奉了他爹的命令,左冷禅竟然早就布下了局,自己这几个月来傻乎乎地杀人搏命,结果却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白白为人做嫁衣,一时间有些心灰意冷,更不敢跟嵩山派硬来,好在没有真的把左挺杀死,跟嵩山派不算结仇,日后还有缓和的余地。
  况且今日人家五岳剑派弟子都到齐了,自己总不能把人家五个门派都得罪了吧,若他们都是普通弟子也还罢了,但华山派令狐冲是开山大弟子,泰山派天松是跟掌门同辈人物,最要命的左挺是左冷禅的亲生儿子,就算有千万个不是,自己倘若真伤了人家,依着左冷禅的性子,肯定是要狠狠报复自己,青城派可经受不起。
  余沧海一走,木高峰也没了底气,只得也夺路逃命,左挺担心林平之他们,赶紧进林子。
  当找到林平之的时候,这孩子已经哭成了泪人,林震南夫妇都已经气绝身亡,令狐冲和仪琳站在旁边,几人身上都带了不少的伤口,地上树上也都是血迹斑斑。
  “怎么回事?总镖头他怎么会……”
  “哥!爹娘死了!他们都死了!”林平之正哭得伤心,看见左挺进来,恍若找到了主心骨。
  “哭吧哭吧,哭出来别憋着。”左挺也丝毫不忌讳别人怎么看,直接把林平之肩膀搂住,轻轻拍打他的后背,然后问令狐冲,“怎么回事?”
  令狐冲说:“他们被折磨得不轻,身上筋骨大多折断,脸上也被划过,林夫人的半个耳朵都被人扯掉,时候也没有好生包扎,最要命的是他们都中过余沧海的摧心掌,而且不止一次,心脉严重受损,刚才我们救他们出来时,又一路奔波,结果就……都怪我,要不是我跌了一跤,林总镖头也不会伤势突然加重。”
  “都怪我怪我,都是哥哥没用,没办法救回你爹娘。”
  “不是的。”林平之满脸泪水,摇头说,“都是余沧海那个狗贼!我要把他碎尸万段!”
  “碎尸万段碎尸万段!咱们练好武功,将来去把他切碎了扔河里喂王八!”
  这时候向大年留下米为义照看天松道长,自己进来看是什么情况。
  仪琳跪在地上,双手祝祷,口念南无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低声诵持咒语。
  哭了半晌,林平之眼泪是哭干了,嗓子哭哑了,却仍然抽泣不已,左挺赶紧劝他:“别哭了,你爹娘在九泉之下也不希望看到你这个样子,平儿乖,赶紧振作起来,咱们先把你父母的后事办了,然后再练好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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