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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爷,我们才在这里呆了十天。”
北木凉负手步出了营账,无尘偷偷拿眼瞧纸条上的消息,瞬间脸色苍白。怪不得太子爷生气,
虽然知道太子妃是较之寻常女儿家不同了些,但是这样子的举动,是谁都会生气的吧!
忙跟上北木凉颀长的身影,太子爷这回气惨了。
“写信给无影,让他带人随时保护太子妃安危。”北木凉望一眼天上的圆月,他知道无尘跟了上来。
“是。”无尘下去写信了。
只留他一个人独自立在皎洁月色下,他的太子妃啊!怎么给他搞出如此大的动静?
一路上,北木严都在问连静宇,怎么伸了一根手指就可以抵挡那个矮个男人的拳头。连静宇但笑不语,她这叫借力使力,以柔克刚。
那男人怒极,必是将全身力气全集中在了拳头之上,若是硬碰硬,不一定有胜算,若是蓦地碰上相反的力,再加上他盛怒,真气必会乱窜,乱窜必会反噬,她等的就是那一刻,所以不过是一根手指便将他的所有一切阻止,在外人看来是她比那个矮个子男人高招一筹,实则是那个男人自己把自己打倒了。
深入其中(2)
她可不是只有蛮力的人哪!
“大哥,这今天上场的都是些小角色。明个儿也不知道你的对手是谁,如果二哥知道了此事,我真的是吃不了兜着走。如果你再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是拿命赔估计二哥也不会要。”北木严皱着好看的眉头。
无风跟在他二人身后,心里想,三皇子,你现在才知道担心自己的小命,已经晚了。
“算了,今天大哥在擂台上露的那一手,实在漂亮,咱们得去庆贺庆贺。”于是,无风和连静宇主仆二人,被这个只会吃喝玩乐的三皇子拉到了据说是西炎城中最辉煌的酒楼,巨仙楼。
说是最辉煌,一点也不假。
建造此楼的老板真是大手笔。整个酒楼风格呈现金色风格,在整整一条街上,独自巍峨。
刚刚坐定,北木严就拿了菜单,布菜。
连静宇一向对吃没有什么研究,瞅着这一桌子菜,十成十的犯了愁。
他们只有三人,北木严却布了整整一桌子的菜。光是鱼就有三道,清蒸,糖醋,煎炸。
“我们吃不完。纯属浪费。”尝了一口那道糖醋鱼,甚对她的胃口。
“尝尝,怎么能单纯为了吃而吃,我们不过是尝尝这厨师的手艺罢了。”北木严美其名曰。
连静宇眼神闪了闪,在她的世界里从来都只有吃饭而吃饭,为了填饱肚子,什么都可以吃。
北木严什么都点了,却独独没有要酒。
连静宇皱眉,“为何不上两坛好酒?我倒想尝尝这巨仙楼里藏的可有什么美酒佳酿。”
“照你上次那种喝法,我可是怕了去了。”北木严埋头在菜肴之间,头也不抬的说,
“如果二哥知道我将你饮了个饱。我的罪状就又要加上一条了。”
知道他是不着痕迹的关心自己,连静宇倒也不强烈要求,反正这掏银子结账的不是她,她也就不挑三捡四了。
深入其中(3)
北木凉,你现在在做什么?分开的这么几天,日子过得好无趣。曾几何时,自己的心里开始装了一个你?
回到客栈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
姜西文派来递参赛排列场次名单的人,正等在客栈门口,恭恭敬敬呈上单子,便告辞了。
北木严在连静宇房间里陪着她研究了好久名单上的人所擅长使的兵器,招式,直到连静宇听得哈欠连天,他才回自己的房间睡觉。
临关上门之时,他转头冲连静宇一笑,“嫂子,既然已经淌了这混水,不妨一试,也许到最后能夺了那烟兰古琴。”
“我要那古琴何用,我又不会弹出那杀人的魔音。”
“嫂子不会,也许别人会啊。”北木严带上了门,只留连静宇一人独坐。
吹熄了灯,躺在床上,脑袋里想的还是北木严的话。
“丝丝,丝丝。”
连静宇蓦地睁开眼,屋顶上有人。她冷笑,倒想看看来人究竟想如何。
窗棂发出几不可闻的声响,被人轻轻推开。有人翻窗而入,剑气,直朝床上冲来。
连静宇指端不知何时出现两枚梅花镖,嗖嗖两下,正中那人颈项动脉,那人吃痛,跃窗而逃。
她翻身坐起来,冷笑看着没入夜色中的人影。
那镖淬了毒,再者刺中的位置是颈项动脉,不消一刻,必死无疑。
并没有惊动无风和北木严。连静宇望一眼天上圆月,月中当空,洒落人间。
重新躺在床上,身子还未将床暖热,窗外人影绰绰,连静宇有些懊恼,怎地让人休息也休息不好。
自己不过是在擂台赛上露了一手,就有如此多让人烦心的东西前来。
懒得纠缠,在那人还未推开窗之间,破空而出的两枚镖就解决了那人,显然此人比起第一次的那人要弱了些,居然扑通一声跌在了地上。
听到声响,无风和北木严几乎是同时冲进了连静宇的房间。
我要夺琴(1)
北木严衣衫不整,无尘显然是并未宽衣解带。
“没有什么,大家都要小心行事。”真是龌龊,在擂台赛上光明正大获胜多好,非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偷袭。
无风深深看一眼连静宇,双膝一跪,“太子妃,无风恳求太子妃回宫。”
“若是你在今日清晨跟我讲这事儿,我也许会考虑一下。但是,现在我不想了。我想得了那烟兰古琴,送给北木凉。这琴若从林杏儿手上换到任何人的手上,定会引起武林人士的觊觎,纷纷争抢。烟兰古琴已经久不露人世,此次重出江湖。如果他日不是我们得到,落入他人手,必定会掀起一段腥风血雨。到时,必会引起彼此相安无事的四国,局势动荡。到时候免不了又是生灵涂炭,我最不想看到的便是北木凉征战沙场。”连静宇思考过北木严的话,也许操作这个烟兰古琴并非难事,虽然她并不知道在北木谁会弹奏这烟兰古琴。
只要是对北木凉有好处的事,她都会去做。
“太子妃眼光之远虑,是无风所不能企及。”无风从地上站起身,退了出去。
北木严脸上现出少有的严肃。仿佛是第一次认识连静宇一般。“嫂子,二哥真是好福气。”
说罢,他也出去了。
第二日天气依旧如前一日般晴朗。
比武招亲处更是人山人海,较之昨日仿佛更是多了一倍不止。只因都听说这突然出现了一名谁也不识的年轻男子,且是武功不弱。人都有从众和好奇
心理,莫不是想瞧上一瞧这年轻男子生得如何模样,会不会最后得那天下第一美人儿林杏儿的青睬。
连静宇和北木严依旧坐在昨日的席位之上。
悠闲的嗑着瓜子,偶尔饮一下茶,好像她本不是来比武,比台下那些真正的看客还要悠哉三分。只是那张俊脸之上,依旧罩着一层冰冷,仿佛这天地间任何事情也影响不了她的思绪和心境。
我要夺琴(2)
林杏儿的美眸不时的瞟向连静宇,不同与旁人的镇定显示在对方的脸上,时不时的会把玩一下手心上的红萧。
那把红萧同时也吸引了姜西文的眼光,二人对视一眼,姜西文小声说,“也许是雪绝。”
可是谁也没有见过雪绝长什么样,虽然连静宇手上的红萧甚是漂亮,也算极品宝贝一件,二人却是不能肯定。当初送了林杏儿烟兰古琴的琴帝的话响在她的耳边,那持了雪绝之人,便是你的命定之人。
雪绝,烟兰,本就是一对。
不是吗?琴帝是当年琴尊的孙子,也是这世上琴尊唯一传人。机缘偶遇,琴帝将这烟兰送与了林杏儿。
就在此时,“连宇对阵张若水。”一声高喊,只见擂台正中一跃而上一个年轻男子。
“大哥,该你上场了。万事小心哪。”北木严叫了一下连静宇,心底流过一抹担心。
连静宇缓步自席位上走出,至张若水面前。
林杏儿的眼光追随着连静宇的身影,是他吗?会是他吗?
张若水满脸杀气,手中长剑直指她的面门。
她轻轻躲过,自怀中掏出一把匕首,她的功夫毫无章法,只为欺近张若水。
张若水措手不及,他的一套剑法还未使出全部,剑花在空中刷刷的扫向连静宇,连静宇对他让人眼花缭乱的剑法没有兴趣,只对打败他有兴趣。
趁他耍剑花之际,一个弯腰,又一个躬身,张若水还未反应过来,眼前的白衣人已经无了踪迹,只觉后心一痛。
一把匕首却是稳稳的插在了自己的身体内。
他陡然跪倒,鲜血直流。
黑压压的人群哗然。紧接着响起一片雷鸣般的掌声。
众人根本就没有看到连宇使的什么功夫,用的什么身法,却只是一把小小的匕首就打败了张若水。本来会以为这小白脸会血溅当场,却不想居然得胜而归。
我要夺琴(3)
姜西文惊讶,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是什么功夫,根本猜不到连宇接下来会使出什么招式,因为他根本没有招式。
看也不看张若水一眼,连静宇挥袖走人,北木严乐颠颠的跟上,还不忘记对众人扮一个鬼脸。
第二日,依旧有连静宇的比赛,毫无悬念,依旧胜出。
第三日,也是如此。
连宇的名声在看客中的呼声越来越高。悦来客栈的门槛几乎快被踏破。不是前来偷窥连宇面貌的,就是来先和连宇切磋比武的,更有甚者,有不顾羞的江湖女子,跑来向连宇求亲的。
来客不少,却没有一个能够见得连宇面的。全被北木严打发走了。
北木严累得口干舌燥。瘫倒在连静宇房间的椅子上,喝一口茶润一下喉咙,他刚打发走一位什么柳叶刀柳红绡。
“嫂子,你实在是男女通吃。”
连静宇淡笑着望一眼他,“三弟,接下来我要和谁比?”心里想,前世那明星所谓的经济人大抵就是像北木严这般吧。
“恩,我看看。”一说到比赛,北木严又像条生猛的活鱼一样,拿过了单子,快速扫了一眼,“是江南。嫂子,这江南是出了名的狠辣,你要当心。此人还供职于西炎国禁军头领之职。”
连静宇点点头。
蓦地,眸光一冷,窗外有人。
北木严显然也听到了。
两人对望一眼,不约而同悄悄的朝窗边挪去。
只见一道身影飞窗而入,朝连静宇单膝跪下。
“无影参见太子妃。”
来人身穿黑色劲装,面目清秀。
无风推门而入,并不与无影打招呼,只对连静宇说,“太子殿下的暗中护卫,一般不轻易现身,统领太子殿下的无影团。”
“无影与无影团将会全力以赴守卫太子妃的安危。”清秀的脸上却是绝决的表情。
我要夺琴(4)
连静宇脸上现出兴味的颜色,她喜欢这个无影,像她,绝决清冷。“起来吧。”
“终于可以睡好觉了。”北木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他一直都知道北木凉座下有一个叫做无影的杀手,却一直不曾得见。有了他在,大可不必天天晚上竖着耳朵听窗外的动静了。
“嫂子,明天咱们可以好好放松一下,你比赛的时间是后天。”
一日六场的比赛,最后的小组赛胜出者,是八个。连静宇是其中之一。
八个再分成四组,决出四个胜者。一决胜负。
连静宇的目光飘向窗外,烟兰古琴不远了。已经是半决赛阶段了。
西风猎猎,夏日炎炎。
连静宇依旧是一袭白衣。风缓缓吹起她的衣襟。
她对面站着的是一个面目平常的男子。
众人皆屏了呼吸,眼睛眨也不眨的瞅着他们二人。
依旧是一把短小匕首。
连静宇在烈阳下纹丝不动。她知道对方是高手。所以她以静制动。
江南终是沉不住气,长剑一挥,便朝她刺来。剑,是杀人的剑。连静宇缓步后退,直退到擂台边缘。匕首紧紧的扣住长剑,不长它再进前一分。
江南杀气孽重。以势不可挡的气势压上连静宇。
她向来不喜欢拖泥带水,他就在她的对面,手上长剑与自己的匕首针锋相对。绝佳的位置。江南根本没有看清楚她的左手是如何变出来一枚一尺长的金针,以闪电之速直刺向自己的眉心。
他一惊,身子往后弯去。
连静宇露出一抹邪狞的笑意,就那么直直的朝他身上扑去,那是同归于尽的招式。他怕,这个年轻男子,只要出招就必是杀招,不顾一切的杀掉对方的招式。
他想逃,他居然在他面前目露胆怯,匕首砰的一声刺在擂台的地上。
随着这一砰响的还有跌落在擂台之下的江南。他逃了,居然真的临阵脱逃了。
我要夺琴(5)
他害怕,害怕连宇森冷目空一切的气势,害怕他势如破竹的杀气。
他重新上得擂台,一拱手,“是我输了。”语罢便头也不回的下得台去。
他们的身法动作都很快,没有人看清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