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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多事,可是不知道那日究竟为何,竟一时心软救下了她。幸好未曾被人发现,她不知道这姑娘生来历如何,只盼她病好速速离宫才好。可是这皇宫进来容易,出去难。她也是难得出宫一次,更别提这面生的姑娘。
穿越北木(3)
“连静宇。”冷然的语调平静的叙述。
“连姑娘,当日可是刘嬷嬷救了你呢。”喜儿一派天真,平时是刘嬷嬷和她在这里住,冷清死了,虽然这姑娘看起来很冷,一副不好接近的模样,可是她依旧很高兴有新人加入。
“多嘴。”刘嬷嬷愣喜儿一眼,喜儿忙闭了嘴。“去给连姑娘找身相样的衣服换上,省得陈贵妃的人看了去,找咱们麻烦。”
“是,刘嬷嬷。”喜儿退了下去。
阳光灿烂,可是连静宇却感到身上泛着淡淡的凉。
随遇而安吧,连静宇安慰自己。她望一眼深宫大院,难不倒她,她若想逃出去,易如反掌。
据喜儿说,刘嬷嬷平时是伺候皇后娘娘的,是以很轻易的便将她安排在浣洗库工作,浣洗库,顾名思义,就是宫女为后宫的主子们洗衣服的地方,干了一天活,好累。
连静宇有些无奈,这皇宫可真大,一时半会儿寻得路出去,还真是难。院子连院子,巷子串巷子,一不小心便又是另外一番天地。庆幸的是,她的存在与到来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若大的皇宫中,多了一个小小的宫女,就如同多了一只小小的蚂蚁。
是夜,月娘情洒人间,踏着月色,连静宇全副武装,悄悄的推开房门,喜儿和刘嬷嬷都睡着了。她已经被困在这皇宫之中三天,这是皇宫娘娘寝宫月陈宫的后院,平日里是刘嬷嬷和喜儿住的地方,现下又多了一个她。月陈宫左面是西宫,右面是东宫,分别住着陈贵妃和王贵妃。据说皇宫的南门在月陈宫南面。可是南面是何方神圣的宫殿,她却不得而知。没办法,她从清晨五点被刘嬷嬷叫起来,便是去洗衣服,一直洗到掌灯时分。这些所闻,还是那些个和她一样洗衣的宫女们得来的消息。宫女们平时里聊天唠嗑的内容,无非是今天哪个主子穿了新衣,戴了新的首饰,哪个主子又和哪个主子闹了生分。她听得头大。
她悄悄的躲过巡逻的守卫,躲人的功夫,在前世,她敢称第一,绝对没有人称第二。再加上深沉的夜色的掩护,她一步一步的朝南走,这皇宫内苑着实不小,她走着走着却是迷了路,最后竟是闯进了一宽广的院落。
偶遇傲男(1)
和皇后娘娘的月陈宫不同,月陈宫的设计风格透出一种柔,而这个院落的风格却透出隐隐的刚硬。她抬眼只瞧正殿上方置着一块长方形的大匾,临渊宫。这是什么地方?连静宇蹙眉。
陈静宇轻手轻脚的朝来路退去,莫不成她走错路了?
但听殿内传来一声大喝。“谁?”
陈静宇一愣,她的隐蔽之术,以及她自小便练习无声走路,此人怎会发现于她?但是她却是加快了脚上的速度。
有人破门而出,身形飞若闪电朝她袭来,她硬生生的接掌,好强的掌风,把她击得连连倒退。一掌罢,那人的身形翩若惊鸿,但见他一身深色长袍,在月光下依稀辨认出来,是暗红色。黑长的发零散的束在背后,随风轻舞。凌厉的掌风朝连静宇袭来,她可以感应得到此人深厚的内力,她并没有修习古代人的内力,只能凭借巧劲闪躲。
北木凉眯眼,这女子竟能接下他十招,放眼这北木皇宫之中,除了三皇叔的武功能与他并驾齐驱,能够接得了他十招的,委实是屈指可数。刺客?他心中疑窦丛生。
强大的内力带着浑厚的掌风直袭陈静宇胸前,她一个不稳,踉跄的后退了好几步,胸口好沉好闷,她用手按住隐隐作痛的胸口,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可是那男子却偏生缠上了她,穷追不舍。她本无心恋战,下手皆是杀招,她学的便是杀人的招,没有华丽的招式,只有杀人的利器。
北木凉有些暗惊,刷地一声抽出腰间软剑,明晃晃的剑尖直抵连静宇眉心,连静宇匆忙转了头躲避过去,肃杀之气骤起,在这沉沉的月色之下,连静宇如同背了恶魔的羽翼一般,徐徐展开翅膀,她没有内力的帮衬,气势却在一瞬间的压倒了北木凉的剑气,她不要命的往前冲,北木凉心中一凉见状,肃杀的气息瞬间包围了连静宇,手上遂加快了剑速,连静宇根本没有看到剑是来自何处,下一秒那剑却直直的抵在了她的脖颈之间。
偶遇傲男(2)
她冷眼瞅向持剑男子,他长得真是好看,一双狭长的凤眼定定的瞅着她,眉目斜飞入鬓,尽得风流,花瓣一样柔软的薄唇镶嵌在挺直的鼻子下方,眼睛幽深得仿佛一汪潭水,引人沉迷。一阵夜风抚来,吹起他暗红色长袍,衬得他整个人如同暗夜之中的妖魅,她前世见过太多俊帅男子,可是这个男子依旧吸引了她一瞬目光的停留。他很俊,很俏,整个人带着暗夜的气息与嗜血的光茫,可是却依旧俊朗的让人挪不开眼。刀削一般的脸上,面无表情的回望着她,他的整个人,笼罩在一层淡漠清冷之中,散发出来魅惑又傲然的气息,这一瞬间,天地神迷。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是连静宇打破了这番宁静。
唇角缓缓勾起一丝邪魅的笑容,北木凉用剑尖挑起陈静宇的下巴,“长得还不错,可惜了,今天晚上碰上我。”
这北木皇城之中,谁不知道当今太子北木凉是出了名的嗜血。他说太阳是圆的,绝对没有人敢说太阳是扁的。
他收了剑,整个人欺近连静宇,邪魅的脸庞带着淡笑,“你说,我会不会杀了你?”
连静宇冷然的注视着他,早在八岁被选中唯一的传人那年,她便知道自己的命早已经轻如一张白纸,可是这么多年过去,她坚强的活了下来。
果然不出北木凉所料,此女子毫无惧色,事情越来越有趣了呢!她狠狠的瞪着他,俏脸之上仿佛罩了一层寒霜,只是这层寒冷,也许能够逼退任何人,但是却成功的勾起了北木凉的兴趣。他整个人欺上她,他伸出未曾持剑的左手,环抱住她的腰,手感是不可思议的细和柔软,朝陈静宇的耳边吹一口灼气,陈静宇不为所动,可是身体却骗不了人,胭氤的红潮缓缓自耳根升起。
北木凉的牙齿轻咬上陈静宇的唇,灼热触上冰凉,带来电光一样的快感,“我若说,我想要了你,该怎么办呢?”他邪魅的笑,脸上净显狂妄。
偶遇傲男(3)
她的眸中闪过一丝怒火,虽然只是一瞬,却被北木凉瞧了个正着,缓缓的笑,逸出喉咙。她并非未解人事的小姑娘,她自然明白他讲的意思。虎落平阳被犬欺。北木凉收了剑,将她整个人收进他的怀里,她的个子在女人当中并不低,165的标准身高,可是与北木凉一比,却是差了好大一截,她只及他的肩膀,他好高大。
啪啪两下,北木凉居然点了她的穴,他打横将她抱起,朝内殿走去。
他并不怜香惜玉,随手将她丢在床上,他开始宽衣解带,缓缓露出象牙白的胸膛,墨黑的长发随意的散在肩膀上,脸上始终带着邪魅的笑,胸膛之上两点红樱桃,修长的身躯完全暴露在陈静宇的面前,身上没有一丝赘肉,完美的让人赞叹,真是诱惑之极。
她前世看过的裸体并不少,可是却从未像他这般魅惑,活色生香的让人垂涎。他的指轻轻摩挲着她的唇,指尖带着淡淡的茧,却给人以酥麻的感觉,像一道电流,瞬间传遍全身。唇边带着浓浓的笑意,北木凉缓缓俯下身子,灼热的舌欺上陈静宇小巧的耳垂,然后是脖颈,大手在她玲珑的身子上游移,缓缓解开她的盘扣,褪下她的衣衫。
他缓缓抬起头来,看向连静宇,却见她朝他露出妖娆一笑,她的气质本来像一枝寒月中的腊梅,可是这一笑,却让她若春花盛开,整个人生动起来,他不由一愣,但见她朝他吹一口气,吐气如兰,“硬梆梆的女人有什么意思,要来就来刺激点的。”
她的眼睛深如墨潭,饶是他北木凉并非未曾见过世面的人,却也忍不住受到她的牵引,鬼使神差的居然抬手解了她的穴道。她的笑意越发深了。
偶遇傲男(4)
炙热的大掌抚过连静宇的每一寸肌肤,掌下的肌肤不可思议的光滑,如同上好的美玉,连静宇宫起身子,贴近他,带来不可思议的战栗。
“你真是个可人。”北木凉忍不住叹息。
墨眸中的笑意加深,“我还可以更可人。”低眼对上北木凉火热的眼眸,话音刚一落,连静宇面色一沉,北木凉低头看向自己的胸膛,那里有一个冷冰冰没有一点温度的东西正抵着他的心脏,一把银色的匕首。不知何时,陈静宇掌中居然多了一个匕首。
“还喜欢吗?”轻柔如月色的嗓音,响在耳边,嗓音的主人像小猫一样将脸颊摩挲着他胸前的两点樱花。
该死,这个女人是妖精,绝对是妖精。怎么可以将性感与冰冷同时发挥得如此极致。
他压低嗓音,朝她的唇狠狠咬去,“喜欢。喜欢得不得了。”
匕首轻轻的往前刺了一下,在他的胸前划着十字符号,只要匕首的主人稍一用力,便可刺破他的肌肤,在他体内横冲直撞。
连静宇扬眉妖娆的看着他,他俊邪的脸上充满了欲望,“够独特,我喜欢。”
“我不认为是赞美。”陈静宇冷哼出声。
“哈哈。。。。”北木凉纵声大笑,却对她的匕首毫无惧色。“小东西,我真是喜欢你极了。”他拍拍陈静宇的脸颊。
连静宇面色一凛,这个男人,这个男人。。。。怔忡之间,匕首一滑,在北木凉胸膛之上划出一个口子,鲜红的血渗透而出,不见嗜血,却给他整个裸露的身体凭添一丝情色。
北木凉瞬间只觉胸前被虫子叮咬了一下般疼,低头看着伤口,趁此机会,陈静宇一跃而起,顾不得收拾好自己的衣衫,提起一口气,迅速朝门外奔去,“色情男,后会无期。”
待北木凉冲到门口,娇俏的身影早已如同一只小野猫般迅速消失于茫茫夜色之中。
被收义女(1)
第二日,天气晴好,阳光普照着整个北木皇城。
皇后寝宫,月陈宫内。
陈皇后急得团团转,哪里还有母仪天下的沉稳风度。
陈皇后走到哪里,刘嬷嬷便跟至哪里。
“哎呀,你别跟着本宫转了,本宫都要晕了。”陈皇后心急火燎的冲刘嬷嬷发怒。
刘嬷嬷忙低垂下头,恭敬的答道,“是,娘娘。”
明日便是太子选妃之时,上至皇亲国戚,下至王公大臣,只要有适龄女子,一应参选。
本来陈皇后这里有一个人选,是她弟弟现任辅国将军的陈城的女儿,叫陈可青,姿色倒是上乘,可是就在今日,一大早陈城匆忙觐见,说是女儿中了水痘,这可怎么办?
陈皇后望一眼跪在面前的陈城,怒火中烧,这太子北木凉本不是她所生。
本来想趁着此机会在北木凉身边安插一个心腹,若他日得到北木凉的荣宠,也好在北木凉登基之时,她落个皇太后的宝座,不必被送进水月庵去为驾崩的先帝们祈福。
这下可好,叫她上哪里去寻一个姿色不错,又是心腹的姑娘去?她手下宫女嬷嬷不少,可是就是名门闺秀少。在这皇宫内苑,一步走错,步步错。
她叹一口气,坐回主位。
刘嬷嬷忙奉上一杯上好的龙井,“娘娘请润润喉吧。”
“刘嬷嬷,你说现在该怎么办?明日就是太子选妃之时,那李贵妃和王贵妃可是也交了画轴。”
她们陈家,只有陈城和她姐弟俩,陈城也只生了一个女儿,“若是弟弟当初生下两个女儿,该有多好。”陈皇后蹙起细致的柳眉,又叹一口气。
陈城匍匐在地上,心道,生儿育女此等事情,哪能如人愿?他育一子一女,女儿陈青采是次女,上面方有一长子陈青和。
“皇后明鉴,陈城此次真的是无能为力。”谁人不想攀上太子这根高枝,奈何天不随人愿。自家的女儿不争气,事到临头却染上水痘。
被收义女(2)
刘嬷嬷在一旁为陈皇后打着扇子,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她表现的机会来了。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娘娘,奴婢有话要说。”
“准了。”
“奴婢院子中有一位姑娘,是奴婢的远房亲戚,长得模样俊俏,绝对对娘娘忠心不二。前不久这个姑娘父母双亡,她来投奔奴婢。宫中识得她的人,并不多。”刘嬷嬷一顿,却是朝陈城瞧去。
“如果陈将军肯收她为义女,届时。。。。”她没有再说下去,陈皇后与陈城相视一看,两人面上均是露出淡淡的笑意,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快去宣那姑娘觐见,让本宫瞧瞧。”
“是。”刘嬷嬷飞快的转身,朝浣洗库走去。
风和日丽,连静宇如往日那般在洗纱帐,不远方几个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