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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便是觉得这个红衣女子不寻常,倒不曾想居然使用如此狠毒的下三滥手段对付连静宇。
—书—陈青和只是端起茶杯,轻轻喝了一口茶,面无表情的看着云阴月和苏微光。
—网—“王,还是少和他们废话。”苏微光低垂着头,低声对云阴月说,这群中原人自命不凡,不还是拿他们冰血岛没有办法。
天枢老人在听到苏微光低唤的那声王之后,一怔,这个红衣女子,莫非是当今冰血岛的王?那么,今次出现的目的。。。只有一个。。。
来者不善(1)
云阴月唇角露出一个讥讽的笑,眼神炯炯的望着凤十七,直看得凤十七心底发毛,朝天枢老人身后又藏了藏,露出半颗脑袋,“你一直看我做什么?你即便是如此后悔道歉的眼神看我,我也不会原谅你们对小宇所做的一切。”
众人皆无语。
这凤十七的理解能力果然是出人意料,人家那眼神几时显露出来后悔歉意了?
云阴月面部猛烈抽搐一下,只觉得自己碰到了人生中最大的极品男。
“凤十七,你乃是我冰血岛族人,冰血岛寻你多年,此次定是要将你带回冰血岛的。”云阴月看着凤十七一张瓷白的面孔由白转青,再由青转黑,色彩变换的快速,只觉得心情大好。
此次第一是为寻凤十七回冰血岛。
第二件事便是寻另外一件宝物。原以为茫茫人海,凤十七最为难寻,未曾想,他却自动送上门,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室中众人又是一惊,几束探询的目光扫上凤十七,凤十七忙摆手否认,“你们别用那种眼光看我,我不是什么冰血岛的人,我是好人。”他又气鼓鼓的看着云阴月,“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不要胡言乱语,我是不会跟你走的。”
天枢老了闭上眼,又缓缓的睁开,该来的终是会来。
“凤十七,由不得你。”苏微光沉声斥责凤十七,“虽然你是圣女之子,但是对王也不能不敬。”
原来他也是冰血族之人,所以那蝴蝶对他的血液构不成威胁,所以中毒的只有连静宇一人。众人心中的迷惑终于解开。
不怀好意的目光转上习明兴,“南风太子,本王问你一句话,这连静宇的命重要呢,还是你们南风国的鸳鸯紫玉重要呢?”云阴月的眼中浮现一丝奸佞。
这也是他们来到南风国的另外一个目的,寻找鸳鸯紫玉。
习明兴不语,这鸳鸯紫玉乃是他们南风镇国之宝。。
来者不善(2)
据说是漂亮的通体透明的紫,这鸳鸯紫玉传说有三枚,南风国存有一枚,至于具体在什么地方存放他却不得而知。
这鸳鸯紫玉是每任南风君王承袭王位之时的信物。
他此时依旧是太子之位,所以那紫玉在何地方存放,是何模样,他根本未曾得见过。
让他交出鸳鸯紫玉,无异于交整个南风国交付于他人之手。
云阴月阴狠一笑,“交不交由你。连静宇的命掌握在你的手中。”
他们的人找了很久,却依旧遍寻不着,只好出此下策,为连静宇下毒,眼下看来,这却也是一个最行之有效的方法。
她甚至有些嫉妒床上的连静宇,她究竟有何种魔力,让这一众男子倾心相护,以命相守。
大家都知道这鸳鸯紫玉之于南风国,有多重要,所以皆沉默,谁也不能替习明兴做主下决定。北木凉看着习明兴,缓步走至他的面前,他看着他,他看着他。眼神之中交流着别人不了解的神情。
半晌,北木凉开口,“你没有任何义务为她做出如此牺牲,我们听天由命。”他的眼光凝视着连静宇,“如果她知道,她也不会同意的吧。”虽然他非常想连静宇醒过来,希望眼前的依旧是那个会淡笑的连静宇,但是他知道,失去了鸳鸯紫玉,便是失去了整个南风国。这个牺牲与代价,他与连静宇偿还不起习明兴。
习明兴若有所思的看着北木凉,这个冷傲的北木太子,即使是在此时此刻,依旧带着他与生俱来的骄傲,许久,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却终是甩袍步出了室内。张元宝见状,他看一眼北木凉,“我家主人,是不会坐视连姑娘不管的。”然后小跑步跟随习明兴而去。
南宫流焰的手指抚上怀中熟睡的南宫仁的头发,“他是去找皇上了吗?”
林倾绝淡漠的看着北木凉,“也许。”
来者不善(3)
陈青和的眼光依旧停在门口,习明兴离去的方向,“说不定。”
只有凤十七不解,“鸳鸯紫玉是什么?是很重要的宝贝吗?”
没有人回答他,低低的叹息自天枢老人唇边逸出,“西域的南天门开启之日便又要来到了吗?”深深的看一眼云阴月,“当年我上冰血岛之时,还是云林风做冰血岛的王。不曾想,今时今日便是这个女娃娃统领全岛。”
“天枢,你这个我们冰血岛通辑多年的罪人,还有脸讲当年?”云阴云只觉得好笑,别过脸去不看天枢。
众人皆惊,虽然在得知凤十七与冰血岛有关系之后,便隐约猜到天枢也和冰血岛有些渊源,只是云阴月一出口,却着实还是让他们吃了一惊。
云阴月将罩于头上的线帽扯掉,一头银白长发流泻而下,
“凤十七,这头银发便是我们族人最好的证明。当年天枢与我族圣女产生私情,圣女在诞下一子之后被我族族规处死,做为圣女之子的你,本来应该代替圣女留在冰血岛守护岛上族人。可是,这个天枢却将你偷了去,并且逃回了中原,藏匿这许多年。”
凤十七惊异的看着云阴月,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苏微光看到云阴月扯下了帽子,便也将自己头上的蓝色帽子扯掉,凤十七他们三人的银发在室内突兀的亮。
“今日倒好,新仇旧恨一起算,天枢你和凤十七不管愿意不愿意,都要随我们回冰血岛伏法。”云阴月话音刚落,苏微光便欺身来到了天枢身边。
他的身形很快,快得几乎让人看不清。
天枢身形未动,可是却如同一朵云般,飘离了数丈外的门边。
他一向慈祥睿智的眼中浮上一层复杂的神色,若非连静宇此次中毒受伤,他是断然不会出现的。
“等我的义女身体好了,再说咱们的事也不迟,冰血之王何需如此心急。”
来者不善(4)
这女子急燥的脾气,较之静宇的沉着冷静,可真是差了一截。
“哈哈哈。。。”云阴月仰天大笑。“你们以为她还能好吗?没有解毒之法。她命不久矣。”
但见一个身影一闪而过,一只如钳大手卡住云阴月的喉咙,北木凉已然来到云阴月的面前,指上用力,“解药拿来。”
云阴月涨红着一张脸,“唔,唔,唔。”却是说不出来话来。
只觉得呼吸困难,上气不接下气。
对方阴冷的目光盯射着她憋红的脸,却无动于衷。
钳制着她脖颈的手,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苏微光急红了眼,却束手无策,唯恐一个不小心,惹怒了北木凉。
“她说不出来话了。”林倾绝冷然的眼光看着北木凉,嗓音悠淡而绵长。
北木凉暴戾的眼睛内戾气四射,云阴月直直的看着他,泪水缓缓蓄上眼眶,可是她强忍着不让眼睛掉下来,在这样子的眼光下,她几乎被他浑身上下全散发出来的戾气所融化。
她停止了挣扎,甚至居然对着北木凉凄凉一笑,他这样子发怒,是为了床上那个女子。那么假装的坚强又何必?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顺着云阴月微笑的脸颊无声坠落。
觉得林倾绝说的对,北木凉松开手来。云阴月细白的脖颈上两个红痕渐渐浮现众人眼前,不多时便肿了起来。
脖子上火辣辣的痛,云阴月垂下眼眸,不去看所有的人,“我改变主意了,我要你。”她猛地抬起头,眼睛灼灼的望着北木凉,“我要娶了你。”
“王!”苏微光惊呼一声,他单膝跪地,“请王莫意气用事,误了大事。”
他的银色长发散在肩膀上,垂下来,几近挨着地,
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觉得语气悲伤而仓促。
云阴月不去看他,眼光只是定定的看着北木凉,
我要娶你(1)
他长得真是俊,他性格里充满了邪佞的霸气,让她深深的着迷。
这一刻,她迫切的想要他的一切只为她而展现,让他的眼里只有她,再也容不下别人。这个念头折磨得她一颗心蠢蠢欲动得想挣脱出她的身体,狂喷而出。
“王!请王三思!”见她不答话,苏微光又重重的劝阻。
“鸳鸯紫玉我可以夺,可以偷,可以抢。但是这世上却只有一个你啊。”云阴月的声音低回的响在厅中。她昂起头,“随我回冰血岛,我便救了她。”
她自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的药瓶,递给北木凉,
“这是九转回魂露。一日一粒。瓶子里只有十粒。我给你十天的时间考虑,这九转回魂露只可以维持她十天的生命。真正的解药,你想通了我再给你。”
北木凉若有所思的看着药瓶,碧色的瓶体,他看着眼前的白发女子,她的皮肤很白,银色的女衬得她的脸更如瓷一般细腻。
“我不会爱你的。”他的眼神幽深如暗蓝的大海,荡漾着浩瀚的情意射向连静宇,“我的妻子,今生今世,只有她一人。”
他慢慢的朝床边走去,凤十七拦住他,伸手拿过药瓶,倒出一颗药丸,药丸同样是碧色的,放在鼻间嗅了嗅,“车前子,黄笑子,连康草,咬岁花,石姜花,这药还真是全部奇珍异草,甚至还有天山水。”
众所周知,天山水便是来自天山最顶端的泉水,普通人均是望而生威。听罢,皆是一震。
“这九转回魂露我也会配。”凤十七将药重新塞到北木凉的手里。
北木凉轻轻坐在床边,陈青和眼疾手快的端给他一杯水,他伸手接过,拿起杯中的勺子盛了水喂连静宇,水顺着她的唇角朝下滑,下滑进她的颈窝里。
北木凉怔怔的看着下滑的水珠,将勺子一搁,自己端杯含了一口水,又将药丸扔进自己嘴里
我要娶你(2)
他的唇哺上连静宇的唇,和着水的药丸缓缓被他的舌顶进她的口中,直到确定她咽下了药,他才离开她的唇。
“这药交给你处理。如果配不出来,就永远不要出现在我们面前。”北木凉冷冷的看一眼凤十七。
凤十七瑟缩了一下,躲在天枢老人背后偷看北木凉。
云阴月脸上露出讽刺一笑,“这药只能维持她的生命,却不能解毒,她会醒过来,但是这药过量了,会和她体内的毒药形成另外一种新的剧毒,如果你想试的话,我不阻拦,让凤十七尽管配,连静宇只会死得更快罢了。”
林倾绝抬了眼看云阴月,“爱情也是一种毒,你同样中了北木凉的毒。”
南宫流焰吊起桃花眼,伸手摸摸小指上的尾戒,“对,看来你爱这个北木太子爱得不轻。为啥你不爱我呢?我还没有成家呢!”他又伸手摸摸自己的脸,难道自己的魅力下降了?
“选我也不错,为什么一定要选北木凉呢?”习明兴抱着肩膀走进来,沉黑的身影如同夜魅,将一块紫色的玉丢到云阴月面前,紫玉轱辘了几下,停在了云阴月的脚边,“你要的玉,拿去。”
他的身后跟着张元宝,让人奇怪的是,张元宝的额头上包着一块白纱,隐隐透着血丝,室内几位均是见过世面的人,自然知晓习明兴这鸳鸯紫玉得来不易。
可是他就这样子随手一丢,丢了出去。
云阴月将紫玉拾在手里,淡笑一下,双目迸出狂妄,
“这玉我会另外一种方法夺走,而你,北木凉,我也会让你心甘情愿随我回冰血岛。”
她移到张元宝身边,“好生生的一个姑娘家,怎么天天女扮男装呆在他身边。女儿家就要有女儿家的样子。”她拉住张元宝的手,将玉搁在她手心里,
“我看这玉跟你挺配,还是你好生收着吧。”她的眼神突然幽深,“不过你得小心了。”
元宝是朵花(1)
她的眼睛分别看向其余几人,“你们也得小心了,请保管好你们的玉,我随时会来取。”wωw奇Qìsuu書còm网
张元宝呆若木鸡的看着云阴月,她,她,她怎么会瞧出自个儿的女儿身的。
自个儿呆在习明兴身边十几年,这大老粗都没有发现,宫中也只除了皇上和皇后知道自个儿的身份,这云阴月太神奇了。
“你,你,你怎么知道我是女儿家的?”张元宝声音颤抖,手也颤抖的几乎握不住鸳鸯紫玉。
云阴月的话让众人一惊,这张元宝的五官虽然较之男人有些柔和,但是还真是没让人瞧出来她是个女子。
尤其是习明兴,他头回如此认真的审视张元宝,他看着张元宝,张元宝此时也看着他,她的脸蓦地通红,趴在地上,咚咚两个响头,“主人你别丢下元宝啊!元宝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