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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这个时空里到处充斥着铁打的白痴,流水的脑子啊!
——或许这个时空也存在一个8号当铺,只要典当了脑子,就会获得自娱自乐自H、打不死活活恶心人的终极NC装备——小强之身!
“小燕子你给朕闭嘴!”乾隆的咆哮音甚至盖过了刚刚梅若鸿的海豚音,气得青筋暴起,双眼发红——他前几天刚刚以为自己的“没嫡子缘儿”的命格因为诚心祭天被破了,今天小燕子就给他来了这么一出!
颤颤巍巍几乎是飞奔而来的老太医看着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永璟,咽了几口唾沫,决定把日后可能发生的一切后遗症的罪责都往还珠格格身上推:“皇上,十三阿哥这、这是撞到了脑子,若是十二个时辰内不醒,那可能就醒不过来了!”
“什么?”“什么?”两声怒吼,景娴直接晕倒在了永璟身上,而乾隆也差点儿气晕过去,指着小燕子的手指颤颤巍巍,哆嗦的嘴唇里半天吐不出一个字。
不过,乾隆爷也有贴心小棉袄,只听一声哀怨的,柔弱万分的,娇滴滴的声音传来:“皇上,小燕子只是个孩子,您看在她娘的份儿上,就宽容大度地原谅她吧!”
水蛇腰,春花面,娇柔可人,纤细若柳,一点儿都看不出怀孕三个月的模样。乾隆后宫第一宠,令妃,隔着老远便是一声呼喊,却在走完娉婷的步子,进门看到永璟额上那摊鲜红的血液的时候,僵化了温和的慈母笑——为什么没有人告诉她,小燕子这次不是错了规矩不是乱了礼仪也不是得罪了人?
或者说……小燕子之前闯的祸都是小打小闹,她真正的本事是把人往死里得罪?
看着老乾气得血红的眼睛,仙子美人的脑中一阵晕眩。
作者有话要说:几只NC出场,撒花~
☆、第十一章
场面很惊悚,气氛很紧张,连春风得意的令妃都绞着帕子站在一旁,咬着嘴唇,委屈兮兮却大气都不敢出。
唯一不在状态的,就是满脸不服的小燕子……不对,还有,四爷?
皇后晕了,跟瑞希一起被抬进去医治,四爷跟十四爷是进去也不是,留下也不是,悲催的十四爷还得发扬兄不友弟也得恭的精神,用自己小小的萝莉身子遮住四爷这只小正太!
只因为咱们的四爷的那张细白瘦削的正太嫩脸——先是皱眉,再次抽嘴,挑眉毛挤眼睛砸吧腮帮子,总之叫个变化莫测,看得十四爷心惊胆战,四哥不是被刺激过头了吧?
呜哇哇,面瘫变脸太可怕了,四哥这一会儿的表情比他以前一年的表情还多啊!
十四爷吓得颤颤巍巍,就差泪奔了——于是,气得直冒烟的乾隆无意间回头一看,就见自己可怜的小闺女被吓得要哭,顿时气性更大,龙爪猛然一挥:“乌勒丹,你带永璂先进去看着皇后!小燕子,你闯了什么祸,你知不知道?”
闻言,四爷跟十四爷都松了一口气,赶紧三步并作两步进屋,四爷甚至更快一步,一进正殿,不管不顾赶紧脱衣服——一只毛团子从衣服里轱辘轱辘滚了出来,因为太肥,差点儿滚出正殿,还好被那高高的门槛挡了一下,可怜的撞得头晕眼花,毛脑袋在地,两只后腿悬空蹬啊蹬,好半天翻不过身。
自家四哥的脸冷得跟冰似的,拼命冒着寒气,十四爷却好想笑,八哥你好可爱啊,太可爱了,尤其钻在老四衣服里挠他痒痒让他变脸的本事,最可爱了!真是的,刚刚怎么没拽着四哥在外面多站一会儿呢?
蹬蹄子甩尾巴,依旧做不成后空翻的胖嘟八狐狸怨念了,顶着地板蹭着毛耳朵,对着自己眼里两个倒吊人凶狠地嗷呜嗷呜,怨念地瞪——这俩没兄弟情的!
十四爷捂肚子,不行了,真的要笑出来了!
四爷叹气,走过来拎起狐狸的大毛尾巴,嫌恶地把他扔进自己的房间:“躲着,别出来!”
四爷扔得很准,八爷一个轱辘滚进自己的小篮子,四脚朝天再次摔得头晕眼花,好不容易抖着毛毛站起来,才发现门依旧“砰”得关上了,咬牙切齿——老四你个混账东西!
外面的十四爷若有所思地看自家四哥,眨着可爱的萝莉眼睛:“如果刚刚八哥从你手上跳出去了,弘历肯定会把今天这事儿按在八哥身上吧?”
大病初愈的小儿子和刚刚找回来的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最好的结果当然是一只狐狸顶缸了。八哥啊,你投胎的方式实在太有问题了!
四爷面瘫脸:“不一定,弘历是个死要面子的,他答应让我养胤禩,不会随随便便收回自己的金口玉言。”不过,拿自家兄弟的命来赌儿子的抽风……还是算了,尽管那只是自己最讨厌的胤禩。
“哎,今天估计是见不到二哥了,回去说不定还会挨我额娘一顿念叨。”看着来来往往的太医,十四爷赫然发现,穿成格格其实没什么,最惨的是穿成格格也摆脱不了前世的冤家兄弟!
“‘额娘’?”久违的称呼,让四爷不禁皱紧了眉头。
忻妃对他不错,当得起一句额娘——十四爷耸耸肩,可爱的萝莉做出一副人小鬼大的傲娇鄙视状:“我先回去了。摊上你跟四叔,可怜的小景娴啊!”
景娴确实很可怜,或者说还珠世界的皇后注定可怜。
外面已经传来了啪啦啪啦的打板子声音,伴着乾隆的怒吼:“二十大板,一板子都不能少,谁敢求情就一起打!”
被按在凳子上小燕子哇哇惨叫:“皇阿玛,不要打我,好疼啊,呜呜呜……”
旁边扇板子的侍卫手上攥得死紧,心里恨得咬牙切齿——这还珠格格是什么意思?他们都放水放得就差轻轻擦了,您还撕心裂肺地喊,您看看五阿哥那眼神,以为奴才们真的下狠手了,都快把奴才们活活吞了!
“打板子的格格啊……爷这样的‘格格’都没挨过。”非常有自知之明的十四爷叹了一声,又看了一眼里面景娴的房间,“弘历这不是明显趁着景娴晕了,欺负人吗?”
自己儿子被害得性命堪忧,堂堂一个皇后竟然还要对一个私生女忍气吞声,这简直比皇阿玛那两个忍着顺着耐着太子二哥的继皇后还要可怜啊!
“景娴这个皇后做得并不合格,比起李荣宝的女儿(孝贤),差多了。”胤禛依然冷着脸,他当初指了景娴给弘历,只是看中了景娴的美貌,想利用她分高氏的宠,“不过,至少她没有利用自己的孩子,还算个合格的母亲。”
胤祯傲娇地哼了一声:你个闷骚货,不就是不满咱们额娘吗?额娘就宠我,你嫉妒也没用,谁让你自己这破性子不讨喜啊!
胤禛没理他,继续冷冷看着外面格格挨板子的闹剧,听着令妃哭啼啼的那句“打在儿身,痛在娘心”,一字一顿:“虽然不合适,但她已经是皇后了。那么,她的尊严,就不是一个私生女能挑衅的!”
院子里——
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被某龙偷香窃玉的夏雨荷果然是罂粟般的毒药,明明他连大明湖畔那朵荷花的脸都记不清了,但自信到病态的抽抽龙依然坚定不移地相信,夏雨荷是纯洁美丽高贵善良的化身!
某龙傲娇地想:她才不是因为一把年纪嫁不出去,才逮着自己如狼似虎自荐枕席,而是人家清高,人家如天山雪莲!
——话说,夏雨荷遇到乾隆的时候,已经年纪不小了吧?
令妃提起夏雨荷,老乾满眼的愤怒已经变成了一半怜惜一半失望,最后的处置也是禁足、罚俸了事,胤祯不禁为自家大侄子默哀:弘历啊,你这下是彻底惹火你皇阿玛了!
被足足打了十八板子的小燕子很怨念,为什么令妃娘娘不早点提醒她喊娘?
很简单,因为怀了孩子的令妃娘娘自己怕打。
听到乾隆禁足罚俸的惩罚,小燕子更是委屈,永琪却明白这是皇阿玛法外开恩了,赶紧拽着小燕子跪下,感激涕零:“谢皇阿玛,谢皇阿玛!”
咚咚磕了几个头,永琪赶紧带着“美丽的小鹿”远离暴风中心,见色忘义地留下了自己两个“异姓兄弟”。
或许,人家只是脑容量太小,野燕子能量又太大,永琪脑中一时装不下那俩呢?
乾隆的脑子还没有完全馊掉,撵了小燕子和永琪回漱芳斋和景阳宫禁足抄经,继续恶狠狠地看向两个胆敢教训他儿子的奴才:“福尔康,梅若鸿,你们刚刚跟朕的十二阿哥说的话,给朕再说一遍!”
这两只早就“化戾气为浆糊”了,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还好他们的常识还没欠缺到无法生存的地步,知道他们刚刚跟十二阿哥说的话,那不是以下犯上,而是大逆不道!
不幸没听到鼻孔咆哮表演的令妃以为皇上只是在迁怒,想到福尔康可是她的外甥啊,而且福家的孝敬她这些年可没少拿,赶紧柔柔弱弱颤颤悠悠地叫了一声:“皇上~”
没想到,乾隆立即将炮火对准她:“令妃,你教的好外甥啊!”
“皇上……”令妃一见这模样,才明白福尔康他们可能是闯了大祸,可是已经掺和进去只能硬着头皮演下去,捂着肚子做出一副摇摇欲坠状,“皇上,尔康和梅若鸿只是孩子,他们只是太维护小燕子……”
“令妃,朕的女儿需要两个奴才来维护?为了维护朕的女儿,他们就敢教训朕的儿子!”乾隆怒极反笑,胡子被吹得一翘一翘。
令妃脸色更白,宛若雪色——教训了皇上的儿子?尔康,梅若鸿,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来人,将福尔康和梅若鸿重大五十大板,逐出宫廷!”抽抽龙毕竟还挂心小儿子,烦躁地对着令妃挥挥手,“令妃纵容外戚,罚俸三个月,禁足一月!”
虽然罚的很轻,跟挠痒痒差不多了,可是一直顺风顺水的令仙子还是受惊了,不知是真的还是下意识的伪装,身子软的如面条般慢慢飘在了……被胤禛嘱咐留在院子里,一直默默无语的朔月怀里。
见乾隆大步踏进坤宁宫,朔月眼底闪过一丝寒光:“来人,还不将令妃娘娘送回延禧宫,找几个太医过去,龙嗣要紧!”
“永璟”还是很快醒了过来,嫩嫩的小胳膊抱着“皇阿玛”,哭红了小眼睛:“皇阿玛,呜呜呜……好可怕,十二哥哥,呜呜呜……”
许久没有经历过如此单纯的父子模式的乾隆手忙脚乱地哄手里的肉团子,永璟这样子让他想到了永琏,也是这么活泼可爱,偏偏那么早就去了:“永璟不哭,乖儿子不哭,你十二哥哥没事……”
乾隆刚刚已经听了太医的诊断,永璟摔坏了脑子,以后要长时间卧床休养;能不能养好,太医也无法保证。
景娴抿着嘴地站在一边,不敢说话,就怕自己一开口,皇上对小儿子难得的怜惜就会变为怒火——她已经知道了皇上的处置,除了认命,还能如何呢?
“皇阿玛……”瑞希又是抱又是蹭,小胳膊小腿蹬来蹬去,驾轻就熟地卖萌,完全不怕冒犯龙颜,“是十三不乖……不要怪、小燕子姐姐……”
乾隆偏心小燕子的时候没想到永璟这辈子可能就这么被毁了,瑞希一提,自然火上心头,对着外面就吼:“传朕旨意,漱芳斋和景阳宫的份例再降一级,五阿哥和还珠格格禁足三个月,罚抄寿经百遍,给永璟祈福!”
“皇阿玛……”瑞希用馒头似的小手抓着乾隆的龙袍,什么话都不说,但盈盈的大眼睛里满是“不要啊”,看得重感情的抽抽龙更是父爱膨胀愧疚顿生,心肝儿都抽了,搂着小儿子又是揉又是拍,“永璟不必为他们求情,他们做错了事,就该受到惩罚!”
瑞希继续蹭龙袍撒娇,心里翻了个可爱的小白眼:谁要求情啊,乖侄孙,罚得再重点吧!
……
坤宁宫后院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胤禛背着光静静站立,面前的阴影里,还跪着一个影子般的人,一袭黑衣,放佛快要融入黑夜一般。
那人跟胤禛说了几句,胤禛点了点头,挥手让他离开,然后——猛然转头,闪着寒光的眸子紧紧锁住墙角边那个小小的身影。
八爷刚刚探出去的爪子还没来得及缩回来,只能悬在半空中,歪着毛脑袋故作无辜地跟那边的小正太对视——一秒、两秒、三秒……
胤禛挑了挑眉,声音里罕见地带了一丝笑意:“你不累吗?”
八爷一愣,然后——只听“啪”得一声,一只胖乎乎的狐狸趴在了地上,下巴磕起一地尘灰,杯具,那只爪子忘记放下去了,只凭三只爪子落地,还僵了那么久,麻了……
“唔……呸呸……”胖狐狸一边吐灰一边愤愤地瞪着罪魁祸首,可惜因为磕疼了涨了满眼的泪泡儿,不仅没气势,反而可爱得紧。
“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放眼朝上,八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