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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了,别说了!”似乎是被击中了心中的隐痛,费全保怒吼着,“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不要听你说话!我不会杀你,我要把映月接回来,我要一辈子好好待她,我要你眼睁睁地看着!”
“你,找到她了?她在哪儿,她在哪儿?”雪晴猛然扑过去抓住费全保的靴子,宛若疯癫,“她在哪儿?我该杀了她的,如果我找到她,我一定杀了她……”
费全保一脚踢开雪晴,转身离去:“好好看着夫人,她疯了!”
绝望的雪晴披头散发地倒在地上,泪水划过姣好的面庞:“我该杀了她的……我为你生儿育女,操持家务,二十年了,却比不过她……我一定要杀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都统不一定需要军功,不要被峥嵘里的情节迷惑了,都统是大官,但是既是位高权重,也可以清清闲闲,关键看你想怎么做这个官。
和美人33岁做过正蓝旗满洲副都统,后来迁上三旗副都统,然后又回到正蓝旗,不过这次是都统……没有什么军功做基础,用《铁齿铜牙纪晓岚》里纪晓岚对和?“五官五做”的评价,他把这个“闲”官做“忙”了,天天处理政事到三更半夜,拉拢了一大帮人,也得了乾隆的青眼,继续步步高升。
五官五做:小官大做、闲官忙做、热官冷做、俗官雅做、男官女做,最后一个不要想歪了,纪晓岚指的是和?给皇帝唱戏。
第三十一章
四爷想用映月格格萧淑涵的“悲惨现状”阴死雪晴;引发费全保的NC症状,目的达到了,但是事实却有一些微小却足够莫名其妙的出入。
毕竟;桐城到京城距离不近,就算是粘杆处八百里加急,也无法第一时间传达某些让人哭笑不得的变数。
魏梦娴的儿子展云飞因为妻子映华难产、一尸两命而带着忠仆阿超离家散心,哪里知道还没走多远,就接到父亲的来信:全家离开桐城,进京投奔他那个贵为皇妃的姨母!
展云飞当场懵了,信纸飘落在地,阿超赶紧把捡起来,展云飞却只顾喃喃:“爹娘怎么会变成这样;为了荣华富贵抛弃了山清水秀的故乡,去京城那种充满了尔虞我诈的肮脏的地方……不,不行,我要回去阻止爹娘!”
尽管紧赶慢赶,白莲花展云飞还是来晚了,展家已经搬迁,他从纪天虹那里听说母亲为了追债烧了溪口人家的房子,还逼死了人,捂着心口痛苦地低叫:“天哪,展家又作了一笔孽!”
魏梦娴早就看出管家之女纪天虹对自己的大儿子动了不一般的心思,但是她可是指望自家儿子能尚主的,因此故意找了个理由把纪天虹留在了老宅看家,虽然纪管家满心抱怨,但是不得不服从夫人的命令。
纪天虹看到展云飞那么痛苦,咬着唇儿,冲上去握紧了他的手,几乎是哭叫:“云飞,你不要这样,你痛,我更痛,我的心都要痛死了……”
展云飞看着这个从小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影子,心里不禁一软,刚刚抱上她的肩膀的手却猛然缩回,痛苦地捂着头转身:“不,我不能这样……天虹,你别对我这么好,我只当你是妹妹……”
“云飞,你不要这样!”纪天虹从身后狠狠抱住他,泪如雨下,“云飞,我不要你的回应,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只要跟着你,看着你,我就满足了……你知道吗,为了你,我甚至愿意嫁给云翔……求求你,不要抛下我……”
“天虹……”展云飞真的被感动了,这个小妹妹,为了自己宁愿嫁给不学无术的云翔!反手抱住纪天虹,轻轻搂住:“天虹,我不值得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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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云飞跟纪天虹在展家大门口互诉衷肠了好久,吓坏了无数路过的花花草草,然后一起义无反顾地踏上被烧焦的溪口,走上了为作孽的展家赎罪的康庄大道……竟然还能赶上救下无钱为小五治病,绝望地投河自尽的萧雨凤,真是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或许,这就是NN给NC开的“情绵绵泪蒙蒙重复千万遍也绝对不浪费时间”的无敌金手指?
抱着全身湿透的萧雨凤,看着那姣好的身线,感觉怀抱中微微的颤抖,展云飞震颤了——怀中这个女子,这么美丽,这么单纯,她身上积累的痛苦,是那样的沉重;她的美丽,又是这般的柔弱!
最让人难以置信的是,她竟然长得跟自己过世的妻子映华有八分像——难道,这是上天垂怜,把他的映华又送回来了?
展云飞飞快地抱起萧雨凤往药铺赶,完全没有看见,身后的纪天虹痛苦地跌倒在地,满眼空蒙的绝望。
……
萧家小五的烧伤很严重,一直住在大夫那里。展云飞抱着萧雨凤风风火火地冲进来,差点儿被以为他轻薄了姐姐的萧雨娟打死——总而言之,展云飞终于结识了因为自己母亲的罪孽而失去家园的萧家人。
“我叫苏慕白。”为了帮家人还债,为了让萧家人接受自己的好意,展云飞更改了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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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里,招了一堆护院保镖累了一天的胤禟听到粘杆处传来的最新消息,一口茶喷了出来:“什么?魏梦娴的儿子展云飞看上了萧淑涵,不,映月格格的大女儿萧雨凤?”
粘杆处人默默点头,心道所谓脑子不正常的,还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九爷忍着恶心听完了这段“缠绵悱恻”的故事,长长的指甲在椅子上划来划去,划出可怕的嚓嚓声:“有意思,纪天虹好不容易盼回了展云飞,原以为自己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可是横空杀出了一个萧雨凤;萧雨凤对‘苏慕白’是感激涕零,芳心暗许又迟疑不定,却不知这就是害得她家破人亡的展家的大少爷!有意思,这帮人真是太有意思了!”
粘杆处虽然都训练出了四爷的面瘫脸,可是心里无时无刻不在火热地吐槽:可不是吗!
“哎,你们刚刚说,那个映月格格的二女儿萧雨娟是个泼辣的女人,她现在是发了疯的要报仇,是不是?”九爷硬是用柔弱美丽的脸儿做出一副魔鬼相。
粘杆处人再次默默点头。
“老四把你们借给爷用……这样吧,你们回桐城,想办法把‘苏慕白’就是‘展云飞’的事实告诉萧雨娟。不过看好了,别让萧雨娟宰了展云飞,要不然接下来怎么玩儿?还有那个纪天虹,宁愿嫁给小十也要一辈子留在展家等着展云飞?既然她一片痴情,九爷我也不好不成全她啊!”九爷气得脸儿冒火,一口莹白的玉齿都快咬碎了——他家小十可是自己的宝贝弟弟,圣祖康熙爷贵妃之子,在皇子中论出生只低于太子二哥一人,你个愚蠢的女人竟然想拿他做自己出墙扒灰的垫脚石?
粘杆处谨遵命令,暗暗吐槽:果然是亲兄弟,这几个没一个是“善良仁慈”的货,人不犯我,我看心情犯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以十倍回敬人!
正在这时,捂着肩膀的十爷忽然过来,用那只没受伤的手呵呵抓着头:“哎,九哥,你干嘛呢?”
“你怎么出来了?我不是跟你说好好卧床休养吗?”九爷几乎是光速窜了过去,拎着耳朵咬牙切齿地教训,“是不是以为我不是你九哥了就不听我的话了?”
“哪里哪里,九哥我就是闷了……”十爷疼得嗷嗷叫,却一点儿也不敢反抗。
“回去养伤去,听到没有!”
“是,是,九哥别揪了,疼!哎呦……”
粘杆处人顶着泰山崩于眼前而不改其色的面瘫脸,再次吐槽:果然,不对劲的不止我家四爷和那只胖乎乎的跟耗子似的,据说芯子是廉亲王的狐狸。
…………………………………………………………………我是粘杆处都是碉堡的真相君的分割线…………………………………………………………
(粘杆处表示:必须维持面瘫的碉堡压力很大啊,要是笑出来四爷会让我们变成炸碉堡的啊!)
九爷的大政方针得到了粘杆处的完全贯彻落实,这天,绝望的纪天虹捏着一包药粉,抿着嘴唇,颤抖着把那倾注了自己全部希望的白色药粉倒进了云飞的茶碗里。
展云飞的痛苦只能借酒消愁,他喝得醉醺醺地回来,口里不断念着“映华、雨凤……”
纪天虹闪着一双温柔的眼睛,轻轻端上了茶碗,紧张地看他喝完,心里不断念叨:“云飞,我爱你,我不想失去你,你只要把我当成你的小影子就好……”
药铺里,萧雨娟摇着萧雨凤的肩膀,眼睛里几乎冒火:“你清醒清醒吧,那是展云飞啊,是展家的人!他接近我们有什么目的?他想把我们全家都害死吗?你疯了吗,你怎么能爱上那样的人?”
萧雨凤捂着耳朵,痛苦地不停摇头:“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
“你醒醒吧,那个展云飞没准是看中了你的美貌,想骗色呢!”
“不,不会的,慕白不会做这种事的,我不相信……”
……
床铺上虚弱的萧淑涵听着两个女儿激烈地争吵,再看看怀里重伤未醒、气若游丝的小女儿,忽然觉得好茫然,鸣远死了,自己的天塌了一半,一家人无家可归,流落街头,吃了上顿儿没下顿……好不容易遇到个好心的“苏慕白”,竟然还是害死丈夫的凶手的儿子……
为什么会这样?
曾几何时,她是高高在上的亲王府的大格格,奴仆成群,锦衣玉食,从来没有为生活所困扰;跟鸣远离开那个肮脏的,令人伤心的繁华的牢笼后,建了寄傲山庄,有了可爱的儿女,一切都是那样的美满幸福……
可是,当自己带出来的银钱花完之后,家里陷入了困境,只得借债过活,鸣远是多么高傲的人啊,为了自己一家,一次次卑躬屈膝去展家的钱庄借债,最终却因为这些债务失去了性命……
萧淑涵不知不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满是皱纹,坑坑洼洼,明明那些贵妇这个年纪还是美艳动人的……她才不到四十岁,却已经这么老了,这么难看了,她是什么时候变老的呢?
萧雨娟与萧雨凤的争吵终于告以段落,萧雨凤崩溃地推开萧雨娟,一把抱起苏慕白留下的全部银钱,发疯似的冲向了展家——她要亲眼确认,她的“慕白”有没有骗她!
展家留在老宅的仆人本就不多,再加上今晚纪天虹有计划,将他们都打发了。
萧雨凤直接冲进了内院,一把推开虚掩的卧室大门,就见到凌乱的床铺上交缠的两具的身体……“不——!”雨凤凄苦地大叫,晕倒在了展家的卧室旁。
……………………………………………………………………我是好狗血啊好狗血的分割线…………………………………………………………………………
坤宁宫十二阿哥的大床上,八爷正在跳来跳去练尾巴的柔韧性,那天抽筋让老四看了大笑话,八爷憋屈地下决心:要练出比松鼠更有力的大尾巴,目标是能用尾巴缠住老四的胳膊让他动弹不得然后狠狠挠他!
——八爷,您就这点追求啊!
四爷一边计算着他下次扭到尾巴的时间点,一边漫不经心地看粘杆处的消息:“展云飞心有不忍,最终同意收了纪天虹;萧雨凤把钱全部还给了他,并发誓还完钱就杀了他。”
“还真是比三哥那些风花雪月的话本还精彩……”八狐狸空中旋转一百八十度,毛毛尾巴划过一圈灰色的弧线,“对了,那个一往情深的费全保派人去接他的‘初恋情人’了吧?”
四爷点头,把纸点火烧掉:“费全保这边先不动吧,毕竟二哥那肚子越来越大了,大哥一时分不开身,而且三哥七哥也快成亲了。”兄弟们都备了厚厚的贺礼,他得备两份——谁叫狐狸弟弟是他养的呢?
“爷不管,反正小九小十已经报了仇,后续都是你的事,”八爷空中前滚翻,落回弹性良好的床上,再次跳得高高,“不过爷得提醒你,那个珍妃禁足够久了,令妃也得瑟了好一阵子,该恢复后宫的‘平衡’了吧?”
“珍妃……再晾他一阵子,等二哥把孩子生下来再说。”四爷皱了皱眉,“反正永琪那头发没一个冬天是养不成样子的,宫里至少能清净几个月。”
八爷翻白眼,再次空中后滚翻:“有那个还珠格格在,可能吗?我可是听容嬷嬷跟几个小宫女说,还珠格格从宫外弄进了两个宫女,据说是她在宫外闯江湖时候遇到的‘朋友’,都是非常漂亮的丫头。,一个哭哭啼啼‘柔弱’得跟令妃有的一拼,另一个长了张狐狸脸。我看这小燕子,倒也没有她表现出的那么‘单纯’。”
四爷摇头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