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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已经开府了,小燕子成了他的侧福晋萧氏——因为乾隆受不了永琪的狗狗泪眼,终于松了口;另外,他也不是那么排斥汪紫菱了,因为之前他受伤,被小燕子“照顾”得肋条断了一半、身子肿了半边,若不是最后汪紫菱哭哭啼啼滴叫来了愉贵妃,永琪可能真的要“壮烈”了。
不过野鸟的醋劲儿可不小,紫菱天天涨着两汪泪泡儿眼,怯懦地呢喃着“我不会介入你们”“你们才是天生一对”……可是,还不是为了拉拢永琪的心,而来求他家哥哥帮忙吗?
“哥哥,你不是跟六格格关系好吗,你去跟她说说吧……求求你,你就答应吧……”汪紫菱仍然苦苦哀求着,泪眼儿迷蒙惨淡,似乎在说:如果哥哥你不答应,就是不仁慈不善良不通人情……
“我说这千叟宴——等等……”十三爷愣住了,自家兄弟们最近一直在帮皇阿玛找康熙四十年至康熙六十年的BUG,顺治年的实在太久远,基本已经放弃了……如果说,那个时候的人活到了乾隆二十八年,也肯定是到了能参加千叟宴的年纪了吧?
“紫菱,你先回去,这件事我答应了!”十三爷拍着胸脯应下来,当然,肯定不可能帮永琪,要帮也是帮四哥不是?
于是,乾隆二十八年末,乾隆皇帝再次“效典法祖”,举办千叟宴。
最大得利者,九爷十爷。
原因——九爷咆哮:“老四那个钱鬼,竟然为了省钱,把该由御膳房承担的十八个菜全部放给了民间酒楼!”
这个法子,是四爷跟小木瓜精学的,叫做“找代理做冤大头”。
十爷赶紧捧上凉茶给九爷降火:“九哥九哥,别生气,正好咱们趁这个机会大赚一笔!”
九爷接过茶,眼神却怀疑地转了转:“你什么时候对做生意这么敏感了?”
“我、我、我……”十爷被这么风情万种地一瞪,顿时张口结舌,手抓头发,傻傻地愣了半天,才嘿嘿傻笑,“九哥你高兴就好……”
“傻子!”九爷嗔了一声,眼底却划过一抹得意的坏笑。
……………………………………………………………我是四爷你是小气鬼的分割线………………………………………………………………………………
气氛正好,好到活该被打断——九爷正翻着各地送上来的家有年过六十的老人的家庭名册,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不是;目光却忽然一滞,接着,玉白的手腕猛然抖了一下:“这是……”
“九哥,你怎么了……”十爷急了,赶紧顺着九爷的眼神儿看下去,这是个姓张的人家,家中有个叫张明的年过七旬的老人——这不是重点,关键是,上面用红字写着一个过世之人的名字,叫做张明德!
——康熙四十七年九月,皇太子允礽既废,允禔奏曰:“允礽所行卑劣,失人心。术士张明德尝相允禩必大贵。如诛允礽,不必出皇父手。”张明德为八贝勒允禩批命,言其日后必大贵,其乳名“美”字,内含“八大王”之意……
——八哥被皇阿玛厌弃,就是从这个莫名其妙的张明德开始……
“张明德……”九爷默默在那个红字名字上划起了指甲,看得十爷好生担心,生怕九爷一个不小心伤到了手。
九爷却淡淡垂下了眼睛:“小十,你说这个张明德是谁的人?”
十爷皱眉了,握着九爷的手,仔细看着他的眼睛:“九哥,不管是谁,都过去了……”
“不对!”九爷猛然站了起来,重重拍着桌子,然后拎住了十爷的胳膊,急急地摇晃着,“你还记不记得,八哥说大哥被圈禁还拖他后腿的时候,大哥反驳那是皇阿玛在打压双方;而且,镇魇之事是二哥通过三哥栽赃给大哥的,皇阿玛默认甚至推波助澜了,所以张明德应该不是大哥的人……”
“九哥你……”十爷嘴笨,看着明显陷入了过去的噩梦的九爷,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八哥的事情没有瞒我的,这个张明德绝对不是我们的人。”九爷将目光集中在那个仿佛溢着血海深仇的名字,“剩下的,二哥、老四、十四、皇阿玛……会是哪一个?”
“不是我,也不是二哥——也绝对不可能是十四。”忽然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九爷十爷一怔,然后同时怒吼:“老四你怎么来了?”
“你手上的名单我的粘杆处收集的。”四爷冷冰冰地走了过来,“我还没有告诉胤禩。”
九爷一噎,随即恶狠狠地瞪了过去:“我凭什么相信你?”
四爷依然面无表情:“二哥那时的情况咱们都清楚,最后能把大哥拖下水已经是破釜沉舟,他根本没有余力来对付胤禩;不管十四之后有没有什么想法,康熙四十七年他还小,那时,他可是为了保护胤禩,挡在了皇阿玛的宝剑之前。”
“那你呢?”九爷逼问。
“不是我。”四爷淡淡地看了一眼那个血红的名字,“信不信由你。”
确实不大可能是老四,老四那时只有三十岁,因为江南贪污案得罪了全国一半的官儿;回来之后,十三被圈禁,一下断了左膀右臂,再加上当时府里的大阿哥弘昀重病几乎不治,老四是焦头烂额,他应该没有这么大本事,而且这件事太冒险了,老四是那么谨慎的一个人……
九爷死死盯着四爷,良久,才忽然开口:“你的意思是,又是皇阿玛?镇魇之事就是他默认的,这次或许也是……”
“康熙四十七年,胤禩才二十七岁,羽翼尚未丰满,如果他不想找死,他绝对不会放出这种催命的流言;同样的,皇阿玛已经五十五岁了,因为十八弟的死和二哥的圈禁,伤心过度,病了好几场,可谓元气大伤,如果他不想退位,也不可能用这种双刃剑来赌。而且,如果皇阿玛真的想借着这则流言一次弄垮胤禩,根本不会再把他从宗人府放出来,之后也不会再有什么海东青之事了。”四爷平平淡淡地分析着,末了依然加上一句,“这只是我的看法,信不信由你。”
“康熙四十七年,下面那几个小的都还在念呢,大哥二哥一起被圈,三哥这个‘长子’被皇阿玛死死盯着,也就是镇魇的时候拿他用了一回,五哥七哥十二弟如果有胆子做这种事,早就参与夺嫡了……”即使九爷非常不想相信四爷,也不得不承认四爷的思路是正确的,甚至顺着往下分析,“……难不成,老四你认为是下面某个白痴想趁着废太子的机会向八哥示好,自以为投了皇阿玛的心思,结果反而弄巧成拙了?”
“那你希望是什么?”四爷略带奇异地看了九爷一眼。
九爷再次噎住,脸儿青青紫紫,握成拳头的手松松紧紧,他也明白,对于这帮子连做鬼都在一起飘了好些年,甚至现在干脆勾搭上了的兄弟们来说,这个猜想是最好的——可是,不查清楚,还是觉得脖子里卡了块鱼骨头似的,噎得难受极了!
作者有话要说:平行世界新文,喋血雍正朝:
75、……
坤宁宫;康熙正躺在小摇篮里,百无聊赖地一下一下玩着小摇鼓;忽然;听到背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赶紧坐起来:“瑞希,你来了?”
“你不用找什么BUG了。”瑞希直接开门见山,见到康熙一脸菜色,呵呵一笑;“我可是老鬼,你们瞒不过我的。”
“可是……”康熙似乎想说什么。
瑞希微笑着打断,眼睛亮晶晶的:“三哥;你知道张明德是谁的人吗?”
“张明德?”小康熙的眼睛猛然黯了下来;他当然不会忘记;真正意义上的九龙夺嫡,就是从这个莫名其妙的术士开始的。他之后也仔细想过,觉得无论是情势还是性格,都没有一个儿子会做这种事……所以,最后他又把胤禩从宗人府放出来了。
怀疑的种子,还是生根发芽了,最后竟然走到了那一步……儿子们固然心大,但他这个皇阿玛,至少要负一半的责任。
“是我的人。”瑞希一字一句,说得极为认真,脸上的微笑也越来越灿烂,“张明德是我的人。”
“你说什么……”康熙愣了。
“你是死在我后面的,所以,你怎么能确定,我究竟是什么时候死的呢?”瑞希粉红的小嘴开开合合,洁白的小牙也闪着明快的光芒,可是吐出的话,让小康熙仿佛瞬间掉进了冰窖里。
“你、你当年没有死……”死去活来一场,小康熙以为再没有什么能让他心悸胆寒了,可是此时的弟弟,让他觉得,太陌生了。
“皇阿玛并不是想出家。”瑞希懒洋洋地靠在了小抱枕上,一下一下数着佛珠,仿佛在说的根本不是足以颠覆人们认知的皇家残忍的辛密,“他只是为了保护我,才去寻求行森大师的帮助。”
“可是,孝庄文皇太后既然能狠下心舍掉我这个孙子,一个懦弱又固执的儿子,还有什么舍不得的?”
“所以,我‘死’了,额娘死了,他也死了……”瑞希忽然似笑非笑地看了康熙一眼,“然后,你就登基了。八岁,主少国疑,前有鳌拜后有吴三桂,甚至还有葛尔丹郑克爽沙俄兵……可是你竟然都撑过来了,甚至西藏那帮喇嘛,你都能兵不血刃把他们拿下,可把我憋屈得啊……”
康熙一点一点收回自己呆滞的目光,也靠在他旁边,眼中和声音同样很淡:“所以,你恨我?”
“我不该恨你吗?”瑞希好笑地看着他,“论年龄你确实为长,可上面还有一个二哥福全;论血统,我们同样有满蒙汉三重血统,论身份我为嫡子——好吧,就算你们都不承认我额娘那个皇后之位,我也是正一品皇贵妃之子,而当时的董鄂氏,又比你那佟家差到哪里去?”
“还有,你熬过了天花,我也熬过了——在我不到一岁的时候。”瑞希敲起了小腿,嫩嫩的小脚一摇一摇好不可爱,“三哥,你过世之后我就在景陵等着你了,算起来,你我相交四十多年。你觉得,论天资论胆色论待人处世之道,我哪里比你差?”
康熙叹气,忽然笑了:“你哪点也不比我差,而且,处事之道,你没有我的谨小慎微,却更加灵活机变。”
“可是我还未记事之时就被剥夺了跟你争一场的资格,哪像你的儿子们,一个个意气风发、心比天高……”瑞希也笑了,“你说,如果你是我,看到他们一个个这么胡闹,牙根会不会痒痒?”
康熙忽然笑弯了腰:“就算不是你,我现在想想当年的事,都对这一帮子不孝玩意儿恨得牙痒痒!”
“不说‘朕’了?”瑞希的笑声顿时促狭了起来。
小康熙无所谓地耸耸肩,配上永璐的包子脸,简直就是只装大人的小娃娃:“说了怕你不高兴,我可斗不过你那珠子。”
“所以说,做鬼还是有好处的。”瑞希满意地点了点头,珠子也闪过活泼的亮蓝色,“时间差不多了,我该回去了。”
“等等,”小康熙一把抓住他的小胳膊,眼角瞟着西洋钟,一副得意的小模样,“还有半个时辰呢!瑞希啊,你苦心安排这么多,让我跟他们父子反目成仇……可是之后,你为什么不继续了?他们并不清楚,可是我查过,张明德手上,确实有胤眩范T府上的东西,甚至,连胤礽的也有。”
“哼,你这是审案呢?别说我卑鄙,你自己也够下流!你默认了镇魇之事,又狠狠打压了你家八儿子……”瑞希忽然凑过去,坏笑着捣了捣他,“连‘生而克母’、‘辛者库贱妇所生’都骂出来了,哼哼,你老婆怎么没半夜爬你床头,或者干脆拿裹脚布勒死你呢?”
“喂喂!”说起黑历史,康熙的老脸也有点挂不住,赶紧摸摸鼻子把话题牵回来,“当然不是审案,你说我死都死过了,可惜没死明白,这心里吧,总有点……瑞希,你就告诉哥哥吧,好不好?”
眼看眼前这老不休竟然顶起了雪嫩的包子脸卖萌,瑞希翻了个可爱的小白眼,抓起抱枕按了下去:“你猜啊!你不是‘千古一帝’吗?”
“我又不是算卦的……”康熙被按得四脚朝天,哎呦半天才把抱枕从小包子脸上摘下来,一脸的郁卒,“好吧,既然你不想说,那你至少能告诉我,你是怎么连着牵上胤眩返i胤禩三个的?”
“因为你啊!”瑞希的小脸蛋忽然变得十分灿烂。
“我?”相比之下,康熙的脸色诡异得不行。
“因为你是个特定性儿控,他们三个有个共同点——”瑞希钓足了康熙的胃口,才笑眯眯地把话说出来,“在某个时间点,想要儿子想的不行!”
“咳咳,咳咳……”果然,小康熙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你家大儿子连生了四个女儿才盼到嫡子,太子的正妃只有女儿,庶长子早夭,弘皙之后的三个儿子也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