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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四平八稳的车子在收到如此猛烈的冲击后,司机在寻找平衡与前进之间,不停的更换着油门和刹车。
一声声刺耳的声响,从车底传来,服部平次甚至能够想象那车底与地面摩擦后划出的黑色痕迹。
“发生了什么事?”服部平次用手撑着车身,勉强稳住了车型。
男人也抬起了头,却好似什么也没发生一般的扯了扯嘴角,而后道,“还能是什么,不就是刚才我的表现没有符合他们的剧本,所以给我一点小小的惩戒。”
“砰”又是一声巨响,车顶已经有些凹陷了下来,从后车窗出可以看到硝烟,却看不到是什么人所为。
“你确定这只是小小的惩罚?”服部平次大声的问道,车子已经有些失控了,似乎是后车轮被打中了,在横冲直撞中,便听一声尖锐的刹车声。
车子终于定了下来,服部平次的脑袋再次的被撞了,撞在了车门上。虽然这一次没有那么严重,但显然上一次的后遗症还存在着。一时间眼前沉黑的颜色,让他无法有迅速的反应。
“喂,你还好吗?”男人伸手推了推服部平次。
服部平次晃了晃头,这才似乎好些的道,“我没事。”
“我们先下车,不然这车估计得成马蜂窝。”浮德多如此说着已经打开了车门,而前面带着的保镖们也下了车,就好似有默契一般的对着硝烟开枪,为浮德多做掩饰。
服部平次叹了口气,跟在了浮德多的身后。
枪林弹雨的感觉,对于服部平次来说也不过是第二次,但是无疑每一次都是惊心动魄的,你可以听见子弹穿梭在空气中的声音,贯穿皮肉的声音……
虽然浮德多这边的报表各个都是精英,但是对方显然也不是省油的灯,那些大火力的杀伤性武器,在人体上炸开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了受伤的可能,而是直接便被炸得血肉横飞。
服部平次在一个保镖被炸得血肉模糊的实体倒在面前的时候,不自觉的闭了眼,他自认为见过大场面,却其实在真正的火拼中他所见的根本就是小儿科而已。
“这样就怕了?”浮德多为自己的手枪上了膛,略带轻蔑的说道,“你就呆在这里吧,哪里是大人们的战场。”如此说着也不等服部平次辩驳,浮德多已经走出了他们躲避枪弹所藏匿的转角。
服部平次微微探出头,便见男人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手上拿着枪,缓步的向前。
“是丽琳亚阿姨吧?”浮德多带着笑意的说道。
却听在硝烟中一个女人几近暴走的声音,“谁是你阿姨?”
女人,最致命的就是年龄了吧!
枪火声终于停了下来,服部平次看着那硝烟散去后出现的人影,那是一辆在车顶处开着天窗的越野车,一声红衣的女人已经将那头黑色的长发盘起,她的肩膀上扛着无后坐力炮。带着几分狂野与妖媚。
“呵呵,您找我有什么事?如此的兴师动众?”浮德多似乎完全不害怕那无后坐力炮能够一炮将他哄得死无全尸。
女人站在车里,一副睥睨众生的模样,“什么事?我只是看不惯你的言辞而已,浮德多,你太嚣张了。”女人说话的时候蹙了蹙眉头,可以看到那张精心打扮的脸上显现出的皱纹。
“我只是按照事实来说而已,到时不知道得罪了阿姨!”浮德多如此说着嘴角扯出了一抹轻蔑的笑。
服部平次在心中暗骂,这个男人竟然在这个时候还逞一时的口舌之快!
果然便听那女人怒火冲天的对着车边的人道,“谁让你们停的,给我继续,今天我就要那小子的命,给我往前冲,我就不信他还能逃出去?”
而就在女人下令的同时,在另一边的车道上出现了数量黑色的轿车,疾驰的速度,令他们眨眼已经来到了浮德多的身边。
原来这家伙早就料到了,服部平次咬了咬嘴唇。这家伙……
而另一边原本嚣张的女人,显然没有料到这一点,一时间那画着厚重脂粉的脸上出现了裂纹。
浮德多退后了几步,“怎么样?大人的世界是不是要比你想象的复杂。”
服部平次不知道这个男人何时看穿他的想法的,但是对于那两个被刻意加重的大人两字,他还是不禁咬了咬嘴唇。
这一场火拼的结果在不久后便出现了,那红衣女子箭步中弹,趴在车顶上,像是一下子老了许多岁。
浮德多挥了挥手,扫射停了下来。
“怎么样?阿姨,这次教训的可否满意?”浮德多淡笑着问道。
丽琳亚粗喘着气,脸上的汗水糊了她的妆,令她看起来有几分狼狈,“哼,小子,你毕竟年轻,姜还是老的辣这句话看来你是没听说过……”就在女人的话音刚结束的时候,随着女人嘴角扬起的笑意,便听‘砰’的一声……
往前走的浮德多身形一怔,迅速的回过头,而后那双银灰色的眼倏然睁大,似乎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一般,“为什么?”浮德多问道。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叛徒
浮德多看着缓缓倒下的少年,少年的胸膛上一个洞穿的血窟窿中满是鲜血。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浮德多满是不可置信的再次问道,在他的世界里,除了那些冰冷的器械是可信的,根本就没有所谓的信任可言,从出生便呗灌上了继承人的称号的他,除了要学习如何掌权之外,更要警惕的便是如何生存,那是在死人堆里存活的严苛道理,那是完全要将身边的人看的透彻,表面信任与心底警惕的界限从来都要把握好。
服部平次显然也是惊诧的,他的身体萎顿在地上的时候,他的脸上也是不可置信的,低头看着胸口的血洞,甚至伸手摸了摸,良久都没能回过神来。
是啊,为什么?
对于他来说,浮德多可是个罪犯啊!
他抬起头看着浮德多,嘴角扯出了一抹自嘲的笑容,“你知道所谓的应激反应吗?我他妈的就是见不得别人在我面前受伤,不管是我关心的人,还是一个罪犯。”如此说着,那张微黑的脸因为失血已经变得有些惨白了,因为伤口的疼痛,他的脸上更是冒出了冷汗。
浮德多惊异于他的话语,却容不得想太多,因为……
“啾”的一声,带着消音器的枪响十分的不明显,但是没有声音却不代表,那力道的扣减。
若不是浮德多刚好屈身想要探看少年的伤势的话,那么那颗子弹无疑会钉在浮德多的后脑勺上。
浮德多回过神,看着对面站着的男子,不,应该说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
克多?!
浮德多瞪大了眼,显然是难以相信的。
克多是他父亲留下的人,跟随他父亲多年,却在此刻背叛,晚节不保的同时,却也令人匪夷所思。那么年迈的一个老者,还要争什么?
“克多,你怎么会?”浮德多出声问道。
对面的老者往前走了几步,而后恭敬道,“真是可惜呢,少爷,差一点你就和老爷一样,死在,我的抢下,同时枪杀一对父子,而且还是黑手党的大佬,倒也算是一桩功绩了。”那带着嘲讽的恶劣话语,却是一本正经说出的。
服部平次睁着迷蒙的双眼看着老人,而后看向浮德多道,“果然你们这些人,没一个能相信的啊!”口中不由得感叹。
浮德多将服部平次安置在了一边,恍然才发现原本来的救兵已经都惨死在了‘自己’人的手中。
他站起身,便听丽琳亚虽然虚弱但是嘲笑意味不减的笑声,“呵呵,怎么样,小子,现在你还笑得出来吗?”
浮德多并没有去理会女人的嘲笑,而是注视着面前的老者,虽然对于背叛他已经习以为常,但是面前这个人可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一个人的内心无论多么坚硬,却也总是有柔软的地方的,“克多,你……”
“很诧异吗?少爷?看着你长大的老者竟然会背叛你,你感到很吃惊?那么我只能说,你确实还太嫩了,少爷。”克多又往前走了几步,脸上满是嘲讽的笑,“我从来没有效忠老爷的意思,自然也没有效忠您的意思,不过如果您把我当做忠心不二的话,那也只能说明,我的演技,确实不错。”如此说着克多冷淡的脸上有了情绪的波动。
浮德多先是震惊,而后终于冷静了下来,“确实,我是太天真了,竟然把自己的傻福仇人当做是自己唯一信任的人,多可笑,就像你说的,服部平次,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人能够信任。”浮德多如此说着,目光却没有转向服部平次,自然他也不知道服部平次此刻已经失去了意识。
失血过多的后果便是感到冷,即使在这样炎热的夏天也一样,那种从深处散发出来的含义,令人几乎想要发颤,眼前一阵阵的发黑,昏眩。身体一阵阵的发沉……
服部平次知道,如果他在这样下去,所要面临的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死。
似乎有人靠近,他恍惚的扭头,却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动起来,而后感觉到一个人的气息在耳边,身体被抱了起来,打横的抱法,令得服部平次虽然几乎昏迷却还是在心中抱怨了一句,自然虽然看起来很瘦,但其实很精壮,这样被抱起来,无疑是十分可笑的。
可惜他已经没有反抗的能力了。
是浮德多?已经结束了?他如此想着,意识越来越不清晰了。他似乎没有再听见枪声了……还有这具胸膛,味道,似乎是十分的熟悉,是谁?可惜他已经来不及细想,便已经沉入了黑甜。
坐在黑色的保时捷中,工藤新一紧蹙着眉头,显然对于那场会议上出现的服部平次已然耿耿于怀。
“那个男人是什么人?”新一不自觉的便问出了口。
Gin口中叼着七星淡烟,神色淡然的握着方向盘,良久才拿下了烟头,冲着车窗外吐了口烟气,“亚当斯家族下一任的继承人,不过如果这一次他能活下来的话。”
“什么意思?”对于Gin的话,工藤新一一愣,而后心中那种不想的预感升了起来。
“你什么时候学会明知故问的?”Gin反问了一句,“你是你想的,对于一个组织,原本就只需要一个首脑而已,而那样的开大会的结果只有一个,胜者为王。”Gin的语气仍然是淡淡的,但是听他的口气,也可以知道,对于这样的潜规则他早已了然于胸。
“那服部他……”新一刚想说什么,便见Gin猛的转动方向盘,车身一个摇晃,竟然朝着内车道驶去,而后又猛的停下。
这样突然的转弯以及停下,无疑是工藤新一没有料到的,若不是他拉着身边的拉杆,说不定头已经撞上了侧面的车窗。
蹙着眉头,看着Gin,便有些怒气的道,“你想干什么?”
Gin却按下了车窗,对着站在不远处的人道,“FBI警员?”他金色的眉毛微微挑起,“如果你还想要那小子的命,现在去XX街区或许还来得及。”如此说着,也不等车窗外的人做出反应,Gin已经关上了车窗,再次发动了汽车。
工藤新一看着男人的侧脸,恍惚觉得或许他真的不可能了解男人的想法,“如果没有遇到赤井秀一,你就打算这样见死不救?”语气因为心情而变得有些急促了起来。
“这本来就与我无关,更何况我本来看那个小子就不顺眼。”Gin说的坦然,对于人命在他眼中从来就不是一回事。
工藤新一是气馁的,心中冷嘲着自己,难道他还想要一个杀手值得人命的可贵?从一开始他们就不是一条路上的,那就是男人说的悬崖,而且距离遥远到没有办法用吊桥来维系。
或许,对于一些事,他应该好好想想,男人曾经说的希望她们之间的距离,不要那样远,但是从现在看来,显然不可能,男人可以少杀人,却不可能不杀人,只要那个组织还存在,而他,甚至从来没有想过向男人的某些方向致敬……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两人
服部平次张开眼的时候,是满目的白,用脚趾头想他也知道自己在医院,昏迷前有人把他带离了,是谁?
其实他心中有几分思量,却又有些不可置信的成分,难道男人一直跟着他?显然不可能!那么是如何知道的,在那样的时候及时赶到?
工藤新一?有可能!张开了眼,服部平次便开始思索,他便是喜欢吧事情靠自己的脑子来整理一遍。
而此时侧面的门被打开了,服部平次侧过头去看,便见服部平次轻轻的推开了门,走了进来,因为目光便是望向那张床的,一时间四目相对倒有些尴尬了。
当然尴尬之说也只是之于服部平次而已,赤井秀一眼中更多的或许是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