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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那样骄傲的少年却遭受了这样恶劣的事,如果那晚他将他一起带走……
服部静华微微低下了头,用手指擦拭着眼角的眼泪,“我刚才问你的问题,我希望你能给与我答案。你知道日本是一个对于同性之爱十分开放的过度,我也并不在意我的儿子爱着一个男人,但是我要你的答案,如果你不爱他,那么请你不要再出现了,以朋友的方式出现的那种伤害,只会一次次的让他质疑自己遭受到的身体与身体的折辱。”服部静华的语气十分的严肃,声音也微微的拔高了。
“他爱……我?”赤井秀一尽力的去消化听到的话语。有些不可置信的反问。
他们有过接吻,但那就好似是一种天时地利,没来由的原因造成的,或者说……冲动!
“作为一个母亲,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是的。”服部静华也不知道该如何说,坐在她面前的男人无疑是优秀的,但是且不说性别,单单年龄便应该是比平次打了不止10岁吧!但是,那些日子,平次昏迷的时候,夜晚的口中一声声唤着的确实是这个男人的名字。之后的反应,也一件件了都说明了,自己儿子的苦恋。
想做一件事却顾忌,向来不是她那儿子的风格,或许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平次会向这个男人说清吧!但是现在,看着自己的儿子不断的质疑着自己,她是真的心疼。
“告诉我答案吧!”服部静华叹了口气,她希望那个答案是她想要的,但是男人犹豫的面孔,却让她没有了那份信心。
作者有话要说:浅谈作者为什么会把平次不断的打成秀一。
其实今天很注意很注意了,不然肯定满频的秀一。
为什么呢?乃们不觉得秀一这个名词很顺口很受吗?
☆、第五十七章 否认
赤井秀一犹豫了许久,那一曲舒伯特的小夜曲终结的时候,他抬起了头,看着对面妇人的双眼道,“很抱歉,夫人,如果我现在告诉您答案,那并不是有过我的深思熟虑,我不想给与您一个冲动的答案。”
“你在犹豫?恕我冒昧,我能感觉到你对平次的感情,你在犹豫什么?”服部静华道,她是个聪明的女人。面前的这个男人对于平次的关心定然不限于朋友这一层关系,但是,她却也没有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
她确实自信的以为,自己那优秀的儿子可以得到任何人的喜爱。
“不瞒您说,在两年前我有着一个深爱的女子,不过他去世了,但是无疑她在我的心中一直存在着。我爱着她,这我很清楚。而对于平次,我却不确定,我不知道自己是在作为一个哥哥一般的照顾,还是真的有着那么感情。”赤井秀一这番话说得认真而真挚,他不想欺骗什么,对于明美的感情,他是深藏在心中的,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余力去爱另一个人,尽心尽力的。
“感谢你的坦诚。”虽然脸上流露出了失望的神色,但是服部静华依旧客气的说道。她在为她的儿子心疼的同时,却也认同了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说得没有错,若是一时意气用事答应了下来,到最后只会更痛苦。但是如今这样,却也不是一个好的结局。
赤井秀一点了点头,却见妇人在此时站起了身,显然是打算离开。他亦站起了身,口唇张了张,良久才道,“我希望能和他见一面,至少让我看一眼他的情况。”
似乎并不意外听到这样的请求,服部静华点了点头,“好,我尽量安排,不过我不希望平次受到伤害。”她的儿子并没有坚强到金刚不坏,更何况这一次的事的打击已经足够大了。
赤井秀一再一次的点头,这同时也是他的希望。他真的没有想到……赤井秀一的双手在咖啡桌的掩盖下紧紧地握住,那指尖几乎掐陷在了皮肉中。
这一日的新一在出门买食材的时候碰上了一个案子,因为案情有些棘手,所以在解决的时候,日头已经偏西了。
看着手上拎着的菜肉,和已经咕咕叫的肚子,他犹豫了一下便从兜里掏出了手机。
第一个电话打给了阿栗博士,但是却没有人接听。
他叹了口气,一边往前走,一边继续拨电话。
“喂,新一?”电话很快就被接了起来,毛利兰的声音夹杂着小五郎不知道在旁边唱着什么不知名的歌谣。
“恩,今天我过去吃晚饭。”新一毫不客气的说道。
“怎么忽然想到过来了?你可是很久没过来吃饭了!”毛利兰半带责备的说道。
新一挠了挠头,“那不是前阵子出去办案子吗?”
“哦!那今天呢?我看到新闻了,你这家伙连午饭都没吃吧!”毛利兰的声音中再一次的透出了怒气,显然是发火的前兆。
“呵呵,呵呵!那我待会儿就过去。”新一立刻岔开了话题,“那我先挂了啊!”而后果断的挂了电话。
天色对着新一的脚步慢慢的黑了。天上一轮残月,点点星光却因为路灯的广西透着朦胧感看得十分的不真切。
新一仰头看着天,夏夜里这样的满布,太阳下山后,散去了一天的暑气,许许的微风,其实十分的舒服。
也不知道那家伙现在在忙什么?
脑海中忽然蹦出来的没头没脑的问题,让新一已经,随后便摇了摇头。
“你走路都是这样摇头晃脑的?”
熟悉而低沉的声音,夹带着热气喷在了新一的耳朵旁。
因为是忽然的,新一‘吓’的一声,往前垮了两步,扭过身。
面前的男人依旧不嫌热的一身黑色的长风衣,双手插在衣兜中,黑色的礼帽掩盖了大半张脸。微微勾起的嘴唇内可以看见森白的牙齿。
那模样就与他们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样。
“你怎么会在这里?”新一惊魂未定,男人就好似游魂总是能够在他无知无觉的出现,而后又再一次的消失。
男人却没有回答,只是朝着他的方向一步步的靠近,知道两人几乎面贴面的时候,才停下了脚步。
“准备去哪里?”Gin开口问道,一只手已经揽上了新一的腰。
新一蹙了蹙眉,现在是入夜,这住宅区的走道理人虽然少,但是也不排除出来散步的,若是被看见了……
“放手。”他憋着声音道,伸手就想把男人推开。
但是,这又怎么可能得逞。
Gin只是紧了紧胳膊,将人揽得更近一些,“回答我的问题。”
“去吃饭。”新一无奈的说道,“你放开,这里随时会有人。”他不自禁的提醒。
“那又如何?”Gin毫不在意的反问。
新一再一次的挫败,“你这一次来日本做什么?”不得不转移话题。
Gin却是冷冷一笑,似乎并不打算回答,而是伸手抬起了新一的下巴,而后便一口咬上了。
Gin的身形高大,这样的姿势,就好似把新一整个人都包了起来一般,在外人看来那便是一对接吻的情侣,昏暗的路灯掩盖了一切。
“真想就在这里狠狠的干你。”推开了唇,Gin的呼吸火热,喷薄上新一的脸上。
“你……”新一舔了舔嘴唇,应该是被这个男人咬伤了,一丝丝的疼痛漫上来。
就在新一准备全力反抗的时候,Gin却松开了手。随后转过身,便要离开。
“喂!”新一唤了一声,对于男人这莫名其妙的举动,他当真是不能理解了。
男人转过身,看着他道,“这一次先欠着。”
那漆黑的身影,便这样融入了那漆黑的背景,与来时一样莫名的消失了。
新一看着那身影咬了咬牙,他知道男人定然在瞒着他做什么事,但是却猜不到男人到底在做什么。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的嘴唇,有些不在意的伸舌头再次舔了舔,那血腥味已经淡去了许多了。
他转过身,准备继续往前走,那脚步却良久都没有动……
就在他正前方的不远处,毛利兰站在路灯下,新一并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来的,因为在刚才他一直是背着这个方向的。但是依靠着毛利兰的脸色他也可以判断,应该是看到了什么吧!
毛利兰的手上还拿着刚买的酱料,她从右边的路口走出来的时候,其实并没有发觉异样,只是眼角瞥见了一团黑色。若不是新一后来的一声唤,她或许已经离开了。
而也因为新一的那一声唤,他看见了那个转过身来的男人,Gin,那个恶魔一般的男人……
新一怎么会和他……刚才那样的动作分明是相拥着的,那就好似……好似,分别的……情侣!
毛利兰的嘴唇都在颤抖,不知道是因为难以置信还是害怕,“新一……”良久,她才发出了声音,却是那样的干涩。
☆、第五十八章 温柔
新一也是完全的手足无措,或者说他那颗一直引以为豪的头脑在这个时候是完全当机了。他真的没有想到,会被毛利兰发现,虽然在以前他将这样类似的画面在脑海中演绎过千万遍,但是真正发生的时候,那些早已想好的词汇却是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了。
“兰……”勉强从干涩的喉咙中挤出的字眼却是这样的苍白无力。那就好似唯一的残垣断壁都坍塌了,暴露出来的地面,直白的袒露在了阳光下一般。他已经无所遁形了,但是此刻他却也不想去逃避。
既然是必然要发生的事,逃避根本是没有用的,只能去面对,却又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连他自己都没有办法接受的事,他要如何才能让别人来接受。那是一个国际级通缉犯,那个人甚至在他们面前杀过人,甚至做过更过分的事……
“我……”新一的嘴张张合合了许久,却也没有说出解释的话语,只能站在那里,无奈的看着毛利兰。
倒是毛利兰,在呆楞后不久,便在脸上扯出了一抹笑容,“我还想着你怎么还没到呢!你这家伙,真是的……”说着便低头去那落在地上的酱料瓶。
两人之间是有着一段距离的,加上天色沉黑,那暗淡的路灯根本不能代替太阳的光芒。所以新一看不到在毛利兰屈身的时候,那地面上忽然掉落的水渍。
夏夜,清爽,干燥,偶尔一阵风吹来,却似乎怎么也吹不开那种浓浓的伤感。
“啊,路上有点事耽搁了。”新一何等聪明,明白小兰在给他台阶下,他便顺势应了,摸着头往前走了几步,才发现小兰的双眼微微发红。但是现在去问为什么会哭,显然是自找麻烦。他只能装作没看见的走到小兰身边道,“我们走吧,我都快饿死了。”
“恩。”小兰低着头,轻应了一声便往前走去。
就是这样,不戳破就似乎可以这样平和的走下去了吧!就好像从前对于新一的感情一样。小兰默默的想着,她的心里很乱,不能理解,不可置信,但是却生生的发生在了她的面前,她甚至连问为什么的勇气都没有。
这些日子,服部平次经常会望着窗外,看着偶尔路过家门口的人,他知道他在等什么,虽然不想去承认。
因为,那个男人自从那日之后便没有来过了,想来也是,只是朋友,或许在男人心中他还算不上朋友,被拒之门外了,难道还要一次次的来碰钉子?
服部静华此刻正在厨房中准备中午的料理,想了想便走到了客厅的电话边打了个电话,只是简单的几句,她便又回到的厨房。
服部平次在床上翻滚了几圈。他身上的伤已经好全了,而他一身的骨头因为这样无聊的生活已经开始发痒。
他喜欢运动,甚至离不开。就算是在被浮德多关起来的日子,他还是会在室内坐上一段仰卧起坐或者俯卧撑。
现在在家中,他却像一颗等待发霉的蘑菇一般。
“平次,你出来一下,帮妈妈一个忙好吗?”此时服部静华的声音透过薄薄的门板传来。
服部平次从床上竖了起来,这一次的事他是有感觉的,他妈妈应该知道了一些什么,但是没有问,他自然也不会去提起。所以这些日子,他在家中即使与平常完全不同,他妈妈也是放任着的。
这一点,无疑,服部平次是非常感激的。
“什么事?”这些天里第一次出了吃饭之外的踏出这间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