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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样的?那是怎样的?只有这样才是合理的,而其他无论什么理由都无法合理的解释吧?
“告诉我,新一,告诉我,是不是那个男人逼你的?用你身边人的性命,用我们强迫你的,是吗?”毛利兰有些歇斯底里,她双手搭在新一的肩膀上,头确实无力的垂下的,看不到她的表情,却听得到她的哽咽,“告诉我啊,新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啊!”毛利兰抬起头,带着绝望的眼泪爬满了整张脸。
新一对于她的拒绝,她是能感觉得到的,但是她以为会有更好的女孩子与新一在一起的。为什么会是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是个罪犯啊!~毛利兰在心中嘶喊,怎么会变成这样?面前的少年还是她熟悉的工藤新一吗?工藤新一会这样与一个国际级通缉犯厮混吗?
她的头脑很乱,忽来的冲击让她接受不了。
在看到那一幕后,她一直强装着冷静,为什么?因为她告诉自己那不是真的,她告诉自己心仪会给予她一个解释……
但是,没有解释,现在它已经变成了事实。
“我……”新一伸手去抹小兰脸上的眼泪,这要他怎么解释,或许他也一直都是在兜兜转转着的,理由?根本没有理由。
这不是一个案件,需要一个真相。所谓的感情,他根本没有弄懂,从起初被迫在一起,到现在当看不到男人的时候会不由自主的想起,他想这样吗?
不!他也不想的。他不知道吗?两个人的身份,就像是男人所说的,他们两个站在两座悬崖之上对望。但是男人伸出了手,将他拖到了另一座悬崖上……不!谁又知道是谁拖着谁呢?
那就好似两根荆棘藤明明知道会相互刺伤,却还是义无返顾的缠绕在了一起。而当真正缠绕了之后,却又发现,他们的尖刺还在刺伤着身边的人。
新一也是迷茫的,放手?他多得到吗?即使他这样做,男人会允许吗?新一暗嘲一笑,若是真的可以放手,又何必去考虑男人会不会允许,这本身就是矛盾的。
“新一,你打算给我一个解释吗?你不打算给予大家一个解释吗?”久久听不到新一的声音,毛利兰哑着嗓音问道。她不知道新一到底在犹豫什么,就好似她绝不会相信新一与那个男人之间会有感情的存在。
新一忽然仰起了头,他看着天空,墨蓝色的天空,许久才道,“或许,我……真的爱着他吧!”这句话能够出口,对于他并不容易。
毛利兰松开了手,她摇着头,就好似面前的新一并不是她所认识的一样,“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新一!那个男人……你和他在一起?你有没有想过你身边的人?那个男人……”毛利兰激动的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了,那个男人根本是恶魔,他不仅吞噬人命,也能吞噬人心吗?
新一看着毛利兰,良久,终是摇了摇头,“这件事,我没有希望有谁能够理解,因为我自己也不能理解。他……对我,很好。”是的,这一点不能否认。
新一缓缓的往前走,与毛利兰擦肩而过,而后走远。
毛利兰转过身,对着那抹摇摇晃晃的背影,大喊了一声,“新一!”她是绝望的,从小一起长大的男孩,自负而骄傲,却最终是这样吗?
服部平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伴随着的是身体上的酸疼,他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
“平次,你醒了?”
才刚有知觉的身体已经被人抱了起来,眼前很黑,看不到光亮。
“这是什么地方?”他环顾了四周,却完全一片漆黑。身体似乎有些冷,他朝着男人的怀抱挤了挤,但随后又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的往前动了动。
赤井秀一从醒来后便一直揽着服部平次,到不是因为冷,而是接二连三的事让他害怕,害怕失去这个少年。
“不要乱动,你身上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哪里疼?咳咳咳!”因为内脏挤压的疼痛使得赤井秀一只是如此多说了几句话,便轻咳了起来。
“我没事,你怎么样?是不是受伤了?”听到赤井秀一的咳嗽声,那声音似乎直接咳到了肺里,有着隆隆的声音。
“我没事。”赤井秀一道,却听一声‘咔哒’的响声。那种类似没锁打开的声音在这样寂静的环境中,对于两个受着伤,完全禁闭的人来说无疑是敏感的。
“咔咔”随着一阵刺耳的开门声,那应该是一扇年久没有润滑的铁门。
一道强光的射入,让两个身处黑暗中的人都侧过了头,伸手挡在了双眼之前。
隐隐绰绰的高大人影出现在了门口的方向,只是因为逆光并看不清来人的面目。
☆、第六十一章 戏码
“看来,你们对于这个地方十分满意。”踱着步子,黑色的皮鞋不知踩到了什么发出刺耳的断裂声。
“Gin!”赤井秀一仰着头,良久才看清了来者的面目,一个是Gin另一个则是Vodka。
服部平次等着那带着黑色礼帽的男子,心头忽然浮起了浮德多的话,他与新一……服部平次摇了摇头,不可能!连赤井秀一的死都是假的,那么那所谓的关系,说不定,也是假的。
“你抓我们来,有什么目的?”虽然身体上有伤痛,但是无疑赤井秀一的气势依旧是好不输人。
“目的?我抓你需要目的?”Gin扯着嘴角道。
确实,赤井秀一一直以来都是Gin的目标。但那是杀之而后快的目标,而不是像此刻,凌虐的犹如吃饱的猫儿抓到的老鼠。
“既然你是想要杀我,那么放过他,让他走。”
赤井秀一此话一出,便觉到侧面灼灼的目光。无疑服部平次虽然心中想到赤井秀一定然会如此说,但是却依旧感到不舒服。在这样的时候,这个男人总是想要将他推出去。却从来没有想过他的想法,他也是一个男子,有着承担困境的能力。
Gin却冷笑了一声,“可惜,他也是今天的主角。”Gin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人,片刻却听啪的一声,他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把枪,而那把枪紧紧的抵在了服部平次的太阳穴上。
赤井秀一猛的一颤,几乎要飞扑过去挡开那把枪,却听Gin似是有预料的说道,“别动。”如此说着‘咔哒’一声,那枪已经上膛。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Gin?”赤井秀一与Gin斗了这么多年了,自认为是了解这个男人的。当这个男人想要杀人的时候,又怎么会玩这么多的花样,即使再愤怒,也不过是一枪之后的发泄而已。这或许是他唯一的优点,那就是从来没有虐杀。
墨绿的眼中带着调侃的笑意,若不是此刻Gin拿着枪,或许真的会被当成是一个游戏,一个恶作剧而已。
“想要做什么?”Gin淡淡的重复道,随后动了动头,站在一边的Vodka会意的往前走了两步,而后蹲□从怀中掏出了一把枪。
“这个给你,小子。”Vodka用枪柄在服部平次的脸上拍了拍,而后塞在了服部平次的手中。
第一次被人用枪指着脑壳,手中却还握着一把枪。
“你给我这把枪?难道想与我对决不成?”服部平次强装镇定的问道,因为被指着脑袋,他的头不能动,只能斜眼看着侧面的男人。
“想要你用这把枪,干掉这个男人。”Gin一字一顿说的缓慢,但是那种给人压迫的气势却是半分也不减。
“你……”服部平次一颤,“为什么要我来杀,你想要杀,大可以自己动手。”让他杀死赤井秀一?服部平次显然有些失控了……
“平次!!”赤井秀一唤了一声,揽着服部平次腰的手紧了紧,“他杀了我,你就能放了他?”赤井秀一冲着Gin问道。
Gin点了点头,脸上的神情似乎有些不耐,他并不擅长做这样的事,他‘啧’了一声,对于那个赌,显然让他感觉很麻烦。
这种戏演起来,还真不是一般的让他不舒服。
站在一旁的Vodka显然也看出了Gin的不耐,他勾着嘴笑了起来,能嘲笑Gin的机会可并不多。
“好,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玩什么把戏,不过我信你是一个言而有信的人。”赤井秀一说着已经握着服部平次我抢的手抵在了自己的胸前。
“你做什么?”服部平次瞪大了眼,他想要缩回手,但是男人紧紧的抓着他,根本没有转圜的余地。
这是最好的选择,以他此刻的身体想要与Gin他们抗衡是不可能的,一个人死总是要比两个人死好上许多。Gin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不知道,但是他隐隐的能感觉到,这一次,Gin其实并不想要他的命,他也只是在赌,赌输了,能死在少年的手中,或许也是一件不错的事。
即使,这或许有些自私。但是对于赤井秀一来说,他已经看见太多的人死在他之前了。
赤井秀一微微垂下了头,而此时,服部平次也不知从何处爆发的力量,竟然猛地从赤井秀一手中抽出的枪。
“你怎么可以这样做,你要我杀了你?”服部平次赤红着眼看着赤井秀一,“你知不知道,我会愧疚,你知不知道我宁可自己死也不会选择杀了你。你这个家伙……总是这样自以为是,总是以为帮我选择的就是最好的,你怎么不问问我的感受,你不是很会提别人着想的吗?”因为太过激动,服部在语毕的时候急急的喘着气,他朝着惊讶中的赤井秀一冷冷一笑,而后便将枪口抵在了自己的胸膛口,“如果一定要我看着你死,那我也可以选择自己先死去。我爱你啊,赤井秀一,我爱你,你怎么可以让我杀了你!”这原本应该是充满爆炸性的表白,在此刻的服部平次口中却显得有些苍白,有些绝望。
原本因为服部平次的突然爆发而沉浸在震惊中的赤井秀一,还来不及多想。因为看到那把只在服部平次胸口的枪,他便觉得浑身发寒,立刻伸手去夺那把枪。
Gin挑着眉,看着这样的争夺战,似乎是兴趣全无一般。他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不是吗?这群人的脑子根本都是一个构造。
而就在此时,也不知是谁的手扣动了扳机,便听‘咔嚓’一声。原本争夺的两人停了下来,脸色具是煞白。
“你……”
“你……”
两人同时开口,而后低头。因为太过紧张所以他们才没有立刻发现枪声的异常,此刻才发觉,那枪似乎从一开始里面就没有子弹。
像是赤井秀一这样惯于用枪的人,应当是一到手便会有所觉,所以这枪被交到了服部平次的手中。想来也对,若是这枪中有子弹,Gin难道不怕,他们殊死一搏也要往他身上顶上一颗子弹?也不过就是关心则乱罢了!
赤井秀一抬起头,看着Gin,“你……”到底有什么目的,这样做,当然他不会认为是单纯的玩。
“这场戏你看的满意吗?我亲爱的表弟?”不等赤井秀一问完话,Gin因为听到了门口的响动,已然转过身对着门口问道。
门口的光线中,一个男人缓缓的走来。西装革履的模样与着周遭废弃的仓库显得格格不入。
那金色的短发因为光线的关系,非常的有质感,似乎每一根都有着淡淡的光晕。
服部平次看着那人的身形便觉得十分的眼熟,直到那人越走越近,那人淡色的瞳孔深深的望着他的时候。他才惊觉自己竟然手脚冰凉了。
浮德多紧抿着唇,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此刻他与Gin站在一起,才让人发觉,这两人在某些方面还是十分相像的。比如轮廓分明的脸,比如高挺的鼻梁。
“放了他们吧!”浮德多如此说着,那双眼依旧深深的盯着服部平次,就好似要将那整个人都刻在眼里一般。
“这样就够了?”Gin挑眉带着调侃的问道,显然没有想到浮德多竟然这么轻易的松口,要知道这一松口预示着什么?
浮德多点了点头,够了!当他听到服部平次那苍白的表白时他已经觉得够了,这颗太阳,如果是由他来蓄养,那最终也不过是昙花一现而已,无疑他是珍视着这个少年的。爱,或许没有那样深刻吧!
他没有仁慈到去祝愿这两人幸福,但是自由还是可以给予的。他曾经确实有想过,得不到,就完全的毁灭,至少让他陨落在自己的手中,但是当那扳机叩响的时候,他才发现,或许他还是存着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