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是一个小巧的黄褐色药纸包,被叠成了一只符的形状。
清安城,骆府。
在赶了几天的路程后,那个黑衣服且不说话的怪男人将巫辞儿抱下了马车,茫然的南蛮环顾了一下四周,只觉得这一切无比熟悉。
那朱门外头的匾额上还有两个中原字,看上去很是气派,但是巫辞儿并不认识。
他又转过头看了一眼那男人,轻声问道:“这里是哪里?”
男人没说话,他就又问了一遍,男人仍然是没说话。
巫辞儿小脸浮现些许恼怒的红色,直染上了耳根子,他突然觉得这一切有些不对劲,然后就在男人怀中开始挣扎了起来,一双腿乱蹬着吼道:“恶贼,放我下去。”
男人伸出大掌捂住了南蛮的嘴,直接就将人给带了进去,一路上无人敢拦,间或有怪异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巫辞儿感觉有些迷糊,但在看到一个面容熟悉的下人后,他露出了惊异的表情,一对眼睛越睁越大,最后狠狠地咬了一口身上的男人。
“咬吧,你高兴了就好。”骆缎洲闷哼了一声,终于开口了。
巫辞儿听到这再熟悉不过的声音,眼泪毫无预兆地砸下,他尝试着推搡开骆缎洲却没有成功,又在这男人的手心中狠狠咬了一下,只感觉一股腥气十足的液体涌出闯进了自己的口腔里头。
他发怔了一下,只觉得心疼难忍,讪讪地松了口,眼睛红通通地看着骆缎洲。
再也没有什么言语可以来形容此刻的心情了,他曾经以为自己是一辈子都无法再这样近距离看这个男人了。
明明是该高兴的时刻,但是他的泪水就跟泄洪一样怎么止都止不住,这一点,在骆缎洲踹开一扇门后依然不变。
“我觉得我差点就要活不下去了!”骆缎洲心一狠,直接把怀中娇小的身体摔在了大桌上头,紧接着精悍的腰部就挤进了巫辞儿的腿间,开始若有若无的顶弄,炙热而沙哑的话语带着愤怒的气息闯入耳中,骆缎洲捏住了他那张小脸,呢喃道,“阿辞你告诉我,这些日子你究竟去了哪里?”
巫辞儿对上骆缎洲那双饱含血丝的双目,感觉自己心脏都要欢喜地炸裂掉,却又是患得患失地难受,他摇摇头,恳求一样哭道:“让我先看看你……我都快要忘记你的模样了,缎哥。”
说着,他伸出了细瘦若枯枝一样的手指,一把扯下了骆缎洲面上的伪装,直到一张几乎天天都要梦见的面孔出现在面前,他激动地又是哭又是叫,甚至在骆缎洲狠狠吻上自己的时候还停止不住咽呜。
“我没有背叛你,我没有对不起你……”在两片紧密贴合的双唇分开后,面色潮红的巫辞儿放空了两眼,一遍遍柔声道,一双手也不住地在那张俊逸依旧的脸上留恋地抚摸着。
“是是是,你没有,阿辞怎么会对不起我?”骆缎洲心疼道。
“他娘的,我这就跟我老子说去!”骆缎洲简直也是疯了一样,全然没有了之前风流潇洒的气度,握住了那只小巧的手腕贴在自己脸上大力啄吻起来,像是怎么亲也不够一样,同时口中爆发出了低吼,“管他爱讨谁去做儿媳妇,要娶他自己娶!反正我骆缎洲非巫辞儿不娶,阿辞我要讨你做我老婆你要是再敢失踪我就把你捆起来,要不然我真的会被你吓疯掉!”
巫辞儿听此,愣了一下,停了一刻,然后就是更激烈的放声大哭。一张小脸哭得通红,像是发烧一般。
接着,男人索性把他从桌上拖了下来,按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一切像是乱了套,再有技巧的抚摸和慰藉都退化成了目无章法的撕咬和啃噬,但巫辞儿却甘之如饴,放纵自己身上的野兽肆意掠夺,就算一对乳缨被捏得生疼也无所谓了,即便是男人的东西闯入自己口腔中都感觉是欢喜的。
骆缎洲在巫辞儿口中草草湿润了一番,然后便急切地抬起了他的腿,裤子被撕裂的声音显得清晰无比。
然而就在这下一刻,巫辞儿发现自己身上的野兽停下了一切的动作。
“阿辞?”骆缎洲看着巫辞儿私密处的一些不堪记号,整颗心都像是从熔炉的边缘跌进了海底掉入了雪堆。
“这些是什么东西。”
然后,一记不轻的耳光在他那张泪痕未干的脸上扫过,接着半边脸就肿起了。
生疼。
作者有话要说:QAQ大家别打我,嘤我知道有人现在想揍渣作者,好吧……别打脸就是了
第63章
男人从身后搂住他的腰部;他睁开了眼睛,没回头;淡淡道:“你觉得怎样?”
“什么怎么样?”赵暖舟笑笑,索性将头埋进了肩窝,道;“你自己觉得好就好,因为我知道如果我说不好,你是也不肯听我的。”
东方不败点点头;说:“你也算有自知之明。”
这次;他来一水阁,赵暖舟曾百般阻止,但又怕惹怒他;终究是没有成功,所谓既来之则安之,赵暖舟干脆就陪着他在一水阁中留下,但碍于身份,赵暖舟还是选择了易容以免被他人识破自己赵家少主的真身,避免惹上一些麻烦。
星冉馆后头就独辟一处泉水小筑,里有一池从山上引来的温热清泉,四周又有轻幔飞纱,竹木围顶,算得上是别致舒逸,此刻,那一池小泉就微微冒着热气,轻烟袅娜,看似温暖。
这处泉,是前任一水阁主何初为他的情人兼下手所设,当时的一水阁只设护法两位,那何初的情人就是其中一位叫萧君欣的护法,只因此人从小身患寒症,不过可惜还没等到这工程完毕,那个萧君欣就因替何初挡箭而身亡,但这个泉水小筑却在建完后仍是留了下来,并演化为每任星护法的私人之所。
现在东方不败就站在这温热的泉边,背后的赵暖舟紧密无暇地贴着他瘦削而线条优美的背脊,那男人精悍结实胸膛上的肌肉都被感触得清楚无比,东方不败感到那股从身体深处传来的甜美战栗又一次不期而至,他伸舌轻舔了一下有些干的唇皮,轻笑道:“还要我教你?”
赵暖舟听此,立即了然于心,只觉得世间再无比这更煽情的话语,一切看似冷漠的话语只要被东方不败说出,就显得如此迷人,叫人无法抗拒,尤其是在这样应景而燃情的时刻。
“是,请护法教教我。”故意这样应道,赵暖舟唇边划过一丝狡黠的笑,眼中藏着星光。
东方不败心中只是笑道这男人真是越来越懂得情趣了,然后便转过身,对上了赵暖舟笑意盈盈的脸,命令道:“这张脸太丑,你先洗了,记住了,以后每次……你都要先把这张脸洗去。”
赵暖舟点头称是,便放开了在东方不败腰间的桎梏,然后就径直走到泉边,从怀中掏出了药水,又弯腰从那泉中捧了一手水,就将自己那假面洗去了。
“好了。”赵暖舟回过头,同时开口道,但这一回头令他突然有些面色羞赧。
那端,东方不败正在宽衣,葱白的细指在衣物间穿梭,外头的已然脱得七七八八,只剩下里头一件雪色的亵衣,大敞着领口,露出了形状迷人的一对锁骨,叫人一时间移不开眼睛。
赵暖舟面色微红,直到东方不败走过来的时候他才抬起头来,他盯着东方不败那双魔魅的眼睛,低头想去吻东方不败的额,却被一只伸出的手给挡了下来,两片柔软的唇就落在了东方不败的滑脂一样白皙的手背上。
东方不败从喉咙中发出了舒逸的笑,道:“赵暖舟,吻这里就好。”话毕,两只细白的手指头就溜进了温暖的口腔中,在那片粘腻中,时而逗弄舌头,时而轻搔挂软腭,晶莹的唾沫因手指的肆虐而沿着男人坚毅的下颚蔓延。
“好乖喔。”对赵暖舟主动伸舌舔舐两根手指表示满意,东方不败轻轻哼了两声,只感自己那处也有火热的液体从体内溢出,低低喘了两声,道,“已经够了。”
…………
…………
(此处因网站和谐尺度,省略千字和谐。)
这次似乎是做得有些过了……
当东方不败在内室柔软的大床上醒来后,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个。酸软的感觉挥之不去,尽管下头那处显然已经被清洗干净了,但是仍有些微的不适在散扩。
四下无人,只有纱帐在头顶随风而动,有些沉重的锦被盖在身上突感沉重,东方不败感到了一阵莫名的烦闷,索性揭开了被子起身下床,随着他的动作,一头还未绾起的乌发泻下,铺满了后背的雪白亵衣,动作间自由风情无限。
这时候,外头响起了少年清亮的声音,不再是怯怯的,却是爽朗的,“主子,你可是起来了?”
东方不败沉声应了一句,道,“何事?”
李漠笑笑道:“阁主叫你去清沣厅一趟,说是来了客人,你看……可是主子你现在是不是身体不适?我去跟阁主禀报一下?”
东方不败黑了脸,心中腹诽,总不能说自己被赵暖舟给操昏了过去吧,再者,自己不过是有些劳累还不至于称病,便轻笑一声,道:“我会去的。”
然后他就穿了衣,梳理了头发,打理完毕就推门而去,临行前对李漠道:“你知道那个男人去哪了吗?”
李漠摇头,目送着东方不败离去。渐渐的,脸上的笑容僵化为了怒意。
他看到了,他看到了赵暖舟怀抱着东方不败从热泉那处走出来,再看东方不败面色绯红,就知道这两人又是做了一番好事,不禁怒由心生。
既然东方不败这样不自爱,就不能怪他想要染指的心思了。
清沣厅,此时。
朱明森咽了口香茶,笑眯眯地看着东方不败走了进来,身子向后倾了倾,一手搁在了椅扶上,大声道:“我的护法来了啊。”
东方不败笑笑,上前抱拳行礼,朗声道:“董方迟来,望阁主见谅。”
朱明森摇摇头,说:“不迟不迟,比起那个客人你可是一点儿都不迟啊。”
东方不败挑眉,问道:“那位客人?”
朱明森正欲开口回答,却听得耳边响起一阵大笑,然后就是一个白影在数米外闪现,携风而入,一阵奇异的清香萦绕在鼻端。
再看,一白衣公子已闪身进屋,施施然笑道:“阁主别来无恙。”
然后,这人将那双桃花眼转向了东方不败,粘连的眼光将东方不败上下给舔了一遍,道:“好久不见了……”
我的,小东方。
听此,朱明森笑问道:“哦?成双你还和我的护法相识?”
慕容成双笑笑道:“是啊,老相识了。”
“不过,”他眨了眨眼睛,又接着道,“我怎么听说前几日有人要我慕容成双的项上人头呢,真是……淘气得很。”
说罢,慕容成双伸出手中折扇,欲去挑弄东方不败的下颚,东方不败却是装作不经意而躲过,笑笑道:“庄主,的确是好久不见啊。”
朱明森看着这两人的言语往来,嘴角勾起了一丝深深的笑意。
夜深,寒露轻沾湿草叶,寂寥无声。
巫辞儿睁着眼睛,抱臂安静地坐在床上的一角,脸上已然是一种麻木的表情。一声不吭了许久,他又缓缓站起,将自己身上的衣物给一件一件除去,直到全身的皮肤在与空气的亲密接触后战栗起来。
他抬起自己的手臂,那本来是一段如荷藕一样娇嫩可爱的手臂,因自小在南疆的丛林中活动而呈现健康的蜜色,隐约泛着光晕,从前在他和骆缎洲的床事上,男人对他这样一身光滑无暇的皮肤表现得爱不释手。
现在他看着自己的手臂,上头除了零碎的烫成了褐色的香疤,还有一些没来得及消去的鞭痕,以及细小的孔洞针痕。怎么看都是丑陋不堪的。
除了手臂,这样的伤痕,在衣物的包裹保护之下,还有几处,分布在肋下、腰间、后臀,背脊等地,多少个令他惊恐失措与绝望的日夜,那个占有欲惊人的男人一遍遍摧残他凌虐他,在他身上留下了一系列污渍一样的证明。
但是那些惊恐与绝望都比不上骆缎洲一个耳光、一阵反胃叫他更痛苦。
“这些是什么东西?”他的爱郎铁青着脸质问他,他却不知道如何答起。
无论说些什么都显得苍白可笑,那时他捂住自己肿起来半边的脸,舔了舔嘴角溢出的血丝,却是低低地笑了。
对此,男人的反应是一遍一遍摇晃他的身子,一次次问出将他逼至崩溃的话语。那个男人眼中满满的都是震怒心痛和难以置信,以及显而易见的不信任。
“你和谁做过了?谁他妈的碰了你!”骆缎洲眼中浮现可怕的血丝,额角暴涨出青筋,手下的力气越来越大,快要将巫辞儿的骨头给一把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