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话未完,男人又是乐呵呵的模样笑了,同时竟是对东方不败伸出了手,右手顷刻间落在了东方不败的颈子边,那细白优美的颈下依稀可见青色的血管。
东方不败未作其他动静。
他低低扫了眼男人的手,那高手间忌讳的过分的身体接触,这男人倒是突破了他的忍耐。
不过水任淼确实是没做其他什么事儿,他只是用手拂过了东方不败肩上。
当他将手收回来的时候仍是那样迅速安静,动作很轻也很快。
然后他对着东方不败摊开了掌心。
东方不败瞥眼,眉扬,羽睫轻扇,然后嘴边竟是绽开了一个淡然的笑。
躺在那男人手心上的,赫然是一朵落英,重叠的花瓣儿呈菱状,惹人怜爱。
见东方不败露出了舒心的笑意,水任淼心底不禁有了一丝丝的惊艳之情,但不过是纯粹对美丽事物的欣赏,别无更多。
况且,他水任淼虽懂欣赏男子之美,内心却真实地喜欢着柔软精巧的女子。
他把手心松开,那花瓣儿就掉落在东方不败那闲置下来的酒杯里头,在酒水了漾开了波纹。
“说起来其实这次东方兄弟你的失误,”片刻,他又找到了新话题,道,“也不过是为情。”
东方不败似不喜人提及此事,眉头皱起,但又不便发作。
水任淼接着说:“人活难免被情爱所伤,我觉得这话不假,比如多年前因为亡妻而发疯的大侠顾先生,再比如朱明森,亦为情伤……”说到这里,他突然止住了,笑眯眯地看着东方不败。
“而东方兄弟……”
东方不败轻咳了一声,示意水任淼可以结束这个令人不大愉快的话题了,但是这面具城主却仍自顾自地讲下去。
“不必难为情,呵,”他又是自斟了一杯酒,饮下,然后道,“我有娇妻在身边,已深感满足,虽然水某之前也被这情爱之事伤过,不过后来想想也深感值得。”
娇妻?
怎么从未听说过水任淼提及他的妻子,东方不败狐疑。
水任淼似是看出了东方不败的疑问,呵呵笑道:“我的妻子已过世,身前我也没给她什么名分,故知道的人少之甚少,她自幼身染顽疾无法根治,她去世的时候便是呆在我怀里,脸上带笑欣然走的,不过我仍觉得她就在我身边陪着我看着我,故此我已觉得满足。”
听此,不知为何,然对水任淼的印象提升了那么些。
“东方兄弟,有些事,错过了可就没有了。”水任淼突然笑道,话题再转。
东方不败却道:“能为水城主效力,乃幸事。”显然未理会水任淼的影射。
水任淼也不再多说,脸上仍是笑意。
若说他不知道东方不败的野心是不可能的,但他喜欢收下凶猛的感觉,同时他当然自信东方不败无法撼动他的面具城,连武林盟都不敢动的面具城。
其次,东方不败这次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的失误,泄露了一水机密之事,他水任淼或许还该感谢他,天知晓他是多早前就对朱明森不满了。
事过。
眼观现在。
那就暂且风平浪静,与世无争。
东方不败目送着水任淼的离去,暗暗地将那只装着花瓣儿的酒杯捏了个粉碎。
他的脑中不知为何,又冒出了一个人影,那个人,名唤赵暖舟。
不该。
又一月后。
沈又莲铁青着脸,匆匆忙甩袖疾速在走廊间掠过,经过的一个个下人无不被他这阵势吓到,连气都不敢喘一声。
方才,半个时辰前,他沈又莲还是书房办公事,结果蒋捷的一句通报让他顿时青了脸。
他自认半生没撞见过什么真摆不平的事,也从来没有人敢试着在连着两个月内这样挑战他的极限,现在他真的是连自己向来温文儒雅恭谦君子的形象都想抛下,把自己身为一个盟主的拘礼也给暂且放下。
说白了,他现在很想骂娘。
去你大爷的慕容成双!
现在沈又莲就站在那厢房的门口,听着里头噼里啪啦的声音,脑子自觉地开始描绘起里头作出那么大动静男人的脸。
说来,为何会有现在这场面呢,却是一言难尽。
且说,那日,他本是想去看看慕容笑话的。
结果,沈又莲因自身练功落下的后遗症,本来每月都要找人行那房事,这事本归蒋捷管,也一直没什么岔子……除了那次东方不败和巫辞儿爬到他床上把他给算计了那次,不过那只是个意外。
但这次他在那方面的需求却莫名其妙提前了,或许就是因为前次为了能拿朱明森脑袋而费力了些,但是比起想这些事情,解决当务之急才是正事。
感觉身体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强烈的反应,沈又莲本是想叫人来,却想自己这次为了来取笑慕容成双,只身来到了这烟花地,也已经吩咐他人不准进内,现在就显得有些麻烦了……
房中唯他,和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慕容成双。
于是把这仇家给就这么办了也就显得顺理成章了?
事后。
沈又莲自诩不是什么绝情之人,既然出了这事,若还是决意羞辱这慕容成双就觉内心有愧,左思右想,便把慕容给好生安置了起来,还吩咐若小千不准再动他。
也算是仁至义尽,毕竟,他慕容成双做过的坏事,确实是容易让人记恨。
怎料慕容经此一事,愈发憎恨沈又莲,整日闹,时时闹,闹得沈又莲心烦意乱,这杀也不是,动又动不得,如何是好。
慕容成双似乎也是拽住了沈又莲这点,有恃无恐,派来服侍他吃穿的侍女一个个都被他赏了耳光,更甚者还有被慕容成双骂狠了的侍女哭着跑出房间来,直攥着蒋捷的衣角道,这公子太烈太古怪,再侍候他指不定哪天会被他弄死,然后说什么也不要服侍慕容成双了。
沈又莲听闻此,也是头大得很。
慕容成双啊慕容成双,我找人服侍你你一个个赶走,难不成再叫我叫来若小千整死你你才甘心?
而今日,慕容成双则是干脆把沈又莲府中的医生,千影——扬名天下的易容师千绝的同门师姐,把她给抓伤了,千影气绝,干脆抛下药箱拂袖而去。
沈又莲听此,一是面上挂不住,二是气慕容成双,三是……
总而言之,他沈又莲最近烦心事儿就这件。
作者有话要说:_(:з」∠)_还是在一起惹他们【我什么都没剧透
第98章
正当沈又莲气绝之际;屋内摔砸器物的声音渐渐消停了;沈又莲此刻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这脸色定是好看不了;本着不想再和慕容成双起什么冲突的心态;他稍微调试了一下自己的脸色,然后就推门进去了,这一推;没推进去;他很快就意识到这门是被人从里头反锁了起来,心中顿时鼓噪起来;干脆直接一掌下去将门给震了开。
屋内场景,着实令沈又莲吓了一跳;只见慕容成双的白裳上头沾染了血色,而始作俑者手中正举着并不和锋利的瓷片欲将自己那颈子给划开;到底是之前多日的凌虐让他的身体大不如前,被挑过了手脚筋脉后,他连一口气将自己的脖子下那动脉给划开的力气都没有,只是着急地将那血渍弄得一身。
沈又莲的脸色从铁青变成了苍白,他忙出手制止了慕容成双这一在他看来很可笑的举动。
他一手钳制住慕容成双,一手将那夺来的瓷片生生捏碎,化为灰烬了散布空中。
“你……”
沈又莲看着自己钳制下的慕容成双,一时气结,一掌扬起似就要落下,狠狠扇那慕容一回,但高举空中的手颤了一下,却是最终放了下来。
慕容成双先是没什么表情,眼中竟是惘然,空无一物,在看到沈又莲此举后,突然从喉咙深处爆发出了低沉的冷笑。
沈又莲看这慕容状似疯魔的模样,不由地放开了他,又见他颈子处的伤痕还在淌血,一时有些慌了神。
“别这样对我……”慕容成双抬眼,有些乱的发遮掩住了半张毫无血色的脸,沈又莲见他如此,内心却是埋怨起侍候慕容的侍女怎么这生粗心,连他的发都不曾梳理好。
然而慕容成双的下一句却让沈又莲心口一滞。
“你再如此对待我,我会误以为你爱上了我,哈哈……”
慕容成双状似疯癫般笑道,沈又莲瞳孔略缩,脑子中好像有什么东西一样轰的一声就炸开来了,他忙嘶吼道:“你胡说什么玩意!”
没想慕容成双见此却是越笑越欢,伴随着不间断的气喘,沈又莲的脸色闪烁,青白红,一时间,变幻来去,好不精彩。
多说无益。
沈又莲干脆按住这人,点了睡穴,看着他安静地躺下这才叹了一口气,找人来给慕容成双看病。
慕容成双,你真是病的不轻。
沈又莲轻咳了几声,然后对着那位给慕容成双包扎检查的女医者开口道:“能活?能救得下来?”
那医者正是扬名江湖的千影,女子面若桃花,气质端丽,一举一动温和若水,此人正是早上被慕容成双无理取闹给气走的那位。
好在千影姑娘不记仇,要不然我上哪再找这样好的医生来给你看毛病?沈又莲暗自腹诽。
那千影细眉一挑,道:“慕容……沐公子无事,不过身体不佳,再休养几个月,和这千影配的药方,能跑能动能闹腾,自然不在话下,就是这一身功夫是没了。”
慕容成双坏事做绝,若这样留他在府中怕人腹诽也怕对他不利,故沈又莲给他化名沐无双,就这么养起来了。
故千影唤他沐公子。
沈又莲听了千影的话,点头若沉思,却又突觉喉中腥甜翻滚,待把帕子从嘴边拭过,瞥见了一抹浓黑色。
见此,千影突然话锋一转,道:“比起沐公子,盟主你不觉得你的毛病……才是比较要命的么?”
沈又莲脸色一沉,冷声道:“千影姑娘,有些话,能讲,有些话,最好闭口不谈,方为聪明人。”
“盟主莫不是想讳疾忌医?”千影摇摇头,叹息道。然后不再多语。
时光飞快,日月如水。
又是一年冬。
在面具城迎来第一次雪的时候,赵家堡堡主赵老先生仙逝的消息也传了来。
那时候东方不败正在屋内替这水任淼过目着面具城的一些繁琐事儿,这消息便从蹦跶进来的巫辞儿口中蹦了出来。
“赵暖舟让了位置,准备给赵惊满接手,遭到了几位老前辈的诟病,不知道这事儿能成不能成?”
巫辞儿一边咬着个还热乎的糖糕,另一只手还准备从东方不败那点心盘里头再抓个糖糕,漫不经心状说了此事。
东方不败不语。
他抚手示意巫辞儿退下。
巫辞儿咽下了最后一口甜丝丝的糕点,将东方不败那抓着书业有些用力的动作看得清楚透彻。
“主公我这就下去。”
巫辞儿退下。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快完结了收尾了_(:з」∠)_
第99章
待到回到了自己的地儿;背后突然袭来的一双手让巫辞儿不由地一惊;但当那熟悉的气息传来的时候,他便放松地露出了笑颜。
来者正是路珈。
巫辞儿眨眨眼,转过身来踮脚搂住了这个男人的脖子;仰起头来;少年柔软的发丝拂过男人的下颚;路珈下意识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轻轻捏起了巫辞儿的一只小爪子,将唇印上,然后将怀中掏出来的小玩意儿放入了巫辞儿的手心。
那是个机关小鸟;木制而成,精巧可爱;翅处的羽翼斗都被精雕细琢得惟妙惟肖;巫辞儿忍不住开始把玩起来。
他在研究着这小玩意儿,而路珈在安静地看着他。
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做这样的事情,一动不动地盯着巫辞儿看。仿若下一刻这样的画面就会被毁灭,再也看不到一般。
而巫辞儿似乎也是注意到他这样的动作,突然停下来了手上的动作,将那机关小鸟收入怀中后,跳到了路珈身上,被袭的男人似乎也早已经习惯这样的事儿,伸臂接过了巫辞儿的腿弯,将他牢牢护好。
南蛮仰起他的额,抵住了路珈,口中低语,道:“外边冷,我们进去。”同时,脸上不禁有了些胭脂颜色。
路珈点点头,抱他踏入了房间,然后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在了床上,接着就起身,和无数次往常的行为并无差别。
然而这次巫辞儿却选择将他留下。
“你想去哪儿?”
少年甘甜的声音传来,与此同时,那细瘦白皙的脚踝搭在了路珈的肩膀上头,巫辞儿说,“这次你敢走,就别回来,听得懂?”
路珈显然有些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