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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很大的事。”
“怎么了,安娜暴走了还是梅林反攻成功了?”
“不,是一年级的首席挑战赛。”
“啊……哦,知道了。”
路封央磨磨蹭蹭地从白虎身上爬起来,拽着西法的袖子让他领着自己走上武斗台。
级长宣布挑战赛开始,所有的新生的魔杖都指向了路封央,花花绿绿的魔咒向路封央打去。
路封央睡眼惺忪,看起来很容易就能打中,但是路封央的动作却惊掉了所有了的下巴。
魔咒在路封央周身一米的位置突然消失了,然后他身形微微晃动,看起来就像因为害怕而抖了一下,但是他面前的新生们却突然毫无征兆地倒下。
德拉科倒吸一口冷气,身为光精灵的他因为本身有着光的速度,所以可以清楚地看到路封央以极快的速度用手刀在新生脖子后面击打了一下让他们都晕厥过去。
因为速度太快,眼睛跟不上,所以看起来就像是身形晃了晃。
级长在西法的示意下宣布:“一年级首席,是封央·路。接下来,是学院首席的挑战,请七位首席到台上来。”
其他年级的首席们都有些迟疑,毕竟西法的实力是有目共睹的,结果清晰可见,他们是打不过西法的,但是那个一年级的首席……
西法笑着说:“怎么?斯莱特林难道会因为知道结果可能是什么就不去奋斗了?没到最后一刻就没人知道最后的结局会是怎么样。来吧,检测一下自己的实力,让我看看你们的进步。”
首席们都定下心,神色凝重地走上台,路封央也晃晃悠悠地跟在首席们身后。
西法这次用的是魔咒来对抗,迅捷的施法速度,精确的魔力控制,灵巧的走位,让企图使用武技的首席们都无法接近到他身边两米的范围。
很快,五个年纪的首席都被一个石化咒击倒。
用漂浮咒把无法动弹的首席们送下台之后,西法对上了路封央。
西法深吸一口气,神情严肃地看着路封央,一脚后移,一脚在前,微蹲下身,魔杖的杖尖直直地指向对方,摆出最完美的防守姿态。
所有人都很疑惑,毕竟很少看到西法这么严肃认真的神态。
路封央现在已经完全清醒没有方才那朦胧的样子,他淡淡地笑着,说:“亲爱的,你觉得你的父亲大人会认真和你比试么?你也应该清楚我的性子。”
“当然,我不确定。”西法依旧警惕。
“好吧,我不用武技只用咒。”
“……”
“魔咒,妖力不够符咒没法用。”
“……”
“真是的,好啦好啦,式神也不用啦。”路封央摆摆手,白虎化作一阵清风消失在空气里。
西法率先出手:“Avada Kedavra!”
索命咒?!
所有人都发出低低的惊叫,虽然现在除了禁咒,高杀伤力黑魔咒已经不再被明令禁止使用,但是原本被称为不可饶恕咒的索命咒依旧无法轻易使用。
绿色的光芒快速地击向了路封央,路封央没有反击也没有躲避,索命咒的光芒击中了他。
一些低年级的学生惊惧地闭上了眼。
而其他学生则诧异地看到索命咒穿过了路封央打在武斗台的结界上面消散。
看起来索命咒是被他穿过,但是德拉科却清楚是在索命咒击中他的一瞬间他移动了位置让索命咒打到空处然后他又回到原来的位置。
一击落空,西法迅速地补上新的咒语。
但是所有的魔咒都被路封央轻松的躲过。
西法轻“啧”了一声,挥舞魔咒:“Incendio!”
从杖尖窜出熊熊的火焰化作咆哮的巨龙击向路封央,高温让武斗台外的学生们都受不了地退后,空气都有些扭曲。
路封央的身影被火焰吞噬,但是在火焰散去之后路封央却毫发无损地站在武斗台外——被击倒或者击出武斗台都算失败。
级长愣愣地宣布学院首席依旧是西法·潘德拉贡。
路封央欣慰地看了一眼西法,然后走出了训练场。
所有人都呆滞地看着路封央的身影消失在墙角,然后呆呆地看向西法。
西法现在的表情有些扭曲,磨牙,阴冷的声音从唇间漏出:“那个混蛋,说好的用咒呢,就算再懒也好歹抬抬手开个口啊!果然还是让老妈和鹰祖私奔了比较好。”
这句话是用英文说的,斯莱特林们都疑惑地看着他——和潘德拉贡教授有什么关系?
训练场的们突然被大力打开,刚刚还提到的安德莉亚就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西法,那个懒货呢?”
“刚离开,应该是去寝室了。”西法指着门口
安德莉亚转身就走。
西法抹了把脸,咳嗽一声,把所有斯莱特林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稍微总结了一下,发表了一下意见,然后就宣布解散。
小蛇们在解散之后没有直接离开,面面相觑地小声议论着,然后被推出去的新的七年级首席走上来有些踌躇地说:“那个,首席……”
“什么?”
“一年级的首席……是……”
西法揉揉有些头疼的脑袋,说:“我的全名是西法·路·潘德拉贡。”
路?
难道一年级首席和学院首席是兄弟?
所有人都这么想的,西法也没解释——毕竟如果说是父子的话没人会信吧,因为这有点惊悚。
作者有话要说: 要死了,我都不知道我在写什么了……
~~~~(>_<)~~~~
☆、第三十一章
新生入学的晚上,一年级的小蛇们都听到从一年级首席的房间里传出来好几声龙吟,让他们不得不下了一打静音咒才可以安静地睡觉。
第二天早上,一年级首席没出现,到了礼堂,潘德拉贡教授也没出现。
教授席上,新来的武技教授坐在魔药教授旁边,两个长得很像的人都优雅却迅速地用餐,小动物们发现从武技教授开始用餐到不知不觉从教授席上消失才过了几分钟,而他面前的餐盘上都干净地让人怀疑是不是被清洗过了。
魔药教授垂着眼睑沉默地用餐,也很快离开了。
哈利用手肘捅捅德拉科,担忧地问:“那个武技教授和西弗勒斯是什么关系啊?”
德拉科放下餐刀擦擦嘴,说:“我怎么知道。”果然学校里的食物没什么味道,回头让哈利叫亚拉伯罕多送点吃的过来好了。
“他不是你教父么?”
“你还是我教母呢。”德拉科翻了个白眼,旁边的布莱斯和潘西差点被口中的食物给噎到,灌了好几口南瓜汁才缓过神来,用一副见鬼的样子看着哈利。
哈利撇撇嘴,说:“我才不是你教母,我是你舅舅。教授对我来说现在还只是爸爸一样的感觉,你想多了。”
布莱斯和潘西这才收回脸上惊悚的表情镇定地继续用餐。
“反正我不知道斯内普教授和普林斯教授什么关系。啊,本来以为这学期没有斯内普教授了结果又出来一个斯内普教授。”
“你真没用。”哈利说。
“你不是总是粘着教父么,你应该最清楚吧。”
“但是八月下旬西弗勒斯就把我赶出去了。”
“活该。”
哈利和德拉科在讨论斯内普教授和前斯内普教授,西法却注意到隔了一个赫奇帕奇长桌的格兰芬多那边,四个姜红色头发的韦斯莱正凑在一起。
韦斯莱兄弟默契十足地互相接着笑话,一年级的新生金妮芙拉·韦斯莱正在努力给自己的哥哥手里塞进一把一把的面包并且督促他多吃点,而被三个韦斯莱围在中间的罗恩·韦斯莱面无表情机械地吃着手中的食物,韦斯莱兄弟的笑话和夸张的动作让许多学生都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但是他却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变过。
离他们很远的地方,韦斯莱家另一个哥哥珀西·韦斯莱时不时投降罗恩的眼中带着恐惧和忌惮。
西法微微眯起了眼——在他的印象里,罗纳德·韦斯莱是一个绝对厌恶排斥食死徒和斯莱特林的前凤凰社死忠,一年级的时候,他一直都在散布各种关于斯莱特林负面的谣言,虽然四巨头回归之后收敛了点,但在碰面时依旧会向他们露出厌恶的表情。
而现在,罗恩的身边却是带着一种近乎绝望对一切都漠然并且保持高度警惕的波动,在偶尔被人碰到的时候他的身体会条件反射地僵硬起来,他的手在微微颤抖,似乎在被他努力压抑着对别人出手的本能。
仅仅一个暑假,他是怎么从毫无心机的热血蠢小子变成一个堪比亡灵般死寂危险的人物的呢?
西法开口问:“那个罗纳德·韦斯莱,他怎么了?”
在他身边的四人都愣了愣,悄悄看了眼西法话中的主角。
哈利眉头皱了起来:“他的灵魂,很奇怪。”
“怎么个奇怪法?”
“比以前强大了很多,而且灵魂的颜色也完全不同,感觉像变了个人,但那的确是罗纳德·韦斯莱没错,一个人的灵魂是不会作假的。”
“他在暑假里经历了什么事么?”
“说起这个,爸爸有跟我说过一点,他说红毛——啊,不是说你西法,不要激动……好了好了,是韦斯莱家最小的儿子在八月突然失踪,找了很久也找不到,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通过魔法部的踪丝他们只找到他的魔杖,但是却找不到他的人,然后在十天之后又突然在他失踪的地方出现,回来之后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如果不是做过了血脉鉴定他们都不敢相信这是罗纳德·韦斯莱。”
“哈利,你说他的灵魂颜色变了是怎么回事?”
“不死族可以分辨灵魂,灵魂是独一无二无法复制的,每个灵魂都因为其性格、环境之类的原因而有不同的颜色。韦斯莱以前的颜色是淡淡的姜红色,而现在的是昏暗的灰红色。”
“在短短十天里就发生了如此巨大的变化,是为什么?”潘西扇着折扇低低地说。
“……真的只是十天么?”德拉科说。
“诶,为什么?”
“里德尔教授说斯莱特林家族有一处秘境,那里的时间流速和外界不一样,他在一面待了六天就是外界的六个月。”
“的确,这有可能,在东方就有观棋烂柯的典故,韦斯莱应该是误入了什么和外界流速不一样的地方经历了什么事才会让他发生这么大的变化。”西法摸着下巴说。
“要去问问么?”德拉科说。
“再说吧。”
新学期的第一节课是武技课,斯莱特林依旧是和格兰芬多一起上,现在因为新添加了武技课,所以沃尔普及斯在改造对角巷的时候在学生们常去的摩金夫人长袍店新增加了和斯莱特林一个款式的武术服,武术服也加入了学生开学必备的装备。
有了半个学期的磨合,现在四个学院之间相处得还算和睦,至少不会有分外敌对的情况出现。
学生们都穿着武术服整整齐齐地站在武斗场里等着教授的到来。
踩着上课的钟声,托比亚·斯内普教授从武斗场旁边的塔楼上跳下来。
学生们都有些傻眼,目测他跳下来的地方是楼顶,那里距地面足有上百米,没用漂浮咒或者铁甲咒的话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不死也是半残,但是他却什么事也没有地拍拍衣服看着他们。
托比亚沉着脸一个一个打量过去,深深皱着眉,被扫过的学生都有些惶恐。
突然从他身上升起一阵巨大的压迫感,带着满满恶意的压迫感让所有人都感觉就像是赤身裸体站在北极的雪地里一样,仿佛血液都被凝固,意志不坚定的学生都惊恐地坐在了地上,一个手指头都动弹不得,只有寥寥几个学生还坚持着,血脉觉醒的几个都不自觉地开启了自身的血脉来抵抗那股压力。
托比亚冷哼一声,勾起嘴角,眼中满是不屑:“巫师,就只有这么点程度么?”
西法艰难地保持着稳立不动的姿势,他的瞳孔已经变成了白色的竖瞳,獠牙渐渐露了出来。
他从未感觉过如此邪恶的威压,哪怕是面对路封央,也仅仅是压力,不带任何恶意和杀意,但是托比亚的威压却是带着仿佛从地狱来的满满恶念,站在由无数残肢血肉堆积起来的王座上俯视着卑微的蝼蚁,疯狂、绝望,把希望当做是脆弱的泡沫般不屑一顾。
西法的眼角扫到几个还站立着的人,现在除了他们三个血脉觉醒的就只有那个异常的韦斯莱。
他站在那里,面无表情,眼中没有任何情绪,面对托比亚越来越重的威压就仿佛没有感觉。
看起来比因为身为不死族习惯了负面情绪而有些抗性的哈利还要轻松自如。
托比亚注意到了还站着的几个人,三个因为已经脱离了人类的范畴,另一个是纯正的巫师,没有觉醒血脉的症状,他略带兴味地看了他一眼——这感觉……同类啊,都是从一个地方来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