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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鹿有片刻的茫然,他转头看着四周,再看着大叔沧桑的面孔,一道惊恐从心底升起——
“他们——”
“被抓了。”
“被抓了?”男鹿清楚地记得,那两个人,是被一只丑鸟吞没了。
“希露迪姐姐才没这么容易死呢。”娇小的萝莉从门口走进。
“她的魔力还能感觉到。”说完,别扭地度了嘟嘴:“嘛,那个恶心市也不是这么容易死掉的角色啦。”
拉米亚傲娇地关心和确定还是让男鹿稍稍缓了缓心跳。
漂浮在心脏中有着巨大毁灭力量的魔王因子慢慢沉淀了下来。
“话说回来我还真惨啊。”自嘲地看着自己绑满绷带的身体,男鹿不由地想起了他那位绝不是“益友”的挚友。
如果他在这里的话,一定会狠狠吐槽自己吧。
现在他不在,就只能自己吐槽自己了么,这也太——
“呜。。。。。。呜呜。”一声比一声重的抽泣在安静的室内清晰地响起。
男鹿不明所以地看着拉米亚,看着她一颗一颗眼泪往下掉:
“都是,都是我的错,要不是因为我,希露迪姐姐也不会,古市也不会。。。。。。我去求焰——”
“啪嗒”一声。
小贝鲁肥嫩的手拍在拉米亚的脑袋上。
男鹿有些头疼地抱起小贝鲁。
“这不是你的错。他们想要的,已经不是那么单纯的东西了。”
“。。。。。。”
看着小萝莉天真无邪的眼睛,男鹿不觉心虚地收回想要摸摸她的手——我可不想被说是什么萝莉控。
“你看不出来么?他们已经不是由焰王掌控而是以焰王为名在做他们想做的事情么?他们的目标——是小贝鲁。”
拉米亚的神色转为恍然大悟。
“所以说他们的目标现在是我了。”最终还是忍不住拍了拍小萝莉挠脑袋的男鹿似乎有一瞬明白了古市之所以热爱小萝莉的原因(古市——对不起我不是萝莉控!)。
“也就是说——”说出最终判断的时候男鹿的眼睛蓦然一黯,连声音也阴沉了许多:“害了他们的,是我。”
走出房间,是一群矢石魔的老大们。
拉米亚认得其中的好几位——都是一起玩过游戏的人。
在人间这个陌生的地方,小萝莉唯一的依靠就是希露迪,如今希露迪被抓走了。
恩,也算半个,小半个依靠的古市也被抓了,拉米亚心中惶恐不安。虽然少爷和男鹿很可靠,但是一个是婴儿一个看起来有点凶。。。。。。
被一起玩过好几天游戏的少女们包围的时刻这个小萝莉才恍惚觉得自己并不是那么孤单,比起大惊小怪连蹦带跳展示自己喜悦的由加,几个男人更加的镇定。
神崎一淡定地打了个招呼:“哟,你又来了。”
“这次不会玩游戏了吧?”在头顶挠了挠的姬川银白的长发忽然放下,一张极品帅哥面孔让拉米亚一时闪瞎了眼。
神崎立刻反射性地吵了起来。
夏目微笑着将两个心理年龄回到幼稚园时期的孩子挪到一边:“哟,小拉米亚啊,又来玩了啊,不考虑脱掉衣服去j□j那个小鬼么?”
“。。。。。。”
“混蛋夏目你说什么呢,拉米亚可是好孩子。”
“拉米亚,小小的。好可爱。”
“拉米亚你眼睛怎么红了哭过了么?”
“。。。。。。”
深藏在心底的不安,突然间,消失了大半。
如果有这群人在的话,也许,真的能,打败34柱团。
第17章 姐妹情深
黑暗的地下监狱,充斥着腐烂味的空气,枯黄的叶子爬着墙壁一路蜿蜒而上,直至一口横着铁栏的小窗。
虚弱的少女,精致可爱的侍女装破破烂不堪,白皙的脸庞沾上了污泥,却不能侵犯她一丝高傲。
——以上这些。
全部,没有发生。
。。。。。。
为什么没有发生啊我tm都被龙吞进去了你就让我看这个?!
被一脚踢开默默蹲在墙角哭泣的少年,用悲伤的目光看着被托付了小鬼的恶魔侍女。
“啊,为什么要我来当焰王的侍女?我是贝鲁少爷的恶魔侍女,不会服侍任何其他人,就算是焰王也不行!”
“既然如此——”老头眼中一个发狠:“你就去地狱吧!”
。。。。。。。
要不要这么情绪化啊大叔,不,大爷!
。。。。。。
梦幻中的监狱终于来临了!!!
古市一点都不开心!
希露迪小姐我想回人间!(/(ㄒoㄒ)/~~/)
隔壁的牢房,被锁着双手的约露迪小姐,俨然已是奄奄一息。只有在“工作”的时候才会打起精神:
“我会回到焰王大人的身边的,一定会。”
她眼中的坚定,让古市无言以对。
如论多么辛苦的工作,无论被怎样污染,她的眼睛,一点都没有丧失光彩,那种期待,那种灼热,骄傲高贵的气质,丝毫不输!
这两天,他已经知道了,可恶的万恶的柱子团利用约露迪小姐的力量进行着次元的转换,消耗着约露迪小姐好不容易恢复的精力。还每天每天在古市的眼底踢打美丽的小姐!!
就这个罪名就足够他们死一万次了!
今天的约露迪小姐也是努力完成着任务,努力地克制着不去反抗那些肮脏下流的杂碎。
比起约露迪,希露迪和古市的情况好很多,作为人质,虽然待遇极差,但至少没有被迫做什么事情。
古市曾问过希露迪:“为什么不告诉约露迪小姐那个老头根本不打算让她做回焰王的恶魔侍女的事?”
“应该会有很多遗憾的事情吧?重来一次的话,不是会努力地想把那些遗憾消除掉么?”
古市知道,希露迪小姐,并不是冷漠无情的人。她因小贝鲁而活着,却不只是作为恶魔侍女的身份存在着。就算把他的脑袋打坏,他也不会认为希露迪小姐,对约露迪小姐完完全全地漠不关心,甚至不在乎她的死活。
希露迪嘲讽地笑了笑:“我以什么身份阻止她?被她知道我成为焰王大人的预备侍女的话,说不定第一个杀的就是我。”
古市语噎。
这个,还真的可能。
恶魔侍女,一心想着的,只有主人。
。。。。。。
茫茫大海,船只犹如落叶飘零,一晃一晃地摧残着男鹿的脑袋。
不行,恶心。
为什么这么晃啊!
从身边,递过来一张纸巾。
男鹿若无其事地接下,擦了擦嘴,扔到了边上的垃圾桶里。
“邦枝。”
“嗯?”
“。。。。。。我们,是去哪?”
“。。。。。。去老师说的可以让我们变得更强的地方。”
“奥,是这样啊!”男鹿恍然大悟。
“奥你个头啊!”拉米亚从船仓中走出,不屑地撇了男鹿一眼:“你根本就忘了吧?”
“当然不是了。”男鹿一本正经地回答:“是去学习黑暗斗鸡嘛,我记得的!”
“。。。。。。不。”女王幽幽道:“是暗黑武斗。”
“。。。。。。”
斩首岛——已近在眼前。
“约露迪小姐!!”古市猛地扑到牢房前,抓着铁栏杆的手为某些不知名的复杂原因而颤抖着。
被污秽的杂碎而殴打的少女,甚至失去了说话的力气。连痛呼都那么微弱,犹如出生不久的小鸟无法被人听到的啼叫一般,少女只是躺在地上,默默地承受□。
“希露迪小姐!”古市猛地回头:“帮帮她吧!”
为了你的妹妹,为了你自己——请动手吧!
希露迪只是冷冷地坐在角落,逃避般地转移了视线。
“可恶,可恶!”无数次恨自己没有力量,无数次安慰自己不要紧的。就算被人说是躲在男鹿身后的恶心市也没关系,反正本来自己就是没有力量的人。
再怎么用无能为力的理由安慰自己,到头来,却还是憎恨着软弱无能的自己。
“可恶可恶,你们这些杂碎,打女人算什么本事,有好事来跟我单挑啊!”
“别说废话,古市你——”来不及了。
被挑衅吸引过来的男人满面恶心的表情,拿出一把钥匙正欲打开古市希露迪他们的房门——
不行,这样下去古市会受伤的!
被约露迪的悲惨经历刺激了许久的少女终于脑袋一热,将古市一把拉到身后,冰冷的目光笔直地射向那几个杂碎。
“如果你敢动手的话,我可能会一时忘记把握力道。”
那几人脚步一停。
“说什么呢,你这个臭女人不过也是个阶下囚!”
那副外强中干的恶心摸样让人想吐。
希露迪甚至连不屑都懒得表现,只是扭动着手腕,道:“再过来一步我就不客气了。”
“希露迪小姐。。。。。。”握着自己手腕的手掌传递过来的热气和愤怒反而让古市安心了点。
过度的压抑会让人的内心受到损伤,由自己作为一个传递器,将内心积累的情绪爆发出来,眼前冷漠无情的希露迪小姐才是他熟悉的强硬侍女。
借着这个契机,他也明白了。希露迪小姐,并没有对约露迪小姐的事情无动于衷。
虽然不知道她们姐妹是怎么回事,但是只要心里互相牵挂着对方,只要姐妹情谊还在,总有一天,她们会和好的。
“不用你多事。”疲弱的声音让人心中一痛。
希露迪目光微黯,语气依旧冷硬的回答:“要多事的是这个见色起义的家伙,我只不过是为了保护他而已。”
“我不会感激你的。”
“要感激也感激他。”
这对别扭的恶魔姐妹,今天也依然口不对心。
呐,男鹿,下一次见到我的时候,也请好好地表达一下对我的歉意吧!
第18章 反攻的开端
对一个空有脑子不长智商的人来说,他所能表达的最大的感情就是通过发达的四肢进行肉体的锻炼。
对此,邦枝葵深有感触,毕竟她是唯一一个必须得和男鹿对战通过这场比赛来获得更深层次教导的那个人。
在这里,邦枝第一次感受到男人和女人毫无区别,不论是那个黑色长发的女人斑鸠还是毫无留情地攻击不放一点水的男鹿。
这个男人——从身体眼神,都燃烧着一团火焰,艳丽的火红色包围着他,他犹如站在火焰中浑身经受着折磨。
气势逼人。
希露迪和古市被抓对他的影响显而易见。
稍微,有点羡慕呢。
“可是我可没这么容易认输的——”
心月流——无刀
由木刀引发的强大气流形成龙卷风的形态狂暴地吸收地它所经过地点的任何物质,,以空气中的杂质为外层保护势不可挡地攻向男鹿——
男鹿的身影在气流到达前一秒忽然消失了。
邦枝连接着下一个动作的手势略一停顿,身体突地变得轻盈,来不及攻击的双手抓不住可以控制的物体,整个身体就被举起既然在空中转了个圈又稳稳当当地放到了地面,只是双手双脚都陷入了无自主的被控制。
“我不会放开你了。”男鹿的脸在面前放大,那双乌黑澄清的眼里满满的,是她的呆滞的身影。
邦枝心脏猛地一跳,脸一红正想说些什么,男鹿就忽地将她推开,大张着手臂兴奋地喊着:“是我赢了,喂,女人,你可以教我暗黑武斗了吧?”
“。。。。。。”邦枝默默地收拾着一地的垃圾。
然而事情仍然还这么简单结束——如同一个一个坑,连续不断的,男鹿和邦枝行走在了和人偶战斗的道路上。
男鹿的动作,有些焦急。
不顾一切地攻击,与其说是为了战胜他们倒不如说是挥霍他剩余的精力。邦枝不知道他哪来的无穷无尽的精力,从上岛开始,他就一直在训练,要求的不要求的。没完没了,不足疲倦。
“男鹿你。。。。。。”迎面的一个人偶被男鹿扫过的拳头击中,他的表情冷淡得没有一丝赢了的激动,淡定地让邦枝有些不安。
男鹿似乎并没有察觉到邦枝的心思,他扭过头,用力过度的拳头有些泛红。
“啊,你说什么?”
“。。。。。。我是说,你是不是最近都没睡觉?”
“啊,是么?我没察觉。”
“。。。。。。”邦枝鼓了鼓嘴,在问与不问之间做着痛苦的挣扎。
“哒卜哒哒!”
“额,小贝鲁在说什么?”
绿发的婴儿挥舞着双拳气势汹涌,男鹿将手伸到后头拍了拍小贝鲁肉嘟嘟的屁股。
“他说要一鼓作气救回他的两个仆人。”
“。。。。。。两个,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