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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的刺。男鹿吃痛一声,反射性收手,还是有好些血滴子从伤口冒出。
古市简直不能直视他了。
是笨蛋么?就是是笨蛋也应该知道的吧?用手抓也太蠢了吧?!
然而恨铁不成钢的责骂或者警告都只能化为呜咽声犹如蚊子鸣叫般泻出,结尾在性的刺激下甚至带上了浓重的鼻音,那一声粗重的喘息里仿佛带上了魅药,男鹿耳朵里一进去那声音,身体就突地热了起来,从方才的灼热焦躁中还没缓过来的急切难耐的情绪再次一团一团地凝聚在了胸口。
好难受。
怎么这么难受。
这股热气是怎么回事?
明明是偶尔在早晨才会出现的情景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甚至更严重了。
小腹的热气带着让人难以忍受的痛楚,虽然说是甜蜜的痛苦,但痛苦就是痛苦啊。
不想办法解决的话会很糟糕的。
“在等呜。。。。。。”吐出来的殷红舌尖被细小得到藤蔓头部扭动着流下透明的津液,古市难堪地感觉自己的脸更热了,慌乱地吞咽了几下后立刻趁机说话:“恶魔之力嗯好热。。。。。。”
仿佛从好友的话里得到了无限的力量,沉默的少年忽然张开手掌,黑色烟雾从手心一股一股升起。
背上小贝鲁摇晃了两下脑袋,大大的眼睛睁着不甚理解地看了看自己的“爸爸”,在得到安抚后即使还是不明白,仍然给予了无穷的恶魔之力。
嗯,粑粑说快点把我的奴隶救出来。
。。。。。。
但是救出来干什么?
弱小的婴儿甚至不明白他的“奴隶”正在遭受什么,只不过被看起来无害的东西缠住了还脱了衣服。这很危险么?
为什么粑粑的身体和灵魂都激动地快热爆了?
黑影化为利刃,在未来魔王的父亲手上犹如神器,一刀一个,在根部将整个藤蔓砍断,但我们都知道,这东西不连根拔除是不会灭亡的,但少年显然没空想那个,他急切地将眼前旁枝末节纠缠纷繁的树枝踢到一边,直入中心被包裹的少年处。
那个少年的身影,终于完全进入了眼睛。
被拉开拉链的裤子里高耸挺立的那一根,已经被逼出了少年的精魄,却再次被玩弄到站起,涨得几乎发紫却又无从逃脱。
在男鹿靠近的那刻,那些拥有魔性的藤蔓忽然将少年高高抬起,在少年惊吓的□中蓦然扭动着将少年的身体翻转了过来。
这一次,变成了古市背对着男鹿。
眼前绮丽的身体消失,男鹿糊涂的脑神经里流过一丝不爽,再怎么瞪大眼睛都只能看到那具白色里透出深深的红色的身体被迫张开腿,形成一个“m”形。
这倒是比任何语言都刺激到了男鹿。
那一刻这个没脑袋的魔王父亲心里只有一句话:“什么嘛,你不让我看,我就爆了你!”
一瞬间,刀光剑影。
少年半裸的身体从半空猛然掉下,男鹿快速上前,张开双臂将少年稳稳接住。
——那具身体,好热!
怀里的少年满面嫣红,安全着陆的心安让少年露出宽心的表情,这份安宁还没过多久,少年重重颤动着,开启的嘴唇啊了一声,□的双臂用力地搂住男鹿的脖子,整个身体向他靠拢,一边战栗着一边使劲地扭动着自己的跨步。男鹿愣愣地低下头,看着古市用力地利用自己的衣服摩擦他的欲望,从顶端吐出的液体沾湿了男鹿的衣服,形成一个个湿漉漉的痕迹。
怀里的少年已然意乱情迷,胸口磨蹭着粗糙的布料,泛红的胸膛上被刻意玩耍过的两点挺立着发硬。男鹿就觉得自己的脑袋完完全全坏掉了,什么都想不到,就只剩下自己小腹的欲望诚实地表达着它的兴奋和不满。
老实地被□控制的少年睁着潮湿迷蒙的眼睛,眼角还沾着泪滴地斜眼看着男鹿,那双眼睛里透着的单纯懵懂像个不知世事的小孩子,让男鹿心虚了一下,尝试着收缩腹部不让自己硬硬的东西顶着古市。
然而——
沾湿了汗水的手心有些泛凉,那只既热又有些隐隐冰凉的手艰难地握着自己蓬勃向上的好兄弟,努力地上下滑动了几下。
“男鹿,一起。。。。。。”像个孩子样地傻傻地笑了笑,少年单手搂着男鹿的脖子,另一只手从背后伸到下面姿势颇为辛苦地动作着。抿着的唇睁大的眼睛异常认真,好似自己在做什么特别特别严肃的事。
“好热,嗯。。。。。。”少年咬了咬唇,眼里流过一丝委屈。
“好难受,下面哈。。。。。。要出来了。。。。。。男鹿一起,一起。。。。。。”
坚硬的欲望正乐在其中,丝毫没有出来的念头,但抬头看着自己的少年满目乖巧的渴求,也不知道是什么强烈的念头趋势着,非要一起出来才满意。男鹿被他看得心里一片柔软,脑子里只剩下浆糊,半点反抗的心思也没有。
想要享受更多的心情无奈地被压下,轻声地哄诱着他:
“好啦好啦,一起出来。”
“嗯。”楞楞地点点头,少年的眼睛转变为可爱的月牙湾,用力地抱紧男鹿,毫不压抑地在耳边喘息着叫着好友的名字。
“男鹿,男鹿。。。。。。”
“我在这里。”
“男鹿。。。。。。男鹿,好难受,下面嗯。。。。。。。”
“马上就好了,我们一起,乖。”
。。。。。。。
从身体内部流出的酥爽让身体整个无声地战栗着,男鹿刻意不去控制这股快感,果不其然,怀里的少年大大地喘了口气,从口里发出濒临死亡般的悲鸣,两腿用力地夹紧了自己的腰部,在连绵的哭腔中,射出两股滚烫的液体。
男鹿一是被他刺激,二是基于承诺,也随之射了出来。
过了好一会,怀里的人才最终安静了下来。
然而,虽然已经放开了男鹿的身体,那低垂的脑袋,却怎么也不肯抬起来。
男鹿张了张口,干涩的嗓子眼里冒不出一个词汇。
两个人就这么僵硬了一会,直到从某人的后辈忽然发出一个清脆响亮的啼叫。
“哒哒!”
男鹿:“。。。。。。”
古市:“。。。。。。”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贝鲁你别看啊啊啊!!!!”慌忙地遮住婴儿的眼睛,古市搭着眼睛露出快要哭了的表情。
“呜呜呜呜呜呜惨了我没脸见人了我把天真无邪的婴儿污染了!!!!”
男鹿打了个哈欠。
“什么嘛,小贝鲁是个男人,是男人总要知道这种事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男鹿你去死!!!!!”
“才不会去呢话说古市你射得好少。”
“我是第二次!!!!!!!而且不要再说这个了!”
“啊为什么?我觉得刚才的你最好看了。”
“你去死死死死!!!”
第28章 是射——才不是
回到“野炊地”的两个少年似乎在闹别扭。希露迪淡漠地抬眼看了看闷声不吭气顺便和无辜的狼肉较劲的银发少年,又看看他旁边一脸无谓却时不时偷看身边人的黑发少年。
还有使劲地观察着两个男人的她尊贵高傲的少爷大人!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想来那一定是让人能大开眼见的场景,希露迪稍稍觉得有些可惜,但想想自己毕竟是恶魔侍女,眼巴巴地去偷看两个男人这样那样也太没品了。
恩,她可以脑补。
一想到着,少女就无法安静地呆在这个鬼地方了。
两个少年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只听到突的一声,面前人影起立。
“我要回去了。”高傲的侍女宣布着道:“好好照顾少爷。”
“唉,那个,我也要回去!”古市连忙开口,发生过那种事自己再怎么神经大条也不好意思立即和某人同住一个帐篷,还投靠头地睡觉!
被内心的羞涩把控的少年没看到自己害羞的对象在听到他的话后不爽地怒了努嘴,对着恶魔侍女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凶恶的眼神就好像在说:
“快点走!”
“不准把他带走!”——少女自带了撒娇傲娇语气。
金发的侍女默默觉得自己心中某个隐秘的地方得到了变态的满足。
啊,好爽!
“不可能。”面对拥有可怜兮兮的兔子般的眼神的少年时侍女却说出了极其残酷的话:“你必须留在这里,否则我就让阿兰德龙每天骚扰你。”
古市噎了一下,脑子里闪过某位大叔谄媚的叫声和妹妹鄙视的眼神。
“。。。。。。”
哼!
——少年愤愤扭头。
然而正因为扭头少年再次错过了两个青年人眼神交流的那一刻。男人眼中的赞赏和女人眼底的鼓励就像一场不加掩饰的交易。
那真是极为卑鄙的。
。。。。。。
夜晚,悄然而至。
不甚熟悉这片区域的两个少年一个婴儿没有在“暗无天日”的晚上出去打猎。搭好的帐篷里灯火忽明忽暗,有些不稳。亮白里透着暖暖的黄色的光明下,银发的少年弯着腰整理着床铺,两个枕头排排站,两床被子肩靠肩。
男鹿鼓了鼓脸,顺手掐了掐婴儿水嫩嫩的脸蛋,语气有丝不满地指着一床被子道:“为什么要有两床被子啊?我们以前一起睡不都是一床被子的么?”
那模样倒是哀怨。
古市头也不抬地随意回答了一句:“以前是以前,现在我们长大了嘛。”
什么长大,那明明还只是两个月前的事!
整好床铺后,古市略微颐指气使地命令男鹿上床换睡衣,给小贝鲁清洗,睡觉。
直到两个大人都躺在了床褥上。
至少没有一个睡头一个睡尾——男鹿有些庆幸地想。
他现在歪着脑袋,正好能看到身边的少年闭着眼睛平稳呼吸的模样,在他的记忆里,古市一直没变过,与众不同的银色头发,比一般男孩偏白的肌肤,有些伶仃清瘦的身板,还有闭上眼睛也能描绘出来的五官。
男鹿一直都记得,在古市后颈上的一道浅浅的伤疤,是在小学六年级的时候被他牵扯进一场打架中留下的。
那个时候分明流着血却还眉眼弯弯地傻笑的少年拉着几乎陷入狂暴状态的他的手,呆呆地对他说:
“男鹿回去了,炸土豆饼的阿姨要关门了。”
那一天,男鹿最终还是没有怎么伤害已经倒在地上的一群家伙。
那一天,男鹿第一次请古市吃东西。
虽然到了最后,古市疼得吃不下任何东西。看着被扔进垃圾桶的土豆饼,男鹿愣愣地想自己最喜欢的食物受到污染了,换了平时这种亵渎食物的家伙一定会被他痛扁一顿,但是那时候他一点也不心疼。
因为他已经找到更喜欢的东西了。
那时候他觉得古市要比土豆饼更重要也更娇贵,他可以把土豆饼炸了吃,烤了吃蒸了吃煮了吃。。。。。。但是他不知道拿古市怎么办。
时隔多年,那种茫然不知所措的情绪再一次的回来了。
他,要拿古市怎么办?
那柄黑色轻巧的扇子颤抖了两下,忽然打了开来。
古市明明没有扭头看他,但男鹿却觉得自己的心脏都颤抖了一下,身体一瞬间似乎被看透了一般。
心都虚了。
“睡觉了。”
“。。。。。。哦。”
“。。。。。。”大约过了两分钟,古市终于忍无可忍地掀开被子一脚窜上那个肉呼呼的身体——
“都说了睡觉了干嘛看我!!”
男鹿委屈:“我看着你睡觉那也是睡觉啊。”
“闭嘴睁着眼睛要怎么睡觉不要胡说!”发飙的少年颇有睡觉守护神的姿态,那副不容他人亵渎睡觉的精髓的壮烈姿态令人望而生畏。卧在粑粑胸口上的婴儿眨巴眨巴眼睛,随着一串口水的落下吐出几个清晰可辨的字:
“哒哒哒哒!”
。。。。。。
甩!一点都不清晰可辨好么!!
察觉到婴儿话中含义的古市蓦然睁大了眼睛。
“。。。。。。”
一秒。
两秒。
“男鹿你怎么做爸爸的!!!”少年震惊了。
“你都教了小贝鲁什么东西!”
男鹿茫然地“呀”了一声,抓好婴儿胡乱挥舞的胖手,无辜地看着古市:“我没啊。”
“就是说你怎么没好好地教小贝鲁啊!”古市痛苦地捂住了眼睛:“天呐,小贝鲁是怎么知道愤怒的叉叉这个词的,不,比起这个,小贝鲁是怎么知道这个词所代表的意思的?男鹿是不是你在晚上做了坏事?!”
“啊,什么坏事,唉,小贝鲁你要干嘛?????”
一瞬间仿佛吃了壮骨壮阳壮叉叉药的婴儿努力地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