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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须要好好锻炼我的身手。
被对方那轻描淡写的“几十个警卫人员”所刺激到的M在内心发誓道，他想起了上次听证会上被击中右手的场景。
“如果把这件事情放在快要接近的大选的背景上的话，我们就必须把内阁间的权力倾轧考虑进去，DIS隶属于国防部，MI5隶属于内政部，MI6隶属于外交部，由于资金问题，我们不得不将从单纯的、古老的特工与情报问题提升到另外一个档次——别告诉我你们不清楚国防部的资金状况有多严重。”
“我一直认为因为007的关系，我们的资金问题属于非常严重的档次。”
M诚恳地说到。
Q在一边附和地点了点头。
他们两人的反应使K又好气又好笑。
“嗨……好歹现在已经是21世纪了好吗，两位，你们给我的反应像是仍处于上个世纪六十年代，M，你需要从MI6的古董作风中走出来——言归正传，光是在09年，国防部的预算就超过了百分之十，而近年来，指责国防部大臣开销严重的报道已经不是一起两起的事情，高级军官的数量甚至超过了坦克，而今年他们那群蠢货提出的削减士兵人数来降低开销的方案把矛盾激化到了最高点——内部官员的替换势在必行，问题就是在于谁会坐上那个位置，而相关的关于资金问题以及其他的扩大国防部权力的提案会随之出现。”
K停下了话语，他有些心有不甘地叹了一口气，
“他们是打算拿我们开刀，来警告内政部与外交部呢，把某个莫须有的罪名安在你们的第三任的Q上，再随意地拉几个替罪羊，就这样想把我们从幕后直接拉摔下去——真是好大的野心啊。”
他冷笑了几声。
Q怀疑对方心有不甘的怨念来自于没有办法直接开一辆坦克冲入国防部总部。
K尽管将政治整理地头头是道，但是他本质还是一个军人，一个极度厌恶政治黑幕、渴望用武力解决事态的军人。
“那可不行。”
K像是看出了Q的想法，他没头没尾地一本正经地说了一句，
“我们不能用禽兽的方法跟禽兽处事——我们是有道德的人类，我们要把事情的始末理清楚，然后一个一个……谁都不用妄想逃离。”
他语气阴戾地补充上了一句。
“那我们接下来的一步应该怎么走？”
M轻咳了几声——在把对方的注意力拉回到他们目前的境况上。
“因为女王的插手，我们的处境比想象的好了很多。”
K坦率地说到，
“007去为女王执行任务，这给我们找了一个好借口，而我们目前所要做的就是要在特工对你们的第三任Q下手前，确定他是否向报告中描述的那样，或者是说，我们要在这里找出真正的幕后指使者——这件事情我会全程负责，毕竟我的人脉比你们广泛得多，要是查到了不该涉及的内容，我好歹有老头子在上面。”
Q觉得K把话讲的太美了，而对方的潜台词应该是交给你们两个什么都不懂的白痴去瞎搞如果一不小心错手哪天被暗杀了也不知道，他看到了M的脸也微微地发红。
他们两人可以归结为一个名词，叫做猪一样的队友。
“我可以尝试去联系我的师父。”
Q幽幽地开了口，
“我可以进入他的电脑来查看是否有情报交易的痕迹，我可以追踪他的银行账户款额变化，我可以尝试追踪他。”
“不留一点痕迹？”
“……业界老手。”
Q诚恳地用大拇指反指着自己。
K不漏痕迹地打量了自称老手的而事实上嫩的可以掐出水来的年轻人一番。
“……尽量小心。”
K咂了咂嘴，
“毕竟你现在的身份很尴尬，如果被抓住了把柄——”
“我可以给你我的权限。”
M终于有了最后的来拜托猪一样的队友身份的机会。
“好极了。”
Q眨了眨眼睛。
55
81、
为了配合躺在床上因为绷带与吊架束缚无法动弹的Q，秘书二人组花了一番心思把Q的病房改装成了一个小型的Q lab分/身。
他们熟门熟路地将病房中的床头柜全部搬离；把装在床头柜后的电线板挖了出来；接上了技术部自行研发多重接线板——现在，面向Q的墙壁被安上了一个大型屏幕；直接联通到技术部办公室；Q的新任的小美人与他在失忆那段日子中折腾出来的小设备被装在一个大箱子中由05搬运过来。
整个房间像是被武装到了牙齿；红红绿绿的电线与错综复杂的大小不一的屏幕让来探病的M先生有些难以接受——这完全违反了在他心目中病人需要好好休息的观点；而Q却对此赞不绝口。
“身为一个技术人员；活在一堆电线与小美人们包围下是我梦寐以求的生活。”
他深沉地说到；并顶了顶眼镜。
M发誓他看到了Q此刻眼镜的突然反光。
“你答应给我你的特权了；M。”
Q突然转头对他说。
“啊。”
M点了点头；然后有些不解地问道，
“这应该只是一个口头上的允诺吧——平时你能够直接进入我的账号的吧。”
“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吗？”
Q有些伤心地默默垂下了头；他那冰绿色的眼珠楚楚可怜地看着M，这使后者不免地为自己的无端猜测而感到了歉意。
“对不起——”
“我只是偶尔用你的账号来逛个论坛，发个帖子而已啊……”
Q委屈地，把两根食指并在一起戳戳。
“……我收回道歉。”
M先生抽了抽嘴角。
“开玩笑。”
Q收敛了之前的表情，转换成了一本正经的神色，
“我需要你的电脑，我需要你来操控——明白我的意思吗，我现在是被□着，而你，M，在尝试抓住第三任的Q。”
“我知道了。”
M微微点了点头，而当他正打算离开回到办公室时，背后的Q有些不解地叫住了他。
“你打算去哪里？”
“办公室。”
“——你是打算让我用视频教你如何操作吗？”
“难道不是？”
“Never。”
Q果断地回绝道，
“我可不想一次面对两个视频，这样会让我人格分裂，把你的设备搬到我旁边来，这样有突发情况的我可以及时解决。”
他看到了M有些犹豫的神色，便有些不耐烦地补充了几句，
“嗨，我们不能因为一些小距离成为K的猪一样的队友，把电脑搬过来，这里我才是业界老手——我才是大号，小号就跟在我后面跑，不然什么时候被怪吞了不知道。”
……007说的没错。
M在心中默默地补上了一句。
Q的确是目无尊长，尖牙利嘴——一个十足的、典型的初出茅庐唯我独尊的年轻人特性。
十分钟后，M在Q身边安置了另一张病床。
医护室人员在他们又一次强行拆除了另一个电线板并且这次是将隔壁房间的接通了过来而大发雷霆，护士小哥举着针管强烈抗议MI6对医护人员的完全不尊重的行为——他很快被身强力壮的05与美艳动人的女秘书伊芙请了出去。
“不觉得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吗？”
面对着布满整个病房的电线与屏幕，Q捧着脸，幽幽地感叹道。
“……呵呵。”
M拒绝被对方的奇葩价值观所征服。
“如果再有一杯咖啡就更美好了。”
“……你的秘书会杀了我的。”
“你不一样。”
Q侧了身，他语气中带了软糯的哀求，眼睛眨巴眨巴着，发着怨念的光线。
“不。”
M断然拒绝了，
“想想007吧，他已经是后期酒精中毒者了，我不想让你成为一个后期糖分中毒者——”
M咽下了后半句话。
如果这样你们凑一对的话是要多么糟糕啊。
“这跟他半根头发的关系也没有。”
Q轻飘飘地说着。
“跟头发没有关系，跟屁股有关系——我收回！”
M在看到被某个名词刺激到的Q火大地点开了论坛的界面然后已经输入了他的用户名后立刻改口。
“我决定把你的密码改成每隔五分钟自动更改一次。”
Q阴阴地威胁到。
“我错了……我收回。”
M举起了双手。
Q无比女王姿势地从键盘上挪回了手指，他有些居高临下——尽管在身高上不是这样——地瞟了M先生一眼，然后才躺会了枕头上，伸出中指慢悠悠地将刚输入开头的程序一个字符一个字符地删除。
82、
“因为你的无聊笑话，我们浪费了半个多小时。”
Q理直气壮地指责着，他退出了论坛，然后指示着M先生打开了笔记本，键入账号密码。
刚键入完毕，进入启动状态的笔记本的屏幕右下角突然出现了一个陌生的程序，M先生正打算将鼠标移过去时被Q阻止了。
“别碰它。”
Q示意了一下自己笔记本屏幕——它上面晃荡地飘出了“正在连接到M电脑”的字样。
“这是什么？”
M狐疑地发问道。
“某个用来模拟你办公室环境的软件，我尽量混淆能够调查到你笔记本所处地理位置的线路，并且把我的笔记本进程转移到你的线路上——通俗来讲就是把这个病房从数据上变成你的办公室。”
Q耐心地为他的上司解释了一遍。
“哦——”
M眨了眨眼，
“你似乎很熟悉如何侵入我的电脑。”
Q一脸骄傲地接受他上司无形的指责，
“不客气。”
他盯着两台笔记本屏幕，然后又启动了一个程序窗口，哒哒哒敲了几下，
“我师父说过，不侵入上司电脑的程序员不是一个好程序员，篡改命令，查看工资——当然，最高的境界就是你可以与你上司讨论如何使他的电脑在你侵入的时候变得更有挑战性一点。”
“……挑战性？”
“yeah……For example。”
Q偏过脑袋认真地想了几秒，
“比如在我进攻的时候自动反追踪定位我的笔记本然后开始散播销毁程序，比如给我制造一条错误通道让我进入病毒区域然后笔记本系统全部瘫痪——顺带一句，我觉得最适合您的就是一旦发现我入侵，就拨打内部电话，您的怒吼绝对可以传达到一半以上的MI6全部成员的耳朵中。”
Q诚恳地说到，而在M抽了抽嘴角的几秒后便迅速地指了指他的屏幕，
“链接完毕——现在您可以按照平时这个时间点该做的事情开始了。”
“说实话，Q。”
感觉自己被小觑的M很不高兴地反驳道，
“我觉得我可以单独寻找到你师父。”
年轻人此刻睁大了眼睛，他眨着眼，上下打量着对方，然后有那么些不情愿地咂了咂嘴，
“好吧，低估了您这是我的错——那请您现在就开始吧。”
“……开始？”
“对啊。”
“……”
“怎么？”
“没有。”
“那怎么不开始？”
“……我在酝酿。”
“哦。”
“……五分钟过去了，M。”
“我知道。”
“你还在酝酿？”
“我在思考！”
“……我知道了。”
“……现在是十分钟过去了——”
“闭嘴，Q，我在渐入佳境。”
“那好吧，在您渐入佳境之前我想说一下，我已经找到我师父银行账户的入口了。”
“……我快了！”
“……需要我提醒您你现在的进程与十分钟前的没有任何变化吗？”
“我正在运行一个程序！”
“……本部论坛吗？当然，这也可以算的上是一个程序。”
“……Q。”
“恩？”
“……闭嘴。”
“……好吧，如您所愿。”
“……二十分钟了，M。”
“……我……需要一杯咖啡。”
“我也要。”
“……我不是你的秘书。”
“啊，我几分钟前调查出我师父的常用账户在半个月前被注销了，那个是他在MI6原先的资料中留下的那个，您不用费心思去查找这个了。”
“……”
“他比较喜欢开上十多个账户，然后往里面存一点小钱——这需要费一点时间查，啊，您的程序运行的怎么样了？”
“给我闭嘴……Q。”
“其实我觉得我们可以分头进行，比如您查我师父的银行账号，我去调查Double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