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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将这一切都打包传给了K。
毕竟对方才是处理这样事情的老手。
而M先生从原本M夫人的资料库中调出了在考文垂附近情报人员的联系资料,从本部派过去的人员很快联系上了他们。
最后便是等待特工完成他的使命。
情报人员们根据MI6技术部人员提供的007出现的最后出现的定位跟踪了过去。
在考文垂大学。
——当他们踏入校门几秒后,从学校主楼处便传来了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在他们的正前方。
凄厉的尖叫声与建筑残骸掉落声混杂在了一起,熊熊火焰吞没了主楼最高处,只剩下钟楼的一个角。
消息很快传回了本部。
M没有能够成功地拦住这个消息,而事实上,所有人都没有将它当成一回事。
在特工的生涯中,曾经发生过更为惊人魂魄的事故,更为精密的谋杀——他都逃脱并且活了下来,安然无恙地在半个月后回到本部报告,并且厚颜无耻地敲诈高额补偿金。
Q在得知后毫不介意地挥了挥手表示老子我不在乎,然后吃了药继续安稳地睡眠。
这场爆炸案的调查结果在半天后就交到了M的手中。
据说是用了美国人研发的GBU…39型小直径聪明炸弹,几颗GPS定位的炸弹将这所古老的大学的主楼直接炸成了濒危建筑,多人死亡。
由于尸体过多,并且支离破碎,派过去的人员已经动用DNA技术来辨认残骸——财务总监的那被炸成三块的尸体很快就被在二楼发现,而另外两人却是没有找到确切的下落——准确而说,他们要不就是成功逃脱了,要不便是被炸到血肉横飞,已经无法拼凑完整。
Q开始有些焦急不安。
为了安慰自己的员工,M不得不从笔记本中调出了以前特工出任务所留下的纪录。
你看,前年他是在被报道空难后半个月后回到了MI6,去年是雪灾,而今年之前是被伊芙用枪射中胸部掉下悬崖最后又回到了本部。
M这样语气确凿地宣布道。
肯定没有事情,半个月后,他一定会出现在MI6。
年轻人努力板着脸想要掩盖住自己失落慌张的表情,,他那冰绿色的眼珠中是浓浓的黯然。
一个星期之后,女王为仍旧不知下落的特工颁发了奖章,M代替他出席了颁奖仪式,腿伤还未好的Q坐着轮椅出席了这场仪式。
这该死的有些像葬礼。
年轻人抽了抽鼻子在内心抱怨道。
又是一个星期。
两个、三个。
一个月。
伦敦已经告别了最严寒的冬季,隐隐的春意快要绽放枝头——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雪很快压过了那黯淡的绿色。
离特工消失不见两个月。
Q已经是压不下内心逐渐萌芽的暴躁与急迫的追寻感。
没有人能够追寻到特工在主动回到MI6之前的所有下落。
——他不一样。
Q咬咬牙这样说道。
他追查了所有可能会有对方出现的沙滩、酒店、赌场,他甚至封锁了对方的银行账号,然后把特工的照片挂上了通缉令——只需活捉,他每天监控着一切出入伦敦的机场记录,他甚至根据之前特工出现过的地方做了一个图表,监控的地方在一个星期后变成了可怕的十六个。
别让我看到你——我会踹死你的。
再不回来,我就不要你了。
你现在是死还是活着?
让我在酒店捕捉到你的影子。
你现在在哪里,Double 0 seven。
59、最终章
89、
伦敦的夏天是一如既往的温润。
褪去浓重雾气的天空脆亮的宛如一层玻璃糖纸;溏心蛋般的夏日阳光软绵地铺陈在悠长的一角;仿佛一不小心;就会被飞过的鸟儿戳破——用它笔直的飞行曲线和纯白的羽毛。
白昼几乎占据了整个夏季的时光,夜晚显得格外短暂,用几个萤火虫摇曳过的翅翼就消过了十多个难眠的黑暗。
MI6的乐高乐园在大笔资金的投入与紧锣密鼓的施工下完成了一大半;它的外壳被用精固的材料搭建起来;内部正处在不断地完善中——从遍布整座建筑的摄像与窃听器;到地下纵横的数千万条光缆。
这是MI6的门面;必须武装到牙齿。
M先生这样命令道。
M先生——原情报安全委员新主席,加雷斯·马洛利;他的名字已经被与MI6紧密联系在一起;自接手M夫人停职状态后的特工资料泄露事件(No。75698A席尔瓦事件)与硬盘事件(No。75699G)后,他以雷厉风行的作风以及滴水不漏的局面周旋的手段就此登上了英国谍报部门的舞台。
当然;其中还包括乐高乐园的重建。
其中一大笔资金来自于某位已经消失了半年之久的特工的账户。
——出自MI6年轻有为的Q博士的手笔。
他年轻英俊、唇红齿白,尖牙利嘴而风度翩翩,完全符合了一个作风正直、健康向上的成功人士的做派。
他甚至代表了英国谍报界的精英收到了来自CIA的挖角——不,友谊与学术□流的邀请,他协助勘破了一起几乎快要被公之于众的资料外泄事件,然后,最为某种程度上的英雄,他与一群中年人或者是白发苍苍胸前别满绶章的将军们握手合影,被颁发了奖章。
Q转身就将它捐给了乐高乐园的建设。
一切看上去风平浪静,所有的事情都在起步,都在走向更美好的结尾。
——尽管它现在是没有007的MI6。
没有了MI6最标志性的人物,没有了那糟糕的肆意挥霍MI6可怜资金的特工,没有了令人发指的随意调情与勾搭员工上床的特工,没有了M一个最为得力的助手、一个能安心将任务派遣给他的手下,没有了007——
没有了James Bond。
自那场爆炸后。
没有人会再用那种炽热的过分的眼光在擦肩而过的角落注视他,没有人会再叫他Dear,跟他说“我爱你,最爱你”,没有人能够让他恼火万分地吼出“Double 0 seven”。
那个拥有迷人的蔚蓝色眼珠、英俊挺拔的绅士与调情老手像是化作了尘埃与阳光,被一阵窗户罅隙中漏过的风吹走散开在了这个世界上。
半年不算很久——至少在对方的失踪历史上,但是这次不一样。
Q觉得自己麻木了。
他隐约能感受到了当时对方将他的物品全部碾碎的心情,尽管他觉得自己需要找Moy借一辆坦克才能压碎007的阿斯顿马丁并且自己会被M用加农炮扫射轮回到死。
007到底有没有死——谁知道呢。
至少他的行踪绝对没有踏上Q监视的二十多个地区,没有踏上大不列颠的国土半步,在整个阳光阴柔的夏季,与连绵不断的小雨刷过的整个秋季。
Q习惯了每个周末从临时本部到乐高乐园撑着黑色雨伞走过一遍,他的靴子踩在刷刷作响的树叶上,脸被浅灰色的围巾与帽檐笼下的阴影所掩盖。
思念如影随形——去你妹的思念。
Q对着那宏伟的建筑狠狠地磨着牙,露出了一脸的冷笑。
Q lab中现在没有人敢提及James Bond的大名,甚至一位叫做James Welslai的小伙子上星期兢兢战战地申请去改名——这已经变成了Q的逆鳞。
我最多等你五年,最多五年——五年之后你再不回来,我就会把跟你有关的所有记忆从脑中全部格式化,一点不留。
90、
“……考文垂大学主楼自五年前受到了暴徒的迫害,源于一场惊心动魄的追捕案件,而在这不幸中,在这子弹的爆炸中,我们所向往光明的灵魂留下了足够的印章,我们为维护正义留下了足够的鲜血……但是,这都不是我们所想要看到的,这里是大学,是象牙塔,是学术与文明的始源地,现在,这所大学又重新恢复了它以往的生机……作为一名微不足道的人士,我很荣幸地在这里宣布,考文垂大学正式开学!”
主楼前的激情澎湃的讲话声与随之而来的鼓掌声在传到钟楼上后已经是被削弱了几分,像是隔了一层风的耳朵。
Q站在了这里的最高层。
古老的大钟在他的头顶颤颤巍巍地走着,齿轮吱嘎咬合。
他双手插在了大衣口袋内,面无表情地看向了远方的夕阳。
它暖金色的光芒流淌了整个天际,丝丝缕缕连绵不断,最后延伸为黛紫色的云朵,交辉承影。
钟摆的撞击声最后在他的头顶上方骤然响起。
那古老悠长的金属撞击声充斥了Q的整个耳朵,他闭上了眼睛。
一共是十七下,一声紧接着一声,回音绕耳。
“是我败给你了。”
他像是喃喃自语地说道。
一滴眼泪飞快地从他眼角流了下来。
两滴,三滴。
Q趴在了栏杆上,他像个小孩子一样终于嚎啕大哭了起来。
在这漫长的等待中从未流露出过这样崩溃绝望的神情,从未这样掏心置肺地哭泣。
“我爱你,James——我爱你,最爱你。”
他呜咽地,从手掌缝中吐露出了那最后的告白。
迟来的告白。
它与哭泣一起,被湮没在了底下传上来的欢声笑语中,被湮没在了钟楼的齿轮咬合中。
没人能够听见。
没有人。
在这漫长的岁月中,他还是被抛下,一个人孤独地走向了未来。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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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打出END突然好激动这是怎么回事……我知道很多妹子看了之后会表示接受不能为什么还是这样的结尾于是请相信阿陆还有一种叫做尾声的东西……
算是双结尾吧,这个是BE ;尾声是HE……
番外是会有滴~然后在这里问一个问题喵,有妹子要定制么~……于是定制该怎么弄喵……
60、另一个结尾
尾声(另一个结尾)
他的手机在大衣口袋中突然震动了起来。
钟声已经停止。
Q飞快地抹了一把脸;然后努力地咳嗽了几声;来把有些沙哑的声音变得正常点。
是来自本部的号码。
准确说是M的号码。
这个时候通讯;难不成是出了紧急的状况?
Q皱了皱眉,按下了通话键。
“我是Q,请讲。”
手机另一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传来他上司;M先生熟悉的声音;取而代之的是有些令人不安的沙沙声。
“M?”
Q有些奇怪地叫着对方的名字。
有些不对劲。
他很快地开启了蓝牙;将手机从耳边拿开,开始追踪号码的地址。
别告诉我是因为M的手机被偷了。
Q愤愤地想着;如果对方敢胆提出什么交换要求的话,他绝对会直接引发手机中设置的自我爆炸的程序。
“嗨,Q。”
而当他正埋头等着那个小红点飘出大不列颠岛时;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Q差点要摔掉了手机。
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从脑袋中调出了对方的名字,尽管他发誓过要完全彻底地将这些根除。
Q把牙齿咬的吱嘎响,他怒瞪着那片看上去莫名其妙显得格外迷人与欠揍(诶=口=?)的晚霞,却悲哀地发现自己现在完全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Q?”
另一头的男人又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滚你丫的,Double 0 seven。”
Q强迫自己不吐出更多的脏话,他咬牙切齿地,几乎从牙缝中把那个称呼挤了出来。
比如What the f*ck(哎呀我操)、What the f*ck is going on here(尼玛的咋回事)和Are you shitting me(你丫逗我玩啊)——他坚决认为这些更能符合他的心情。
“我不知道你换手机号了。”
那个特工像是完全没有察觉到他军需官大人的怒气,仍旧用着一副轻松甚至是有些小嗔怪的语调,
“我不得不借用了下M的线路——我认识了一个不错的技术人员。”
“那还找老子干嘛。”
Q悻悻地说着。
他把追踪的程序缩小在了后台——一个要求视频的窗口弹了出来。
Q抽了抽嘴角。
他点了接入。
“你最好告诉我你在搞什么鬼。”
年轻人嘶嘶地威胁到,
“不然我一定把你修理到半身不遂——这里是哪里?!”
Q眯了眯眼,试图从视频中出现的沙滩和乳白色的海岸线上找出一丁点的熟悉痕迹。
“一个小岛,在太平洋上。”
“怪不得我追查不到你的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