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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迅速恢复成了常态,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的大衣口袋是拉链式,并且因为年纪有些大的缘故非常难缠,因此那位先生不得不俯□来靠近我,持伞的右手干脆放在了我肩上来使力,而左手有些莽撞地与拉链作着一番斗争。
“您……还行吗?”
我有些被他的手劲压地喘不过气来,而由于距离的缘故,在靠近对方的脖子周围的距离内吐息总让我有种非常不舒服的,或者是尴尬的感觉。
“这还真难对付,不是吗?”
他的声音在我耳际下方响起。
“看在上帝的份上。”
我有些摇摇晃晃地站立着,企图变换站姿来维持平衡,
“请您粗暴一点吧。”
我的话音刚落,清脆的金属断裂声便响了起来。
“真是劳驾了。”
我忍住了想要伸手去试探一下口袋拉链破坏程度的欲望,
“能麻烦您——”
我还没有说完的半句话直接塞死在了喉咙中。
我的本意只是希望对方能像之前放购物袋一样,把眼镜放到我手上,而对方显然怀着极度乐于助人的心情,将眼镜直接架上了我的鼻梁。
在他的略显粗糙的手指摩挲到我的耳朵时,我狠狠地,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帮对方戴眼镜显然是一件棘手活,他不知轻重地摆弄着我的耳朵,将湿滑的眼睛脚安放稳定,然后才松开了手。
我咬住了嘴唇附近牙齿所能及的肉,惶恐地想要将某种奇怪的感觉驱赶出我的大脑。
眼前恢复了约莫三分之四的视力。
眼前的那位男士正在低头看手表。
我的视线顺着他的向下扫,而还没有等我看清那块表的样子,他已经收回了手,而却把他的雨伞塞到了我手中。
“嗨?!先生?!”
我惊讶万分地想要一把抓住他,而对方的身手敏捷之极,在我转身之后,他却已经消失在了某个小巷中。
10、
等我步行回到MI6之后,整个人与十分钟后被05扔到浴缸中的潮湿程度已经没有多少的差别。
我哆嗦着,把自己整个人,除了头部都埋在了热水中。
“嗨,Q,你的衣服都湿了。”
05从门外挤进一个脑袋问道。
我侧了一个身,确保除了五官之外不会把其他东西脱离在热水之外,
“看在上帝的份上,难道M16没有一个速干器什么的吗?”
“嗨上帝啊!我看到你的屁股了Q——你要睡衣吗?”
在我凌冽的,对不清焦点的目光下,05乖乖地转移了话题。
“……但愿是能裹住我整个人的。”
我挑了挑眉。
二十分钟后,在05的第六次骚扰之下,我极不情愿地哼哼唧唧地把自己从浴缸中捞出来,然后裹进了一块大毛巾中。
感谢这里的员工住宿区在仓促中还是布置地令人非常满意。
我赤脚踩在了客厅的褐色地毯上,透明的水珠不停从身上的毛巾滚下来,洇湿了我停留地的一小块绒毛。
整个技术部的员工显然为终于有一个比他们还要年轻,由于没有任何经历可以让他们信口开河的Q而扑闹在一起。
我买来的零食很快成了我们相互之间拉近关系的第一个牺牲品。
于是等到某位将半杯红酒递到我面前时,我一脸为难地推搡着,并表明我的酒量并非很好。
“我会负责叫醒您的,所以请喝吧,Q。”
我忠实的助手克劳斯不容分辨地将酒杯硬塞到了我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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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啊哼不要以为这是二更这其实是明天的货哟哟~~ 明天阿陆要跟好基友一起出去腐败了于是今晚先把字给码好,于是007先生终于又出场了【虽然没有名字啊哈哈=…=】,于是还占了比较多的比例,于是快点表扬我吧么么哒~~=w=~~ 还要水子~亲爱的水子,谢谢你的手榴弹ww抱住亲一个~还有新加入坑的通吃妹纸粉碎性骨折,谢谢你的地雷w来让我左拥右抱~~ 于是继续【坑爹的】后天预告: Double 0 seven先生今日身体检测报告:技术依旧令人赞叹,可惜……精力不足
Q先生的相遇史②
我瞪着玻璃杯中猩红色的液体,然后又抬头看了看周围顿时安静下来的人们。
有句话是什么?对……等价交换。
或者说,酒杯里竟能蹦出友谊来。
“为了技术部,干杯。”
我示意性地扬起了手中的杯子。
“为了技术部,干杯!”
在他们疯狂的应和声中,我先是小口地抿了几下,然后便不再犹豫地尽数喝完了它。
一瓶看上去价格菲薄的红酒被作为了晚上这场聚会的开场白,接下来出现的便是洋溢着美妙的英格兰风格的纯种苦啤酒。
我那被灌了一杯红酒的脑袋还算拥有片刻清醒,正想逃跑时被我面无表情的好下属克劳斯一把抓住了脚拽了回来,而等到十分钟之后,我大脑内仅剩的维持工作的理智被啤酒的泡沫彻底打败。
半小时之后,我同一样喝高的05和其他几位先生乐呵呵地用手相互勾搭着肩,靠在沙发上笑个不停,而在我们前面,一位高高盘着红色波浪鬈发的女士伴随着响起来的麦当娜的《宛如处女》疯狂地抽搐着。
其间,有从其他办公室来寻找某个工作人员的一位年轻女士,在开门后就被这里快洞穿天花板的欢腾声音所惊吓到,她一边捂着胸无助地喊着“哦不”,一边被从我方派出去的敬业劝酒人员克劳斯灌下了一大杯冒着雪白色泡沫的黑啤。
“我要走了……啊,感谢您的效劳。”
这位女士在无奈地、绝望地想要从这个漩涡中逃离的挣扎失败之后,最终选择了接受我递过去了又一杯满满的伦敦爱尔啤酒,一屁股坐在了我们中间。
“今天是最后一次狂欢……这样是不对的……看在上帝的份上嘿!给我留一杯!”
或许是这次对MI6本部的轰炸让许多亲切地称呼那座大楼为“乐高乐园”的工作人员在内心中积蓄了快要压抑不住的伤悲的情怀,同样也是对那些未曾预料到的与我们迅速告别的兄弟们,在约莫一个小时后,这间休息室快要被挤满,在从激情热烈的狂欢调转成了缓慢悲伤的蓝调之时,人们不约而同地,都默默地举起了酒杯。
“这杯酒,为……我们逝去的兄弟姐妹们,为我们受到无情摧残的乐高乐园,为如今受到严重拷问的MI6,为在困境下继续艰苦奋斗的人们,为此时聚在这里,怀着所能表达的最悲伤的心情,失去家园与同胞的我们而敬,而接下来的时光,我们必须前所未有地团结在一起……各位,敌人,看不见的敌人已经拿起了武器,我们,大不列颠的情报局,居然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受到了袭击——这是耻辱!□裸的耻辱!各位先生女士们,各位我亲爱的同胞们,大不列颠从来不会为这样的袭击而受到哪怕是一点的动摇,我们MI6,我们所有的成员们……亲爱的兄弟姐妹们啊,在这里,当我们饮下这杯酒后,那光荣的责任就肩负在身,哪怕前方是荆棘,我们依然勇往直前……愿女王的福祉为我们加冕,MI6,荣光永存。”
“MI6,荣光永存。”
我在喝光最后一滴金色液体后,不负重荷的手腕终于倒在了一边的沙发上,被子从我的手指中滚下了沙发,掉落在了地毯上。
这将会是我有生之年,所能感受到了最好的一次醉酒。
甘愿为国家,为伟大的大不列颠女王奉献出生命的宏伟的情愿,宛如少年梦中最美妙动人的情绪,此时与涌上来的浓浓的醉意与疲惫感,一起将我吞没。
我头一歪,直接倒在了沙发上,不省人事。
“疼疼疼……克劳斯你轻点。”
当我从一个光怪陆离的梦境中被硬生生拉醒时,我下意识地喊出了克劳斯的名字,并且双手企图去用力扑打着对方。
“哦,Q,你太激烈了。”
此时在我上方响起的声音与克劳斯那货彬彬有礼的风格完全不同,在猥琐中带了正经,在狂喜中带了几分隐忍,
“哦不,Q,你再这样只穿了一条内裤横跨在我身上的话,我会忍不住将今天的晨勃献给你——”
我凶狠地一脚踹了过去,在动作麻利地手脚并用向后退出一段距离后,一边胡乱地随手抓着我掉落在附近的毛巾,一边企图睁开眼睛。
整个天花板像是在高速运转着。
由于我猛然的动作,原本稍稍清醒了几分的大脑又沉入了一片混乱中。
我听到了极不清楚的发号施令声。
“……扔在一起……退后……”
什么什么?
我困扰地翻了一个身,潜意识地想辨认出刚才那段模糊不清的话语。
而在几秒之后,我需要做的第一件事情从辨认话语变成了逃命。
铺天盖地的,从改良灭火器中喷出的大量干粉、二氧化碳与其他不明的化学物质扑向了我们——我们一群倒在地上、衣衫不整,活生生像是搞了一场群交派对的我们。
大厅内安置在各处的警报器疯狂地叫了起来,血红色的灯光一下子笼罩在我们上方。
男男女女——其中包括拿着皱巴巴的毛巾裹着身体的我惊悚地、尖叫着从美梦中惊醒,现场顿时一片混乱。
疯狂的想要从这里逃出去的人们相互踩踏推搡着,但是在跑向门口时,又如同摩西分红海一样,自觉地从某位将手中的灭火器扔给助手的女士前面绕开。
那位着装与表情一同严肃的M女士,冷冷地看着不断的只穿着短裤的男士或是三点式的女士从她前方跑过——就算你是在某个高级的听证会上看到她也不会露出比现在更严肃的表情。
M稳稳地踩了高跟,转身踱向了走廊——此时站满了尴尬不已的男男女女,她的目光带了某种审度的意味,在不动声色之间环扫了一圈人群。
我缩在了某几位高大块头的先生之后,却又耐不住地探头张望,而在不幸地与M的眼神对上之后,又是迅速地缩了回去。
“各位……先生女士们。”
M开了口。
沉稳的气场从她身上无穷尽地散发了出来,浸蕴在她那蓝色的眼中。
“你们昨晚的表态,你们昨晚通过那个誓言所表达出来的决意让我非常感动,当然,如果你们能现在回到工作岗位之上,并开始实现你们的誓言的话……我将会非常感动,不仅是我,还有那些逝去的人们。”
她带着稍许拔高的音调,不紧不慢地,宛如一个真正的谈判家与演说家,告诫着年轻无知的我们。
11、
“啊,感谢。”
我伸手接过了某位小姐递过来的装满咖啡的我的马克杯,然后小心地放到了远离我笔记本的地方。
在放好杯子后,我又忍不住将它转了一个方向,把杯子上明晃晃的黑色的Q朝向了我,然后在用手指戳了戳那个Q后,才心满意足地继续工作。
M所下达给我的指令非常简单,她甚至允许我从我的笔记本连接到她的私人笔记本,只为了找出那位成功黑了她笔记本,解密出那块硬盘,轰炸本部大楼的幕后凶手。
不仅是我,所有工作人员一概待命,只要我发出组队打怪的命令,他们便会动用最大的力量来援助我。
而现在最大的问题就在于我,是否能找出一个完美的切入口。
我右手托着脸,眼睛一眨不眨地瞪着屏幕上面错综复杂不低于蜘蛛网的网状指令,左手敲击着键盘,偶尔寻找到一个关键词,便又是拉出一堆的后缀。
咖啡在哪里……
如今将全部注意力投在这上方,我只剩下不多的思绪,来用右手小指时不时顶一下眼镜,或是将左手伸过去在我的桌子上摸索着马克杯的踪影。
感谢上帝,快点到我手里来。
我咕哝着,却仍是不肯将视线挪动一小部分。
然后,马克杯突然神奇地出现在了我的掌心中。
“啊,多谢……”
我一把抓过了马克杯,而在向嘴里灌咖啡的时候却被那滚烫的液体烫到了舌头。
“见鬼……啊!”
我忙不迭地将马克杯抛在一旁,满脸痛苦地捂着嘴,向周围搜索着是否有什么东西可以来缓解一下的时候,看到了站在了我办公桌前面的男士。
我的视线从他笔挺的西装一直向上移,移到了他的脸上。
有些熟悉。
我微微地眯了眼,视线从他浅金色的头发开始徘徊,再是到那蓝色的眼珠上——我有些情不自禁地多停留了几秒,那里像是有一个小型的漩涡,吸引着想要从他脸上打探出什么的人们,直到对方在我有些一脸茫然的注视下皱了下眉,我才想起了一些事端。
嘿,那不是昨晚的先生……然后加上了一张与某位Double 0 seven先生酷肖的正脸,但是不是死了吗?
我还没有回想起伊芙口中所说的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