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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怀陌乖驯地轻轻靠着陈近南,笑道:“少爷在屋里呢,一直在等老爷。”
陈近南拥着殷怀陌往屋里走。
韦小宝见到陈近南,便高兴喊道:“师傅,你终于回来了。”
陈近南见韦小宝要从床上爬起来,便道:“别起来,快躺下。”
韦小宝见陈近南搂着殷怀陌,心里有些不爽,便朝陈近南张开双手,撒娇道:“师傅,那个二狗子跟你说什么,我等你好久了。”
陈近南放开殷怀陌,对殷怀陌低声道:“去备水,我要洗澡。”殷怀陌点了点头,他自然闻出陈近南身上的味道,知道定是和郑克爽做了,便转身出去。
陈近南坐到床边,轻轻把韦小宝抱在怀里,道:“二公子现在是王爷了,以后别这么叫。”
韦小宝舒服靠在陈近南肩头,哼哼道:“不叫就不叫,那就叫狗王爷。”
陈近南狠捏了一下韦小宝的腰,有些惆怅韦小宝还是很瘦,骂道:“小混蛋。”
韦小宝也察觉到陈近南的意思,可怜道:“师傅,我一定会长胖的。”
陈近南觉得韦小宝还真是可爱,亲了他一口道:“不着急,慢慢养。”
韦小宝又对陈近南讲了几句痴话,陈近南心底的底线却是越来越往后退,虽没开口说什么,却也不再反对。
过了一会儿,殷怀陌走过来道:“老爷,水放好了。”
陈近南把韦小宝放到床上,说道:“你先睡吧。”便走到屏风后。
韦小宝心道:早知道师傅要洗澡,自己前面就不洗了,白白错过了一次和师傅洗鸳鸯浴的机会。听见入水的声音,韦小宝想起陈近南的身材,心里有些痒,想走过去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陈近南两手放在桶边,殷怀陌也脱了衣裳在桶里,用一双柔弱无骨的手替陈近南清洗。
不知是不是错觉,殷怀陌有意无意的碰触自己的那活,不一会儿那里便精龙活虎起来。陈近南刚刚在延平王府泄了一次,此时见殷怀陌微湿的眼神,也有些情动,一只手捏住殷怀陌的下巴,轻声道:“你往哪摸?”
殷怀陌对着陈近南舔了舔嘴唇,微笑道:“老爷,还要洗么?”
陈近南道:“洗”一手来到殷怀陌身后,伸进股缝里碰了碰那里的柔软,“用这里洗。”说着伸进两根手指,拿出里面的玉。势。
殷怀陌的身子被热水泡得有些红晕,他勾了勾嘴角,道:“是,老爷。”便一挺身跪在陈近南腿间,先用白皙的胸口凑近陈近南的脸,陈近南伸出舌头舔了舔殷怀陌精致的锁骨,殷怀陌紧贴着陈近南坐了下去,吞进陈近南的那活,因为殷怀陌的动作,陈近南的舌头从殷怀陌的胸口一路舔过脖颈一直到殷怀陌的下颚。
殷怀陌高高扬起头,发出轻轻一声□。
韦小宝听着屏风后面传来的“噗呲噗呲”的水声,还有殷怀陌阴柔的低吟,哪还不知道陈近南和殷怀陌正在做什么,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殷怀陌“狐狸精”。却又有些浮想联翩,不由得想象起那道屏风后面的风景,小小宝立了起来。
韦小宝两只手握住自己那里,听着旁边传来的□,模仿着节奏,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等陈近南洗好出来,发现韦小宝□湿漉漉的,韦小宝根本不知道羞耻为何物,只是见陈近南一脸满足的神色,心里发酸,低着头不说话。
陈近南也有些尴尬,虽然压低了声音,没想到韦小宝还没睡,居然还自己自渎了。
殷怀陌偷笑了一下,拿来新裤子要给韦小宝换上。
韦小宝一扭身道:“不要你换。”
殷怀陌看着陈近南,陈近南无耐接过裤子,给韦小宝换上,然后躺在韦小宝身边。殷怀陌吹了灯便走出去。
韦小宝等半天没见陈近南主动对自己讲话,心里有些气便推了推陈近南,自己挪在一旁。
陈近南起身道:“我去另一间睡吧。”
韦小宝只想让陈近南对自己说两句软话,听着这话,立马翻过身,拽住陈近南的身子道:“不要。”
陈近南笑了笑,摸了摸他的头道:“那就别闹别扭。”
韦小宝撇了撇嘴道:“好。”心道:山不就我,只好我去就山了。便滚到陈近南怀里,软软地喊道:“师傅。”
陈近南见他眼珠一转,就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便闭上眼睛道:“好好睡觉。”
韦小宝想扒开陈近南的衣襟,却被陈近南按住手,只好也闭上眼睛,靠在陈近南身上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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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谢谢~peppercola扔的浅水炸弹~感觉好像榜上大款了╮(╯▽╰)╭
话说好久没写肉了 ⊙ω⊙
☆、第九十六章 方怡来找
一个月后。
陈近南正在汉人自强会的总部开会。
汉人自强会因为有朝廷的支持;越发走得顺风顺水;灾区发出的种子都长势良好,汉人自强会在百姓中的名声很旺;连带着百货店、金楼、镖局等生意竟然翻了翻。让经济部的人笑得合不拢嘴;一人道:“没想到这做善事的好报来得这样快。”
陈近南笑道:“所以这善事决不能悄悄做,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毕竟我们是要赢利的,有时候这做慈善就是广告;就是展现我们汉人自强会的形象的。”
那人哈哈一笑道:“就连来宝场赌钱的人都说来赌钱是为灾区捐钱。”
陈近南正色道:“我们绝不能这样说,赌钱是赌钱;捐钱是捐钱;绝不能混为一谈。这以后会成为我们的污点。”
谢安也点头道:“这事宝场的兄弟们要注意一下。”
钱老板点了点头。
一人道:“这几天;浙江商会的人也联合起来捐了不少银子,估计是看了我们的生意红火。”
陈近南道:“看见做慈善的甜头,自然会有人眼红。捐钱的人多,这是好事。他们心底如果只存了考慈善牟利的念头这事也做不好,我们也不用和他们比,他们也比不过我们。”
在场的人都点了点头。
这一个月,延平王府的地道已经挖通,郑克爽每日都从地道偷偷进入陈近南房下的地窖,从王爷变身成一只狗。奴。
而康熙好像忘了自己,再没有召见过自己。陈近南心底一直在警惕,朝廷对汉人自强会的态度太支持了,汉人自强会发展的速度太快了。这是在陈近南预料之外的,他反倒希望汉人自强会能一步一步慢慢来。
康熙到底在想什么。陈近南搞不懂,却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尽力压住汉人自强会太猛的发展势头,也不再向外招人。
回到沈府,韦小宝就跑着过来,扑到陈近南怀里,叫道:“师傅,你回来了。”
陈近南笑着掂了掂韦小宝,好好地揉了揉韦小宝腰间的软肉。
韦小宝笑呵呵地趴在陈近南身上,在陈近南脸上亲了亲道:“师傅,你弄得我好痒。”
韦小宝的伤势好了大半,在床上躺了半个月,就下地走动,一个月就可以又蹦又跳。这一个月,韦小宝吃了睡,睡了吃,中间唯一的运动就是跟陈近南撒泼打滚,如愿以偿地长胖了,脸上和身上的肉又变得软糯糯,手感更甚从前。
陈近南爱不释手摸着韦小宝的软腰,他知道现在自己和韦小宝太过亲密,可是却又有些逃避地不去想这个问题,等韦小宝再长大些应该便知道了。
韦小宝可以对陈近南又亲又摸,却多次向陈近南求欢未果,韦小宝在满足中带着一点遗憾。不过他发现自从他长胖了以后,师傅便多了对自己相亲相爱的时刻。
殷怀陌走了过来,道:“老爷,外面有一位自称方怡的姑娘说要见你。”
“什么?”这一声不是陈近南问的,而是坐在陈近南怀里的韦小宝问的。韦小宝一直觉得方怡和陈近南有点什么,此时又生出一种危机感。
殷怀陌早就和师傅好上,殷怀陌长相阴柔貌美,说起来很像女子,说明师傅应该是喜欢这一类型的,韦小宝可不知道郑克爽和康熙的事,韦小宝自知自己长得不漂亮,可是那方怡长得却还是很不错的,听说方怡来找陈近南,当下就有些激动。
陈近南有些狐疑地看着韦小宝的表情,心里也是奇怪方怡怎么回来这里。
陈近南把韦小宝放下,站了起来,问道:“她在哪里?”
殷怀陌道:“在会客厅,那个姑娘看着有些狼狈,还让我不要声张,我没让其他人进去。”
陈近南皱着眉头,走了出去,韦小宝赶紧跟在陈近南身后。
方怡有些焦急地在等待,见到陈近南和韦小宝眼睛一亮,叫道:“陈先生、韦兄弟。”
陈近南见方怡脸色颇有些憔悴,衣裳也有些破旧,鞋子也磨损得厉害,心想道:莫非沐王府出了什么事。先行了个礼“方姑娘。”刚要讲话。
韦小宝却窜上前抢先开口道:“方姑娘,你怎么来了?”他也看出方怡好似赶了很长的路,却觉得方怡姿色一点没减,心想:刘一舟那个小白脸也没跟着来,不知是不是出了事,惨了惨了,要是这方怡赖上师傅可就不好了。
方怡红了眼眶,低头道:“吴三桂和清廷开战,我们本来想偷袭吴三桂,没想到吴三桂早有准备,我们没得手,又被吴三桂和清廷两面通缉,沐王府的兄弟许多都死,我和其他走散了,也不敢回去,只能来找陈总舵主和韦香主了。”她脸皮也薄,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也不会来沈府。自己身上没戴钱,又不敢伸张,一路上跌跌撞撞,寻着沐王府的标记,偷偷摸摸找了些吃食,来到京城。想起陈近南住的地方,只好厚着脸皮过来了。
陈近南刚刚要开口,韦小宝又抢着问道:“哎呀,这可是太糟了,也不知你那位刘一舟还好不好?”
方怡想起刘一舟忍不住垂泪道:“我也不知。”
韦小宝只想着方怡的姘头也不知死了没有,还是要快些把方怡打发走才是,便从怀里数了一千两递给方怡道:“方姑娘,找人也是需要银子的,你先拿着吧。”
方怡一看这数目,吓了一跳,她只想着借个百八十两银子就是,红着脸推迟道:“这怎么好意思,太多了。”
韦小宝把银票放在方怡手中,道:“不多不多,重要的是要找到沐王府的其他的英雄好汉。”
方怡想了想最终还是接了过来道:“大恩不言谢,我找到其他人后,会如数奉还的。”
韦小宝笑道:“不用,我一向敬佩沐王府的英雄。”心想:不用还了,最好再也不见。
陈近南看着韦小宝的表现,有些纳闷,原先韦小宝对方怡也没这么上心啊,想起原着中韦小宝对方怡倒是很不错,难不成现在韦小宝对方怡还是有一点情愫?胸口有些气闷,心里有一股怒气在酝酿。面上却道:“方姑娘你也知道,我现在不再插手江湖中事,也不好出面帮你,只能给你一些物质上的支持了,这钱你就收着吧。你还没用膳吧,先吃饭吧。”便让殷怀陌准备饭菜和一些衣物给方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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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默默家扔的地雷
父亲节快乐~快给老爸一个吻~≥ω≤
☆、第九十七章 醋了
殷怀陌带着方怡下去换衣服;韦小宝有些着急的看着陈近南问道:“师傅;你把方怡留下来?”
陈近南冷冷道:“你想得倒是美。”
韦小宝有些摸不着头脑,瞧陈近南的脸色不好;也不知到底会不会把方怡留下来。
陈近南找了本书坐在椅子上看起书来;也不理韦小宝。
韦小宝心里很惶恐,急着抓耳挠腮,不断地看着陈近南;又不敢说些什么。
陈近南却觉得他这反应是为了方怡(虽然韦小宝确实是为了方怡),心里越发恼怒起来。
等方怡打理好;已是一个时辰后了。方怡一路上风餐露宿;连吃都成问题;最多就是在山上的河边随便洗洗,这时舒舒服服泡了澡,又换上柔软的衣服,好好吃上一顿,原本有些自怜自哀的想法变得振作了不少。
陈近南见方怡吃得差不多,便问道:“吴三桂打战打得怎么样?”
方怡露出一点喜色道:“气势汹汹,不过是回光返照罢了。”
沐王府的人平身最恨的就是吴三桂了,就算是清廷胜了,他们也绝对是拍手称快。
陈近南点了点头,吴三桂注定要败了。
方怡此时精神高昂,她经历这一路逃亡,也明白了很多道理,也不再像原来那般坚持反清了,有些明白那日陈近南对他们说的话的意思了。知道陈近南处于敏感时期,自己不便留下,想起怀里揣着的银票,心里底气足了不少,只想着快些找到他的师兄弟,便开口辞行。
陈近南没想到方怡会主动提出离开,倒是对她刮目相看。
韦小宝心里松了一口气,一高兴便道:“方姑娘,钱不够再来找我。”
陈近南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