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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冲平]关于江湖你不知道的那些事-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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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跑到思过崖顶比想象中快得多。他到了这个时候胆子突然没那么大了,蹑手蹑脚的,专踩着地上有脚印的地方走,猫着腰侧身到山洞侧边,将包子放在地上。这才直起腰,转身要走——刚转过身,便吓一大跳,险些连心跳都停了。
  令狐冲双手叉腰,歪着头,似笑非笑、老气横秋的站在那里,看着他。
  他看着林平之骇得脸都白了,心里有点歉疚,笑道:“原来是林师弟,我见有人来了,不知道是敌是友,一时孟浪,对不住啦。”
  林平之镇定下来,老老实实地长揖到地,道:“见过大师哥。”令狐冲手一摆,说:“自家兄弟,何必客气。”走过去捡起荷叶包,挑眉道:“是小师妹让你送上来的?”
  林平之摇头道:“不是,是我想到大师哥和师姐……”突然不知道怎么说下去,慌里慌张的闭上嘴,令狐冲眉头一皱,说:“噢,小师妹说过上来时看见了你。”说着,也有些欲言又止,怕林平之多想,或者下山去多嘴,再伤了岳灵珊的清白名声,要跟他解释,也不知从何说起。
  林平之却说:“我知道大师哥是正人君子。”令狐冲见他一脸诚恳,微微有些意外,想了想,笑道:“啊哈,我知道了,昨晚上听见有人在山洞外面,出来看又没了动静,不会就是你吧?”林平之羞得红了脸,小声说:“我……我在思过崖山路上练功,捡到了师姐的酒葫芦,怕她出事,想着赶上来告诉大师哥。”说着,慌忙摸出那酒葫芦,双手交给令狐冲。
  令狐冲接过酒葫芦,心里也是一暖:“果然这林师弟是个热心肠的好人。”微笑道:“小师妹已经下山去了,你别担心。”林平之答一声“是”,令狐冲笑道:“你别这么拘谨,我虽然是大师哥,不过比你大了几岁,在师父门下多做了几年无用功,其余和你也没什么不同。咱们是自家兄弟,亲亲热热的才好。你刚才说,在思过崖练功?你才进师门几个月,这就能在思过崖山路上来去自如啦,真了不起。”
  林平之紧巴巴的心情也放松了,浅浅的笑道:“是师娘教我的。”
  令狐冲哈哈一笑,道:“师娘肯定挺喜欢你的。”林平之有些不好意思,说:“师娘说,要是大师哥能指点我武功,就最好了……我,我也很盼着能得大师哥点拨。”令狐冲笑道:“点拨不敢当,咱们能一起练功夫最好不过。你现在练到哪里啦?”竟然这就要指点他练功了。
  林平之不敢怠慢,打叠起精神,将华山派的入门剑法,从苍松迎客,到白云出岫,从头到尾演示了一遍。岳不群不久前刚刚交给他的几式变招也没忘记。他生怕令狐冲取笑,不肯有一丝一毫差错,一套剑法练完,虽是隆冬,额角却见了汗。
  收剑之后,令狐冲有些意外:“这就完了?”林平之不明所以,茫然点点头,令狐冲低下头想了想,笑道:“这事儿一时半刻也说不清,来,进我洞里来,咱们烤包子吃,我慢慢给你讲。”
  他洞里地上本就生了篝火,暖暖和和的,林平之不免好奇,四下打量着,看到洞壁上那“风清扬”三个大字,怔怔的出神。令狐冲只管盘腿坐下,打开荷叶包,把包子穿在树枝上放到火上烤,一边笑道:“这位风清扬老前辈,也不知道是哪一代的华山弟子,被关在这里面壁。有时候我一个人喝酒无聊,就对着他老人家的名字,敬上一杯。林师弟,过来坐。”林平之依言在他身边坐下,他一边烤着包子,一边慢悠悠地又说道:“林师弟,师父教你练剑,第一天先教苍松迎客和飞虹出涧,是不是?你一招一招的学,每一招都练得很熟练了,可是招与招之间,也是有衔接的,你做的可不够好。”
  林平之呆呆的听着,细细的想,不知不觉的出了神。忽然令狐冲一碰他:“给你,吃包子。”
  他们吃完了包子,令狐冲一抹嘴,道:“来,咱们出去,你再练一回剑给我看。”
  这一次,他边舞剑,他边指点。他的教法,和岳灵珊和岳夫人比,又是另一回事。他不像岳夫人除了讲解一句话都不多说,也不像岳灵珊那样巴拉巴拉一气儿一大堆话倒出来。他妙语如珠,一边逗着乐子,一边就把话说明白了,要知道他是大师哥,代师传艺原是他平日生活的一部分,华山派所有弟子的剑招他几乎都教过,入门剑法随便一说,驾轻就熟。
  林平之本来很聪明,只是有时苦于不得其门而入,这时被令狐冲连说带比的教着,很多之前怎么苦练也不明白的地方瞬间便懂了。令狐冲性子跳脱,跟他在一起,练剑突然再也不像从前那样艰苦,他来到华山三个月,三个月加在一起也没这一天笑得多。
  令狐冲也是心情异常的好。昨夜岳灵珊在思过崖的一夜,几乎已经是和他剖白了心迹了,他只觉得他的人生无比的静好,无比的平安喜乐,他从来胸无大志,只想开开心心的,和小师妹在一起,在华山这个大大的家园里,好好地生活过日子。
  林平之是有家仇在身的,他想到这个,只觉得无比的同情,何况林平之是这么好的人,他愿意倾力助他习武,盼望他能够大仇得报,可是,从没想过自己也卷入其中。
  两个人两柄剑,相处极欢,时间流逝的飞快,不知不觉又近傍晚,林平之无意间一低头,看见远远的山路上,一个人影正慢慢地上来,他心一慌,身子缩回去,向令狐冲说:“大师哥,五师哥来了。”
  令狐冲本来满面笑容,闻言脸色一僵:“五师弟?怎么是五师弟?”
  林平之急道:“大师哥,我不想让人知道我偷偷上来跟你学剑。我躲到哪里?”
  令狐冲定了定神,心想小师妹的事问了便知道,先顾得这边再说。一指山洞:“你进洞去就是,我在外面练剑,五师弟不会进去的。”林平之点头,一溜烟的进山洞去了,兀自怕高根明看见他,侧身躲到山洞深处的角落里。
  


☆、卧病

  高根明上山来,见令狐冲就负手站在洞口,叫一声:“大师哥。”知道他关心着什么,不等他问,便说道:“大师哥,你别着急,小师妹她略染了些风寒,发烧了……不过她还是很清醒的,我临来之时,还特意叮嘱我,一定别忘了给你带一壶酒。”说着,取出来一个新的酒葫芦。
  令狐冲木然伸手接过,突然之间,喉头似是哽住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高根明知道他和岳灵珊两情爱悦,一听到她有病,便焦虑万分,劝道:“大师哥却也不须太过担心,昨日天下大雪,小师妹定是贪着玩雪,以致受了些凉。咱们都是修习内功之人,一点小小风寒,碍得了甚么,服一两剂药,那便好了。”
  高根明走后,令狐冲耷拉着脑袋,拎着晚饭篮子和酒葫芦,进洞跌坐在篝火边。
  林平之从山洞深处出来,看着刚才还眉飞色舞、嘻嘻哈哈的大师哥,转眼就成了霜打的茄子,触景生情也不由得替他难过,急忙伸手接过篮子,料想他吃不下饭的,就放在离篝火比较近的地方,好等他吃的时候不至于太冷。回头见他已经开了酒葫芦,仰着头一灌一大口。
  林平之急忙说:“大师哥,五师哥说的有道理,师姐不会有什么事的,你别太担心了。”
  令狐冲低垂着头,说道:“我是觉得对她不住。要不是为了上来给我送饭,她也不会雪地里摔一跤,磕破了头,惊着风。都怪我不好,是我在外面由着性子胡闹,这才会有今日之事,她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我也……”说到这里,又有些说不下去,只得仰头再灌一口酒。
  林平之说:“师姐是有福气的人,大师哥你别想太多啦,要怪就怪老天不好,好端端的下什么雪。”令狐冲叹道:“真是孩子话,天有不测风云,老天要下雪,谁能怪得着。”林平之摇摇头,低声道:“我看一切都是天意弄人,老天爷有意作弄。”但是说完了,自己也觉得小题大做,勉强微笑,说道:“大师哥,我一会下山去,师姐身边只要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一定尽心尽力,明儿我还上来,把师姐的病情都细细的讲给你听,好不好?”
  令狐冲看着他,心中无尽感激,苦笑道:“只是太麻烦你。”林平之笑道:“大师哥不是说咱们是自家兄弟,又说这些做什么。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令狐冲深深点头:“什么条件?好兄弟,就算明儿你不来,凭你在这儿陪我说这么半天话,我也都答应。”
  林平之指着饭篮子,认真的道:“大师哥,一会儿你酒喝完了,可不能不吃饭。你说好了,一定答应我。”
  令狐冲点头道:“我这就吃。”取过饭菜,一气儿扒拉了两三口。
  林平之看着他吃了饭,才起身告辞。他送到思过崖石阶顶,叮嘱道:“山道积雪路滑,师弟脚下一定小心些。”林平之应一声“是”,长揖做辞而去。
  林平之回到山下众人聚居之处,正巧厨房外面几个师姐在为岳灵珊煎药。他主动过去帮忙看着药吊子。虽说病人需要照顾,他一个男孩子,也帮不上什么忙,无非是抓药煎药跑腿,歇下来便默默的回忆令狐冲给他讲的那些剑法内功的诀窍。第二天再上思过崖去的时候,特意装了一小葫芦黄米酒,生怕太烈的酒,令狐冲借酒消愁喝得难受。
  只是他不会说谎,再怎么想报喜不报忧,岳灵珊实在病的太重。令狐冲虽然给他逼着,吃了些食物,显然夜不能寐,眼圈都深深的凹陷了下去。
  这样过了两三天,岳不群夫妇回来了。林平之随众师兄去拜见师父师母,他夫妇俩担忧女儿,却没有相见。晚些时候林平之端着汤药去给岳灵珊送去,刚走到窗外,就听到岳灵珊在里面嘤嘤嘤地撒娇哭闹。
  接着是岳夫人的声音,她惯着女儿埋怨岳不群:“珊儿还病着,你再是恼她,就不能等病好了再说吗?冲儿的人品你我难道还不知道?珊儿和他从小一起长大,自然亲厚如同亲兄妹,亲兄妹在一起多呆一会儿有什么大不了。”岳不群重重地哼一声,接着门一开,他从里面走了出来。
  林平之躲闪不及,只得硬着头皮叫“师父”,岳不群看到他面色却和缓了下来,问:“平之来做什么?”林平之说:“给师姐送药。”岳不群点点头,不再多言,负着手往书房去了。
  岳夫人听到动静,出来接了药,担心林平之听去了什么,岳灵珊女孩儿家的声誉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林平之也觉得有些尴尬,又不好多说,赶紧退下去。
  他边走边想着,师父一定是知道了那日大雪岳灵珊上思过崖去,不及下山在思过崖过夜的事。按理说倒也难怪师父生气,只是大师哥的为人,师父还信不过么。他不愿意令狐冲多想,上崖的时候,只说了岳灵珊病情好转,这一段略过了一个字都没提。
  


☆、乘风

  这些天令狐冲忧心小师妹,林平之便不请他指点剑法,只是变着法儿的陪他说话,解他心宽。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开始盼着林平之和他每天带来的那酸酸甜甜的黄米酒了。
  这天他照例在山洞外心事重重的一边练剑,一边等林平之。不知道为什么,他却影踪不见,一直等到午后,等到太阳偏向西边,他都没来。
  令狐冲不由得牵肠挂肚,林平之这些日子,又要每天往山上跑,又要照顾岳灵珊病情,又要早起晚睡的练剑练内功,眼见他仿佛又清瘦了好些,可不要小师妹病情刚有起色,他又病了。小师妹有爹爹妈妈在身边,他若是病倒又有谁来照料?一想到这两个活蹦乱跳的人可能都病倒在床上了,他只觉得五脏六腑都仿佛火烧火燎起来,恨不得插上翅膀飞下思过崖去看看。
  好在不久便有了至少一半的答案,他不知道第几次往思过崖下张望的时候,竟然看到了岳灵珊。两个人相隔二十余天才得相见,各自都悲喜交集,执手相看泪眼,无语凝咽。
  林平之却又过了好几天方才上山。还是午后只身一人,还是一小葫芦酸酸甜甜的黄米酒。
  这几天中,令狐冲对他的忧心,比对岳灵珊的也不差几分。岳灵珊若是病了或怎么样了,还能从高根明陆大有他们口中得知,林平之的消息他却问都无从问起——华山门规虽然没有强令弟子们不得探看思过崖面壁的同门,可也肯定不鼓励像林平之这样天天上来。就连岳夫人虽然指点了他,却绝不会同意他来得这么勤。
  因此令狐冲一见到林平之,欢喜无限,赶紧伸手出去拉他上来。他如今心里对待林平之,除了兄弟情谊,也有点像对待岳灵珊,是拿他当成个孩子一般,不等林平之说话,便问:“怎么这些日子才来?难道也病了?”
  林平之笑着摇头:“我壮着呢!看我给你带了什么”说着举起手里的荷叶包和酒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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