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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头绪,烦躁异常。薛螭清楚的明白,这个皇权至上的社会,如果让皇帝知道了他和萧行天的事儿,萧行天作为皇帝的最宠爱的儿子和最看好的皇子也许根本没什么事儿,而薛家则可能万劫不复……薛螭想到这儿拿手附在脸上清醒了一下,他真是越想越没边儿了,他和萧行天能有什么事儿啊,他们是王爷和将军的关系,别的什么也没有,他瞎想什么。
薛螭随意在街上乱逛,自他当了御林军的将军在没有好好的逛一逛了,这条街上新开的几家店面他都没怎么见过。走着走着,忽然听到了一个耳熟的曲子从一条离他不远的街里传出来,薛螭不由得想这是在什么地方听过这音声,他拉着从他身边儿过的一个两眼有些浮肿的穿的还不错的男人问:“这位老哥借问一下,这条街干什么的啊,怎么那么多人往里边去啊?”“这位兄台是外乡人吧?这就是那……”这个男人笑的意味深长一副你懂得的表情。薛螭脑子里想了想,立刻明白了这是什么地方,可是“我记得“春满楼”不是在那边那条街吗?”薛螭不解地问。“说你不知道吧,这是“情风苑”,哪是“春满楼”比得了的。”这男人给薛螭一个鄙视的眼神。
“哦,这样啊,麻……麻烦大哥你了。”薛螭放开那人,愣愣的说了一句,那人看他这副样子,心想这人长这么好看可惜是个愣子,便转身走了。因为他想起来他在哪儿听过这些曲子了,那位“轻烟公子”不就是这情风苑的头牌嘛,薛螭想了想,摸了摸自己身上,还带着不少银子银票,他想起他曾答应那“轻烟公子”去捧场,想了想反正他无事不如去那“情风苑”看看,他对“轻烟公子”的印象还不错,能出来这等人物的地方,估计也杂乱不到哪儿。
薛螭跟着众人进了那条街,果然跟“春满楼”那条满是脂粉味儿的街不一样(……)整现在该是未时左右,但是那情风苑里只听得悠悠的琴音,也不是那十分嘈杂的感觉。薛螭看着几个男人进了情风苑的门,深呼吸一口气,他什么场面没见过,怎么会怕进个小倌馆儿呢。
薛螭做好心理建设,走进了“情风苑”那装点雅致的门。“这位少爷是头一次来吧,莲歌以前没见过您呢。”薛螭刚进去不久,还在打量这里边的装饰,一个柔和的男声从楼上传来。
这情风苑里边儿很大,看着人不少,可多数还是坐在一边做一些风雅的活动比如品茶谈诗,薛螭干不来这些,他的诗文书画一塌糊涂,小时候教他的老师都感叹他们薛家这关于诗文书画的七分灵气在宝钗身上,三分灵气在薛蟠身上,轮到薛螭就什么都没有了,这些先生还曾叹息可惜宝钗是个女儿身,若为男儿身必有大造化。茶道上就更是杯具,他就是原著中妙玉说的那“只为解渴的蠢物了”。所以刚到这里边儿再加上那点儿胆怯薛螭还真有点儿不自在,直到这个声音响起,薛螭才反应过来。
“哦,我……我就是进来看看。”薛螭不知怎的有些心虚的答,不过他刚说完就觉得不对了,他有啥可心虚的,又不是做了对不起谁的事儿。在那位自称莲歌的男子笑意盈盈的目光下,薛螭轻咳了一声,说:“我是来看看轻烟公子的。”莲歌笑道:“这位少爷今儿可真不巧,轻烟今儿不舒服不能出来见客。”“那,那我也没什么事儿了,告辞。”薛螭有些紧张,所以听得轻烟不见客还感觉轻松了一点儿。
“这不是薛将……薛公子吗,怎么今日来这情风苑?”正在薛螭准备抬腿走的时候,莲歌口中今日不舒服的轻烟公子也从楼上下来了。“不是说轻烟公子……不见客吗?”薛螭有些惊讶的问。“今儿的确是不见客的,不过如果是薛将军的话,轻烟自当奉陪。”轻烟浅笑着说。“轻烟公子不舒服还是好好歇着吧,我也就是一时兴起,还是你身体要紧。”薛螭说,你还是回去歇着吧。“轻烟,人家都不愿意你陪了,你这是何苦?”莲歌娇笑着说。“我就知道薛公子自然是看不上我们这种风尘之人,轻烟也就不强求了。”轻烟故意一脸哀伤的说,其实他也不是非要薛螭怎么样才好,他就是觉得薛螭窘迫的样子很好玩也好看,他不得不承认这薛将军长得真是好看,怪不得小世子喜欢他。
“轻烟不必难过,我从来没有看不起轻烟公子,接下来只能叨扰公子了。”薛螭诚恳的说。可当他和轻烟进到轻烟的房里的时候,他又感到有些不自在。“薛将军今日来是希望轻烟怎么做呢?”轻烟给他倒了杯茶,看着薛螭紧张的样子有些好笑的问道,他难道是豺狼虎豹吗?这薛将军至于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我……想听轻烟公子弹琴。”薛螭有些紧张地说。“薛将军想听什么曲子?”轻烟问道。“轻烟公子看着办吧,我听什么都可以。”薛螭说,轻烟看他那副紧张的样子,也不为难他了,坐到一旁的琴旁,抚了一曲。
薛螭在听曲子的过程中渐渐放松下来,一曲终了,薛螭好奇地问:“轻烟公子,这曲子是……”“薛将军唤我轻烟便好,”轻烟顿了一下接着说:“这曲子没有名字,是一个人教我弹得。”薛螭看这轻烟情绪不是很高,便没有再问。沉默了一会儿,薛螭问道:“我以后还可以来听轻烟公子弹琴吗?”薛螭觉得听着这琴声没来由的会让他觉得很放松,虽然刚才他觉得很窘迫,但他现在明白他为什么喜欢听轻烟弹琴了,因为轻烟的琴声里有一种令他觉得很熟悉的东西,可他想不起究竟是什么。
薛螭离开情风苑后,莲歌来到轻烟的房里:“轻烟,你又在想他?我们这种身份,如何能高攀得起那中世家子弟,你想开点吧。”轻烟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等薛螭回到家中天已经黑了,薛家此时差不多翻天了,薛夫人和周氏回来后发现薛螭不在,薛夫人都急疯了,香溪和碧云还有薛螭园子里一大帮子人都在请罪,薛夫人也顾不上责罚他们,看到薛螭回来,薛夫人都已经急的掉了泪:“你这孩子这是去哪了,你这伤还没好呢,你这是要急死我啊。”连薛老爷和薛蟠都一脸担心的看着他,薛螭心虚说了不少好话,才让薛夫人收了眼泪。
接下来的日子,薛螭乖了很多,在伤好彻底之前也没在出现偷跑的情况,他院子里伺候的人他也从薛夫人那儿保了下来。香溪和碧云对他是一刻不敢放松,就怕他哪天又偷摸的跑了。
一直到薛螭向皇帝上了折子从新回到御林军上班,他才摆脱这种严密监管。不过他刚刚摆脱严密监管,就听到了一个消息。皇帝玉笔亲点安国侯黎溢嫡女为荣亲王正妃。他承认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是他回到家中,薛夫人告诉他,贾家的探春此次参加选秀,王夫人求了她家宫中的娘娘,娘娘又跟皇帝提了,皇帝也同意了,这贾探春不出意外就是他将来的媳妇儿之后,反而觉得有些释然,他会娶老婆,萧行天也会娶老婆,萧行天对他的这份心思总有一天会淡的,他也就不需要再担心将来会出问题了。这样也好,对大家都好,趁着什么都没发生就结束是最好的结果。上辈子不是有个广告词说: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可是真的好吗?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快要过年真的好忙啊,大家晚安=3=
☆、第十五章 再出征
作者有话要说:我终于回到家了^_^原本说好昨天回的,可是外婆被一个多年不见的老姐妹又留了一天,今天终于能摸着电脑更新了,从中午到下午坐了五个多小时的车终于回来了,今天实在太累了,么一个=3=大家晚安^_^
薛螭和探春定下了婚约;薛家就又忙了起来;薛夫人对探春这媳妇儿还是满意的,所以也是兴冲冲的打理着一切;再加上这时候周氏又被诊出有孕;整个薛家上下都喜气洋洋的,不过薛夫人还是先放下薛螭的婚事儿,把大儿媳妇儿当个宝似的;毕竟薛螭想娶也得等到探春及笄不是,所以时间还很充裕。
可是薛螭本人现在对这些并不很感兴趣;他还是按部就班的在御林军巡查;期间萧行天也曾私下约过他;他给推了,韩子安来劝看他,他一看韩子安也知道他和萧行天这些破事儿也就没再遮着掩着,他跟韩子安说了自己的想法,比如什么荣王殿下只是一时糊涂,这接下来要各有家室,薛螭不值当他这样等等的话,韩子安看他这样,也不好再说什么,便也没再劝他。
萧行天知道了他的想法,知道薛螭现在抵触这事儿,也不好再逼他。但是萧行天仍在闲暇请他去听戏什么的,当然理由是不能因为这些事儿坏了两人的情谊。薛螭也稍微软化了态度,萧行天看他这样决定还是温水煮青蛙比较好。
可是在萧行天的部分“计谋”还未实行,薛螭就又要出征了。原来在十一月中旬太后的的寿辰时,西南特别是靠近云南地区发生叛乱,其实一开始朝廷并没有重视这件事儿,认为几个乡野暴民成不了气候,可是那里的巡抚竟然在暴乱中被杀,而且诸多守在那里的将士莫名其妙的得病,叛乱的队伍发展十分迅速,等太后寿辰传来消息竟然快要逼近蜀地。
皇帝自然满脸黑气,对此事十分震怒,底下人竟然一直在瞒报,要不是巡抚被杀,皇帝还不知道这件事儿。薛螭在朝会上听闻此事儿,原本没动什么心思,可是皇帝竟然点了景远为副将,他一想到宝钗肯定会担心的要死,不如他就近看着自己这妹夫,便又上书请战。
薛螭虽然在上次征罗刹表现出色,可皇帝原本并不想派他出征,薛螭毕竟是年轻实浅,这回叛乱范围与声势都比较大,皇帝还是希望老将出马,涉及江山统治问题自然是胜券更多才好,可是皇帝又一想大部分老将军手里还掌握着不少的兵权,而且很多都是太上皇时期战功赫赫的将军,如今太上皇尚在,以太上皇人老念旧必不会动这些人,可这些将军也一直是皇帝的一份心病,可看在太上皇的面子上皇帝也不好下狠手,不如这时将这些年轻的将军们提一些上来慢慢的分分这些老将军的权,这些年轻人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总比那些老将军令他安心。
皇帝想了想薛螭年幼,家里又是商人出身,虽然与贾家有着姻亲关系可贾家已不成气候;若不是念着先飞的一点情分,他也查到这贾探春是贾家庶女,这贾探春的嫡母整治贾探春那生母不是一天两天了,皇帝也是从兵不血刃的后宫争斗中在太后当年的毓贵妃保护下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什么没见过,这宅斗和宫斗在某些地方也是异曲同工的,皇帝认为即使重用薛螭这贾探春也反不起多少风浪来,便在元春求恩旨的时候顺势答应了,也算全了与元春这些年的恩爱时光。再加上薛螭是王岩之的徒弟,皇帝也有那么一些私心在里边,于是准了薛螭的折子。并又点了些近二年涌现年轻的将军,对老将军们说是希望这些年轻人也出去历练历练,老将军们也知道皇帝的意思,心里的想法众多,在此就不赘述了。
等薛夫人知道这二儿子又要出征,而且这回女婿还要走,心里也有点儿不高兴,这女儿才和女婿成亲多长时间啊,这就要出征,这战场上刀光剑影的那万一……呸呸呸,薛夫人想到这时忙轻唾了三声,她怎么能想这些晦气事儿,而且二儿子也去,她心里也有些埋怨这闹叛乱的,这时候你说这些人他闹哪门子叛乱啊这马上就要过年了,二儿子都和探春指婚了,这仗也不知道得打在什么时候,可别误了她娶媳妇儿。这螭儿也真是的好好的呆在京城平平安安的不好吗非要去请命打那仗,偏偏薛蟠和薛老爷也不劝着点儿,她这妇道人家也弄不清楚他们这些男人家的事儿,她还是赶明再去寺里上点儿香,给她二儿子求个平安符去。
宝钗向来知书明理,知道哥哥和相公这种身份在外出征是难免的,所以宝钗就是心里再担心再不高兴也得先安了这景远的心,保证把家里打理的好好的,照顾好叔父让他出门在外不必担心家里,和薛螭两个人既是姻亲就好好相互照顾着,她会帮他看好这个家。这景远毕竟二十多岁的人了,虽然与宝钗恩恩爱爱,可在宝钗未嫁进来之前,作为一个封建时代的男人,他也有几个通房,也亏的这景老爷子管家极严,又有景远的意见,家中的老管家和他老婆也都是那明理的人,在宝钗进门之前没生下个庶子庶女来膈应她,可这些人景远没发话,宝钗作为当家夫人自然得做出一副贤良淑德的样子 ,这也得好吃好喝的养着这些个通房,这些通房里还真有那么一两个不省事的,亏得宝钗手段还是有的这些丫头也没孩子,宝钗还是治的住的。宝钗也没跟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