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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C……
慢慢磨,慢慢纠结,慢慢别扭,手冢,难得看到你的憋屈样……
实在是很让人有欺负欲啊,哇哈哈哈……
'TF'《同居不做爱》第十九章(上)
第十九章(上)
知道那次的不愉快会让两人之间的相处变得更糟糕,但当晚餐,看到不二特意早回家,拒绝自己为他盛饭,而是拿出一套新的,有标示的餐具盛饭时,手冢还是忍无可忍地爆发了。
不二端著自己盛好的饭,刚坐回桌子,手冢直接抢过那个令他愤怒的饭碗,狠狠砸在了地上。
碗被砸得粉碎,米粒掉了一地,瞬间的巨响後一片寂静。不二显然还没有从那一下的震惊中恢复过来,盯著那破碎的心碗目瞪口呆,而手冢也没意料到自己会真的控制不住,在宣泄了之後,也不知道该如何打破怪异的气氛。
终於还是不二先回了神,他什麽都没说,只是无所谓地弯了下唇角,走到手冢身边,蹲下身开始清理浪费的粮食。
看著那个自己过分在意的身影在自己面前蹲下,用那白皙的双手开始一块一块地拾起瓷碗的碎片时,手冢郁闷极了,好像一个极度委屈的孩子,却总是在想要述说委屈的时候表错方式,一次又一次地把事情搞得更糟,完全不是自己想要的发展。
有些认输的轻轻拉起了不二的手,在肌肤触碰到的时候,手冢明显感觉到了不二的轻颤,接著在手整个被握住的时候剧烈地挣扎起来。
没有给不二挣脱的机会,手冢索性将人拉了起来,夺走他手里的破碗,紧紧地和不二的掌心想贴,十指相扣。
看著被紧握住的手,不二索性放弃了挣扎,知道单比力气,自己不可能斗得过手冢,又叹了口气,慢慢抬起眸,对上手冢认真的眼瞳。
“这又是何必?”
“你为什麽惧怕我的触碰?”
没有马上否认,也没有马上回答,不二只是静静的看著手冢,一字一顿,说得极慢,没有语调,就好像在叙述的事和自己没有一点关系一样,“手冢,我和很多男人上过床……”潜台词,我知道你嫌我脏,但是很多话说得太白,对谁都不太好。
这句平静的话,狠狠扎入了手冢的心脏,紧握著的手也不自觉巨颤了一下。
似乎一切都在意料内,不二没有表露出任何伤心,只是轻轻抽出了已经松动的掌控,对著手冢说了句对不起後,没有再吃饭,直接回了房间。
知道不该这麽放开手的,知道应该说些什麽,知道什麽都不做任其发展下去,会是自己最不愿意看到的局面,但手冢不得不承认,在听到不二亲自承认这句话的时候,内心好像被卡车碾过,痛到失去一切知觉。
是啊,他和很多人握过手,和很多人拥抱过,和很多人热吻过……也许比上次和自己的吻更加激烈……不止如此……那满身的吻痕……手冢根本不愿去想象不二在别人身下情动的样子……
“该死的!”用力揍了桌子一拳,手冢索性将好不容易做得一桌子菜全部扫到了地上。
清脆又剧烈的声响,依旧不能给烦躁的内心带来一丝畅快。
听著一门之隔的巨响,不二没有动,呆呆的坐在床上,那个在左胸腔跳动著的部位,也很痛,好像被手冢砸到地上的餐具,全部都碎在了不二的心头,锋利地刺入了柔软的心脏。
“那麽痛苦,还是……”那两个字,在口中咀嚼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不二轻轻摇了摇头,对於自己的优柔寡断显得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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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坑太多了,怕分神太久,於是同居开始日更吧,争取一口气写到完结,大家请每天为三留下票子吧,捂嘴笑~
'TF'《同居不做爱》第十九章(下)
第十九章(下)
为了更少麻烦到手冢,平日里根本生活无能的不二也不得不勉强让自己学会照顾自己,首先,最基础的就是不能赖床,以前由手冢照顾著起床穿衣的举动当然是绝对不能再有的。
不知是害怕睡过头还是心情郁闷,不二每天躺在床上,都能望著雪白的天花板,头脑清晰地数完五千只羊,无奈下,只能闭著眼睛,强迫自己休息,哪怕还是睡不著,起码身体可以得到休息,而脑子也可以暂时放空不去想更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好几天的失眠,被很明显的表现了出来,不二原本就纤瘦的身体现在穿著衣服,整个人都有一股轻飘飘随时可能被风吹走的感觉,而那张原本俊美的脸孔也渐渐变得憔悴不堪,白皙到近乎病态的皮肤衬著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没有一丝生气。
看著不二的样子,手冢的心,再次绞痛。
“今天晚上想吃什麽?”看著不二没什麽胃口地搅拌著碗里的皮蛋粥,手冢想要做些他喜欢吃的东西,起码多吃下去一点,对身体总是好的,再这麽下去,身体绝对会撑不住。
轻轻摇了摇头,不二又勉强的吃了两口粥,看了眼时间,对手冢说,“我胃口本来就小,你不必放在心上,吃完了吗?校车快要到了。”
看著不二明显拒己於千里之外的样子,手冢皱了下眉头,匆匆吃完了早饭,拿起书包,跟著不二出了门。
也许是身体真的到达极限,几天内,勉强睡著的也就几个小时,亏一次性最长的睡眠时间不过一个小时,还不到七分锺,不二在走向教室的时候,有轻微的晕眩。
这是一堂测验课,只需要将试卷发下,并监督学生不要作弊就可以了,还算是相当轻松的。
只是,如果能够排除掉班级中的那个人的话,那就真的可以轻松了。不二在进教室门之前,还是默默地让自己深呼吸,都已经住在同一屋檐下那麽久了,没必要只因为在一个空间内就不可自已的失控。
因为两周横向换一次座位的缘故,手冢和忍足此时正坐在靠门的那一排,不二在将卷子发下後,就坐在讲台後,盯著学生开始监考,视线几乎巩固在飘向靠窗的位子。
知道不二和自己之间的隔阂在越变越大,手冢却完全不知道该怎麽做,这种与人相处的问题,是他从来不曾碰到过的,焦急而又无措的烦躁,总是在心中不停叫嚣,却还能保持一贯的冷静外表,这几乎是一种病态的镇定,反而使两人之间变得更糟。
低头快速做著试卷,手冢甚至有冲动在最後的作文上写上些其他的,和要求完全无关的东西。
在唰唰的书写声中,不二的实现渐渐变得模糊了起来,身体也不再挺直,脑袋变得越来越重,慢慢地伏在了自己的手臂上,不一会儿就进入了睡梦。
在确定不二保持一个睡姿很久没有变化後,忍足才伸出笔盖捅了前面的手冢一下,然後示意他看向讲台。
没有想到不二会在课堂上睡著,手冢瞬间百感交集,又是心痛,又是放心,心痛他的疲惫,也放心他能够得到哪怕只有几十分锺的休息。
而这一百感交集,反应自然迟钝了一些,忍足顺利抽走他桌上的试卷,开始放肆地大抄特抄。
没有去夺回自己的试卷,手冢只是默默地看著台上的不二,直到身边人的纷纷议论声越来越响,响到几乎快要吵醒不二的程度时,他突然站了起来,用刻意压低的声音,却比任何情况下都有威严地说了句,安静考试。
吓了所有人一大跳。
但在惊吓之後,效果还是达到的,下面立即一片寂静,只剩下偶尔的翻书声,手冢瞥了发声的方向一眼,那些翻字典的立即放轻手脚,和手冢打著哈哈。
刚满意地准备继续关注趴在讲台上的不二,突然教室门被略微粗鲁地打开,手冢本能的皱眉,心中很是不爽,不过这个小不爽却完全被之後的震撼给淹没。
只见走进来一个穿著高档西服的男人,用那高傲地眼神扫了所有人一眼,在手冢这里多停留了一秒後,迈步走向讲台,轻轻地将还在沈睡的不二打横抱起,让他靠在自己的肩窝,随後转身,走出了教室。
那麽大的动静,不二依旧没有醒,乖巧地任来人将自己在一帮子目瞪口呆的学生面前抱走。
这个人很帅,别人认不认识手冢不知道,不过却知道,这个人,他和忍足肯定认识,那个曾经和他们有过交流的,单独约不二出去约会的──
迹部景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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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少,你太帅鸟~~
手冢,小宇宙爆发吧……闷骚是没用的……要彻底爆发出来才行啊……(捂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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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F'《同居不做爱》第二十章(上)
第二十章(上)
不二是在一阵惊惶中苏醒过来,睁开眼眸,看到的并不是讲台下一脸震惊的同学,而是一个浅蓝色的天花板,身体上的舒适让他知道,自己不止睡了很久,还睡得很好。
微撑起手肘,看清了这是一张KING SIZE的大床,好似深海般的蓝色丝被覆盖在皮肤上,松软恰当的床垫,更是让不二觉得一动都不想再动。
看到这熟悉的蓝色系,不二已经知道这里是哪里,也没有再恐慌,反而懒懒地继续躺回枕头上,放松下来,思考这莫名其妙的一切。
迹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脸迷茫却又懒惰到眼皮都不高兴睁开的某人,歪著脑袋想事情。
“醒了?”把酒杯放在房间内的写字桌上,迹部转身坐在床沿,看著脸色终於恢复了一些红润但还是有够糟糕的不二。
“怎麽回事?我不是在监考吗?为什麽现在会出现在你这里?”
“本少去你学校找你,正好看到你在一群学生面前睡得很熟,只差没有留下口水……试问亲爱的不二老师,你是怎麽回事?在本少没有动用任何药物的情况下,连怎麽被本少抬到这里的都不知道?”
面对迹部越来越靠近的逼问,不二有些心虚地往後靠了靠,笑得颇为尴尬。
也许其他人还能用一贯的笑脸面具无视,但迹部景吾可不一样,他也许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不二的人也不一定,想要在他面前隐瞒些什麽,那是撞墙眼。
“没有,只是春困,不当心就打瞌睡了,呵呵……”不二大概这辈子没有笑得比现在还有难看了。
春困……呵呵……迹部同样笑得很僵硬,那抽动起来的肌肉,硬是让不二想到了上了档的机关枪,威胁意味明显,哦,机关枪还不用上档,拔枪直接能射。
不怪迹部笑得阴笑,实在是外面的天气那个叫秋风瑟瑟,不二居然能用春困来打发自己,真当本少爷去外国一圈後,脑子也跟著不好用了?!
“既然如此,你就继续休息吧,在等你想说之前,我有空陪你半年……”没给不二讨价还价的机会,迹部说完这句,直接站立起来,转身向写字台走去。
你那是明晃晃的威胁!赤裸裸的软禁!
不二瞪著迹部的背影,嘴里嘀咕著,心里倒是没多怨恨,毕竟他也知道,迹部之所以这麽说,说明他还在乎自己这个朋友。
哎,可是,这问题自己都没想通,又怎麽告诉迹部?然则,告诉了他之後,又能解决什麽?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该下的决心也还是要下,一切都只是不二本人没有考虑好罢了。
无奈得纠结了一会儿,不二看著专心致志开始用笔记本电脑处理公务的迹部,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开不了这个口。
因为躺在太过舒适的床上,又因为在自己最放心的人面前,没多久,不二又沈睡了下去,一觉睡到太阳下山,肚子咕咕叫。
“旁边有定食,刚端上来没多久,你喜欢的芥末牛肉,赶紧吃完,晚上还有事。”迹部头也没抬,继续在本子上手指飞舞。
晚上有事?嘿,你的事还是我的事?还是我们的事?
一早就没怎麽吃东西的不二倒是真的饿了,抓起装饰地极其漂亮的饭盒,也不顾会不会弄脏迹部的床,开始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在吃完的时候,迹部也完成了他的工作,走到衣橱翻出一套休闲西装丢在床上,“你梳理一下,给你十分锺,十分锺後出来。”
不二看著霸道的迹部,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人呼风唤雨惯了,暂时又在不二自己糟蹋身体的气头上,为了不让这火药爆炸得更厉害,不二选择乖乖听话。
穿了衣服,洗了脸,整了下头发,不二准时出现在客厅,还没坐下,就被迹部抓起手腕,走了出去,推上车,启动,向熟悉的声色场所驶去。
进了木匣子的包厢,迹部还是没有说出目的,只是招手点了酒,然後给不二满满倒上一杯,递了过去。
接过酒杯,不二和迹部碰了下杯,喝了一大口辛辣的威士忌。
迹部看著不二漂亮的脸蛋,有些败给他般的叹了口气,微微摇动手中的琥珀色液体,随意地说了句,“他,对你的影响已经深到这个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