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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软软的说着,语气含娇:“这样你不好吗?告诉我,这样你不喜欢吗?洪林?”
洪林赫然,他轻啄着王的面颊,小声哄着:“殿下,臣喜欢啊,臣喜欢的都要死了啊!可是,臣——太冒犯了啊。”
王任洪林吻着,转向他:“傻瓜,什么冒犯啊,这样才叫水□融,鱼水之欢啊!”
他细细喘息着,将双手抚上了洪林的胸前,柔腻的手指胡乱撩拨着洪林的□,身子也贴了上去。洪林顿时气息又粗重起来,一会便忍耐不住紧搂住王重重吻了下去,双手也在王的后背、腰间和臀瓣上不住揉捏着,复又坚硬的下身紧抵着王宣扬着自己的渴望。
王伸手探上那炙热的硬挺抚慰着,引来洪林兽一般的低吼和更为疯狂的亲吻。王浑身战栗,喘息着说着:“啊,洪林,再来——”洪林含住王的耳垂,欲望在蜜蕊处试探几下随后挺身而入。王溢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随即便在洪林有力的撞击下泣不成声。
洪林看着他的殿下,脸上晕红如霞,眸中春水带羞,柔嫩的唇瓣被自己吸吮的红艳绯糜,胸前娇蕊堪堪挺立,下腹粉嫩蜜露晶莹。他的殿下啊就在自己身下,正在与自己紧密契合,这样的柔媚动人,这样的娇弱不堪,明明该满心怜惜却又让人想狠狠地疼爱!若不是深爱着自己,怎么会允许自己如此肆意妄为?他心中感动着,□奔涌着,悉数化成了温柔而猛烈的冲刺引领着二人再次攀上了极致的顶峰——
事后洪林紧拥着王,细细亲吻着他汗水浸透的脸庞。王慢慢的困意上涌,洪林在他耳边低声道:“殿下,回寝殿吧?”然后取过浴巾轻柔地替王擦干身子,帮他穿上亵衣,自己也穿好后打横抱起王走回寝殿。
两人心中餍足,自然一夜好眠,次日竟然睡到了日上三竿。王睁开眼便看到洪林正温柔的看着自己显是先醒了。想到昨夜的疯狂,他将脸埋入洪林的胸膛,轻问:“醒了吗?什么时辰了?”只觉声音哑涉。洪林忙起身取过温在炭炉上的参汤替王倒了一杯,王喝了几口觉得嗓子好多了,复开言:“传人梳洗吧。饿了吧?早膳也传了吧。”
洪林环住他轻声问道:“昨晚臣太过放肆了,您感觉有什么不适吗?”王微动了动,只觉浑身酸软乏力,蜜蕊处也隐隐钝痛。见王不语,洪林拥紧他小声说到:“是臣太过孟浪了。臣先帮您揉揉,等会请玉神医来开点药吧。”说着双手轻轻揉上王的身体。洪林双手温热,力道适中,揉在身上说不出的惬意舒适。王微眯着眼俯在塌上,慵懒又高贵。
(本章完)
第 19 章
第十九章
早膳很丰富,黄内官在旁边低声回禀:“殿下,这几例清淡却滋补的汤品是玉神医特地吩咐做的,他还列了些膳方,说殿下虽伤已大好,但身体还需长期调养,以后便可按他的方子为您安排膳食。殿下您都尝尝,看特别喜欢哪些,以后老奴就吩咐他们多做些。”王点头,对他说:“等一会,请玉神医来一下吧。”
洪林替王盛了些参鸡汤,又拣了两块金钩芙蓉糕并两只紫菜脆鱼卷放到王的面前,王显是饿了,吃的很香。他也给洪林夹了几块玫瑰鹅脯和几块茹烤鳗鱼,两人坐在食桌边慢慢吃着。看着对面俊美的爱人,心中都是满足之极。
膳后,二人在殿内闲话。王因为不适便歪在软榻上,洪林坐在塌边的矮几上,轻轻帮王拢着发。
玉光进来后看着二人的情形,心中明了。见洪林起身,他忙止住:“洪总管不必如此。”又微躬身对王说到:“殿下,臣配的药膳您可还用的惯么?玉光准备了好些方子,让御膳房慢慢的做给您呢。”
王让他坐下后,问道:“玉光,寡人的伤已好了,你这是要离开了吗?”洪林闻言猛抬头看向玉光,玉光笑着回答:“不是的,殿下。您的身体还需继续调理,玉光还会再留上一段时日。”王和洪林听到这话都放下心来。
玉光又说了些王需注意的地方,洪林一一点头记下。
玉光看着他二人,一个华贵天成儒雅风流;一个长身玉立俊美无俦,心道还真是少有的般配。心中转念便微笑着说到:“殿下,昨日玉光送来的蜜酒,您和洪总管每晚睡前都可少饮一些,那是怡情助兴的对身体却无碍。”
两人这才明白,昨夜那般肆意迷乱原来还有这药酒的一些助力。玉光又接着说到:“殿下,您二人身体强健,正值青春年华,房中事大可不必太过拘泥,徒自辜负了大好时光啊!”
眼见二人面上微窘,便微笑着止住不语,递上两只瓷盒给洪林,“白盒的做润滑之用,也有怡情舒爽之效,绿盒的做治伤收敛之用。□的伤极难好却拖不得,每次事后都需仔细清理干净并涂上药膏将养着,方不会影响以后的行事。”
看他二人已是极不自在,心中暗笑,却仍旧望住洪林叮嘱着:“房中之事本就是二人情之所钟,兴之所至,随性所欲尽情享受方为根本,大可不必顾虑其他而枉负了爱人之心!”洪林一震,只觉玉神医话语中大有深意。
玉光告退后,洪林回过神,他走到王身边揽住他轻声问着:“殿下,您觉得怎样?臣帮您上些药吧?臣昨晚都没有——”
若非玉光提醒,这二人还真是不懂。以往每次洪林都是坚持要在王的身体外释放,所以并不存在清理的问题。而且以往洪林多小心翼翼克制着自己,因而王也确实未曾受创。昨夜两人终于不再拘谨尽享了鱼水之欢,却并不知道事后还需清理还需上药!
王微侧过身俯在榻上,对洪林说:“那让黄内官传话,我累了,不许任何人打扰。”洪林照做后,回到塌边。他将王的外袍轻轻解开,王突然闷声开口:“我,我自己来——”洪林看着他,温柔一吻:“殿下,还是臣来吧。您自己不方便的。”王将脸埋的更深。洪林轻轻褪去他的下裳,抚开他的蜜蕊。
小小的菊口羞答答地闭合着,有些蜜液渗出,四周确实红肿不堪。洪林心中一疼,他让殿下受苦了!若是玉神医不说,殿下只怕会暗自忍受吧?他取过一条丝巾,轻轻擦了上去,王吃痛身子一紧,洪林忙问:“很疼吗?有些红肿呢,里面可能也伤着了,臣会轻些的。” 洪林极尽轻柔地将丝巾探入轻轻擦着花茎内壁。
王的身子一直绷紧显是疼极,他咬上手背抑住呻吟。洪林轻轻吻着王的腰间,抚慰着他。及至抹完药,王已疼的脸上渗出汗水,手背也被自己咬得青紫一片。洪林心疼地捧起他的手亲吻着那青紫,又轻轻吻去他眼角溢出的晶莹泪滴。王偎在他怀中享受着爱人的疼惜,感受着两人心灵相通的温馨甜蜜……
(本章完)
第 20 章
第二十章
随后的时日里,朝中诸事王以静制动,并没有太大动作,却密令洪林的健龙卫暗中监视朝中主要官员,掌握住他们的行踪不放过他们一丝的风吹草动。两人的关系也渐入佳境。洪林在与王单独相处时终于不再那么拘谨克制,甚至还有过主动求欢的时候。王见到这样慢慢变得随性的洪林心中暗自甜蜜,在情事上也更是多多鼓励和纵容。
自第一次王受伤后,以后的床底间洪林便注意了力度和方法,又注意了事后的清理,因而未再让王受伤。二人虽同寝多年,但却是到近日才体悟到个中那般快意滋味,自是夜夜蜜里调油,恩爱无限。庆元君的问题依然如刺在哽,有关王的子嗣问题也每日都被大臣们提及。王虽然已经和王后说过自己的计划,但因为近日来与洪林爱意正浓,心中便委实不愿用这个沉重的话题来破坏两人之间不可多得的温馨气氛。有时在两人尽兴欢好以后,王满足之极的依偎着洪林时甚至都产生了想放弃王位和他私奔的念头。
一日兴致所起,王微服与洪林并骑来到郊外。他们打马奔驰来到二人常去的玉明山。玉明山在开城附近,山峦叠翠风光奇幽。二人自十年前便不时来到此处游玩。他们来到山顶那朝向王宫的山坡上,静静地眺望着远处隐隐绰绰的王宫。洪林想到自己年少时随殿下来到此处,看着那处壮阔的王宫,赞叹着对殿下说:“殿下,那就是王宫吗?您就住在那儿吗?”殿下微笑着回答自己:“是啊,我就住在那儿啊。洪林愿意陪着我一起住在那里面吗?”自己当时大声地回答他:“臣愿意!”殿下听后深深地望住自己,然后指向王宫慢慢的说到:“那就一起住在里面,一辈子!”自己欣喜的重复着:“好的,殿下,一辈子!”
回忆起年少时的情形,二人心中温情弥漫。看着身边英姿飒爽的爱人,感受着他也同样用充满爱意的目光注视着自己,王低眸含笑。思虑良久,对着洪林说出了心中的那个念头:“洪林啊,我们私奔吧!离开这个王宫,离开这纷乱的尘世,只有我们俩,哪怕只做个平民百姓也好啊!”
洪林看着神情突然落寞的殿下,心疼无比。他的殿下这般高贵华美,睿智多才,本该是翱翔万里的云中蛟龙,天际苍鹰,却终身都被禁锢这小小的王宫里,空有一身才华抱负不得施展,还时时受到大元的羞辱!那天的旨意连日来让殿下心中烦乱不堪,但在自己面前却隐忍着从未显示出来,今天这样脆弱无助的神情真不叫自己心疼至极?
洪林跃上王的马背,用力圈住他,将自己无限的怜惜传递给他。“殿下!”洪林心疼地唤着他。
王依偎在洪林怀中,半晌说到:“早知道是这样,到不如那日便死在刺客的刀剑之下,也胜过现在这般羞辱!”
“殿下!”洪林难过至极,搂紧了他,在他耳边低语:““殿下!您别烦恼,会有办法的,您考虑下子嗣问题就好。”
王无奈摇头:“子嗣!可是我怎么——”
洪林沉默了一会,下了决心说到:“殿下,您——去找王后娘娘吧,您必须留下子嗣继承王位啊!臣现在这样,这样已是天大的福分了,臣知足了!臣求您去找王后娘娘吧!有了子嗣就好了啊!”
洪林哽咽着几乎落下泪来。王沉重地叹息着,和王后商定的那个办法差点脱口而出,那话语在喉间打了几个滚又被他强咽了下去,还是等等再说吧;他舍不得啊 ……
(本章完)
第 21 章
第二十一章
这日,洪林从健龙殿出来,路经御花园时,遇到了王后。王后是特意在御花园等着洪林的。
她已从兄长太安公那里取来了助孕的秘药,但这段时日殿下再也没有召见自己,好似他已经忘了那天和自己说过的话。王后一边暗中庆幸一边惴惴不安,整日担心哪一天殿下会突然通知自己与洪林合宫的日期。她暗想着要尽快实行自己的那个计划,不能再拖延了。可据宫人报来的消息,近一段时间殿下除了上朝以及与大臣们议事,几乎和洪林形影不离。洪林!一定要设法把他从殿下身边调走才好!有他在,自己根本接近不了殿下。
今天,王后终于在御花园拦到洪林。她开口就厉声说道:“难道洪总管已经成了殿下的内侍了吗?你天天侍奉在殿下身边,都忘了自己还是健龙卫主管了吧!难道现在天下太平,朝中无事,不需要你们这些健龙卫了吗?上次刺杀殿下之人你们一直未有查明,洪总管到底整天都在做些什么呢?”
洪林听着王后严厉的话语,心中暗诧。这么多年来,王后对自己虽然一直心怀不满,但面子上总还维持着相安无事的表象,对自己从未有过什么不豫的脸色,而且也从不过问朝堂之事。今日这般发难难道是因为近日来自己与殿下太过亲密忽略了言行,因而让王后娘娘都无法忍耐了?洪林沉默着没有回答。
王后又说到:“你也知道因为殿下至今无嗣,在大都那边非常被动,如若再无子嗣连王位都可能不保?身为殿下身边之人,洪总管难道不该替殿下分忧吗?”
她转向洪林一字一句地说出自己的决定:“如果洪总管是个女人,本宫自不会多言。但洪总管是个男人,怎么也不会有子嗣,所以接下来这段时日,你还是出宫去吧,子嗣的问题本宫自有安排,等有了好消息你再回来不迟!”
洪林闻言一震,心头大乱。王后娘娘的意思竟是把自己支开,她与殿下…… 可是,王后娘娘与殿下,天经地义啊,再说如果王后娘娘果真有孕,殿下果真能有子嗣,王位就有了继承人,那些烦乱危机的事情也都可完全解决,岂不是高丽之福?自己日前不还这样求过殿下吗?那现在自己又有什么立场这样难过呢?可是,可是,殿下与娘娘……
洪林再也想不下去了,他僵立在御花园中,六神无主。良久,方才猛的惊醒,原来天色已晚。他拖着沉重的脚步慢慢回到了景福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