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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我是贾蓉-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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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关着,拉杆就拉不动,这是为了防误射的。打开这里,然后连续拉动拉杆就行了。能射七八丈,远了就不行了。用完从这儿打开盖子,把弩箭放进去。”我演示给他看。
  “箭上涂了剧毒,千万要小心。箭头上的毒大概还能用五六次。这是手套,中间夹着金丝网,碰箭的时候一定要戴上,装箭的时候一定要把弩机解下,不能戴着装。”我盯着他的眼睛,郑重的交代。
  他认真点头,眼神明亮。
  他包好的伤口渗出血。还是缝起来好,虽然疼点。
  从马兜摸出长随没用着的急救包给他,“你还是学学我的法子,虽然疼,可很管用。”
  闯进屋里的冯护卫就在不远处,不能公开说缝伤口的事。否则我不就自打耳光了吗?
  俯身到万重耳边,把种种缝合伤口需要注意的事项,一一告知。
  这个姿势扯得背上伤口疼,我直起身体,重新把一条腿挪回马背另一侧,脚放进马镫里,嗯,舒服多了,“记住了?”
  “嗯。”万重点头。
  护卫们都一脸的古怪,他们怎么了?
  长随那边也差不多了,招手让他们过来。万重上下打量,护卫们瞪大了眼。
  贾大印已经涂抹伪装好了露在外面的皮肤,粘上了络腮胡子,换了衣服。看起来是个又黑又凶、三十多岁的粗鲁汉子。哪里还有原来唇红齿白、二十出头、恭谨温和的模样?不光样子变了,连举止动作神情都变了。
  我忍不住瞪万重一眼,“我压箱底的东西都让你给搅和出来了。”
  万重有些不好意思,“我没想那么多……”忘了我的手下如果不掩饰身份,就会被人查到我身上吧?
  他又道,“你这几个手下都很是了得。这个伪装不错,什么时候和我说说?你什么时候吩咐他们的?”想了想,“是那几个手势吗?也告诉我吧?”
  “伪装是压箱底的不能说。手势行伍里也有吧?你自己编一套不就行了?和你说了,我将来吩咐他们什么你不就都知道了?不行。”我打算离去。
  他伸手拉住我的缰绳,也不说话,微微挑着唇角,一脸无赖的看着我。
  “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的?”我忍不住挑起眉毛,可又泄了气,“知道了,知道了,好哥哥,放我走吧,下次一定告诉你。”
  “扑哧,咳咳,”几个护卫都憋着笑。万重回头一眼就都收了声。
  有什么好笑的事吗,我迷惑的眨眨眼。向万重一点头,打马离去。
  心里很担心。他不会无缘无故向我要帮手、要东西的。也就是说他的处境很危险。
  我真是冷血啊,我唯一的朋友有危险,我还顾及身份保密问题,不愿留下帮他。
  “大尘,你伪装一下回去。等他援兵到了,和大印一起回京。”我想了想,叹息着吩咐另一个长随。
  万重今天真的有点怪啊,到底怎么了,我飞马离去,心里猜测着种种可能。
  回京路上被两个长随追上,他们说万重平安,我终于放了心。

  第十六章

  万重来过,我没问他为什么被追杀,他也没说。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他还是像往常那样来找我。只是从荒村回来后,他就变了。这种改变很细微,但对我来说很明显。
  他比以前寡言,比以前笑得少。有时能发现他来不及收起的眼神,那里面似乎有着什么,只是他移开的太快,我看不清。倒不是对我有恶意,也不是怀疑我什么。
  似乎有些避着我,似乎不愿面对我,却每次路过都来。他似乎在矛盾什么,隐隐有些心事。神情深沉的时候多,轻松的时候少。
  这些让我百思不得其解。他究竟是怎么了。
  是那天我在杀戮后的平静让他心寒?还是我对一地死伤无动于衷让他觉得我冷血?还是我缝合伤口让他觉得心狠?
  可对我的关切没少,真诚也在,我糊涂了。
  不过没多久,他又恢复了正常,待我更宽厚更真诚。恢复了就好,我放了心。
  从荒村回来,我也变了,我面上没露,其实日子不好熬。
  又是噩梦,我醒来一身冷汗,喘息不已。鲜血、肢体、内脏、尸体,哀嚎的人,梦里面那个场景出现了一次又一次。这就是打开心里屏障的副作用。天天拼命练武让自己精疲力尽还是没用。
  我起身洗了把脸,喝口茶平复心情。这样不行,噩梦会持续很长很长时间,我需要发泄一下,找个……男人。这是经验,前世每当我出现这种情况,就去酒吧找几次一夜情,很有用。
  我不能去找贞宁,因为我游历回来被告知,贞宁又怀孕了。我真是忍不住叹气,我明明已经很注意了,我又造不出安全套,还能怎样?让贞宁守活寡吗?贞宁却很高兴,说要给晟儿添个妹妹。父亲也高兴。不高兴的只有我了,在这个世界怀孕生子是闹着玩的么,那是去逛鬼门关。
  我现在没有床伴,也不可能去找一夜情,但是不是还有小倌馆么?这个世界,对男风宽容胜过女色,官员去小倌馆是合法的,孝期和男宠上床也不是失德的,嫖妓、孝期和女人行房就是违法失德。真是古怪的风气。不过不是正好么。
  我曾经就是受迫害的角色,去找小倌,想到他们的不情愿不得已,心里别扭。但是,夜夜不能安眠,没个尽头,我也没别的方法。
  十一二到十七八岁的少年,娇羞、柔弱、纤细、涂脂抹粉、楚楚可怜,一个个的比女人还女人,妈的,老子是来找男人,不是来找假女人。好歹挑了个个子高点,皮肤黑点,年龄大点,话少点的。进了房,立马让他洗掉脸上的脂粉,再脱去一身少女色系的衣服。嗯,这样还能勉强接受。
  告诉这个叫品箫的男子,不要亲我,不要说一个字,尽量别出声,要是能做到,我另外给他二十两。
  品箫点了点头,看他的神色,一定以为我是有什么古怪癖好吧?我估计他能答应是因为年龄大了——十八九在这一行算是老的了——需要钱赎身防身,看在二十两银子的份上点了头。
  我是担心我正做到一半,他捏着嗓子学着女人的声音说些淫词浪语,我岂不是要被恶心得立马阳痿?
  我前戏做得很充分,等他化成水,才抱了他。我没有看不起品箫,曾经的我和他没什么区别。在我心里,与其说是来嫖小倌,不如说是找个一夜情。
  品箫开始有些紧张,很快就放松下来。他咬着牙,不说一个字。慢慢他开始呜咽着,偶尔漏出一两声呻吟。这样真实的反应比装出来的样子,让人舒服多了。
  没多久,他呻吟出声,眼睛蒙上水膜。再后来我弹了一下他的那东西,他绷起身体大叫“不——”,闭着眼泪水流下。
  他马上反应过来,二十两没了,又是失望又是懊恼。
  “我没听到。”我摸摸他的脸,轻笑道。品箫一下子红了脸,把双腿紧紧缠上我的腰,让我更痛快。
  真是纾缓了欲望,不光是身体。出了小倌馆,浑身舒畅。我还是喜欢同性呢,虽然这个身体对女人有反应。
  抱他抱的狠了,有点歉意,给品箫留了五十两。对我来说是找一夜情,但对品箫来说,我是强迫羞辱他的人吧,这些钱算是补偿,虽然我很清楚心里的感觉再多钱也补偿不了。
  品箫倒是没什么不高兴,见我给的比说的多,有点惊讶,问我何时再去。问他,他犹豫半天才说想赎身。问他半天,他说还差三百多两。我心里有点难过,这些钱对我不算什么,又给他四百两银票。品箫没收,红着脸说,我多去几次吧,他也安心些。
  也好,我和他约好再去,等我平静了,不用再去,就多给他一笔钱,让他以后有个保障。
  到长随订的客栈房间,两个长随自然知道我去干什么了,他们脸上有些尴尬,又带着感动,服侍我把脸上的胡子鬓角眉毛揭去颜料洗去。感动?感动什么?感动我去找小倌?莫名其妙!等我恢复原来模样,一起回山居。
  接下来,每隔十来天就去找品箫一次,渐渐的晚上睡得着了。每次看着品箫拿到钱高兴的样子,心里就很难受。
  很快到了祖母的冥寿,我告诉贞宁让我一个人呆一天,插了院门,看着祖母的画像,眼泪流下来。一年多了,我总是想起祖母,只是不曾在人前提过,我不想被人看到我的伤心。
  “孙儿给你拜寿了。”我把一杯酒浇在地上,自己拿了另一杯饮下。
  渐渐的,有些晕。这个身体的酒量不好,经过训练才勉强和常人无异。我一直很注意,从没喝醉过。今天我只想一醉、大哭。
  嗯,天旋地转,眼前模糊,胸腹间热流涌动,哈,终于醉了。躺在摇椅上,不再压抑悲伤。
  迷迷糊糊感觉贞宁在脱去我的靴子……挪动我的身体……我的外衣……
  脸……很滑……亲亲……嘴唇……很软……咬……唔……好困……
  眼睛睁不开,神志基本全无,微微感觉贞宁在亲我。
  亲就亲吧……媳妇嘛……嘴唇……真热情……耳朵……嗯……脖子……啊……胸口……唔……〃汝〃头……嗯呀……〃汝〃头……?
  ……这不对……这不是贞宁……〃汝〃头……男人……才会……这样挑逗……
  ……是我穿回去了吗……又在哪个人的床上……作为礼物……好悲伤……弟弟……儿子……贞宁……万重……再也……见不到了……不想睁眼……不想面对……好恶心……无所谓……随便……怎样……吧……好奇怪……我在这边……怎么……也在醉酒……不对……不对……我没回去……我在山居……喝酒……是谁……谁能……随便……进出……是……万重……万重?我酒意一下消退不少。
  “万重……停、停下……”眼皮像是被黏住,想睁开,很难,挣扎着睁开眼,“……万重……不行……”
  万重脸上有些心虚,又带着几分怒火,直直的盯着我,两目在我的脸上逡巡,仿若野兽。
  我心里一跳,直觉想逃跑。我还没来得及动,便被他猛地拉起按在墙上,嘴唇被大力吮吸啃咬,嘴里被舌头闯进来。
  我用力推开他,别开头,“你他妈的给老子住手!”本来只论力气我就比不上他,现在加上酒醉的昏沉,情况更是不妙。
  我知道应该觉得被强迫被背叛、受伤痛苦,应该恶心反胃、应该勃然大怒,但这些感觉统统没有。怪哉!我他妈的一定疯了!靠!
  “你先亲了我!”
  “老子以为是媳妇!”
  他瞪着我,沉默一会儿,忽然笑了,“你在说谎。”
  俯身在我耳边低语,“安和。你叫了我的名字,就在刚刚,你那时还闭着眼。”
  舔舐我的耳朵,轻柔细密,“安和,你一直知道是我。”
  我呆若木鸡,这误会闹大了。
  他伸手抹过我的嘴唇,带点笑意,“没想到我能猜出来?呆住了?”
  声音低沉,带着柔情,“不用说谎,没什么可害羞的……”吻上我的唇。
  误会我是因为害羞而说谎更糟……
  妈的,这误会弄的,还不好解释,“你放屁,老子对男人没兴趣!”我狠狠的瞪着他。
  听了我的话,他脸上怒气勃然而起,卡着我的脸颊,凶狠的瞪着我,牙缝里蹦出三个字,“飞玉楼!”
  我愣住。飞玉楼是品箫那个小倌馆的名字。
  我去小倌馆的事被他看到了。当时我做过伪装,一般人认不出,只有他既跟我学过,对我又熟悉,便是看背影也能认出。只有这种可能。
  回过神来,上衣已经被剥去,粗糙的手在我身上游走,唇舌留下湿漉漉的印子。
  “你他妈的给我住手!”我大力推开他,不知怎么有点心虚,“你看到了?”
  他的表情证明了我的推测,他带着怒气用力抬起我的下巴,又吻了下来。我偏头躲开,心头火起,心虚没了。他生什么气?关他什么事?
  “那又怎样?老子干什么,他妈的关你鸟事?”
  他欲望升腾的脸上,怒气一闪而过。猛地把我按在墙上,唇舌再次落在我身上。
  电石火光,很多细节浮上心头,从荒村遇见之后,他就不对劲,是在破屋见到我的裸体,对我产生了欲望了吧?靠!后来变正常,应该是慢慢克制住了吧?大概直到前几天见我去找小倌,又他妈的动了这个念头。
  把他辱骂一顿或者威胁他自杀绝交,迫使他住手,感觉好像不大对。
  直接接受热情反应,与他春风一度翻云覆雨,感觉好像也不对。
  做无用的挣扎半推半就似拒还迎让他最终得手,感觉还是不对。
  怎么才对,我也不知道,心里一片混乱,反正怎么都不对头。
  妈的!真是他妈的……
  “你他妈的滚开!老子不愿意!”
  充耳不闻,这人也有无耻霸道的时候,唇舌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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