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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么问?”我刚刚应承了他不说谎的,又不想说实话,只好回避不回答。
“十三岁还是刚知人事的岁数,恐怕连男风是什么都搞不清楚,怎么可能是自愿?”
鼻子又酸又麻,眼睛潮起来。
“你要是对那个人念念不忘,以你的性子,在我问你的时候,肯定会得意洋洋的炫耀,故意挑衅我、惹我生气。”我汗,他真是很了解我啊。
“可我问你的时候,你提也不想提,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模样。”拂开我脸上的头发,歉然的看着我,“眼下我才想到你的不对劲。”
他细腻的探到了我心里无法启齿的隐秘,坦然的替我说了出来,宽厚的包容了下来。
我泪水充满眼眶,胸口有什么在汹涌澎湃,对身边的人忽然产生深切的渴望。环上他的脖子,看向他的眼睛,我说,“抱我。”
“安和,你那里……”万重在犹豫。
“抱我!”
万重俯过来,熟悉的气息扑面侵袭,双唇带着炽热压下来。那东西慢慢进入我的身体。身下满满是酸痛灼热,我伸出手拼命抓住他的肩膀。
他没有动,他在忍耐,汗水从他额头上滴在我身上,滚烫滑腻。
“做啊!”我恶狠狠的道。
他瞬间猛的挺胯,迅猛如奔驰的骏马,剧烈的疼痛和快感如波浪般汹涌,我听见自己的声音,痛苦又幸福。
浪潮一层层袭来,把我淹没让我窒息,身体软了下来。他把我拉起,强壮的手臂有力的环住我,把我禁锢在怀里,舌头窜入口腔,温柔而热烈的索取。抱住他的肩膀,贴紧他的身体,感受到他的温度和心跳。那东西滑动在他粗糙的手心里,快感像电流贯穿身体。
眼泪迸出,说不清是在流泪还是在哭,指甲抓进他的肉里,那一瞬间仰起头来神志飞到了天上。
喘息着才想起这好像是我第一次要求他来抱我,有些丢脸,背过身去。他低沉愉悦的笑着,胳膊环过来,把我放在他怀里。那里被碰了碰,“出血了……”他说道。我知道,那个伤口出血了,身下那里倒是应该没事。
“要是那人没死就好了,可以杀了他出气。”他的声音闷闷的,“那人是贾珠,对吗?”
呃?贾珠?怎么扯到他身上去了?这是哪儿跟哪儿啊……我想了想,贾珠在我十八岁死的,死在我失身于万重之前,年龄比我大七岁……在我的熟人中,他比较符合条件……所以万重误会了……真是让我啼笑皆非啊。
犹豫了一会儿,我最终没有出声否认。我决定先这样含糊过去,否则我上哪里给自己找个符合条件的外遇去?
“哥哥,求你一件事。”
“嗯。”
“以前的事不要再问了……”
“以后我绝不会再问了,你放心。”
身后的胸膛可以让我安心、让我依靠,真是一种踏实的感觉。
“也许有一天,我会全都告诉你。也许五年,也许十年。”
“不想说就别说,都已经过去了。”万重亲亲我的耳朵。
“别、别亲,时候不早了,快该回去了。”
不说还好,说了舌头马上伸进了耳道里。刷的一下,半边身体都是酥麻的。他妈的,这可真要命!
我忙推开他,转移注意力,“新年太子登基,你肯定会很忙碌,也不知道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万重叹气,“大概得很久才能再来见你。”
又坏笑起来,手指伸进去,“你要乖乖的,下次我会仔细查验,嗯?”
妈的,这个色狼,嗯……赶紧把他的手拉走,要不然那东西又要起来了。
“安和,你把你那几个长随打发了吧。”万重埋头在我肩上哼哼唧唧的说。
怎么又扯到长随上去了,我琢磨了一下,恍然大悟,又一个冤枉我的,那几个长随就那么像我的男宠吗?我有点没好气,“不是!”
“呃,果然不是。”万重停顿了一下,“真不是?”
“你说是就是,回头我就把他们抱了,免得名不副实。”
“别!好弟弟,别生气。”他上下打量我,“真没看出来……”
“在你眼里,我就是个养着好几个男宠、有着两三个相好、还经常去小倌馆的风流子是吧?那你干嘛还跟我在一……”我气恼的话没说完,被唇舌堵在了嘴里。
“好弟弟别生气,官宦权贵人家都是这个样子,就是结了契兄弟的,家里也多有男宠。所以,所以我以为……哥哥错了,弟弟别恼……”
“是吗,多谢提醒,回头我就养两个去。就你俩确实太少,说出去多没面子啊。”
“我俩?嗯?”他黑着脸问道,“另一个是谁?”
真是小心眼,干脆戏弄他一下,“你姐啊。”
“我姐?”
我斜眼看他,恶趣味上来了,“她是三媒六聘、先娶进来的,你是自己倒贴后、送上门的,她是妻你是妾,你自然得叫姐。”
“老子掐死你,”他腾的红了脸,恶狠狠的扑过来,手却没用力,忽然道,“咦?你没纳妾啊?”满脸的讶色。
“……”我瞪他一会儿,推开他起身,“老子现在就回家纳姬妾、收通房、买戏子、养男宠,他奶奶的,真是亏大了。”
我当然被他抱住,他把我箍在怀里,“好弟弟,哥哥错了。好弟弟,别生气。”
“我说,我去飞玉楼,你气的要死。怎么有长随就不生气?”
“觉得你和他们不是那种关系,觉得他们就是你的属下。”
“既然这样觉得,干嘛今天又说起来?”
“……你说呢?嗯?”
“那你呢?你有多少男人多少女人啊?”
“女人,很多,”他答道,“男人,……”胳膊用了用力,把我抱的更紧了些,微微赧颜。
和我猜测的差不多,他抱我的时候,还是菜鸟呢。在我之后有没有男人,虽然不知道,但感觉有的可能不大。
这还是我们第一次谈到自家后院呢,总感觉我和他越走越近了似的。
“唉,在孝期不能找你姐,你呢,一时半会来不了,我真是成了活鳏了。”真是有点郁闷啊。
第三十六章
我忍不住为将来的独寝生活唉声叹气,万重勾起嘴唇抱着我乐。
他当然会乐了,今天他知道了我连姬妾通房都没有,他能不乐吗?
万重好像在想些什么,他沉默了一会儿,犹豫的问道,“太子马上就要登基了,你想不想认识他?”
怎么又扯到太子身上了?这是他第三次提到太子了,我以为我上次说的够清楚的,没想到他还提,真是让我火大。
“实话告诉你吧,天底下我最厌恶的就是皇帝,又怎么可能想去认识未来的皇帝。要是我能召集起来兵马,我一定起兵造反,把皇帝给推翻。”我说的带有三分杀气。
“安和!”万重喝了一声,雷劈了一样,“你说什么!”满脸震惊和不敢置信,好半天才问,“为什么?”
“因为我要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而现在我的命运掌握在皇帝手里。一想到自己被别人掌控着,我就厌恶的要死。”
“就为了,这个?”万重嗓子沙哑,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为了这个还不够吗?那些士子盼着能把自己卖给皇帝,而我盼着这个世界没有皇帝。”
“卖?”万重带着异样的愤怒问道。
“不就是卖吗?臣子出卖才华,换回富贵权势名声;小倌出卖身体,换回钱财;这两者又有什么不同?都是卑躬屈膝,都是阿谀谄媚,都是有所求。小倌是身体被漂,而大臣则是内心被漂,大臣还不如小倌呢。”
“你呢?你不也考了进士?啊?”万重说话有点不利落。
“只是为了家人的平安,把自己卖了一回罢了。反正就是这样,我无法接受别人掌握我的命运,我永远不可能把忠心、才华卖给我最厌恶的人。所以我对太子只有避之不及,你说的认识太子的事情就不要再提。”
万重沉着脸,神色变幻,直直的盯着我看。看的我心里有些发毛,直觉有危险。是我说他的主子,让他生气了?还是我这些大逆不道的话触及了这个封建权贵的道德准则?
过了好一会儿,他表情放松下来,道,“你发疯呢?”
我嘿嘿一笑,松了口气。
“安和,我想抱你。”他揉揉我的头发,“行不行,嗯?”
“你说呢?”我笑着点头,探身抱住他。
“我想把你绑起来,”他嗓音醇厚低沉,“让我做,嗯?”
早就被他折磨了不知多少次,又有什么不行的?
“好啊。”
手腕在今天挣脱的时候已经磨得脱了皮,再绑起来一定会火辣辣的,可对于我来说,这点疼根本没什么。
双手被拉到背后,我把手腕交叉。万重摸了摸下我的手腕,然后把我的小臂绑在了一起。这人,这是细心。
小臂被绑在一起,迫使胸膛不自觉的挺起,这让如头变得更敏感,所以万重的手划过时,我不由屏住了呼吸,胸腹间一阵热流。
眼睛被蒙上,嘴里塞上了布。万重到底想干什么,他以前可没这么做过,我心里既疑惑又微微期待。
天旋地转,我应该是趴在了万重腿上。
“啪——”妈的,好疼!屁股上被狠狠的打了一下,接着听见万重说,“叫你召集兵马!”
他妈的,原来万重把我骗了,装作没生气,然后骗我被绑起来,为的就是打我一顿和我算刚才的帐。他妈的!靠!真是太丢脸了,这么大的人,被按在膝头上打屁股。靠!
他可能是觉得和我动手不一定谁赢,所以先让我失去了反抗能力。连嘴都被堵起来,想骂他想和他讲理都不行。气死我了,真是委屈。我用力挣扎,双腿被他的腿夹住,上身被压下去。
接着“啪——”又被狠狠的打了一下,“打你个起兵造反!”
嘶,真的很疼啊!他是用什么打的,怎么这么疼?反正不是巴掌。我想了一下,床边小几上放着把红木灵芝如意……他妈的,用这种木头,会打死人的……
“啪——”
“让你推翻皇帝!”
“啪——”
“让你盼着没有了皇帝!”
“啪——”
“还把大臣比作小倌!”
“啪——”
“打你个大臣不如小倌!”
“啪——”
“考进士就是把自己卖一回?”
万重就这么一下一下的打下来,打得很用力。开始还好,还能勉强忍得住,当后面打在前面的伤处的时候,真是疼痛难忍。
万重可真下得去手!他可真狠心!疼死了!我不自觉的扭动身体,想要避开,可哪里避得开?
“啪——”
“你知道错了吗?”万重轻轻喘着气,问道。
摇头,我没错,最多错在告诉他实话。
“啪——”
“让你死不悔改!”
“啪——”
“生为臣民,不知道忠君爱国!”
“啪——”
“领着俸禄,还想着造反谋逆!”
“啪——”
“大放厥词,无法无天!”
“啪——”
“清官良臣多的是,他们心怀天下,难道他们也是把自己卖给了皇上?”
“啪——”
“为了一点私愿,就想着起兵,你想过天下吗,你想过百姓吗?”
“啪——”
“你知道错了吗?嗯?”
我摇头,他说的和我说的基本上是风牛马不相及,根本不是一回事。
“你,好,好,我也不和你讲道理了。既然你不认错,那就打到你认了为止。”
然后继续被打。我想屁股一定已经由青紫变的发黑了,现在每一下落在上面,都疼得我冒冷汗。他可真是舍得,我好歹叫了他五年哥哥,和他颠凤倒鸾两三年,今天竟下得了这种狠手。他那个太子主子对他就这么重要吗?我心下发恼,又觉得委屈,干脆放弃了挣扎。
心想,让他打,看他到底能有多过分,最好直接把我打死……要是认为自己没错,还去认了错,那才是对不起自己呢。
我死死撑着不出声,眼泪不自觉地往外冒,又被我努力眨回去;身上越来越疼,落下的每一下,都让我不由自主的僵硬一下。
最后不知被打了多少下,我浑身都是汗水,他停下了手。
我听见他喘着气,沙哑着嗓子,“你知道错了吗?”
抬起头来摇摇,然后把头放回床上,反正我是死狗不怕开水烫,我就让你打个够。
“安和,你是真不觉得自己错了,还是在和我赌气?”万重把我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