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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的美男子躺倒在地上,眼里已经失去了往日的神采。
他固执的望着一个方向。
那种固执让艾米尔莎鼻头一酸。
·····谁也救不了你,迪卢木多。
你的君主,到最后也没救你。
你的死亡,是他策划的。
为什么这么执着于那份忠诚呢?
为什么你给予任何人你的帮助与温情却又这么渴望某一个人对你的认可呢?
你所信奉的东西····其实脆弱不堪。
“真狼狈啊。”
冷淡的女声传进了迪卢木多的耳里。
他艰难的转过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是你啊,阿黛尔的朋友。”
“别乱动,我来帮你治愈。你的君主撒掉的水,我可是好好的接住了。”
遮住了面容的少女拿出一个透明的瓶子。
迪卢木多摇摇头。
他的笑容,带着无奈,苦涩,还有几乎可以击碎所有人心脏的悲伤。
“这是我的命运。”
他说。
“既然君主让我死去,那么我就死去好了。这就是我背叛的下场。阿黛尔当年的警告,我没有好好的听进去,所以这是属于我的罪孽。”
艾米尔莎的呼吸几乎停止。
眼里滚烫的液体,抑制不住的滚落下来。
为什么····自己会忍不住要流泪?
愚蠢····愚蠢···
这种强烈而执着的情感,这种临别的死亡的凄惨的美丽,简直让她心头又是涌上强烈的快感又是浮现一种想要哭泣的感觉。
“不要···死···不要死···迪卢木多···”
少女的身体简直像是不受控制一样,颤抖着,嘴里吐出破碎的哭音。
“活下去,迪卢木多。你是值得尊敬的骑士,我还想···我还想和你做朋友啊···”
艾米尔莎这样颤抖着说着。
是的,做朋友。
迪卢木多,灿烂的笑了。
“真是可惜呢····其实··咳咳··我也想和你做朋友·····咳咳,其实,你并不是讨厌我,对不对?只是····我像一个你讨厌的人。你现在能为了我而哭泣,那么,你其实也不是希望他死吧?不要像我一样死前后悔啊。”他的手勉强的够到少女的头部,轻轻的拉下她的帽子。
那是一张少女的面孔,明明是普通的五官,一双紫水晶一样的眼睛里充满了漂亮的波光。
她带着迷茫与悲伤的情感,迪卢木多知道自己的话大概她现在明白不了。
不过·····
迪卢木多像是抚摸女儿一样爱怜的抚摸着她的脸孔。
“不要悲伤,这是我注定的命运。希望来世,我可以为一位君主效忠至死吧。”
骑士的临死之愿,透露着无奈和哀伤。
“会的!会的!”
艾米尔莎抓住他的手。
她向身后的森林看了一眼。
戴雅在那里默默的微笑着点头。
“迪卢木多,我在此为你做出预言——你的愿望,一定会实现的。在遥远的将来,你将以不可思议的方式重现于世,向一名魔术师效忠,从此他的金发的光辉是指引你前进的方向,他蔚蓝色的双眼是你心之所系。你会永远跟随你的君主的。然后,然后····我们再做朋友。请记住他的名字——肯尼斯,请不要绝望。”
迪卢木多呼吸一顿。
随后他笑了。
“谢谢你。”
还有,再见。
谢谢你让我这样死去。
再见。
如若再相见,一定和你做朋友,孤独仰望星空的小女孩。
“这就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吗?”
艾米尔莎看着芬恩悔恨的面孔和仿佛迟了一个世纪的泪水,双眼无神的看着戴雅。
戴雅抱住她比自己还要大的身躯,任由少女在肩头轻声抽泣。
她终究还是从三观正常的世界长大的人,无法做到像戴雅一样看着这种悲剧还没有任何感觉。
“这种悲剧····只能说,君和臣都是愚蠢的人。”
戴雅拂袖而去。
“走吧,我们应该可以回去了。”
※
在遥远的,距离冬木市有几万公里也说不尽的地方,索菲莉亚家族,隐秘的房间里——
躺在棺材中的女孩,幽幽的睁开了在黑夜中犹如血泊一样的双眼。
“美杜莎,瑟坦达,艾米尔莎。”
她呼唤着从者们的名字。
她从棺材中站起,身披深红的丝缎斗篷美得像是黑夜里舞蹈的吸血鬼女王。
“我命令你们,为了我而战斗。”
她露出冰冷的微笑。
“我回来了,那么——将胆敢诅咒王女的存在,全部抹杀吧。”
作者有话要说:谁告诉我该怎么贴图···我都弄了N回了!还有封面,尼玛果然还是不会做特效字,自己的字又烂····嗯,今天一更,这周六之前别喊我,我那篇数码宝贝的耽美已经一周没更了。最后,无耻的求留言求动力····
☆、相见
游戏中有一种说法,说是推BOSS推惯了以后,面对这个BOSS就可以碾压过去了。
实力是绝对无法超越的,不管你是幸运EX还是幸运E。
现在的索菲莉亚家族,就呈现被碾压的状态。
索拉的父亲——现在的家主,怎么也想不出,为什么本该一直沉睡到死去的女孩现在却活生生的站在了他的面前。
还带了噩梦般的屠杀。
鲜血,火焰,嚎叫,求饶声,和死亡的味道。
这就是现在这个原本繁盛的家族现在所充满的东西。
尸体,土地,尸体,土地。
无数的尸体,无数的残垣断壁,加叠在一起犹如千层派一样的可笑而恐怖。
这一切来得太过于突然。
在深夜之中,也许圣杯之战的参战者们都在奋力拼搏着,但是正常人这个时间都沉于梦乡之中。
虽然是家族的本家,还有其他的分家,但是本家被毁,这个家族的根基将毁于一旦。
所以索菲莉亚家,就被毁了根基。
所有的魔术资料被一扫而空,所有可以被称作活着的生物被莫名的力量所杀死,索菲莉亚家的家主终于从浑浑噩噩的梦中醒来的时候,只看见一个特别娇小的身影站在自己面前,周围的火焰刚刚熄灭,却仍旧有着光芒,照的那张漂亮的过分的女孩的脸颊分外的令人恐惧。
他颤抖着,他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十岁的小女孩,居然不受他们家传的诅咒魔术所控制,还能在几乎没人发现的情况下走出密室,还杀尽了这里的人。
他的亲人,他的爱人,他的仆人·····所有人,除了他,都死去了。
已经接近苍老的男人颤抖着身躯,抱着自己的身体和妻子的尸体,眼瞳已经接近最小。
“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为什么要杀了我们全家,为什么要留下我?”
女孩冷哼一声,轻蔑的笑了笑。
“因为索拉是你的女儿。而你是这个家族的核心人物,是她赖以生存的城堡和看作牢笼的地方的主人。艾米尔莎,过来。”
老索菲莉亚现在才发现门外站着一个身穿希腊衣着的少女,用华丽的锦缎蒙住了双眼,正小心的向这边走了过来。
没有魔术师的气息,却充满了魔力。
他趁着少女缓慢走来的时间里,泪流了满张脸,看着这个房间内所有的人的脸。
为了利益,他招来了灾祸。
为了庶女,他失去了所有的血脉。
“现在后悔,是否还来得及?”
突然,少女发出了喃喃的自语。
“现在后悔,是否为时已晚?”
老索菲莉亚愣住了,但是心脏却颤抖的越发厉害。
那声音非常轻,不含任何的感情,仿佛来自于人偶的无机质的声音,却像是命运一样发出了问题。
“你有没有后悔过呢?”
女孩也轻轻的笑了起来。
“让他看看吧,艾米尔莎。让他看看胆敢低看王女的下场。”
——王女?
还来不及反应的男人刚刚抬头,就发现少女去下了锦缎。
那是一双,非常美丽而澄澈的紫瞳。
艾米尔莎其实很奇怪。
她其实很胆小,面对青蛙和虫子都会吓得整晚上都发抖。
她以为她会下不了手去杀人。
但是她就是这么奇怪,做事之前发抖,真正下手的时候没有一丝的犹豫,无比的干脆,无比的利落,甚至面对死人她的心脏都毫无反应。
大概是‘啊,反正我和他们没关系’这样的感情在作祟吧。
之所以蒙上眼睛,只是怕做恶梦而已。
她看着残垣断壁中的山状的尸体,心里涌起厌恶和微微的恐惧。
她杀人了?
是啊,她杀人了。
这些尸体都是证明。
——如果暂时不想要看到这些东西,就不要看好了。
——不希望看到这种东西,就让它们消失好了。
少女抱着手臂,紫水晶般灿烂的瞳孔装着的是死寂般的冰冷。
然后,像是梦破灭一般的,周围的尸体开始化作光点渐渐的消失不见,就连残垣断壁都开始复原,相信很快这座庄园就将恢复原来的精致辉煌。
然而,仅仅剩下的老男人却是疯狂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是什么?你们不是人类!为什么连尸体都不给我留下来?!你们连他们的存在都要抹去吗?!那样,你们到底将生命当成了什么?!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家族,就这么被你们毁了,这样还不够吗?为什么连尸体和血液都不留给我?!”
怀抱着妻子尸体化作的光,男人已经疯掉了。
“一切都不可以重来,后悔也为时已晚,所以即使有没有痕迹对你来说也无所谓了。”
少女歪着脑袋这么轻声说着。
“老人家就该好好的待在家里,没有了解自己的子女酿成大祸,是你的错。”
少女走到老人的面前。
“站在我身后的是我的君主,她是你所认识的人,这点你我都知道。但是,你知道吗?”
她俯身在倒地哭泣的老男人耳边满怀着恶意的说着。
“你错失了一个让家族崛起的机会,吾的君主为此次圣杯战争的第八位主人,吾为掌握了命运的占卜巫女,阿奇波尔特家注定要辉煌,而你却为了自己的庶女干下触犯吾主威严的事情·····更何况你教女不严。告诉你吧,你那冷傲的庶女,将亲手毁灭和阿奇波尔特家的婚姻,她将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而你们家族····我想只会成为阿奇波尔特家的财产吧。”
库丘林和美杜莎站在庄园的最高处,看着窗子内少女毫无表情的脸和王女满意的笑容。
“真是和谐啊。”库丘林说。
“嗯。”美杜莎说。
“你说,最后金皮卡是不是要做好有一个儿媳妇的准备?”
“····难说。”
失去了什么东西的两个女性,此时正欢快的进行着盛宴。
而索菲亚利只是开始的下酒菜罢了。
※
白正心情很糟糕。
他心情很糟糕的结果就是顺应了一下官方碎掉的节操,堂而皇之的将同样郁闷的爱丽斯菲尔引去了Sunshine大道散心。
屏幕前的你们懂了吧?
他长期与淑女大道的文化抗战没什么问题,太太的新大门倒是和官方说的一样打开了。
“真是谢谢白正君呢,因为他我找到了很多有趣的东西!”
明媚动人的爱因兹贝伦之花对着自己的丈夫晃动着一堆令男人捂脸的书籍,笑的非常开心。
卫宫切嗣淡淡的瞥了那些书一眼,然后默默对着白正举起了枪。
Saber没想到只是吃顿夜宵的功夫那个卑劣的家伙(白正)就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
“呵欠~”少年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你以为那死孩子是什么属性啊·····”
作为长期抵抗此类属性并成功了的人,这类东西该知道的都知道。
卫宫切嗣,此时正头疼中,心爱的太太觉醒了奇怪的嗜好,任何人都吃不消。
“真是谢谢白正君呢!正是因为白正君我才知道为什么言峰绮礼要那么执着于切嗣!原本查找了很多资料都没有解释的问题就这样解决了真是太好了!”
“那个···爱丽···”
卫宫切嗣很想问,那是什么答案?
但是直觉告诉他那绝对是他后悔知道的。
可惜爱丽斯菲尔正笑意盈盈的说出答案。
“那是因为,他爱着你啊!”
·····
·······
卫宫切嗣杀气腾腾的眼神瞥向正喝茶的少年。
“呐切嗣,来吧,我们来回忆一下言峰绮礼过去对你的爱の关注····你不用担心的,你还是我最爱的老公,不过我是不会歧视男人和男人之间的爱的·····”
不不不爱丽不是这个问题!
喂喂臭小子你要去哪里!
“只是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