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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以后,雁夜是普通人,拒绝接受魔术师命运的他,逃离了家族,到世界各地旅游,开始走自己想要的路。
时臣过着属于魔术师的生活,然而却时常想起雁夜自由的身影。
雁夜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耳边却回荡着他逃出家时听到的话。
“雁夜哟····你别想逃离,这就是属于你身为间桐家人所拥有的命运啊。”
时光总是过得很快,然而过去的事情往往就像是昨日所发生。
时臣与葵结婚,雁夜在外出游,偶尔会寄一些明信片回来,或者带着礼物看葵的女儿。
他们本该再无交集,却因命运的轨迹再度相逢。
在那魔术师互相残杀的战场。
七个魔术师,七个英灵,十四个生命所塑造的战场,以甜美的结果诱惑着人们心中的欲望的圣杯,开始了残酷的战局。
雁夜和时臣相见的那天晚上,其实谁都没有过于复杂的心态。
他们毕竟走向了不同的道路,那么无论多么美好的过去也在现在被抹去痕迹。
然后,他们向对方发动了攻击。
总有一方会落败,这是两人都知道的事实。
他们怀抱着自己所不能够放弃的执念,抛却其他的事物;他们抱着唯一可以赖以生存的信念,用它来愈合其他地方所受到的伤口。
无论是曾经多么亲密无间,在这战场上,时臣与雁夜之间除了仇恨就没有别的情绪可以作为羁绊。
已经无法去了解对方的彼此,明明是截然不同的选择,却最终走上了相同的通往地狱的道路。
如果时臣不是魔术师,如果雁夜不出生于间桐家,如果这只是一个平凡的世界,一切都会不一样。
然而从他们出生开始就注定了,他们都要将此身奉献给未知的命运。
厮杀。
厮杀。
厮杀。
除了这,时臣和雁夜双方已经无法做到别的事情。
最终,时臣看着雁夜的身躯直直的落下。
他没有再看雁夜一眼,在长久的时间里,雁夜对于他的意义已经不复当初,现在的雁夜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落败者而已。
时臣知道,他不理解自己所坚持的东西。
——所以他亦没有去主动了解雁夜所坚持的东西。
他只是按照祖上传下来的命运,接着往通向圣杯与根源的路径上慢慢的走着。
他已经完完全全抛弃了自我,按照既定的剧本去做。
然而,顺从将身心奉献给了多变的命运之人,被无情的命运所玩弄,奔向了死亡。
他所相信的东西,其实什么都是虚假的。
被所相信的人所背叛,就是他的下场。
雁夜在看到时臣的尸体时,说了一句话。
很轻很轻。
“啊····你看,手还是没过了月影啊。”
他从此连过去都抛去,只期望自己能够达成所愿。
然而,试图反抗命运之人,无法扭转命运,最终抱着美梦死去。
他曾以为自己是自由的飞鸟。
然而那飞鸟,最后还是狠狠的摔到了地上。
他抱着对天空的渴望,前往未来的国境。
——也许,最初的约定,会在死亡之后,那最初的梦里实现吧。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超短·····
戴雅的CP,已经选好,是还未出现的Fate世界。
有兴趣的话下一篇更新时我会开个有奖问答,奖励是CP人选
此短篇感谢SH的歌曲,阿门。
话说为什么时雁都是BE呢···为什么我越写越虐了····
☆、47幕间
在住处周遭寻找没有结果;肯尼斯疲惫的由迪卢木多推了进来。
等待他的是他没有想过的惊喜。
金发的女孩笑颜如花,一席金色连衣裙,端坐在沙发上,她看上去好极了,什么病痛和伤都没有;健健康康的坐在那里;向自己的养父挥手。
“老师。我回来了。”
没有过多的言语,只一句我回来了,就令肯尼斯眼眶一红,在迪卢木多的帮助下来到了养女的身边抱住了她的小小的身体。
他激动的拥抱她,抚摸她的头发;确认她完好无损后,这个外表冷硬的男人颤抖着哽咽了。
“谢天谢地,你没有事·····”
戴雅优雅的笑一顿。
随即展开了更自然的弧度。
啊啊,这样的温暖还能有多久呢?
【身边的东西总是会失去。】
一个声音这样说着。
像是在预示着什么。
午夜的钟声,铛铛的敲起了。
※
明亮的月光照进了昏暗的房间,让房间里的人一下子轮廓清晰了起来。
少女被少年拉着跑了好长一段路,还在喘着气。
白正从高处俯视她:“怎么,现在就不行了?去和英灵对抗的时候,不是很有胆子嘛?”
他的声音带着嘲讽,像是在嘲笑艾米尔莎的样子,眼里却闪着愤怒的光。
他慢慢的,将手伸开,环抱住默默望着外面的艾米尔莎。
“我允许你在这逗留了那么多天,我允许你去插手间桐雁夜的命运,我尊重你改掉自己的名字·····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真的非要我将驱逐你出的剑····插·进你的身体?你有那么蠢?”
他靠近艾米尔莎的耳朵说话,引起她的战栗,把她抱紧了点。
“这是我第一次拥抱你把?我又不吃人,你抖个什么?”
因为你的设定是眼睛毒舌腹黑·····
艾米尔莎想。
这样的人连拥抱有时候都是冰冷的。
“我想你·····”
白正突然轻轻的这样说道。
艾米尔莎一僵。
“在这里玩的很开心对不对?嗯?”阴冷的语调森森的,如蛇一般冰冷的划过般令艾米尔莎一抖,连动都不敢动。
她知道白正生气很恐怖,可是她不知道这个平时简直是正义理论使者的家伙恐怖起来居然是这样的!
她感觉到冰冷的手指在抚摸她的头发,然后划过脖子,停在了动脉的地方,在那里摩挲着。
“你说,要是我对你的所谓殿下的这个地方,卡下去一刀·····”
“不行!!!”
艾米尔莎惊叫了出来。
她一把推开白正,眼睛盯着他,死死的咬着嘴唇。
“你做不到。”
她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冷静一点。
白正冷笑一声。
“你看我做不做的到。我的剑可以将不存在之物驱逐或者击杀。”
艾米尔莎也不甘示弱盯着他:“你希望我杀了你吗?”
纵使冷汗满身。
纵使心脏在痛。
“这不科学,”白正突然哀叹一声,“你居然为了一个相处不到半年的人,对哥横眉冷对·····”
艾米尔莎只是轻轻的抱住他的腰。
房间里静默了许久。
突然,白正苦笑的开口:“就不能够和平解决吗?你知道这个问题很难抉择,不仅是对我,还是对你。”
“你就不能放我一马吗?”
“你知道我不可能让你和那样的人在一起生活,也不可能让你在这样的世界里生活。”
说出这种话,不是因为他和艾米尔莎有什么血缘关系,也不是有监护人和被监护人的关系。
能够说出这种话,是因为,白正对艾米尔莎来说很重要。
反之亦然。
越是重要的存在,越是不能够容忍那存在被夺去。
越是重要的存在,越是不能够容忍那存在被自己亲手毁灭。
艾米尔莎闭上了眼睛。
她终有一天,会对白正举起弓。
因为白正一定会向她的信仰举剑。
现实是残酷的黑童话,每一页翻开都连着死者尸体的血肉,触目惊心。
然而这被禁忌翻开的,却恰好是真实。
每一页都让人有着不愿睁开眼睛的黯淡血光。
※
将少女送回了她的居住地,在惊愕之后和挚友打了个对面,还来不及说什么的骑士王便被迫回来了。
白正一脸疲倦难忍的瘫倒在沙发上,闭幕眼神。
“和她谈的怎么样?”
卫宫切嗣点燃一支烟,询问着。
“她啊·····”
白正哀叹一声,“她坚持要留下来····并且想要干扰一些事情。她想要保住该死亡者的命,想让不该死亡的人死去·····”
我的····傻姑娘啊······
他捂住了自己的脸。
然后那只手慢慢的,慢慢的滑下来,无力的垂在了一边。
拥抱她的温度,还没有消失。
那是由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所支持住的拥抱。
※
躺在床上的幼女,金发散在床上,犹如金光闪闪的帷幕,仿佛在黑夜里也能够大放奢华的光芒,紧闭的眼里似乎有红光流转。
她就像是被人肆意摆弄一样左右蜷缩着身子,又因为头痛而捂住了脑袋。
“啊······”
疼。
好疼。
不仅仅是脑袋像是要炸开一样的疼,心脏处的某个东西,像是要跳出来一样不安分。
无数个记忆的片段划过脑海,涨的脑袋更疼,女孩几乎分不出自己的意识,连耳朵边都是呼啸而过的声音。
啊啊啊····
为什么如此痛苦····
不属于她的记忆被一一的,像是展览一样的拿到她面前,不属于她的哀嚎,也被塞进了她的耳朵,在响起之后随着风逃走。
痛楚从心脏蔓延开来,激烈的几乎要绞碎她那小小的身体。
戴雅在床上剧烈的挣扎着,嘴唇都被咬出了血,手掌掐的发白。
库丘林和美杜莎都无法进入这个房间,因为英灵的气息很容易被发现。
只有艾米尔莎能够靠近,但是半夜被叫来的少女一进这个房间就被主上的惨状惊吓到了,随即便被她身上那股浓浓的悲惨的记忆与气息惊吓到了,身为情感的人柱力,她也无法逃脱这痛苦的折磨,只能说她从戴雅身上分了小小的一部分痛楚出去,但已经无法帮助戴雅,随即便挣扎着从窗口翻了出去,被美杜莎抱回了郊外的洋楼,等待痛楚平息。
而微微减轻了苦楚的戴雅,反而觉得记忆和声音更清晰了起来。
但是那痛苦的哀鸣声,到底从何而来?
耳边的声音,仍在继续。
【不····不!哥哥,哥哥!!!不要去!!!】
【爸爸····我只是想找到爸爸而已····我不想杀人····】
【哥哥····绫香姐姐····你们在哪里····我不想当王····】
【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儿子,阿喀琉斯····即使我无法从这里生还,我也一定不让他死在战场上。】
【为什么非要战斗不可,为什么?!入侵者,你们一个也别想从这里安然返回家乡!这是我萨拉缇斯·维尔维特的诅咒!】
【我恨你。卫宫切嗣,正是你,让我唯一的哥哥走向了不归的路。】
什么?
到底,是什么?
戴雅捂着脑袋,不住的吸气。
这些不属于她的记忆,到底是什么?
耳边还有不属于她的声音,但是那不是人发出的,而是一些····场景的声音。
战士们兵刃交加的声音,火焰燃烧的声音,王冠权杖一下子砸到地板上的声音,少女哭泣的声音,液体流动的声音,剑挥动的声音····
各种各样的声音,犹如梦魇,交缠着困住她自由的灵魂,她几乎无法思考。
这种情况直到天明才停止。
彼时,言峰绮礼的手上,新产生的令咒鲜红如血。
戴雅躺在床上,满脸泪水,沉重的呼吸着,痛苦之色还未消去。
阳光从窗外照了进来。
天亮了。
作者有话要说:同志们,注意身体最重要啊····
发烧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头疼死了···
虽然现在痊愈了,现在想起来真是生不如死的过程····
注意了,文中只要是【】的部分,来自于其他空间的圣杯所造出的孩子的记忆。
虽然只是梗,但是片段还是想出来了。
现在进行有奖问答,请将对话和正确的人物选项对应上,人物选项有重复出现。
A卫宫切嗣家的妹控
B亚瑟王家的妹控
c韦伯家的龙凤胎
d雁夜家的女儿
全部对上的人可向我提个问题,有问必答,剧透的话也答,不过要留邮箱哦亲。
☆、48谁是被算计者?
迪卢木多从艾米尔莎身前走了过去。
这并不是一个陈述句;因为之后他开始不停的走来走去,走来走去,像是钟摆一样在艾米尔莎眼前晃悠,这让她很不高兴——迪卢木多那张脸总让她有着想一拳揍上去的欲望,再想想他在特典里的表现;她更想把这个热血青年痛扁一顿。
哦;办不到?
你能够想象迪卢木多打一位是他朋友的女性吗?
当然~不能。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