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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需要一个疯狂者,所以索拉····有木有脱离原角色的感觉?我一直在把握这个度。
啊啊写下这些文字觉得好沉重。
索拉是一个因为看到别人的爱而爱上那个人的角色————因为她意外看到了迪卢木多注视着肯尼斯的眼神,从未有过激烈感情的她因此沦陷。
而肯尼斯····深深的爱着她啊。
被她掰手指威胁之后还是会想着她,此文中即使索拉谋害他心爱的养女还是企图留有一丝希望,想要放索拉一马。
嘛,他要是还是想放索拉一马也无所谓,不管是王女还是枪哥,都不会让她活着或者说安稳的度过一生。
最近在存霍格沃兹梗的Fate同人文,哎呀我终于可以在不久以后至少一篇文日更了····
新文存稿中~
艾米尔莎和白正在新文里会有新的背景,但是能力不会变。
那是一个众人转世的世界,发生的故事将不再沉重。
但是有记忆的人是随即的,除了艾米尔莎是被一忘皆空·····
啊,至于谁有记忆····我抓阄决定如何?
☆、51阿珂尔玛林
室内一片寂静。
戴雅慢慢站了起来;她打了个呵欠,看着已经对周遭毫无感觉的嚎哭的女人。
真是吵死了。
“那么,我们之间的账也该算一算了。”扳着索拉的下巴,戴雅看着她那毫无高光的红色双眼,曾想这双眼是多么的高傲啊;而且冷艳的迷住了肯尼斯;从此那位英国贵族无法自拔的陷入了爱情。
“····你还要干什么?!”索拉无意识的喃喃道,嗓音已经沙哑的可怕,她全身带着一种活死人的气息,仿佛所有的生命气息已经在刚才和迪卢木多肯尼斯的对峙中消失殆尽。
她疯狂的摇着头,嘴里是本能的嘶吼声,“你毁了我的家族,你毁了我的人生,你杀了我的亲人,你是恶魔···你是恶魔···你这个傲慢的女孩,居然敢····你居然真的敢朝我的家人下杀手···你哪里来的胆子···父亲···母亲···”
“哈?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吗?索拉阿姨,”戴雅微眯着双眼,里面是一阵魅惑人般的红色流光,“哎呀,说起来,你好像不喜欢我的眼睛···你从来都不正视我的眼睛,对我的脸也不屑于看几眼,是讨厌我呢,还是看不起我,嗯?”
她的询问带着无比亲切的气息,笑的绝美却带着凶光,“你好好看看我的脸,看看我这双眼睛,眼熟么?”
索拉呆滞的抬起眼,将女孩的五官印在眼里,金光闪耀的长发,没有瑕疵的五官,令人惊惧而惊艳的血红色双眼,竖瞳就像是野兽般有着凶光,一眼看上去甚至会有种错觉,因为你会看到光惊雷一般划过她的眼瞳!
这张脸慢慢的就和另一张脸对起来了,在人呆滞的时候,身体的本能已经做出了判断,无关立场,无关情感,相似就是相似,最明了的答案就这样放在了眼前。
突然地,索拉的身躯就开始颤抖,本能的因为那样的答案开始疯狂的挣扎,就像是野兽爪下的猎物一般,意识到了危险就开始拼命的挣扎,尖叫。
“Archer!!!!!你,你和那个Archer······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是谁?!放开我,放开我!!!!!!!!”
她拼死抖动着身子,希望挣扎出幼女的手掌中,可惜戴雅眼睛微微一凛,她手中的水银圆环就开始变化,那副手铐一般的圆环包含了出乎了人想象的水银,它们迅速的延伸出长长的液态金属钉,扎破女人细嫩的皮肉,使她的双脚无法离开这一块地板,冰冷和疼痛会伴随着她度过余生。
血迹开始蔓延。
猎物在猛兽的手中挣扎,挣扎却无果,只能够惨烈的低下原本高傲的头颅。
“我是他的女儿。”
给了女人答案,幼女露出一个笑容,仔细的打量那双失去了光泽的红色双眼,“多么美好的颜色···现在的眼神才和它相配嘛。临近枯萎的玫瑰,比在阳光下绽放的玫瑰要有意义的多啊,你说是不是?”
幼女发出一阵轻笑:“实话和你说吧,我本来就没打算让你活下来,因为很多原因,比如我恢复了记忆,而唯一在乎我归属问题的就是你,可是你是老师的未婚妻,我能把你怎么办呢?我只好让他亲手将你推下来了。”
她的眼里是宝石的光芒在流动,分外妖娆,分外闪耀。
“不过···你也真是不识好歹。你以为我想要老师做出这样让自己痛苦的事情吗?若不是你的愚蠢,你以为我会看你的家族哪怕一眼?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戴雅从手镯里抽出一把扇子,轻轻的摇着微风,脸上是微妙的笑意,那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老师啊,他还真是纯情,他可是对你死心塌地啊。你却对迪卢木多死心塌地,这叫我怎么说呢?只能说是命运的安排?嗯?啊啊,可是你也知道吧,你是无法达到目的的——因为迪卢木多从头到尾,作为英灵的生命,就准备献给老师一人而·已。算了,你现在这样我估计你也停不下什么了——”
戴雅转身,带着艾米尔莎往外走,“我是用了时空魔术的魔术师,我属于未来,既然未来没有老师的痕迹,那我就把他和迪卢木多一起带到未来好了,至于你啊····就在这里呆上五十年吧。”
她临出门前,回过头,露出一个冷冷的笑容。
她作为王族的威严,此时不遮掩一丝,比索拉高贵上无数倍的傲气,此时尽数解放。
“你不能这样做····你这个不懂爱的女孩····你和肯尼斯都不懂爱····傲慢而冷酷的····”
红发的女人喃喃的说道。
“·····傲慢的女人,先触犯的,可是你啊。竟敢对高贵的王女施下诅咒,那么我就让你失去所有。”女孩的清亮声音此时在屋子里回旋的有些可怕了,戴雅的眼睛开始凌厉了起来,笑意却不减,不知何时,不管什么时候,她都不会停止那微妙的笑容,尽管很多时候那很可怕,“说我是傲慢的,胆敢对我——吉尔伽美什之女,最古老的尊贵王女下诅咒,尽管那是王族的纵容下的结果,你还是无法免去你的罪行,傲慢的人,其实是你吧?索拉,你拥有的爱情,和你向往的爱情,你有的和你没有的,统统不属于你了!你就在这里度过你余下的生命吧····放心,王族施舍你的生命,你就用懊悔去度过吧。”
她快步走出去,艾米尔莎在门前停留了一会,听见了索拉的最后的呢喃。
她闭上眼,静静的听着她重复那句话,随后睁开眼睛,里面是一片紫色的微光。
她慢慢的摇摇头,轻轻走了出去。
那声‘肯尼斯···救我···’真是太轻了。
轻到似乎只存在于索拉的世界,无人知晓。
房间的门自动关上,咔的一声响,金色的微光从门缝里露了出来,随着光芒的覆盖,这个房间里的女人渐渐失去了自由。
※
临时买下的屋子外的庭院,本该宁静的院子里正是战场。
不,不如说是,对峙的局面。
双方的英灵都手持武器站在对面的最后位置,蓄势待发,而卫宫切嗣,这个被战争与血这样的艺术家精心摹刻而成的男人,正用他那有名的枪支——即使艾米尔莎记不清名字——指着肯尼斯。
意外的是,白正站在他身后,以爱丽斯菲尔为手中的人质,抑制着骑士王的怒火,不列颠的少女王者看上去几乎要把他砍成几块,或者碎的无法拼合。
谁也不知道为什么卫宫切嗣突然闯入了这里。
戴雅咬咬牙,这才想到了一件事情——外面的结界是肯尼斯的手笔,然而她身心崩溃的老师显然无法支撑住结界——此时肯尼斯正被枪口指着,迪卢木多简直恨得要将卫宫切嗣的身体用枪支一块块撕开,然而心爱的主君被枪指着,即使骑士王的人品值得信赖,他却不信赖卫宫切嗣这样的无耻之徒,更何况是那拿着女人来威胁骑士王的东方少年!
他坚信就算自己放下武器,主君的性命依旧毫无保障,信用这玩意对于卫宫切嗣来说根本没有用,那就是一张破渔网,搞不好就会轻易的撕破。
艾米尔莎也担忧着,在她看来,没有比白正和卫宫切嗣这样的组合更糟糕的了,如果说迪卢木多认为信用对卫宫切嗣是一张渔网,那么这样的组合,信用对他们来说不仅仅是可以轻易撕破的东西,还是可以毫无愧疚心的踩在脚底的东西,因为为了心中的信念,他们连尊严都可以不放在眼里。
戴雅的眼里一瞬间迸发出了耀目的凶猛光芒,她几乎是一瞬间冲到了肯尼斯的面前,张开双臂,挡在了那个养育了自己几年了的男人面前。
她像只未长成的小兽,面孔稚嫩可爱,却是呲牙咧嘴的用最尖锐的毒牙对着敌人。
“想要活命的话,让开。”
卫宫切嗣表情淡漠的说。
戴雅怒极反笑:“不行。”
“戴雅?!你在做什么?!快点跑!那个子弹,那个子弹····混账,迪卢木多你在做什么,带着戴雅快跑!”
肯尼斯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慌让他连犹豫都没有犹豫就叫自己的英灵带着养女逃走。
他苍白纤长的手在轮椅上狠狠的一捏,随即面目狰狞的对着卫宫切嗣,外道!卑鄙的外道魔术师!
只要有令咒,他就无法逃脱吗?
只希望戴雅能在迪卢木多的保护下逃走·····
她还是个孩子。
“你还在等什么,卫宫切嗣?”像是看出来肯尼斯心思一般的,白正冷笑一声,开口道,“现在不把她解决掉,以后麻烦就大了!肯尼斯·埃尔梅洛伊·阿奇波卢德注定是死人,你直接开枪一枪两命!快点!”
他的声音很急切,诡异的有着发号施令的感觉。
“住口!”
艾米尔莎的一双眼睛简直要冒出火来,她不敢置信的看着白正,原本可爱的五官此时硬是因为她的怒意带出了凌厉的感觉,“你再说一遍试试?!你个自恋狂!我不记得你是这样的人!”
白正推推眼镜,顶着Saber要砍人的目光用手掐着昏迷中的爱丽斯菲尔,“我说了,这个世界对我而言·····”
“这里不是!这是活生生的世界!你能杀人吗?!啊?!可是别人可以杀你!你凭什么用嘴皮子决定无辜的人命?!你没有这个资格!”
艾米尔莎觉得心头涌上一股让她喘不过气的感觉,她用最大的声音对白正喊着,对于这个冥顽不灵的朋友她简直无法相信他的行为。
“我们不属于这里,这就是理由。我看你是小说看多了,圣杯战争本来就不存在HE。”
白正偏过头去,淡漠的表情戳伤了艾米尔莎的眼睛,就好像他的脸是艺术家一笔一笔雕刻而成,不管怎样的神态都随那个文艺的男人心情,他大爷心情不爽白正的表情就比高原上的积雪更难以融化。
艾米尔莎狠狠的咒骂了一声,见鬼,她在想什么,要是真有这么无聊的艺术家,那么那个男人就是个电脑控或者扑克控!否则那张肃穆冰凉没有一丝温润线条的脸到底是怎么来的?!
她气的声音都在颤抖,音量却突然弱了下来,发丝遮住她的眼睛,让白正看不清她的神态:“不存在HE?那个和我阐述生命美好的·····把想要自杀的人变成了永久幸福论的人···难道不是你吗?”
白正的显然是被触动了——他没有再把头转过来。
“艾米尔莎!”迪卢木多来到她身边,极为恼火而愤恨的说,“不用再和他们说了。”
凯尔特的骑士现在表情冷酷的令艾米尔莎感到寒意。
那眼里的杀意·······她从未见过迪卢木多能够像是一件兵器一般的散发冷意与即将饮血的杀意!
是啊,怎么能够没有杀意·····最重要的人被枪指着,生命摇摇欲坠,这样的情况下,迪卢木多·奥·迪纳怎么能没有杀意?!
更何况这个人是伤害了肯尼斯不止一次的卫宫切嗣!
“说出你的名字,女孩。”卫宫切嗣那双没有光亮的眼睛没有一丝波澜,“你的五官很眼熟。”
他意有所指。
戴雅依旧冷笑着的挡在肯尼斯面前,无论后者怎么叫喊命令恳求都不移开哪怕一步。
即使自己已经在无意中····变成了可以亲手制造惨剧的····奇怪之物。
也要保住啊,在这个时代唯一的一份可以被称为温柔的羁绊的东西。
这毫无血缘的羁绊。
在这个时代把我当孩子爱的,只有他了。
“我的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能够再往前一步。”戴雅用幼女的面孔面对卫宫切嗣,试图嘲笑他,“哎呀,莫非你已经优秀到这种境界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