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虽然有人说从这里,觉得屠苏有点假,说是他对他娘一点怨恨芥蒂都没有实在奇怪,但是我还是觉得,子欲养而亲不在,这样的痛苦,并不是没有经历过的人可以体会到的,屠苏失而复得,亦是哀之大……
上图,这一张让我看的心酸不已……——
膜拜五月大神……
另外,咱不行了……疲软了,明日恢复隔日更……喘口气先……
叶远,灵谷
“紫英。”
一身蓝白长衫,黑发似墨泼洒,并未束起,任由披散在身后,叶远睁开眼睛,对了慕容紫英微微一笑。
“身体可曾好些?”
“已无大碍。”
慕容紫英略略点头,目光在叶远身上顿了顿,而后想起殊远的话语,面上微红,别开了脸去。
“师父缘何……”
“在你未了结此间之事前,我本不欲前来。”
叶远看了慕容紫英面上微冷的神色,也不多动作,只一拂衣摆,在他盘膝坐了的硬塌边上坐下,左手拢了右手衣袖,右手并指探向慕容紫英的手腕。
慕容紫英眉头微动,手指却是微不可见地一收,然后才慢慢舒展开来,却是始终不看将头转过来,只定定地看向一旁空无一物的墙壁。
“确是无事,不过仍需静养几日。”
叶远收了手指,然后顺势拍了拍慕容紫英的脑袋。
“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放不下心,总得要自己亲自看上一看,这才算是安定下来。在你自己做出决定之前,我本来打算不见你,因为……”
叶远顿了顿,忽然发现,以前那个自己搂在怀里时候还是那么小个儿的孩子,后来会因为自己轻轻的揉弄脑袋而脸红的少年,现在已经长成了青年,这么看来,竟是比自己还要成熟了些许……
心下有些莫名的惆怅,叶远收回手,微笑着开口。
“我不想我的到来,影响你做出判断。我不想,你最后的决定,有一丝一毫的不情愿。自然,也是因为担心自己见着你操劳,便忍不住把你的那份工作给先做了~”
说到最后,叶远的语气里已经是带了些许的调笑。
慕容紫英眉头舒展,面上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反手将叶远尚未收回的手握在掌心,一使力,便是将他拉到自己怀里。
昔日那个似乎只能仰视的身影,现在便是坐在自己的怀中,昔日只能远远看了他独坐观星的身影,现在真真切切地可以感受着他的温度……
慕容紫英嘴角笑容慢慢变得温柔起来,褪去了起初的几丝僵硬。
“师父此次前来,可是为了殊远师弟。”
“殊远上次魔气暴动,后又语焉不详,我确是有些担心。”
叶远身子微僵,在感觉到慕容紫英有些倔强着不肯放手的力道时候,方才放松了身子,靠在了慕容紫英怀里。昔日那个清冽的少年,现在,衣襟之上,带了浅浅的墨香,还有一种独特的清寒味道,倒是……和当年的自己有几分相似。
“不过,此次前来,却是为了将他带回。”
“恩。”
慕容紫英点点头,师父的决定,他向来都是相信的。
“殊远师弟现居于城内,师父你不便现身,不若让我令陵越唤他来此?”
“不必如此,你且自行修养几日,此事也不急在一时。”
叶远唇角微勾。
“殊远他,喜欢上了你的大弟子。”
“……!”
慕容紫英手臂一紧,叶远便是不看,也知道此刻他必然是紧皱了眉头,一副严厉模样。
只不过,他这般表情,常常只是因为惊讶,而并非生气。
“主人!红玉有讯传来。”
雄浑的声响突然响起,如同金属敲击一般带了几分生硬。
“百里屠苏现在乌蒙灵谷,情况不妙。”
“……”
慕容紫英拧了眉头,叶远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他的手臂,也是轻皱了眉头。
“百里屠苏……便是你说的身负煞气,命途多舛的二弟子?”
“百里屠苏资质上佳,心地纯善,只可惜……”
慕容紫英摇了摇头。
“可惜……”
略略敛眸,慕容紫英将视线定在叶远的面上,像是在询问着什么一般,叶远略一思忖,点点头。慕容紫英一甩袖,冷声道。
“古钧。你且去告予陵越,让他前去相助。”
一道流光闪过,室内那种凛冽的冰寒剑气也随之消失。
叶远从慕容紫英怀中站了起来,有些歉意地笑了笑。
“抱歉,恐怕不能在此多呆几日了。紫英,你虽已是仙,当年却毕竟有所伤,日后自当小心,不要……让我太过担心。”
“……紫英明白。”
慕容紫英摇摇头,面上露出浅淡笑意,手指在叶远手腕上慢慢收紧,而后有些不舍地放开。
“师父此去,当小心身体,紫英……”
他面上微红,也是站起身来,走到叶远面前,略略俯下身。
叶远只觉得唇上一暖,不觉微笑了起来,闭上眼睛。
—————————————我是儿子啊你和紫花终于插花了的分割—————————
“师叔。”
陵越听的师尊的剑灵来传讯,说是自家师弟有危险,立马将卷轴急吼吼批改完了,与掌门告备一声,得了准,便带了些许财物,御剑就要离开,临行前,不知为何,忽而记起那日殊远的话语,脚下一转,回过神来之时,已是在了此处。
远远地,只看见殊远仍是坐在树干上,悠悠然望了远处。见到陵越的身影,他面上一喜,但是瞥见陵越身上小小的包裹,嘴角却是紧抿了起来。
陵越一抱拳,对了他躬身行礼。
“陵越将远行,特来与师叔告辞。”
“……”
殊远只将视线定在脚下奔涌的云彩上,眸中泛起了浅浅的红色。
“……”
陵越未曾听的回答,略一皱眉,直起身来。
“那……陵越便先行告辞。”
“……可以不去吗?”
殊远手臂撑在树干上,仰起头,脖颈绷出一个有些倔强的线条,嘴角抿的很紧。
“陵越你知道的吧,我对你……”
“师叔!”
陵越拧了眉头,出声打断,却是沉默了片刻,方才闭了眼转身。
“……陵越,本不该来。”
说罢,一甩手,长剑已是横在脚下。
“弟子告辞。”
“……为什么是他?”
殊远看了陵越动作微动,忽而笑了起来,眉间煞气隐隐浮动。
“为什么不是我?!”
“……”
陵越紧抿了嘴角,眉头皱的越发紧了,脊背也绷紧了起来,踏上飞剑,一拂袖,已是消失了踪影。
殊远眸中暗红涌动,忽然抬手掩了眼睛,嘴角笑容渐冷。他周身的气势骤然转变,丝丝缕缕的暗红挣扎着从他的体内涌出,显得有几分狰狞,而他脚下的树枝,慢慢地变得枯槁,失了生机。
“明之,静心!”
叶远衣袖拢在殊远额头,手指贴在他眉心,面上也是敛了素来的冷淡,显得有几分严厉。动作却是不见紧张,犹带着几分气定神闲地意味。
殊远身子一震,眼中暗红之气慢慢淡去,只是面上冷淡之色渐浓,眼底划过一丝悲伤。他抬眼瞥了叶远,只看见向来没什么表情的自家义父,现在面沉如水,只有些讪讪地笑了,捏了叶远衣袖谄媚地蹭噌,做了一番心理准备后,才开口。
“义父……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
叶远收回手,冷冷地看了殊远,墨色的长发披散在身后,广袖微垂。
“我若不来,你今日作何打算?!”
“……”
殊远立马低了头,干脆利落地跪在了地上。
“孩儿知错。”
“你有何错。”
叶远负手于身后,衣衫的下摆被风吹了。
“情爱一事,本就难言得失,其中真味,他人怎能体会,我自是不便置喙。”
“……义父你不要这么说……你这么一说,我就觉得我实在是错的不行……”
殊远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苦笑了起来。
“这东西,义父你折腾了那么久还没折腾清楚,我不过初尝,便是栽了个大跟头,实在是……”
脊背挺得很直,却不像是陵越那般带了凛冽的剑意,而是自有一种难折的刚,殊远便是跪了,也仍是带着一丝傲气。他敛了眉目,掩去了眸中神色。
“我是真的……很喜欢他……”
“……可惜,他喜欢的不是你。”
叶远转过身去,目光向了云海松涛望去。
“随我回去。这些日子重楼魔务日渐繁忙,我自是相随,玄霄与云天青二人实在……”
想起那两人互相看不顺眼以至于越发古怪的相处方式,叶远就觉得自己一阵头疼——以前在琼华的时候怎么不觉得……啊,对了,那时候中间有个自己……
“……义父,不是我说,你只要把对重楼爹的心思放一半,恩,好吧,放一小半到云叔身上,他也不会那么闹腾你,”
殊远撇撇嘴,好嘛,这是又要自己回去当调和剂,他不干啊……自己都是刚失恋……
“云叔不闹腾你了,爹爹自然也就不会因为心疼义父你对云叔不爽,他们两个也就不会每天见了面就电闪雷鸣,直接动手的了……”
“……”
叶远面上一红,一甩袖,把殊远拎了起来,右手在虚空点画出一个图阵,拽着某个没事揭短的便宜儿子走了进去。
看了自己手里嬉皮笑脸,但是眼中却无一丝笑意的殊远,叶远轻叹一口气。
世间最单纯之事,是为情爱。最复杂之事,却,也是情爱……
作者有话要说:唔,一口气把存稿放空吧,上学就没激情了,我果然也是假期党吗……
纠结了,想开新坑,可是又不想写……抓脑袋
原本写这篇文就想写个短篇的师兄和屠苏,谁知道丫一写就写这么多
焦冥,悲伤
梦中,韩云溪不安地戳了手指,眼神有些怯怯地,却是难掩儒慕之意地看了端坐在他身前的韩休宁。身着巫祝的祭服,右手握了祭杖,眉目冰冷肃穆的女子坐在椅子上,对着所有人都是庄严神圣的模样,留给她年纪尚幼的儿子的,却永远只是一个冰冷的背影。
韩云溪说了许多话,从今天和村子里的虎头打架,一直说到保证会好好练习法术努力成长为大巫祝,事无巨细。而他眼中的背影,始终,都是带着一种高贵的神圣的感觉,透出……隐隐的疏离和拒绝。
‘等长大了,就拼命保护村里的人……娘,我一定会做到的……这样的话……今天晚上,能不能不要参加什么庆典……我的生日……只想在家里过,想让娘陪我一起吃碗面……’
小小的孩童这样说着,近似于祈求的语气,额间的一点朱砂显得越发红了起来,面上透出一丝期待的紧张。
背影转过身来,并没有像是他想象中那样,哪怕只是露出一点点欣慰的笑意,而是依旧冷着眉眼,眸中甚至透出一种失望。
‘身为下一任大巫祝,你的事情便是全村之事,全村之事同样是你的事情,连这种道理都不懂吗?’
她站起身来,韩云溪只到她的腹部,抬起头,能够看见的,只是那眼底流露出的责怪和失望。‘如此任性,耽于世俗情感,将来怎堪大任?’
她这么说着,用一个村庄守护女娲娘娘的大巫祝的身份,却不是从一个母亲的身份。
韩云溪低下头,整张小脸都垮了下来,她……从来都没有,称赞过自己一句,从来都没有露出过一个笑容,甚至,从来都没有像虎头的娘亲一样,直接把他抓起来狠狠打一顿……
她甚至……有可能从来没有站在一个母亲的立场上思考过问题……
‘不用再多说了,还不快去准备?’
小时候,大约也是……恨过的吧。
不过……那些恨,现在,却是统统变成了想念……哪怕一次也好,还想再看见那张冷冰冰的面容,哪怕是训斥也好,还想再听听那冷硬的话语,哪怕……一次也好……
百里屠苏慢慢睁开眼睛,意识一时间还有些模糊,只伸手扶在额头。
“怎么……不知不觉睡过去——”
下意识地向了椅子上看去,却是并未看到韩休宁。
“娘?!”
他轻轻地唤出声来,心里浮起一丝浅浅的期待——莫不是,娘已经可以自行走动……
下一刻,却是变了脸色,猛的站起身来,四下里张皇地看了。
“娘!”
推开门向外跑去,百里屠苏紧锁了眉头,一出屋外,便是唤了阿翔,有些焦急地询问。
“阿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