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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铁人被他踹得一偏,重心不稳,就在此刻,红色的能量夹杂许多碎石朝他袭来。
他启动推进器,斜斜的飞开,还好碎石砸起来还不算用力。
“没听说还能控制物质啊。”钢铁人抱怨。
“贾维斯,预测他的行动方向,另一个暂时不用管——搞什么!”
红色的能量一闪,钢铁人直接撞上红色屏障,见有人急速朝他奔来,射出他的钢铁拳头。
快银想抓向它,却被它带得往前飞,只好松手,跌坐在地上。他不快地啧了一声,在姐姐绯红女巫控制钢筋袭向钢铁人之时,赶上去堵住钢铁人逃脱方向。
姐弟俩有意识地把人引导到某一个地点,不过他们攻击的很卖力,钢铁人一时之间也没察觉到异常。
快银和绯红女巫最后一次默契地施展连系攻击,让钢铁人被一块夹杂著钢筋的水泥墙砸进地面,快银带著姐姐飞速离开。
“他们的位置?”钢铁人问贾维斯说。
贾维斯说:“他们都离开了。”
“搞什么?”他觉得他简直莫名其妙。
“另外有两个人在前方十五公尺处向下三米的地底,疑似是美国队长和黑寡妇。”贾维斯回报说。
让两个超人类涮了一遍虽然可气,不过钢铁人还没忘记他是来救人的。
飞到目的地,向下的只有一个狭小的洞口,他穿著钢铁装大概会卡住。他衡量了一下轰开比较好,还是自己下去救人比较快……果然还是自己下去吧,轰下去也不晓得会不会垮掉,把把自己的伙伴活埋可不是他的本意。
托尼·史塔克解除钢铁装备,想了想留了一个钢铁手套在手上,“开启自动模式,警戒状态。”
留在原地的钢铁装举起另一只手,能够反应危险,随时发起攻击,电子眼也左右移动扫描环境。他满意地打量它一眼,确定没有任何问题,就小心地顺著小小的洞口往下。
百尺之外,快银和绯红女巫正在商量对策。
“他果然能发现我们的行踪。”绯红女巫抓著弟弟的手,睁著大大的眼睛说。
这样她就很难靠近托尼·史塔克,干扰他的思想。
快银安慰慌张的姐姐说:“我们早就考虑过遇到这个状态该怎么办了不是吗?他只有一个人来就更好了,为了救人,离开钢铁装备的托尼·史塔克很弱。”
“我知道。”她心慌意乱地把头发别到耳后,握紧拳头很是紧张。
“我先去看一看他现在下去了没有,如果他已经进陷阱了,我再带你过去。”
“好,快点回来。”绯红女巫抓著弟弟的手说。
“别担心。”
他真的快去快回,不到十秒就又到姐姐身边,抱著姐姐直接从另一处的洞口钻下去,潜伏到托尼·史塔克的周围。
史塔克正在观察环境。
地底别有洞天,最早可能是避难地洞,后来被改造成屯兵基地之类的场所,还有一些半损坏的重机枪胡乱堆在一侧。
“队长?黑寡妇?”
绕过弯弯曲曲的隧道,托尼一眼就发现被关在两个不同岩洞,洞口的铁栅被锁上了,但他们恍恍惚惚地靠在墙上发呆,一点也没注意到托尼·史塔克的靠近。
“队长?”
当他正打算用钢铁手套融开铁栅之时,快银带著绯红女巫无声无息地出现到他的身后,她一挥手,红色能量弯弯曲曲地浸入史塔克的脑海中。
托尼·史塔克的耳边突然响起吵杂的人声,惊疑地回过头,模糊的人影填满整个岩石隧道。
“咳、咳这是最后的避难所了。”垂垂老矣的老人边咳边说。
“呜呜呜……”高高低低的哭泣声回在在岩洞内。
是谁?谁在哭泣?
“都是史塔克的错。”
“是他!他什么都没做,明明只要他愿意,就能够解决危机。”
“都是你的错!史塔克。”
岩洞内的模糊的人影突然都将脸转向他,史塔克想辨清他们的模样,却怎么样也做不到,一张张模糊的脸孔面向他。
“复仇者联盟的人死光了,大家也都要死光了,这是人类的末日!”凄厉地女生控诉著。
他做错什么了?
他再次看向关著美国队长和黑寡妇的岩洞,铁栅腐朽断裂,不只他们,许许多多死去的人被堆成一座小山,浩克最是显眼,在他脚底下躺倒的是鹰眼,连索尔也死了。血水蜿蜒而下,他几乎可以听见它们潺潺流动的声音。
“队长!史蒂夫?”托尼慌乱地跑到美国队长的身边呼唤他的名字,他紧闭双眼,脸上的血渍怵目惊心。
托尼根本不敢触碰他,犹豫了一会好不容易才伸出手,试试他的呼吸。
他突然睁开眼睛,抓住托尼的手腕,控诉道:“是你,是你害死所有人。”
“我……”
——我害死正义联盟的所有人?
他后退数步,幻象消失了。
完好上锁的铁栅。
两个岩洞。
美国队长和黑寡妇分别关在岩洞内。
托尼用他的钢铁手套,融开铁栅,颤抖著手半跪在美国队长身边,他推推他的肩膀说:“醒醒。”
绯红女巫躲在阴影处,和快银一齐无声地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還有一章才夠榜單OAQ
第42章 緋紅女巫
美国队长双眼无神地睁著,托尼·史塔克很急,靠近他连连唤道:“史蒂夫?史蒂夫?”
他突然伸手抓住托尼的手腕,托尼屏息,害怕他和方才一样说都是你的错。
都是你的错。
“佩姬。”他大喊一声,接著惊醒过来,发现被他拉著怔愣的男人,“托尼?”
“啊,你醒了,醒了就好。”
托尼·史塔克当然晓得佩姬是谁。美国队长曾经的女朋友,差一点就变成结婚对象的女人。
他忽视心里的在意,大步离开到另一个岩洞把黑寡妇带出来。她的状况比美国队长严重一些,还愣愣得沉浸在梦境与幻境之中。
“只有你来找我们?”美国队长找著自己的盾牌,也过来帮助史塔克扶著黑寡妇。
他简短地回答说:“还有索尔,但我还没碰到他,也没遇到洛基。”
“另外两个超人类呢?”
“跑了。”“一个叫快银,另一个是绯红女巫,不过我来不及问清楚,一开始不晓得绯红女巫还能控制物质。”
之前不晓得她有控制心灵之外的能力,出发前只和路易斯问到他们两个的名字,没弄清楚之下差点阴沟里翻了船。
美国队长问:“跑了?他们有人受伤?”
“没有。”
这是他最百思不解的地方,明明没有占下风,但他们却离开了。
美国队长思考后回答说:“他们很可能去和洛基会合了。你先把黑寡妇送回去,我待会跟你一起去抓洛基。”
“你先回去,你的状态也不怎么样。”
“洛基还没有被解决,我不能先走。”他不愿意就这样轻易离开。
托尼·史塔克睁眼说瞎话说:“我刚才都没碰到洛基,他肯定趁我和两个超人类战斗时就离开了。”
虽然他掌握的讯息是洛基还没离开,但他觉得美国队长需要休息,至少先回去睡一晚再说。
“已经离开了?那先回去。”
反正索尔能赢得了洛基,应该不需要帮忙,托尼·史塔克是这么认为的。因此他只是传了讯息给索尔,就带著他们俩先回到史塔克大楼。
索尔不知道情况,不过他欣然接受史塔克把对付他弟弟的重要任务交讬给他。
在托尼·史塔克他们乘著飞机离开后半小时,索尔也赶到了。
这次洛基没有躲藏,他和快银、绯红女巫一起出现在索尔面前,绯红女巫主要任务仍然是影响索尔的心灵,但这次负责和让索尔分心的人增加成两位。
“嘿,你总算过来了。”洛基笑著对索尔说。
索尔根本不搭理洛基,他太生气了,完全不想跟他说话。
他问快银跟绯红女巫说:“你们也想毁灭世界?”
“不,复仇者才是毁灭世界的源头。”快银说。
“没错!”洛基拍手附和说。
索尔仍旧没搭理洛基,和快银辩解说:“但是复仇者们明明就赶走了入侵者,维护中庭的安全。”
快银冷冷地回答:“你们造成更多的破坏,就是有你们存在,那些恶人才前仆后继地惹麻烦,吸引你们注意。”
第一次听到这种论调的索尔一呆。
“是啊,哥哥,你跟中庭人瞎混什么呢?”洛基柔声问。
“他们在怎么样都比你好得多。”他暴躁地回呛。
哥哥总是看不起他。阿斯嘉人都如此,他们忽视他,若他做了什么想要引起大家注意的事,又被责怪碍事,明明是哥哥的错,是阿斯嘉人的错。
是那些人先放弃了他,不能怪他会放弃他用所谓委婉的手段做任何事。
“你一直都很天真,哥哥,你确定你能够放著阿斯嘉,在中庭鬼混?你把你的责任放在哪个位置上了?”
“为什么要和复仇者一齐干涉我们的世界?”快银紧跟著质问。
他想先回答洛基:你最没资格质疑我。但快银的疑问他回答不出来。
战斗时波及到无辜的人也是没办法的事,但他没办法理所当然地用这个理由回答他,愧疚感撞击著他的心灵。
绯红女巫适时开口说:“你错了。”
随著她的话,红色的能量也一齐袭向他。
索尔惊愕地说:“你想控制我的思想?我是神,我不会受到你的影响。”
视线从绯红女巫的身上移开,下一秒索尔便陷入幻境。
金黄色的神宫闪烁著迷人的光芒,但他马上就察觉不对,视野的高度很奇怪,就很像很像他突然缩小了。
“哥哥。”年幼的洛基抓著他的手,不安地问:“你怎么了?”
“没事。”索尔皱著眉说。
现在是什么状况?他和洛基都变小了?
洛基歪著小脸问:“哥哥不是说想要去看投掷比赛吗?我们快走吧?”
“嗯。”
他小时候确实跟洛基去看过投掷比赛,他们穿过长廊,越过一个又一个阿斯嘉人。
索尔突然能够听见他们的耳语。
“看,奥丁之子索尔。”
“是奥丁之子,未来的王,看呐,他有一头灿烂的金发,就像太阳一样温暖。”
“跟在奥丁之子身后的孩子是谁?”
“是养子,奥丁的养子洛基。”
“他怎么配作神王的养子?”
“嘘,神王说他是索尔的弟弟。”
“没有继承权的孩子,注定的王臣、辅佐者。”
“他能够胜任吗?”
那都是索尔以往都不曾注意到的闲言闲语,他们怎么能这么说?洛基和他没有分别,他们经过公平竞争,因为他得到妙尔尼尔的承认,奥丁才属意他作为继承人。
他感觉手掌一紧,洛基不安地紧抓他的手。
“哥哥怎么不走了?”
索尔抿著嘴一语不发地拉著洛基往前走,眼前的幻境陡然变化。
这次他只能旁观。
“哥哥,你要和我一起去练武场吗?”
“索尔已经和我约好了,我们今天去喝酒,你说是不是,索尔?”范达尔笑嘻嘻地拍著’他’的肩膀,然后在‘他’没注意的时候警告洛基说:“小跟屁虫可别跟来。”
他第一次发现他的朋友以前对洛基有多不友好,他却一点也没发觉。
“哥哥,我能跟去吗?”洛基深吸一口气,腼腆地笑著问’他’。
索尔眼睁睁地看著另一个自己对洛基说:“你不会喝酒,就别跟来了。”
自己跟著朋友走了。
留洛基一个人待在原地,好一会儿才轻飘飘地抱怨说:“明明就约好今天去练武场了。”
索尔突然想起来,他们确实约定过了,但那时候被朋友包围著,他一时之间忘记了。
——原来是我忽略他了?我先把他抛下?
他们越是长大,越是形同陌路。他的朋友总是告诉他,洛基太阴沉了。不晓得洛基在想什么。总觉得他在打什么坏主意。
洛基曾几次试图和他的朋友建立友谊,但每一次都搞砸了,或者该说他的朋友并不愿意和洛基在一块儿玩耍。
索尔看著不明白前因后果的自己,因为朋友的抱怨责怪洛基,一开始他还会为自己辩解,到最后他不说话了。
洛基不愿意再对自己交心说话。
他学会用恶作剧的方式自娱自乐,多数时候是为了引起自己注意,引起父亲、母亲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