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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这个,妙语先是一楞,既而由走的变成跑的,躲一时是一时嘛。
作者有话要说:白天有事;所以今天更的很早哦大半夜不睡觉;累死了… …
还有;多谢朋友们支持.
第一条新闻
大清早的,妙语就一个人对着院子里的梅花叹气。
“陆兄弟这么好兴致?”妙语抬头一看,是络腮胡子和李四两人一起走了过来。后面还跟着边走还不忘喝着葫芦的里酒的万先生妙语一笑,他们三人一起倒是难得,这样看着才像是团队嘛,随即笑道,“你们怎么一起来了。”
李四道,“自然好奇陆兄怎么会一个人在这边赏梅?”言辞间不乏嘲笑的意味。
“李兄的意思是在下不会赏梅?”妙语正想找个人吵吵架呢,怎么走到哪儿都不顺心呢!
李四忙道,“非也,非也,只是想来问问陆兄有什么消息可提供?”
妙语莫名,他怎么知道咱有消息在手?
络腮胡子笑道,“陆兄就不用卖关子了,听万先生说,陆兄昨日下午去搜集消息了,可有此事?”
啥?妙语立马看向万老头,他却一副不关我事的表情,继续喝他的酒。看来想瞒住万老头的事情还真的挺少的,但是这件事情目前似乎不太适合曝光吧,说不定会闹出人命来的,“在下的确知道点事情,可是……现在暂时还不是说的时机。”
“陆兄弟这就不对了,万老头特地来这里帮你,你却不直言相告,莫非有什么私心?”这下是万老头开口了,看来他们今天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
“夷?各位怎么都在这边,要是有什么公事怎么能少了在下呢?”好死不巧的颀耀也来了。
“这……”妙语朝他挤挤眼睛,他现在来凑什么热闹,不是越帮越忙嘛。
络腮胡子见是多情公子,忙道,“公子来了正好,确是有公事,陆兄有了消息,却特意隐瞒,我们正没辙呢。”
颀耀还没说话,万先生就开口了,“洛掌门问错人了,昨日便是多情公子和陆小兄弟一起出去的。”说完了却似乎不关己事的继续喝酒。
颀耀恍然大悟的笑道,“原来是这事,虽然的确算条消息,但在下以为登出来倒不必了,不过是私事罢了。”
李四忙道,“这个可不能这么说,家中的私事到了江湖上可就不一定是私事了。”
虽然现在立场不同,但听得李四这么说妙语还是很欣慰的,这李四还满有新闻头脑的。现在的人不就是爱看八卦嘛,所谓的八卦不过就是家长里短的闲话,比如名人的私事现在就是公事了,所以名人就更应该要严于律己,受人景仰获得了地位和名誉总是要以付出一定的隐私作为代价的。可是这个社会毕竟不同于现代社会,要是那个薛擎天知道他的儿子和夫人乱搞,他的儿子可能没什么,这九夫人算是完了。所以现在还不是说出来的正确时机,她甚至不知道到底该不该说出来。
妙语正踌躇间,颀耀却叹了口气,道,“既然各位这么坚持,在下也不隐瞒了。”
啥?妙语一惊,他要说了?这怎么行?连忙拉了拉他的袖子,“你……”
颀耀却反而握着她的手道,一本正经道,“陆兄弟就不要隐瞒了,也不是什么坏事。”随即转向众人,“其实是这样的,小凤已经认在下作哥哥了。”
啥?妙语一楞。
听到这里,众人也全都瞪大了眼睛,看看颀耀,又看看妙语,这个就是那个私事消息?这么突然?万先生显然也没料到他们两个下午出去就为这个事情?义结金兰?
看出众人的疑惑,颀耀向妙语眨眨眼睛道,“小凤,诸位不信呢?怎么办好呢?”
妙语现在真是哭笑不得,没想到他会说这茬,他的意思难道是要她叫他以取得他们的信任?她本来还想赖的,但现在可好,赖也赖不掉了,不叫就要说出真相,这该怎么选择呢?算了,豁出去了,就当一回君子吧,“耀……耀哥哥。”
颀耀挖了挖耳朵道,“没听见……”
“耀哥哥。”还是像蚊子叫。
“小凤最近喉咙不好吗?”
“耀哥哥!!!”这样你爷爷的总该满意了吧。
听到这里,众人已是满脸黑线,他们现在是演的哪出啊?一个大男人叫另一个大男人哥哥的场面还真是第一次看到,怎么看怎么诡异,但颀耀却还一副很高兴的样子,实在不知道这有什么好高兴的。
众人还处于呆楞状态中,没人讲话。
妙语可不打算在这里尴尬下去了,“那个……我和……颀……”又瞥了眼多情公子,泄气道,“我和耀哥哥有点私事相商,诸位能不能先走开一下?”
万老头最先清醒了过来,忙道,“这是当然,万老头最识实务了。”说完拉起其余两人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
看人都走了,只剩下她和颀耀,妙语忙道,“我说你什么意思啊?”
颀耀悠然道,“在下帮了你一个忙,你不感谢我,反而问我什么意思?”
“你……难道就想不出其他的法子了?”看你平时挺聪明一人嘛。
颀耀挑眉,不答反问“小凤可是反悔了?”
“谁反悔了!”就是能不能拜托你不要叫我小凤啊,咱心中陆小凤的美好形象都毁在自己手中了。
颀耀无辜道,“既是如此,这个方法不正好两全其美吗?”
算了!反正现在亏也吃了,她还能说什么,现在还是要他答疑的要紧,“对了,你怎么知道九夫人有问题?”他真的神了,什么事情都知道,有时候她真的很佩服他。
颀耀找了个舒服的位子坐了下来,继续道,“在下也是那日敬酒的时候才知道的。”
“哦?”
“那日薛蕤先来敬酒,不久后九夫人又来敬酒,不巧的是在下其他的本事没有,这鼻子却一向太好用,意外的发现他们身上竟有同一种香味。”
妙语忙道,“什么香味?”
“金钱绿萼。”
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呢?妙语脑中突然灵光一闪,脱口道,“金钱绿萼是较为稀少的绿梅中的极品,以花香浓郁为名,据说薛庄主知道九夫人喜梅,特地命人去蓉城购得的,仅有一株,栽在九夫人的园子里。”
颀耀这次显然是没料道她的本事,诧异道,“没想到小凤还知道的这么清楚。”
切!老娘当然不会告诉你是那日和络腮胡子赏梅的时候听他说的,好歹咱又露了一手了。但是……“就凭这一点你就确定他们俩有关系了?这样只能说明薛蕤去过九夫人的园子罢了。”又没人规定他不能去,这样就给他们定罪也太草率了点吧。
“当然不止如此,陆兄可看到九夫人所戴的碧玉发簪?”
妙语白了他一眼道,“没有!”咱哪像你对女人观察的那样细致入微,从香味到首饰全了解了个遍,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人家有什么企图呢!
看她这样的表情,颀耀苦笑道,“在下自小就被训练细心观察,并非刻意为之。”
妙语心虚的撇过头道,“我又没说你什么,有什么好解释的。”
“那你是否还要听下去?”
妙语淡淡道,“你要是想说的话,我也不介意听听。”
颀耀再次苦笑,继续道,“这碧玉簪是和田玉所制,只有归家的‘悦女阁’有售,但是‘悦女阁’在金陵暂时未有分店,离这里最近的一家开在姑苏,小凤可要猜猜最近谁去过姑苏?”
难道是……“薛蕤!”
“不错,半个月前薛蕤曾因公事去过姑苏。回来之后,他的夫人与庄主的九夫人头上都多出了一支和田碧玉簪,这个岂非过于巧合了?”
原来如此。看来咱以后也要向他多多学习,细心观察,不然以后怎么获得好新闻呢。正欲再多说几句,抬头一看,不远处薛家父子正含笑向他们这边走来,妙语连忙闭嘴,假意和颀耀赏梅谈笑。但颀耀却丝毫没有配合的样子,自顾的坐着喝茶。妙语急道,“喂!你配合一下嘛!”
颀耀悠然道,“在下不姓魏。”
“多情公子,行了吧。”
“不行。”
“你……”算了,反正叫也叫过了,也不差多叫几声,眼看薛家父子已走到眼前,妙语忙指着不远处的一支梅花道,“耀哥哥,你看那是什么梅花?”
颀耀笑了,笑的很是得意。
庄主反而楞了,“两位什么时候……”
薛蕤却头一撇,心道,“两个男人哥哥来哥哥去的,无聊。这陆小凤看着长的人模人样的,怎么越看越娘娘腔呢。”
颀耀也没有回答他们的疑问,只问道,“不知庄主有何事?”
庄主这才想起他的正事,笑道,“是这样,犬子也要去参加武林大会,老夫知道诸位也要出发了,不如就和犬子一道出门,路上也能相互有个照应。”
颀耀道,“这是小事,何劳庄主亲自开口。”
“不瞒公子,老夫年事已高,这武林大会都是你们年轻人的事了,只希望犬子有个出息,能光耀门楣,还望多情公子一路上多提点提点。”说完,还向颀耀作了一揖。
“这……”颀耀显然有点为难。
但妙语看着这个庄主,却突然生出了怜悯之情。才五十岁,他的黑发已经半白,眼角的皱纹也越来越深,只是眼睛还炯炯有神,他年轻的时候必定也有过雄图远志,只是生活已将他摧折,他的锋芒,他的理想,已所剩无几,有的也许只是安度晚年,寄希望于下一代。只因岁月沧桑,命途多舛,冯唐易老、李广难封。如今他不过是个老人。虽然他有许多地方她看不惯,但这也许只是人生观价值观的不同导致的偏见罢了。即便是表面光鲜的生活里他也有太多的不如意,他不过是个被自己的妻子和儿子共同背叛却丝毫无所觉的可怜人。
妙语想了想,随即附在颀耀耳边道,“喂……”刚想继续说,抬头看了眼颀耀,随即无奈的改口,轻声道,“耀哥哥……你答不答应啊?”
颀耀好笑的看着她“你想要我答应?”他可记得之前她还说过有多么不喜欢这老头的。
“反正你也没事嘛,就当是我这个弟弟求你做的第一件事,行不行?”妙语陪笑道。
颀耀道,“没想到认个弟弟还有这么多麻烦事,要我答应也不是不可以,你也要答应我两件事。”
“什么事?”这么小气,她不过要他做一件事,他却要他做两件事。
“一,不许随便跑掉。二,不许再叫在下‘喂’。”
晕!你怎么这么了解老娘,知道咱正想着跑路呢!太神了吧。但现在也只能暂时答应了,“知道了知道了,我们再这样偷偷摸摸的说话,他们还以为我们在搞什么阴谋呢。”
颀耀嘴角一弯,向庄主道,“刚才我和我这个弟弟商量了一番,觉得庄主的提议也不错,路上有个伴正好不寂寞。”
庄主听闻,大喜,“那就好,那就好,老夫刚才还担心犬子顽劣,之前得罪了陆公子,公子会不答应呢,看来老夫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呵呵,你没猜错,本姑娘不过是给你面子,况且,让他跟着咱们正好,这一路上本姑娘也不会给他好果子吃,反正有这个“耀哥哥”撑腰,看来以后要好好利用才是!哈哈哈哈!
不自觉的,妙语大笑了起来。
其余三人都被她这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吓了一跳,顿时条条黑线。而薛蕤也明显的感觉到一阵凉风吹过,不禁抖了抖。
“对了,在下还有事劳烦庄主。”颀耀突然道。
“公子有什么需要直说便可。”
颀耀看了眼薛蕤,随即向庄主道,“进屋再谈,如何?”
切,神神秘秘的,老娘还不屑听呢,随即回房收拾东西去了,今天就要出发了。
众人在山庄门口道别一阵后,就准备出发了。
妙语看着手里的大包小包,正欲叫晓舞帮她拿点东西,却不见了她的身影。
颀耀正好走过来道,“走吧。”
妙语立马扯了扯颀耀的袖子,紧张道,“晓舞不见了,不会出事了吧。”那个什么薛蕤的一看就不安什么好心的。
颀耀笑道,“不用紧张,晓舞不去了。”
“不去了?那她去哪里?”
“在下已经和庄主说过了,她以后就服侍庄主的大夫人。”
妙语一楞,“你……”
“你放心,大夫人在山下鸡鸣寺念佛,早已不回庄了,况且她在庄中的威信犹在,不会让晓舞吃亏的。”
妙语摇头道,“我……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你舍得?”
颀耀又笑了,“虽然是有些可惜,但小凤生气更可怕,在下也只能忍痛割爱了。”
“你!”靠!老娘哪有生气了,只不过叫你道歉罢了,又没叫你不要!切,妙语也不理他,径自向前走了。
不过这个多情公子也奇怪的很,一会儿叫她认哥哥,一会儿怕她生气,等等……这个情况……莫非……他喜欢她?妙语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这……不对啊,老娘现在是男人啊,难道……这多情公子想和咱搞断背山?这就难怪了,怪不得他有这么多追求者,也不见他有什么大反应。可是还是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