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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只能低着头嘀咕道,“你可不要怪我,看你平时挺机灵一人,今天竟然连我的拳头都躲不过,只能怪你自己苯。”
颀耀叹了口气道,“经常和某人在一起,在下的确是越来越苯了。”
虾米?“你什么意思!”听到他这么说,妙语完全将什么不好意思抛在脑后了。果然是单细胞的生物。
颀耀继续揉着他的鼻子道,“在下的意思是,姑娘的拳头实在太厉害,在下怕不回答你的问题还会挨揍,所以现在也只能把秘密说出来了。”
“啥?你不是开玩笑的吧?”妙语惊讶的望着他。挨完揍还要回答问题?不是她把他的脑袋给打坏了吧?
“姑娘不想听了?”
“想听想听,怎么会不想听呢!”不知道他今天抽什么风了,她正好利用,怎么会放弃这个绝佳的好机会呢。
仿佛早知道她会这么说,颀耀嘴角一弯,“姑娘初识在下的时候,可知道在下身上有什么味道?”
老娘闻了那么久了,能不知道嘛!“不就是栀子的味道嘛。”一个大男人还用香,她早就想嘲笑嘲笑了,他还好意思自己说出来。
“那姑娘可猜到在下为何会带香呢?”
切!妙语不屑的白了他一眼,“花花公子用香除了某些事还能有什么用。”发骚呗,勾引女人呗,也就这点花样了。
看到她这样表情颀耀苦笑道,“在下一直很好奇,姑娘哪里看出在下是花花公子了?”
这……妙语又看了一眼颀耀,“这还用‘看出’吗?你脸上就写着‘我是花花公子’六个大字了”。
那张脸、那双眼睛、表情、动作全部都是在勾引别人嘛。
颀耀挑眉,凑近她道“哦?那在下花过谁了?”
眼里闪动的是欢快明亮的神采。
看着一张近在咫尺的俊脸,妙语吓的赶忙撇开头道,“我怎么知道!”
颀耀却又凑了过来,眉目含笑,“姑娘怕什么?”
“谁……谁怕了!”
“既然不怕,为何不敢看在下?”
虾米?妙语连忙故作镇定的抬头望向他,“谁不敢看你了,你到底还说不说啊!”莫名其妙的扯到这个话题上来,明明应该在说栀子的,怎么就成这个了。
颀耀好笑的看了她半晌,又恢复了坐姿,继续道,“在下身上有栀子香有两个原因。第一,栀子有镇静的功效,在下用它特制成一种药粉,叫做木丹,专门用于化解各种迷药,姑娘当日在近水台中了张三的迷药就是木丹所化解的。”
妙语忍不住道,“那昨日我中的什么梅香露也是这个化解的?”
“不错,除了墨香软玉散化解起来麻烦一点,其他的迷药都不成问题。”
听到这里,妙语又来个劲头,这种好东西她怎么会放弃,咱走南闯北的,以后还能用来救命呢。随即向颀耀身边挪了一点,谄媚一笑道,“耀哥哥,不如给点我用用,好不好?”
颀耀看了她一眼,笑道,“不好。”
“为什么?”这么小气!
“没必要。”
你怎么知道咱有没有必要,咱有必要的很,这个江湖可危险的很,说不定哪天又被迷晕了怎么办!
算了!不给就不给,老娘还不稀罕呢!随即冷冷道,“那第二个原因呢?”
“这第二嘛,”颀耀神秘一笑,“就是为什么我能找到你的原因了。”
“找到我?”妙语奇怪道,“什么找到我?我们不是偶然相遇的吗?”
“这世上哪有如此巧合的事,在下之所以能找到你,只因之前就在你身上种下了栀香草,它的特点是——除非你死了,不然就永远不会消失。”
永远?妙语一楞,“你的意思是,这一辈子我在哪里你都能知道?”
不是吧。
颀耀好笑的点点头道,“可以这么说。”
“有法子消除的吧?”她还抱着最后的一点希望。
“没有。”
天那!“没有”两个字轰隆一声劈了下来!不是吧!这个什么情况,她以后还有隐私和自由吗?“你也不征求征求我的同意,也太不尊重人权了吧!”
不对啊,妙语想到什么般向颀耀道,“那你之前之所以放走张三和西门庆也是因为你能追踪到他们?”
颀耀赞赏道,“这次反应倒是挺快。”
“那你种了那么多什么草的,怎么分辨谁是谁啊?”
“这又是个好问题,其实并非所有的栀香草都无法消除的,栀香草根据香味的浓烈可以分成三十六等,也就是能同时追踪三十六个人,只有前三等是无法消除的,|Qī…shū…ωǎng|其余的都是有办法解的。”
“三十六等?”妙语惊讶的望着他,半晌道,“你是人还是狗啊?”竟然能分辨那么多种味道。
颀耀继续揉了揉鼻子道,“所以在下才说别的本事没有,这鼻子还是有点用的。”
怪不得他当日在弄梅山庄连什么金钱绿萼都能闻的出来了。
“可是姑娘方才打了在下一拳,这鼻子的灵敏度可就大大降低了。”他似乎很难过的叹了口气。
“我……”妙语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没想到他的鼻子这么值钱,早知道就打其他地方了。
“姑娘现在是否觉得有点对不起在下?”
妙语不说话。
“不说话,在下就当作默认了。”
妙语还是不说话。
“既然姑娘觉得对不起在下,是否该补偿补偿?”
补偿?听到这里妙语可就不能保持沉默了,立马道,“我可没银子!”
颀耀笑道,“姑娘真是一如既往的小气,只不过在下要的并非是银子。”
“那你要什么?”
“不如就替在下打打杂好了。”
虾米?又是打打杂?没搞错吧,老娘可不干,继续谄媚道,“我说……那个……耀哥哥……”对了,这个好用啊!她怎么就没想到呢!“你既是我哥哥,又怎么好意思叫我打杂呢,对吧?”
颀耀叹了口气道,“只可惜你却没把在下当哥哥看,时不时就给在下改了姓。”
“喂!谁改你的姓了!”莫名其妙加罪名嘛。
“在下不姓魏。”颀耀笑着提醒道。
“我……”妙语再次语塞,撇过头道,“耀哥哥就耀哥哥,有什么了不起的。”反正现在也喊惯了,听着也没那么肉麻了,况且称呼就是一代号,就当叫“阿猫阿狗”好了。
对了,她刚才还没问完呢,怎么又扯到其他地方去了,“你干吗没事给我种不能消除的栀香草啊?”
颀耀笑了笑道,“本来种的并不是这种,后来发现你实在太能跑了,就换了。”
什么?这是什么理由!“那我自己怎么闻不到?”
“因为你的鼻子实在不灵。”
啥?妙语差点昏厥,“切!那你身上的味道我怎么闻的到?”这证明她的鼻子还是可以的嘛。
听完这话,颀耀一楞,随即又凑近她道,“你现在闻的到在下身上的味道?”
“这不是废话嘛!”有鼻子的都能闻到好不好。
颀耀眼里又发出了异样的神采,“那是什么样的味道?”
“啊?”不就是栀子香嘛,干吗又来给她放电。
妙语还准备说什么,马车却停了下来。赶车的人向里面道,“前面有一群乞丐挡住了路。”
妙语拉开车帘,李四他们已经站在外面了。
原来这里连年闹饥荒,该地的两家米行联合起来,趁机大量屯米,导致这里米的价格越抬越高。老百姓因为买米也变的越来越穷,饿殍遍野。没有饿死的,也都成了乞丐。城中的乞丐越来越多,城中已要不到什么东西了,因此都到城郊来向过路的要饭。
只见费扬皱眉走向一个瘦小的男孩子,一手递了一个包子给他,一手帮他把脉。把完脉后,眉头皱的越发紧了。叹了口气,转身向妙语他们走来,“这孩子得了病,我怀疑是传染性的,如果不尽早医治,恐怕这里所有人都会死。”
颀耀接口道,“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我们留个一日,等我将药方分发出去,我们再离开,可以吗?”
哎!咱师傅果然是菩萨心肠,长的又帅,还是艺术家,将来谁娶到了实在是太有福气了。随即向众人道,“那我们正好去会会那两个黑心米行老板,洛掌门家不也是开米行的吗?正好见见同行嘛,说不定还能劝阻劝阻呢。”
费扬笑了笑道,“多谢陆兄。”
因为妙语怕别人接受不了,所以现在还是以“陆小凤”示人。就是苦了李四了。
他们才一进城,就有无数的人围了上来,不是要饭的,就是推销卖东西的,估计好久没有外人来过这里了。
好不容易,他们才在城中找到一家小的可以,也破的可以的所谓客栈。
到达客栈后,为了争分夺秒,他们就分了三批行动。颀耀和郁树去分发物资; 洛塞湖和李四去瞧瞧那两个黑心的老板;妙语做费扬的助手,负责煎药。万先生却只顾着睡觉,丝毫不关心这场行动,这一点让妙语非常气愤,但她对他却也无能为力。
一帮人忙了一下午,转眼天就黑了。费扬在客栈的院子里弄来许多炉子,煎了一下午的药。忙活了一天,妙语几乎要睡着了,早已趴在角落的桌上休息了。无力的抬头一看,不远处,费扬却还在照看着炉火。他的长杉上早已沾满了炉灰,却丝毫无所觉。一刻不停的忙碌着。
不知道谁说过,认真的男人最帅!妙语这时才真正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况且他本来就很帅,现在就更加魅力无穷了。
“姑娘的口水流出来了。”不知什么时候,旁边突然有个声音冒了出来。
不是吧?妙语忙擦了擦自己的嘴角,一看,啥都没啊!
不对啊!妙语突然意识到什么般往旁边一看,怎么又是颀耀。
他此刻正和她一样,坐在桌边欣赏美男,好象完全看不到她的样子。
“你怎么回来了?”这么快就结束了?
“小凤在做什么?”他依旧不看她,也没有回答,只是反问。
“我……我在……”总不至于说在看帅哥吧。“我在休息。”
“原来如此,小凤那么入迷,在下还以为在看什么好看的东西呢。”
他话中有话。
妙语一惊,这他都知道?“我是边休息边在审美!”反正也没什么丢脸的,本来就是事实嘛。
“审美?”颀耀终于转回了头。
“美色当前,当然要审了,不然不是浪费吗?”
“哦?”
“你不觉得咱师傅秀色可餐吗?”说完又叹口气摇头道,“你是男人自然是不懂的。”要是咱大学时的一群疯女人在就好了,大家一起审审,这样的帅哥她们可是做梦都梦不到呢。看来咱的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那小凤刚才是不是也想去吃一顿?”
“我……”咱想又怎么着了,但不知怎的却说不出口。
“你怎样?”颀耀仿佛不打算放弃这个问题。
靠!他今天怎么成好奇宝宝了,晕了,“老娘就是想去吃一顿又怎么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干吗这么大声,“美色当前当然想吃了,你不也吃过嘛!”
“哦?”这下轮到颀耀莫名了。
“那个什么红玉的、羽裳的,你敢说你没吃过吗?!”晕!老娘怎么讲到这茬上了,但已经说出口的话自然是收不回来了,她只有郁闷的撑着下巴继续欣赏她的美色。
颀耀果真一楞,他可真没想到她会提这件事情。叹了口气道,“那我们扯平了。”
“谁跟你扯平了,我还没吃到呢,你已经吃饱了!”这算哪门子平了。随即站了起来,走向费扬,继续看她的炉火去了。
彻底晕了,老娘今天肯定是神经病发作了,说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还好不久李四他们就回来了。但却是哭丧着脸的回来了,不但没劝阻成,还反被骂了一通。看来今天不顺心的事实在太多。
虽然这里的百姓可怜,但这里的情况显然不是一天两天能够改变的。妙语已经决定这一期的报纸里一定要登上这一件事,一方面可以找善心人帮助这边的人度过难关,另一方面也可以使两个黑心老板的恶行曝光,接受舆论的制裁。
所以第二天一早,他们还是如期的准备出发了。
谁知,还没踏出门,外面却传来一阵欢歌笑语声,与他们昨日进城时的气氛截然不同。
神秘的侠盗
妙语忍不住好奇,在路上随便拦下一个人问明了的情况。
原来,昨日一夜之间每户人家门口都多了两袋米,而且有一个包袱东西挂在城头的旗杆上,旗杆边上还挂着一副横幅,写着“拿这个东西到当铺去,当得的钱大家分了。”出于好奇,大家就请了城中一个练过点功夫的壮汉爬上旗杆把包袱拿了下来,包袱里放着几块五颜六色的宝石,虽然不识货,但是看横幅上的字的意思,这几块宝石应该还是很值钱的。
听到宝石,妙语眼都亮了,立马拉起那人的衣服道,“宝石在哪儿啊?”
“在城门口。”说完,来人已经迫不及待的跑去看热闹了。
这种事情妙语当然不会错过,跟在该人的后面,屁颠屁颠的也跑去看宝贝了。
“喂!你走慢点,马